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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倒搞不懂她了,闹的人是她,现在摆出友好姿态的人也是她,除去那场争吵,其实并没有任何不同不是吗?
“嗯,马上过去。”以安心里想着,但脸上不露异样。
“那快点吧!就等你了!”
见她转身,以安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脚步一顿,把手中的笔记本拿了起来,这才随在她后头往前走。
以舒缓下脚步等她过来,与她并肩,疑惑地看了看她手中的笔记本,“拿着什么呢?吃饭还带着呢!”
“我们网球部学园祭的活动。”以安漫不经心地答道,不一会儿就到了餐厅。
“来啦,都饿了吧,坐下来吃饭!”原凉泽看见她们下意识地扬起了笑容,一边帮原慕夏摆着碗筷。
“好。”以舒也笑着答应,走到原凉泽身边拉开椅子就要坐下,动作一顿又退了一步,坐在旁边的位置去了。
以安不由地望向她,只见眼眸微微地垂着,嘴唇抿起,些许流露的委屈恰到好处,不过嘴边略带的笑容为这份委屈增加了些忍让。
平平常常的一个晚餐也要拿来当做表演的舞台原以舒就这么舒坦,以安心里的疑虑顿消,也不去看原凉泽是什么表情,只是忍不住微堵,一下子觉得胃口都快没了。
原凉泽也只是停顿了下,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抬起头朝以安看去,“还站着干什么,坐下来吃饭。”
以安挑了挑眉,不多说什么,走过去从容地坐在以舒身旁的位置上。
既然你要让,没道理我不接受!
以舒的动作顿了顿,片刻恢复平静。
餐桌上安静了一段时间,原慕夏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以安,也快放假了吧?暑假打算做什么?”
原凉泽总算是找到一个突破口,松弛了下来,手心手背都是肉,现在这种情况无论谁对谁错偏向哪边都不恰当,“对啊,想好了吗?以舒说是跟朋友去进行十多天的旅行,你呢?”
以安看了兀自安静的以舒一眼,撇了撇嘴,“没想好,不过对旅行没多少兴趣,也没人陪我去啊!”
“那我跟你爸呢?忽略我们啊?”原慕夏故意板起脸。
“那好啊,只要你们愿意陪我,何止是十多天呢,几个月我愿意跑。”以安插科打诨,“就怕你们抽不出那么多时间,那不要太多希望哦,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原凉泽和原慕夏不禁被逗笑了,“是那么多时间,倒可以抽可以几天时间陪你一起去玩!”
“爸爸,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要去玩你就告诉我没空,这我可不答应哦!”以安笑嘻嘻地应道。
“你这丫头!”原凉泽忍不住戳了下她的脑袋,说抽出几天来又不是按照她的行程,倒是会得寸进尺!
一旁坐在的以舒心沉了下来,每次都是一样,明明自己也在场,他们总不知不觉就完全把自己忽略掉,想着,她心里不住冷笑,对以安更厌恶了几分,伸手将以安放在旁边的笔记本撞了下去。
“对不起!”她抱歉地朝以安说道,连忙弯下腰去捡起来,悄悄看了原凉泽一眼,表情微带苦闷,片刻声音又轻快起来,“以安,记着什么呢?连吃饭都带在身边。”
见状,原凉泽口中的话咽了下去,顺着转过话题,“以安?”
“这个啊!”以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是我们社团学园祭的活动啦,因为我之前也没有参加社团,所以怕分数不好看,我们部长说呢如果我把这个活动策划好了,就让我接任她的位置,一旦成功了,我的课外成绩也会涨上去。”
“这样。”原凉泽颔首。
“可没见你以前这么在乎成绩!”原慕夏打趣,不着痕迹地扫了以安一眼,微垂下眼眸,掩起严重的嘲讽。
“老妈,能不能不要提以前呢?以前的成绩很烂我知道,不然怎么会连学生会部长的竞选也不让参加!”以安瘪着嘴,顿时显出几分失落。
“我们家以安有这个向上的念头慕夏你应该更开心才是,干吗打趣她!”原凉泽笑着解围,看着以舒,顿了顿,接着说道:“以舒的成绩就一直很好,以安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问你姐!”
话音一落,原慕夏的笑容一滞,而以舒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忍不住地开心,“嗯,以安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我。”
以安不置可否地朝她望了眼,点头,“好啊,就希望期末考成绩不要太烂,那我会很难堪的。”
“只要稍微放点心思进去,总不会不及格嘛!”以舒笑着说道。
这是拐着弯说她愚笨吗?以安笑望着她,“你说那么轻松我倒有点担心了,没法子,在学习这一块我往常没有下很大功夫,不像以舒你,不过还好,除了偏弱的科目之外,我们的成绩差不多,不然你教我学习,也很累的不是?”
既然是拐着弯数落那必须是拐着弯反驳回去,对于这一点,以安从来驾轻就熟。
以舒噎住,却没朝她摆脸色,“那就好,以安现在很在意学园祭这个活动吧,希望到时候不要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才好!”
“谢谢你……”
“有完没完了?”瞧她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原凉泽的太阳穴有些疼,打断了她俩的交锋,“都好好吃饭!”
“哦。”以安乖巧地点头,目光掠至身旁的笔记本忍不住勾着嘴角笑,这个位置还最怕别人不争,至于成绩,可惜不是下一任部长给的,不然她还真地非争不可!
晚饭结束,以安先离开,以舒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会,以舒才开口问道:“学生会助理那个位置你没兴趣吗?”
以安暗自发笑,淡淡点头,却不多说,“有啊!”
