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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特别像个交代一个孩子,以安嘴角微微抽搐,把项链放进了口袋,“差不多收场了,正好回来爸接的我。”
“嗯,那你朋友们都已经回去了吧?这么晚了很难打到出租车。”原慕夏挽着她的手腕往屋里缓步而过,一百年闲话家常。
“迹部景吾让人开车送的,大概都已经到家了。”以安老实回答。
“那就好。”原慕夏放宽心地点头,突然眉间一蹙,不对啊,开车送的人,那以安怎么就走回来了,心随意动,她问出了疑惑:“那你怎么走回来了?”
以安不自在地撇开头,没多想就用了忍足侑士给出的现有借口,“车子上已经坐满了。”
原慕夏狐疑,车上站一个人也很方便,视线一撇,落至一旁闷闷不乐的原凉泽,“以安一个人走回来的?”
原凉泽闻言气更不顺,没好气地回道:“不是,迹部景吾送的。”
迹部景吾?原慕夏一下子就想到之前与她意外见过一面的男生,下午也来过,温文尔雅,进退得当的很,让人不得不喜欢。
“嗯,离家也没多少步,想想走几步也很快,他不放心就送我回来了。”以安下意识地为他辩解,字里行间带着不自知地偏向。
“这孩子考虑还是挺周详的。”原慕夏越想越满意,不过注意力转到以安身上,那就不太愉悦了,“这么晚了,你胆子挺肥敢在外头走?”
原凉泽跟以安一样是有些郁闷的,不过原因不同而已,这么一听原慕夏的话,原凉泽就迫不及待地贬低潜在敌人,“就应先把女孩子送回家,男生结伴走也可以,不然就等下一次再接送,我们家又不太远,不用等很久。”
原慕夏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瞥过去一眼,几分的调侃意味。
在原慕夏的目光下,他几分地无措,感觉小心思一下就被摸透了,掩饰性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起茶杯倒了杯清水,“以安,口渴不,给你倒一杯?”
“不用。”以安摇头。
“那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原凉泽紧接着问。
“不用。”以安无奈地拒绝道。
“那……”
对于原凉泽明显的没话找话,原慕夏不由失笑,嗔怪地朝他瞪去一眼,后者猛地噤声,才转回头看以安,“也比较晚了,洗漱一下早点睡觉。”
“嗯。”以安颔首,回了房间。
简单的洗漱之后,以安穿着睡衣,把扎起的头发放下,心中一动,走到床边,拿起刚放在床上的外套,把礼盒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打开,手链绕在手心中,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它精致得更为夺目,触手冰凉,不似以安起伏不定的情绪。
以安不自觉地抿唇轻笑,下一瞬又有一些懊恼,但目光怎么都移不开来,反反复复地翻着手,抬高,抬着下巴专注地看着,珠子在灯光直射下有种剔透的动人感。
心中不自觉地去想,被原凉泽抛在后头的迹部景吾会不会有一丝的懊恼。
以安站了片刻,突然打心底生出一股想要倾诉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把手链放在被子上,她拿起手机,几乎没有停留地就拨出了池田英的号码。
“干啥了,我刚睡着。”
手机那头传来池田英不满的吼声,以安愣了愣,紧张感稍稍降低。
“对不起啊。”一时不自在,以安瞬时道歉。
随及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池田英没好气地朝她低吼:“原以安,到底什么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话至嘴边以安却打了退堂鼓,“那没事了。”
“我醒了!”池田英忿忿道。
“什么?”以安错愕。
“你打搅了我睡觉,现在我完全清醒了,一时半会睡不着,到底什么事,你不说的话我直接跑你家去!”
以安不自觉莞尔,但想到要说的话,落空的手抬起头掩了掩唇,“晚上迹部景吾不是送我回家吗?那个就是……”
向来只认为向别人倾诉是软弱无能的象征,直到以安自己做了,才觉得其实只是自然不过的分享,但对于感情,内敛的以安不免有些支支吾吾。
“他向你表白了?”池田英语出惊人,既是震惊又带着几分期许。
以安被震得回不过来了,堪堪只组织了最简单的语言,“没有。”
“没有你吞吞吐吐个什么劲!”池田英失望,哼哼了两声。
“他……”对自个的温吞以安也有些难以接受,索性一鼓作气,不管不顾地闭着眼睛说了出来,“他送了我一条手链。”
“手链?”池田英的八卦之魂迅速燃烧,隔着手机,以安也能猜到她现在该是双眼发亮,兴奋不已的模样。
“嗯。”说出口了,以安松了口气,但脸颊不觉红了起来,几步走到窗前,把窗子推开,吹散脸上的热气。
“他送你啊……”池田英已瞬间想要很多情节,“说是什么理由?”顿了会,她又不甘心地问道:“他真没向你表白。”
“没有!”这情况是不是误交损友?以安无奈,情绪稍稳之后又有些起伏,“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他说是生日礼物。”
“你生日过了!”池田英果断反驳。
以安一愣,为着池田英记得她的生日心里不由泛起温暖感,“他说纪念我们第一年认识。”
“那是不是有第二年、第三年,第N年,第N+1年?”池田英笑嘻嘻地问道。
“正经点!”以安扶额。
“我很正经的。”池田英脑子里灵光一闪,贼兮兮地笑着,“你们是不是背地里一起拉着手遛马路了?”
“……没!”
