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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让迹部景吾错愕的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是原以舒,但比起他的愣神,原以舒则是全然的震惊,半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迹部学长?”
迹部景吾清淡地颔首算是应过,站在别人家门口,总算是给了些许面子,“本大爷找原以安。”
以舒心中惊疑不定,“有事?”
迹部景吾淡淡地撇过她一眼,似乎她还没有过问的权力,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原以舒的印象下意识地有些保留,哪怕她现在显得谦虚礼貌极了。
“抱歉,以安她不……”以舒笑意微带歉意,话刚一出口却挺来下来,迹部景吾这么笃定应该跟以安招呼过才对,她说以安不在就显得虚伪了,不过一想到以安现在的状况,她改变了主意,“以安不知道起床没有。”
“本大爷跟她通过电话了。”
“哦。”还好,她刚刚的话没有出口,以舒松了口气,意识到她还把人堵在门口,下意识地退了开来,“进来吧,我带你去以安的房间。”
以舒转过身往里走,表情微沉,原以安和迹部景吾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个程度了?
房里,以安也才刚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了门,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迹部景吾第一反应是诧异,这个时候,以安额前的一小撮头发绑起用小夹子夹在而后,还没细细地梳理过头发显得有些乱,光着双脚,双眼下一阵淤青,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点也没顾忌。
被他的笑声震醒,以安晃过神,下意识地想关门,却生生止住这更丢人的冲动行为,稳了稳情绪,“你怎么来了?”说话间,竟是把原以舒当成了空气。
“顺路。”迹部景吾淡淡解释,低垂下视线,望着以舒,“你没有事情要忙?”
以舒表情一僵,笑了笑,“还有点事情,那你们聊。”
说完,她匆匆走了。
“形象……很华丽?”迹部景吾打量着她的造型,给了评价。
以安干笑,下意识地几步,迹部景吾走了进来,整个房间也得以窥得全貌。
她怎么就让开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让人去客厅才是吧!以安有些懊恼,随着迹部景吾的视线,她拦到他跟前,拉平了刚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杯子,不自在地笑着,指了指椅子,“坐吧!”
比起以安,迹部景吾的态度就从容多了,走到房间,他也看得更清晰,瞥见以安脸上浅显的红点,他蹙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以安更为尴尬,忍不住用理了理头发,“哦,就是跟你说过的,我做了一件恶劣十分的事情。”
“然后?”刚不追问不代表迹部景吾现在可以不追问。
以安不自觉地转开头,毕竟涉及到一些很隐秘的事情,她有些迟疑,最后才开口:“昨天原以舒买了橙子,我对橙子过敏,她最开始是想让她不注意的时候吃下去,最后放弃了,但是我就……”
“你就将计就计,连带着陷害她?”迹部景吾已然不悦,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差不多是这样。”以安不自觉地心虚,点了点头。
迹部景吾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又因此,你觉得自己设计了你父母,心里不安了?”
一语中的,以安僵硬地点头。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迹部景吾心里的火气顿起,口气不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方法你也用?”
敌?以安揪住这个词,这样看来迹部景吾对她做的事情,好像不是……
这么想着,以安放下心,“没想到其他方法,一时心急就用了。”
“所以也没想过若是原以舒原先就是给你下的套,反咬一口的情况?”迹部景吾看的清楚,这种情况也不一定不存在。
以安却直接想到以舒昨晚情急下的解释,一时有些后怕。
“你的脑子用来装饰的?”迹部景吾一哂,走到旁边坐下,但不自觉地又为她担了一份心,“还没吃早饭,过敏药呢?脸上都久可以消掉?”
这是对她最大的讽刺了吧?但以安却下意识地忍耐了下来,毕竟迹部景吾他也是出于关心的角度?
“嗯。”迟疑了会,以安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我这样对待以舒很过分?她怎么说也是我姐诶。”
迹部景吾轻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早上滕里回复说是外卖送到了,是个女生帮忙签收的,说会提醒你吃感冒药。”
以安初时反应不过来,但片刻就明白了迹部景吾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嘴边不自觉地泛开愉悦的弧度。
但此时迹部景吾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开心,“脸上过敏成这样,补习大概又得耽误几天。”
闻言,以安脸一黑,顿时说不出话来。
迹部景吾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站了起来,到底还是给她留了点面子,“收拾好出来,去滕里吃饭。”
“还是不出去了。”以安拒绝,无意识地挠了挠脸。
迹部景吾眉梢扬起,“行,本大爷在外面等你,再给你叫一份粥。”
“哦!”以安默默颔首……
作者有话要说:以安越来越乖巧了有木有。。。。
我于是发现我又卡文了卡文了,这章~~~我觉得写得不怎么好。。。。T T没表达出来我要的效果么!~~~
☆、54章
十二月停留在以安记忆里的;除了迹部景吾的关心之外,大概就是安倍井严格到一丝不苟的作风了。
补习完毕;参与学生还未来得及欢呼一声,就被安倍井的一句话打下了地狱——补习后每个人都必须参加成绩测定。
于是;在经历了大半个的补习后,一场测试就此拉开帷幕;大部分学生就此落马;过早获得了下一轮补习的资格。
对于以安而言;就算她再想学点东西,也有些吃不消半个月的狂轰乱炸,总算在测试中死里逃生,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一些。
然后;一月初冰帝网球部的合宿开始,以安总算没到给大家准备食材的地步,而是帮忙记录一些练习数据,工作算得上紧凑,如果还轮上以旅游名义出现的那一群女生,生活更可谓多姿多彩。
对于原以舒帮着森下知美在言语中的挤兑行为,以安直接进行了冷处理,任她言语挑衅,就三个字——听不到。易地而处,以安觉得原以舒这次大概得内伤?
