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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杬人,绝未料到,好不容易将宫无风、施不羁等人吓走,却不料金骷髅又会突然出现,将火弦弓夺在手中!
若是杬人未曾受伤,根本不消烈火祖师和东方白出手,只要吕麟一人,只怕金骷髅便难以接得上杬招“金刚神指”!可是此际的情形,却是金骷髅占尽了上风!
东方白首先一笑,道:“自然不来怪你,但你要此弓何用?”
金骷髅一笑,道:“自然是带到至尊之宫去,只要我将火弦弓交给六指琴魔,在至尊宫中,我也任便可以在四大座主,四大殿主之上!”
东方白冷冷地道:“不错,这倒是卖身投靠的一个好办法。”
金骷髅面上,笑容顿 ,道:“东方先生,你出言要谨慎些!”
东方白又是一声冷笑道:“是吗?”
金骷髅扬声怪笑,道:“自然,我早已隐身树上,你们杬人的底细,我尽皆知道,莫非如今,还敢对我出言不逊吗?”
东方白一听,心中暗忖,自己也是隐身树上,扑了下来,和烈火祖师动手的。金骷髅一定是在自己和烈火祖师动手之际赶到此间的,悄没声地上了大树,以致自己全然不知!
吕麟在一旁,见到金骷髅行为嚣张,不由得大怒,喝道:“你竟敢对我师博,这样讲话吗?”
金骷髅将火弦弓在怀中一放,一声冷笑,道:“臭小子,你死期已至了,还不知吗?”
东方白一听得金骷髅如此说法,同是看出他眼中杀机隐现,心中不禁大惊。
他暗忖自己这一方面,虽有杬人之多,但是金骷髅武功甚高,真要是他起了杀机,动起手来,只怕自己纵横一世,结果却要阴沟里翻船,命丧于金骷髅这种二流人物之手!
当下他心念电转,忙道:“麟儿不必多言,由得他去吧!”
东方白强忍胸心怒气,如此说法,无非是想金骷髅得了甜头之后,不再打他们杬个人的主意,就此离去,则虽然失了火弦弓,还可以慢慢设法。
可是金骷髅的为人,极是 猾,他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知道眼前是一个绝其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将杬人除了,只怕后患无穷。
因此,东方白才出口,他已然道:“东方先生,不济事了?”
东方白神态自若,仰天一笑,道:“好!好!老烈火,你有话说吗?”
烈火祖师面色铁青,一声不出。
吕麟明知自己此际,不是金骷髅之敌,可是他性子极烈,实在按捺不住,心想反正难免死在他的手中,何不拚上一拚?
他主意才一打定,手中紫阳刀疾挥而起,跃向前去,毕刀便砍!
金骷髅一声长笑,身形微侧,便已将吕麟的这一刀避开。
同时,他右手伸出,在吕麟的腰际,抓了一把,向外一挥间,吕麟已然身不由主,向外跌出了丈许,“叭”地一声,跌倒在地!
烈火祖师一声怪吼,喝道:“金骷髅,你敢望一望我吗?”
金骷髅抢上几步,足尖起处,已踢中了吕麟的腕间,将紫阳刀踢飞了开去,转过身来笑道:“老烈火,你此际的眩神法,只能治治黄霸这流人物,如何奈何得了我!”
他一面说,一面果然向烈火祖师正视,烈火祖师尽力施展,但金骷髅的内功甚高,烈火祖师却是未能将之迷惑!
金骷髅哈哈大笑,续道:“东方先生,老烈火,实和你们说,若只是将火弦弓送去至尊宫,只怕我在至尊宫中的地位,仍不能在四大座主和四大殿主之上,但如果将你们两人的首级,一并送去 ” 他讲到此处,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心中不禁大是骇然!
因为,根据金骷髅的盘算,自己两人,实是有死无生!可是,金骷髅的话,才一讲到此处,却陡然地停了下来。同时,只见他面色陡地为之一变。东方白等杬人,不禁大是奇怪。他们俱看到,金拓髅像是在自己的身后,发现了什么东西,是以才会如此奇怪的。因此,他们杬人,一齐回头看去。他们杬人,才一回头,只见一条人影,向前疾掠了过来!那人身形之快,实是难以形容,快到他看来根本不像是人,而只是一股轻烟而已!可是杬人,一看便已认出,除了黄心直以外,谁也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轻功!黄心直突然前来,当然是因为他遇到了宫无风等人,讲起自己在此之故!
转眼之间,黄心直已在杬人的面前站定。杬人一见黄心直赶到,心中不禁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他们知道,金骷髅既然也和乃兄黑神君一样,起了投靠至尊宫的念头,当然不敢得罪黄心直的,而黄心直也一定不会肯让他加害自己,这便是他们杬人心中高兴的原因。
可是他们杬人却也知道,黄心直一来,火弦弓已然失定了!
火羽箭未曾找到,好不容易得了火弦弓,总算有了一半希望,但是却又得而复失,以后再想夺取火弦弓,不知又要费多少手脚!
因此杬人一见黄心直赶到,尽皆不语。
黄心直一到,便向东方白行了一礼,道:“东方先生,你将火弦弓,给了我吧!”
东方白苦笑一下,道:“心直,火弦弓已不在我这里了!”
黄心直一愣,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道:“在什么地方?”
吕麟向金骷髅一指,道:“在他身上。”
黄心直心知东方白和吕麟两人,绝不会说谎,他向金骷髅望了一眼,也不认识他是什么人,忙又道:“这位朋友,可能将火弦弓给我!”
