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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安……”如此被落了面子,北川恬怎么可能不怒。
不过以舒却笑了,往常怎么挑拨都不见她有大的情绪变动,这次看来真正找准了重点,她说过,只要原以安想要的东西,她都会一件件地抢过来。
目光掠至北川恬,她微微收起了笑容,“学姐,她去了肯定要跟会长对上,以会长的个性,怎么可能让她讨得便宜呢,看来以安是……”
“也是。”北川恬脸色微缓,转过头,略微迟疑,“以安是你妹妹。”
不用看也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以舒诚恳说道:“昨天跟学姐讨论的时候我不知道以安她会挂科,我一直觉得她成绩挺好,应该不会这样才对,学姐,要是以安回来了,你能不能就看在我的面子不要数落她?”
北川恬心里还有些疑虑,不过是勉强按下,点了下头……
☆、对上迹部景吾
会长办公室内,迹部景吾悠闲地倚在沙发椅上,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敲打着桌面,明明是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但在他目光之下,汇报工作的各部长不觉站得更加笔直,用词也谨慎了一些。
以安径直走进办公室,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其他的部长,不过只目光在他们身上划过,就转到迹部景吾身上。
越过他们与迹部景吾一桌之隔,以安微扬起唇角,但眼底未然任何笑意,“迹部景吾,听说你改了今年的竞选规则,麻烦告诉我原因!”
她语气生硬,听起来倒有些咄咄逼人之感,迹部景吾手上的动作停下,表情已然不悦,顶着低气压,一旁的人也都噤了声,只是目光悄悄地在两人之间来回。
“啊恩?本大爷难道还得向你解释?”迹部景吾微微扬眉,掷地有声地说道。
而以安毫不退让,笑容略扩大了几分,“但我想我多少有资格知道答案,因为我正好是挂科大军之一。”
迹部景吾闻言,淡淡地看着她,嘴角轻轻勾起,不轻不重地应了声,“原来如此。”
以安的怒气越加勃发,不是脸上笑容未减,“所以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样随意被淘汰的原因吧?”
“随意?”迹部景吾轻声品味着这个词语,缓缓地站了起来,睥睨着她,“但本大爷看来不过是优胜劣汰而已,你参加不了竞选,只能说明你不够资格,怎么?现在是因为你一个人够不上条件,想要让本大爷改决定?”
以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意识却越加地清醒。
进学生会她一直以往的目的就是竞选上部长,突然被告知不可能,瞬时并乱了条理。对啊!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这边跟迹部景吾对峙呢?
想着,她的笑容参夹进些许的自嘲,眼眸微微地垂下,被那么多人看着,她觉得此时的她更像是一个笑话。
“原以安?”看见她失神的模样,迹部景吾脸色微沉,只不过看到她消了气焰,看着不知怎的就更不习惯,调侃上一句:“就算本大爷让你竞选,也不一定会是你。”
那语气太过轻视,以安一震,适才的思绪顿时放下,“不是不一定,是我一定会成功!”
见到她如此自信,迹部景吾眉间蹙起,“凭什么?”
以安缓缓笑了,目光越过他落至他的座位上,“因为一开始我盯着的就是你的位置!”她撇了撇嘴,“算了,就当我时运不济,也希望迹部会长好好整顿,免得什么优胜劣汰成了空话!”
说完,她把手上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不搭理各式目光,直接出了办公室。
被这么一说,迹部景吾愣住,半饷,目光重新掠至一旁默不作声的众人,扬眉道:“都不华丽地处在那里,是不是觉得本大爷有时间陪你悠闲啊?”
话音一摞,众人神经一紧,硬着头皮重新把刚刚的汇报工作进行下去。
另一边,以安平静了走回了实践部办公室,北川恬停下和以舒的谈话,想到她应该被训了一顿,嘴角便扬了起来,“以舒啊,你说有些人就知道天高地厚,好像地球都应该绕着她转一样的。”
以安走至座位,拿起书包整理起来。
“你看吧,就知道整天的装模作样。”没得到想看见的反应,北川恬心有不甘,又兀自地说道。
以安整理好东西,几步走到她前面,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初时北川恬毫不退让,被看得久了心里却忍不住发毛,下意识地错开目光,但马上又移了回来,怒气腾腾,“干吗?我说错了?”
以安却笑了,一点也没被她的态度影响道:“我呢,的确特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知道吗?我也确实特别想要部长这个位置,没资格竞选当然很失落,不过某些人每天得意洋洋,看谁都觉得比不上自己,但又不做出什么成绩,就不知道这份自信是怎么产生了,不然,北川副部,你给我分析分析?”
一番明显的指桑骂槐,北川恬涨红了脸,“原以安,你说谁?”