“纪念认识什么的,不就是情侣间才有的套路,还是你们恶心到要做朋友以上恋人不满的知己啊。”池田英切了声,说道。
以安沉默了片刻,几分不确定地问道:“怎么会这么想?”
“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差不多两人就在一起吧,别暧昧来暧昧去,我都快长针眼了。”
以安差点想问你怎么知道,却不知池田英一向敏感,况且以安在她面前向来不做保留。
“迹部景吾他……”以安脸上不免更烫,“他喜欢我?”
“废话!”要以安在她面前,池田英都想敲开她脑袋看看装得是不是稻草,“你们差不多就在一起吧,啊!”
“我不是很确定。”以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联想到自身,却生出了几分忐忑不安。
“那你挨着吧!”池田英没好气地吐槽,“等到迹部景吾跟森下知美终于不负众望了,你就远远地狰狞地看着吧!”
池田英说的直白,但以安却一下子有所决定。
迹部景吾若是与别人,哪怕这个别人再优秀不过,她也是不希望的,可能也根本不能从心底里说出一声祝福。
那么,迹部景吾喜欢她,是真的吧?
以安不确定地快步走到床边,低头望着手链,心中多了几分底气。
没道理她就一直犹豫迟疑,是不是只有迹部景吾回应了才真的算。
“原以安!你睡着了?”池田英说了几句都没得到回应,怒气冲冲地吼道。
以安晃过神,正想说没有。
“算了,回见!”池田英没好气地挂上电话,会周公去。
以安挑了挑眉,搁下手机,把手链拿起来,在左手腕上绕了五圈,心中一定。
☆、69章
中午;下课铃声响起的刹那;以安刚合上书本,门口就探进池田英的脑袋。安倍井清冷严肃的目光扫去;池田英下意识地缩了缩头;讪笑了几声道:“ 那个不是已经下课了吗?”
安倍井毫无表情地转回了头,把电脑和投影仪关掉,整理起讲台上的教科书来。
以安抬眸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加快速度整理起手边的文具。
池田英心有戚戚地拍了下胸膛;见安倍井走来,赶忙退到一边;几乎是整个背都贴上了墙上,讨好地挂上一个笑容;只可惜安倍井没空欣赏,目不斜视地从她身前走了出来,毫不停留。
池田英小声嘟喃了几句,挤过安倍井离开之后拥挤而出的人群,走到以安桌旁,蹲了下来,双手交叉置于桌面,眼巴巴地看着她。
“干吗?”以安拉上书包链子,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池田英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笑着,只是这笑容她把握得不比忍足侑士,落在以安眼里,不觉带着几分的猥琐气息。
以安嘴角抽了抽,把书包背上,池田英顺势站起,微微侧身让开,视线仍是紧紧锁牢在以安身上。
以安几分地无奈,不搭理她往前走去,秋原谌也正好走出座位,两人的视线有短暂的交错,秋原谌也一怔,下意识地撇开头,脚步瞬间的僵硬后转身快步往前走去,不作停留地离开教室。
“哇哦!”池田英从身后搭着以安的肩膀,怪模怪样地惊呼。
“行了啊!到此为止!”以安警告性地投去一眼,池田英瞬时站得笔直,瞪大眼睛点了好几下头。
看她这模样,以安就明白自己的警告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心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什么叫损友,不外如是!
虽是这么想着,但即使是懊恼,以安也不曾生出一丝的厌烦。
“原以安。”
抬步往前,教室门口堪堪被以舒拦住。
以安抬眸,后面池田英也微微认真了几分,对上以舒的目光带了些许的防备,保护性地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以安面前。
“怎么?我还能吃了她?”以舒嘲弄地说道,看着池田英若有若无地不屑。
“那可不一定,你……”池田英翻了一个白眼,耍不来拐弯抹角的那一套,她的表达从来都是最直接的。
“池田英!”以安低声唤道,池田英不甘不愿地顿住嘴边的话,撇了撇嘴。
“还真乖巧,原以安让你闭嘴你就闭嘴啊?”以舒讽刺道,教室里此时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她没有后顾之忧,话语间也不再留情面。
以安好笑地看着她的一腔作势,“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以舒嘴角一勾,轻轻地吁了口气,“诺,给你。”说着,她把手上的资料拿给她,“纳隆交流生的情况,报名方式等等。”
以安也不伸手,静静地看着她,明知她不可能报名,原以舒何必拿东西给她,无的放矢?以安觉得原以舒倒是不可能做这样没把握的事情。
果然,以舒含笑地与她对视一会,手一扬,把资料扔在第一排桌子上,“说了结果你肯定是不得不去纳隆,只不过好心让你事前有充分的准备而已,你领情也就罢了。”
她说完,转身往外走。
“什么意思?”不及以安有所表态,池田英几分惊疑地问了出口。
以舒慢腾腾地转过身,让池田英的怒气高涨了一些。
虽没见到以安变色,但能让她身旁的人随着难受,以舒多少还是感觉到了愉悦,看着不辨喜怒的以安,低笑了声,“你去年社团的分数可能是很优秀,那你有没有想过学分的问题呢?”
以安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下,但是以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对她神情的变化,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学校有明文规定,任何课目缺课考勤上要是记录缺席三节课,那就不能参加考试,更不用说学分了。”
池田英自然不满她听来一点没有关系的回答,刚要开口,却突然想到关于社团学分的规定,若她当时不是亲自管理一个社团,这个规定她自己也不会注意。
“你还要不要脸了!”池田英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想到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