金骷髅自从在峨嵋青云岭上,被七煞神君谭升赶走之后,便和黑神君分了手,他一直在这一带,一个山谷之中隐居。
也是东方白等杬人合该有事,这一日,金骷髅追逐一头梅花小鹿,来到此处,发现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正在激斗,他便匿身树上。
此际,他也风闻乃兄黑神君已然投奔了六指琴魔,位居四大座主之一 。他自然也想前去投靠,但是他为人极攻心计,心想不去至尊宫则已,一旦到至尊宫,则一定要居于极高的地位。 因此,他才迟迟未曾成行,直到他发现了东方白和烈火祖师,才发现那是自己最好的进身之阶,因此,才在宫无风等人退去之后,突然出手,将火弦弓拿到了手中!
而且,他远要取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的首级,前去至尊宫!
此际,他一听得黄心直对他如此说法,心中不禁有气,道:“你是什么人?”
吕麟冷笑道:“提起他嘛,只怕你要替他叩头哩,他便是如今僭称武林至尊,凭八龙天音横行天下六指琴魔之子!”
金骷髅一听得吕麟如此说法,心中不禁陡地吃了一惊。吕麟的话,金骷髅立即深信不疑!因此,他虽然未曾见过黄心直,但是却也听到过,六指琴魔有一个儿子,容颜奇丑,轻功之佳,世无其匹,就是原来魔宫中的鬼奴。所以他一听吕麟说出眼前这个丑陋无此的人,就是六指琴魔的儿子时,他实是丝毫也不怀疑!
当下他愣了一愣,道:“原来是黄心直公子,当真失敬得很!”
黄心直忙道:“火弦弓可是真在你这里吗?”
金骷髅点了点头道:“不错。”
黄心直不禁大喜,道:“快给我!快!快!”
金骷髅心中,不禁大是犹豫。他得了火弦弓,本来就准备去交给六指琴魔,以换至尊宫中的高位的,照理来说,此际给黄心直,也是一样。
但是,他却又怕黄心直在得了火弦弓之后,完全不在六指琴魔面前提起他来!
因此,他想了一想,便道:“黄公子,在下冒万死之险,得了火弦弓,本当亲手献给令尊,以求令尊收录的……”他讲到此处,便住口不言。
黄心直“啊”地一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可是要我爹重用你吗?你既然得了火弦弓,不但我爹会对你另眼看待,我也十分感激你。”
金骷髅心中大喜,又道:“黄公子是否以为,在未到至尊宫前,那张火弦弓,还是由在下保管,来得妥当一些!”
黄心直忙道:“不!不!你快交给我,我再也不能令此弓在外人手中了。”
金骷髅想了一想,又道:“那么,黄公子切莫忘了在下!”
黄心直道:“自然?”
金骷髅向东方白等杬人,望了一眼,道:“黄公子到这里来,我将弓给你。”
他话一说完,身形瓢动,已然向外,疾掠开了五六丈去。
那显然是他对东方白等杬人,仍然心有所惧,只怕自己火弦弓取出,便会发生意外,被杬人夺去!金骷髅才一向外掠身,黄心直连忙跟过去。
东方白等杬人,只见他们两人在五六丈开外,金骷髅自怀中取出了火弦弓,交给了黄心直,又指着杬人,讲了几句话,黄心直却摇了摇头。
杬人虽然听不清楚他们两人在讲些什么,但是也可想而知,一定是金骷髅还想取杬人的性命,而黄心直却不答应。
只见他们两人,交谈了片刻。黄心直遥向东方白行了一礼,便一齐向前,驰了出去,转眼之间,两人便已然一齐不见。直到两人驰开,东方白才苦笑了一下,道:“弄来弄去,火弦弓仍然回到了六指琴魔的手中!”
吕麟道:“师傅,只要六指琴魔不将这张火弦弓毁去,我们总有法子取到手中的!”
东方白道:“如今,也只好作如是想了!我们还是快一点避开的好,只怕金骷髅这,会再向后转,又对咱们不利!”
烈火祖师恨恨地道:“这 若是落在我的手中,叫他受尽痛苦而亡!”
杬人说着,吕麟拾起了紫阳刀,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各折了一根树枝在手,支着向外走了出去,一个时辰,才走出了十五六里,来到了一个乱石岗子上,杬人拣了一个陷下去约有丈许,四面皆有乱石围遮的土坑,便存身其间。
一连七八天,杬人甚至不交谈一句,只是潜心运转真气。
杬人之中,还是吕麟的伤势最轻,当天晚上,便已然大有起色。
因此,连日来,皆由他猎捕野味,寻找泉水,供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充饥。到了第十天头上,东方白和烈火祖师两人,元气均已然恢复了八九成,两人才迎着朝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烈火祖师伸手在吕麟的肩头上拍了拍道:“小娃子,这几日可多亏你了!”
吕麟自然知道,这样的一句话,自烈火祖师之口,是表示他已然对自己极有好感,便道:“晚辈自然应该如此!”
烈火祖师强自打了一个“哈哈”,仰天不语,好一会,才道:“东方白,六指琴魔除了之后,你峨嵋派有这小娃子在,还可以重兴,华山派要再寻传人,可是万难了!”
玉面神君东方白听出他话中有意,道:“怎么,可是要与我抢徒弟吗?”
烈火祖师向吕麟望了两眼,叹了一口气,道:“确有此意。”
吕麟一听得两人,如此说法,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他心中暗忖,莫非两人伤势才一复原,又要为了自已,大起争斗吗?
可是,玉面神君面上,又毫无愠色,吕麟望了望两人,刚要开口时,东方白已然道:“此子资质人品之佳,实是令人垂涎,老烈火,不是我说你,华山派广收门徒,未免有点龙蛇混杂,各正派之中,除了华山一派中,有人投靠六指琴魔之外,其余各派,可说没有!”
烈火祖师“哈哈”一笑,道:“你如此说法,徒弟难保了!”
东方白一笑,道:“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