以安不做回应,只轻声笑了起来,“北川副部,我还真心特别想希望你当上部长,可惜不幸的是你不可能对着我扯威风了,因为我要退部,本来是想跟中村部长说的,既然你也在,提前跟你说一声好了。”
北川恬气得几乎跳脚,发狠地瞪着她看,口不择言,“就你这样难怪秋原谌也看不上你。”
以安微愣,随及淡淡地说道:“那至少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秋原谌也啊!你呢,搞不好要一直怀着蠢蠢的暗恋,小心憋坏了身子。”
北川恬被戳穿心中的事,脸上惊疑不定,但恼怒是一定的,“原以安,你……”
“以安,真的要退部啊,这次不行下次还有机会的,毕竟我们才一年级。”看局势一面倒,以舒当然要出来做和事佬。
“哦,是吗?”以安轻飘飘地回应了一声,“走了,有机会再见吧,北川副部!”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离开学生活动中心没有多远,意外撞上了池田英,她也看见了自己,大步朝自己走来。
“原以安,算上今天,你几次没有参加社活了?”池田英说话一如往常的不拘小节,以安笑得有些尴尬。
“今天部门工作结束得这么早?”池田英又问。
“哦,我退部了。”以安笑着解释,见她瞪大了眼睛,补充道:“成绩不好,所以没得选部长,本来冲着这个去的,没法子只能退出咯!”
“很不舒服?”令人诧异的,池田英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什么?”以安找不到头绪,微微傻眼。
“没资格选,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池田英皱着眉头重复。
“哦,”以安垂下了眼眸,“有点吧。”
“那干嘛摆出笑脸?”池田英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难受吧就找法子发泄一下,傻傻地笑着,真心难看!”
以安愣住了,笑容仍在,首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就说我吧!”池田英苦恼了下,索性把自己当成例子,“我心情不好就找部员狠狠地练一阵网球,直到舒坦了为止。”
见她有些扭捏,想法子劝解自己,以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池田英一瞪眼,“还笑!”
“没,”以安连连摆手,“只是希望被练的人不是我。”
池田英闻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大手一挥,直接揽过以安带着她往前走,“希望也没用,今天我就当下被练的对象好了。”
一听,以安僵了脸,以池田英对网球的凶狠程度,她有些不敢想象她的下场……
☆、看见你表白被拒了
网球场上,池田英看着弯着腰大喘粗气的以安,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没同情心地大笑,“原以安,怎么样?是不是发泄出去了?”
以安抽空抬头看着她,几乎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稍稍调整后,才有些没好气地朝她喊道:“池田英,你今天出去是不是就为了抓壮丁?其他社员呢?”
“……他们啊,”池田英抬头望天,“今天男网那边有竞选赛,所以社活就停了一次。”
以安扶额,她怎么会相信往日只对网球表示出兴趣的池田英会没事去安慰她。
望着以安缓缓勾起嘴角,池田英下意识地觉得背脊发寒,故意粗声粗气地朝她吼:“我那不是看你太失落了,那表情都快哭出来了,我就给你找点事做,好心没好报啊!”
“……您打哪看出我失落了?还哭,您什么时候连哭和笑都分不出来了?”以安慢慢地朝她走去,直直地盯着她看。
池田英再窘迫不过,“有话好说,你不是不能选实践部部长,怎么样?以后我把网球部部长的位置给你!”
说着,池田英还伸手拍拍以安的肩膀,小眼一挑,几乎是很直白地在说:快来感谢我吧!
“把你的位置给我啊!”以安笑得意味深长,看的池田英心惊肉跳。
此时手机铃声插了进来,池田英赶忙接了起来。
“你说他们开始已经比了…好…我马上过来。”没几句就挂了电话,池田英朝她笑了笑。
“以安呐!我现在要去看比赛了,”她抬步欲走,又匆匆转回来,“那个,你放心,我的位置一定给你留着,现在给你一个预备部长的任务,把网球什么的都收起来,放到仓库。”
她说着,大步往外跑,还不忘大声提醒:“地方你都知道的!”
以安挑了挑眉,左右环顾了下,网球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周围,叹了口气,她拿过篮子整理起来……
好容易把最后一篮网球放进仓库,以安转身走了出去,网球部的仓库离得不远,但毕竟已经靠近围墙,举目望去,几乎是没有一个人,耳边也只遥遥地传来一声声的加油声。
站在这里,以安觉得瞬时好像与所有的喧哗都隔开了,手头空了下来,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响起西元杉的话——还有谁愿意跟你走在一块。
她以为自己毫不在意,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把那些远去的过往全部摊开了放在面前,但往往复复地看,却恍然发现她一直都是独自一人。
她脑子里最初的记忆,是被当成包袱一样推来推去的时光。而后好不容易上了学,唯一的朋友踩着她拿到了助学金。然后是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
思绪游移间,她的脸色也有些低沉,心里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低着头无意识地缓步顺着原路往回走。
此时,迹部景吾也才刚刚脱离了学生会那边的工作出来,习以为常地感受着所有的注目,举手投足间带了与生俱来的优雅。
无意间一转首,看见熟悉的身影,他双眼微微眯起,停下了步子,彻底转移过目光。而身旁桦地崇弘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迹部景吾初看到以安,下意识地不敢确定,心里不禁浮现出她原先的摸样,那样固执到毫不退让的目光,以及永远摆在脸上的笑容,与此时太过不同。
乍一看到她垂着脑袋,毫无斗志,脚步滞缓,迹部景吾打从心里有种违和感。
“原以安!”
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安一震,慢半拍地抬起头望向迹部景吾,半饷目光才找到了焦点,下意识地扬起了笑容,“迹部会长。”
她瞧着他,嘴边的笑容扬起,泛着若有若无的涩,看着,迹部景吾却不自觉地晃了下神,忘了说什么才好。
以安收起思绪,心里微微狼狈,快步走至他身旁,一如往常地直视他,“有事?”
“……没。”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会,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但很快又移了回来,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