站在路口的候车亭等池田英,以安百无聊赖地想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些许弧度,想到合宿,以安之后就不得不想到迹部景吾,下意识地低下头,脸上微微发烫。
“原以安!”
后背被猛地一压,以安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惊愕。
池田英大咧咧地勾着她的脖子,灿烂地笑着,“好久不见了!也不记得打电话慰问一下我。”
以安拨开她的手,好笑道:“慰问?您是年纪有多大让我慰问你?”
池田英收起笑容,故意板着一张脸,“用词错误怎么了,你当是写作文呢?还不准人说错个字?”
以安瞥了她一眼,这人越里回去就越蹬鼻子上眼。
果然,以安不接着她的话说,池田英倒是笑呵呵地又说起来了,“被安倍井补习了半个月,怎么?连这种一板一眼的态度也学的实实在在了?”
说起安倍井的教学,以安心有戚戚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行了,别没三句话就要往这扯,东西买好了?”
“当然!”池田英拿着好不容易从网球店里抢到的一对限量护腕,得意洋洋地在以安眼前晃悠,“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晃够了,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往手腕上套了上去,“限量款就是不一样,感觉都比另外一些轻松好多。”
以安莞尔,“你确定你不是心理作用?”
池田英眼刀一横,然后又宝贝一般地来回看着她手腕上的护腕。
这还没完没了了,以安拉下她的双手,“说吧,下面还去哪?”
池田英皱着眉头苦思,“不晓得,你说去哪?”
“我说池田大姐,你大清早的就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说带我好好领略下东京的风光,原来是言过其词啊!”以安揶揄道。
池田英白了她一眼,“好啦,我想想。”她来回张望着,突然抬手指着以安的左侧,“去那边!”
以安挑眉,无声询问。
“街头网球场啊!假期的时间非常热闹,有各个学校的网球手,因为场地限制就定了必须是组队赛的规定,去凑个热闹去,搞不好我今天也能轮上一场呢!”池田英一手拉过以安,边走边跟她解释。
一进到场地里,池田英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大有想立即上场的冲动。
以安故意不出声,等了半响,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行了,去吧!”
听到这话,池田英脚忍不住往前迈了几步,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询问道:“以安,不然我们一起?”
别看她是询问,但那种明显的嫌弃和为难摆在脸上,以安哪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故意地磨蹭犹豫,“可是我不怎么会啊,而且我们都没有网球拍诶!”
池田英有些纠结,“拍子我们可以借的,但是你怎么会突然有兴趣打比赛?”
“那人的兴趣又不一定的……”以安缓缓地说着,看着她越发郁卒的神情,忍不住笑起来,“当我真的有兴趣啊!去吧,我在后头等你!”
“真的啊?”池田英有些迟疑留她一个人,但另外一方面则是迫不及待。
以安没搭理她,径直绕开场地,坐到观众席的后排去了,场地人很多,观众席前几排也坐满了人,以安坐着后面,又看不到前头是什么情况,没有事就拿出刚买的小说,随意地翻了起来。
书看了小半,喘着粗气的池田英就回来坐到她边上,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口中嘟喃:“累死了!看他们嚣张,以为我是女生就赢不了啊!看他们还得瑟得起来!”
以安瞥了一眼,得瑟?这个时候得瑟的人到底是谁啊?
把书放回包里,以安顺便抽出之前买的矿泉水,递了过去,“我喝过的。”
“渴死了,谁还管喝没喝过!”池田英抬起头,灌了大半的水进去。
以安嘴角微微上扬,冷不丁说道:“没喝那么急,小心呛到!”
话音未落,池田英阵阵咳嗽,回头狠狠地瞪她。
“关心你还不好?”以安嘴边的弧度加深,一本正经道。
池田英好不容易停了咳嗽,走到前面,看比赛,小心眼地不搭理以安。
见状,以安忍不住又是一阵轻笑。
“是迹部景吾诶!”
听到池田英惊呼,以安有些诧异,起身走到她边上,前面正好有人站着,便踮起脚看。
迹部景吾散漫地往场地外走,桦地崇弘最后一颗球正好地擦着对手的脸颊灌倒地上,到此胜负已分。
“他大爷怎么会有兴趣来街头网球场?”池田英咕哝着,一边兴奋地欢呼:“桦地的那个球太精准了,就算对手接得到也没有那个力道还回去!”
“是吗?”池田英的话不需要以安来发表评论,所以她只应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说话间,迹部景吾已走到一个女生面前,不知道女生怒气冲冲地是说了什么,迹部景吾抓住了她挥向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笑“别那么不讲信用,我们不是说好了?如果我们能赢这里全部的人,你就要跟我们约会?”
听到迹部景吾的话,以安表情一僵,笑容微微敛下。
“不是吧,迹部大爷还调戏起女生来了!”池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