“报名了?”果然以舒的眉头蹙起,想不出什么时候见她去学生会报名过。
“恩。”以安推开房门,停了下来,转身面对她。
“是吗?”以舒压下疑虑,温婉地笑道:“部长竞选就在后天了,虽然我想你大概不大乐意过来,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你过来看看也好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啊。”
说完她紧盯着以安看,却没发现以安的脸色有任何变化。
“有时间会去!”以安笑得云淡风轻。以舒说这句话无非是想看她难堪,可惜以安的性子就是这样,别人凛冽一分她也凛冽一分。若是别人说话这样的“委婉”,也绝对要以相同的方式还回去……
☆、长本事了?
十一月,天气似乎一下子就凉了许多,让人恨不得把自己一层层地裹起来,不露一丝缝隙。睡梦中的以安仿佛感到了一丝凉意,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又满足地睡去。“铃……”手机响起!以安闭着眼睛紧紧蹙着眉头,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好不容易等到铃声停止,她才稍稍探出头来,只是没多久,铃声又刺耳地响了起来……以安郁卒地伸出手,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往回缩了缩,最后无可奈何地摸向了手机,眯着眼睛放在耳边。“喂?”她含糊地开口,声音低哑,带着倦意。“……还在睡?”那头静默片刻,低声问道。“嗯!”以安模模糊糊地应着,就想把手机挂掉,“没事我挂了。”“原以安!”那边缓缓地唤着她的名字,低声笑着,“长本事了?有能耐就把本大爷的再挂一次!”以安听得模糊,下意识地把电话给挂掉了,顺手就把手机关掉,扔在枕头边,又继续睡了过去。时至七点半,闹钟准时响起,以安才醒过来,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无可奈何地起来穿衣服。饭桌上,以安没精打采地用着早餐,时不时打个哈欠。“又没睡好?”在她打了数个哈欠之后,原慕夏看不下去了,板着脸走到她边上,把她的头转过头,盯着最近才冒出来的黑眼圈,不满地埋怨:“别那么晚睡,那看看跟熊猫似的,难看死了。”“嗯。”以安心不在焉地颔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昨天有点东西要弄,不过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不会太忙。”说着,她意识不自觉地迷糊,连续又打了几个哈欠。“你昨晚几点才睡的?”原慕夏瞪了她一眼,看她的手机响了好些时候都不接,没好气地帮她接了起来,碰了碰她,“电话。”“谁啊?”以安分出点注意力,看了眼屏幕上陌生的号码,敷衍着说道:“挂了吧,应该是骚扰电话,早上睡觉的也有陌生电话进来,搞得人不安生。”原慕夏无可奈何,原凉泽见以安头一点一点地,都快睡过去的摸样,忍俊不禁,自家的女儿看着就是比别人可爱。“还笑,父女俩就没一个让人看着舒坦点,糟心!”原慕夏各自赏去一个白眼,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嗔怪:“赶紧吃吃好,都给我走人,看见你们心里就烦!”原凉泽闭上了嘴,看着明显在状态之外的以安,又瞧了瞧安静吃着早饭的以舒,叹了口气,“看来唯一表现好的就只剩下以舒了。”以舒一震,以往原凉泽少有主动提到她,抬眸对着他笑了笑,心里有些微妙,却再没别的情绪。“吃好了,我去学校了!”见以舒要走,以安看了眼时间,清醒了一些,“我也好了!”说着,就紧随以舒往外走,到门口被原慕夏拉住。“好什么呀,才吃了一点,喝掉!”原慕夏把手中的牛奶递过去,以安不太甘愿,被瞪了眼之后也就服服帖帖了。“还有面包!连手机都忘记拿!”原慕夏又把面包递过去,顺便塞到她口袋里。“妈妈,我真的要迟到啦!”以安皱着脸,在她的坚持下只好拿上。终于原慕夏放行,以安转身往外走,却诧异地见以舒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些疑惑地走了过去。“真是同人不同命!”以舒扫了眼她手中的面包,忍不住刺了一句。以安转过头朝她看去,抿着唇笑,“想要?给你啊!”以舒脸一僵,不一会轻笑起来,“这个还是不跟你抢了,不然如果你现在哭了我也不会很好受。”“是吗?”以安不置可否地应了声,随着以舒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两人也就慢慢拉开距离。快到校门口,以安刚刚吃掉最后一口面包,不经意一抬眼,就望见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站在门口。既然要竞选助理,以安下意识地觉得对他的态度要稍微好一些,于是走近,笑眯眯地打声招呼:“部长,好巧!”迹部景吾挑眉,注视着她好一会,“不巧。”以安怔忡,抬起头看向他晦暗不明的神色。他蓦然轻笑起来,不疾不徐地低声轻喃:“挂了吧,应该是骚扰电话,早上睡觉的也有陌生电话进来,搞得人不安生。”以安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冒出莫名的话来,然后才觉得这话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什么?”“猜猜看,本大爷被挂了几次电话?”迹部景吾俯身拉近距离,似笑非笑。记忆这才有了突破口,以安直觉地去拿手机,低垂着脑袋翻看,讪讪笑着,“我猜大概是五个而已,没超过十个,也不算多不是?”“啊恩?”迹部景吾微微笑望着她,低语:“是不太多。”在他的注视下以安越发绷不住脸,“我又不知道你号码,你也没告诉我是你啊!陌生电话打进来当然不会去接。”“是吗?”迹部景吾微微颔首,“本大爷没自报家门?”他这么无害地笑着,以安却下意识地觉得背脊发凉,“如果没记错,你没有说过名字。”迹部景吾站直,拉开了距离,下意识地伸手去瞧她的脑袋,又似乎意识到这过于亲密,顺手拿着手中的文件夹敲了她的脑袋,“看来这颗脑袋没什么大用处。呐,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