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公开出手,高杉他也是冥思苦想才想到让黑子来干预吧。
为了鬼兵队的发展,必然有伤亡和牺牲,武市变平太能够毫不犹豫宰掉的,莫非高杉还是放不下?
看着坂田沉思的侧面,黑子道:“阿银,你还耿耿于怀吗?”
“哪件事啊?”无情的岁月究竟让人改变了多少呢?无助的流浪,失去恩师的绝望,战场的恐惧,都过去了。
抬头望去,月亮挂在半空中,月盯着他,提醒他:在一个圆月夜,你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带走了松阳老师。
“回过荻州吗?”黑子开口问。
“没。”银时回答的只有一个字。
“还是家乡好哇。”他露出陌生而新奇的表情。
“家乡的女人最好。”银时缓缓的说。
黑子想,这是认识以来,坂田银时最温柔的神情。
“我开了一家万事屋。”坂田介绍自己的工作,“什么都做。”
“很适合你。”黑子真诚的说。
如果用佛教的说法,坂田这种人就是施无畏——“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于怖畏急难之中能施无畏,是故此娑婆世界皆号之为施无畏者。”“无畏施者,谓济拔狮子、虎、狼、鬼魅等畏,拔济王、贼等畏,拔济水、火等畏。”消除别人的不安和恐惧,给予人勇气和希望,拯救众人。
万事屋,只有你做得到。
这一天,在天都没亮的时候,文就发现坂田在床边站着了。
文知道自己完全没清醒,她还没洗脸,没化妆,只是一件睡衣,睡眼惺忪,就被坂田拖到洗手间,他殷勤的帮她拿好刷牙杯,挤牙膏,简直恨不得帮她刷牙:“来,不是催你哦,但是路程要十个小时呢,先刷牙洗脸,你要带什么我现在就收拾好,然后你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发。”
“去哪?干啥?”文还迷糊着,但是直觉想立马拒绝。
“就算把你打包成行李,也要带走。”坂田充满豪气。“早点我买好了,你可以在新干线上吃。”
文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战斗力,因此若对方没有惜香怜玉精神,她是不可能动用武士刀彪悍的反抗的。
坂田银时买了两张卧铺票,文也不和他客气,上车后就说:“我要补觉,请你安静。”
下了火车,租了辆汽车,然后银桑驾驶,山路特别不好开车,四个小时后,闯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株高耸的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结实粗壮的树干,当年,阿桂高杉坂田张开双臂也无法合围。
松下村塾,就在这参天大树的后面,只是在那场奈落造成的大火损毁下,只剩下残垣。
他们的前半生,都没了——闭着眼还能说清桌椅的摆放位置和花瓶的模样,睁眼的视线中,唯有焦黑的残土。
学校不见了,人散了。
“我们一直没有回来。
我自己的话,没有勇气出发。”文安详地说,“一个屋子,没有人就一定会荒废,相反的,只要人还在,修修补补也能维持下去。
谢谢你带我回来。”
“你高兴就好。”银时现在的脸色是玫瑰色调,心花怒放中。
他甚至觉得老天给他那么多折腾那么多熟人情敌,就是为了此刻给他幸福。
可怜的服部上次以女~体和文小姐发生了完全超越雇主护工关系的……行为。
最恐怖的是,做完以后,她(他?)完全不后悔。
文小姐建议服部赶紧回到歌舞伎町,照做之后,没多久,又是一道恢复光线,服部就正常了,身体方面一如既往,可脑子却迷惑了:文小姐知道这凹凸教会再次射出天神大人。
为什么知道?
他不能追问,总觉得问不出来,那个优雅美丽的女子,若是只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和他打马虎眼呢?贸然去问,也许只会拉远距离。
他们……真的有接近过吗?
在默默关注中,发现坂田带着她出远门,服部立刻悄悄跟上去,没想好咋办,头脑一片混乱。
废墟里居然有人,那是一个一眼戴上绷带的男人,另一眼绿莹莹的,仿佛三月里高山湖泊刚刚融化冰层,衬在稀薄日落的光下,辉光里带有初春的寒。
他大踏步迎着文和银时走来,然后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文。
坂田脑内快速抓狂了——高杉你松手啊!信不信我把你手臂折断腿骨打断一脚踹在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深海的孤独,桑岛法子演唱
☆、一往情深
一个人不论祈祷什么,他总是祈祷着一个奇迹的降临。
任何祈祷都不外乎是这样的意思:“伟大的上帝啊,请使二乘二不等于四吧!”
——屠格涅夫
“太紧了。”文在这个环境下,还不想强硬的把高杉推开。
这是大家的回忆之地,心都会变得脆弱。
高杉松开了,这一刻,他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人间没有永恒的夜晚,世界不会停留在冬日,雪化了,请春天来临吧,
从文的肩头望过去,正好瞥见坂田恶狠狠瞪着高杉,难得的久违的,同学战友眼神交流视线接触心绪碰撞:我不会让你碰她一根手指头的。
如果说高杉晋助是攻势迅猛的狼,那么坂田就是看家狗,不过这只狗带有疯狂的基因,狂化会变成白夜叉。
高杉会理会银桑的情绪吗?
当然不会。
他腰一弯继续柔情款款抱住阿文,一只手紧贴着她的后脑勺一推送,让她靠在自己胸膛:“我好累,让我再抱一下……”
深深的叹息,落在女子的肩头。
坂田银时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现在最想咬一口的就是死高杉的脖子,当年为了在松阳老师面前露脸争宠,他们曾经进行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其酷烈堪比任何一场史书里的夺位大战两国交锋(可以联想玫瑰战争啦九龙夺嫡啦十字军东征啦),如今简直是事件重演。
“怎么了?”文心里不是滋味,这个男人穷毕生之力就是为了松阳哥复仇,他是仇恨的幽灵,怨毒的野兽,站在这里,曾相信松下村塾会永远美丽下去,那种感觉记忆犹新,那种感觉一去不返,多么残酷啊。
在能够的不逾越的范围内,文愿意为高杉做些什么,当然,要是以身相许就不可能了。
“这样抱着你,让我心情平静很多。
不管多累,不管发生什么事,当我感受到你的体温,最舒服……”他阖上了眼,声音很低,把数不尽道不清的感情说的如此平淡。真的,只要阿文在身边他就很幸福。
——那个在艺妓花魁面前眼睛冒血丝喝着闷酒超无趣的男人在哪里?
高杉你咋突然那么高杆!这是故意把痛苦和软弱展示出来,然后把眼前的阿文视为心灵支柱,借机博取怜爱,几个女人能抵抗啊?接下来高杉就会展示他熟练地快攻技巧,到最后对阿文为所欲为!
坂田内心的小人在吐血呢,吐出的血组合成三个大字:NTR!
“村子里有什么变化呢?”文就如同和情谊深长的友人说话,“一起看看吧。”
率先跨出一步,走向了村庄。
高杉和坂田一对眼,迅速跟上。
“照照镜子吧,你不适合她。”用只有坂田能听到的声音,高杉是在警告。
“来战啊,我会在你的血中好好欣赏我英明的脸。”银桑逼近高杉的时候,几乎是白夜叉状态。
可悲的服部已经不晓得跟下去是干嘛了!
他早上起来,睁开眼睛第一个浮现出的就是文小姐的面容。
可是睁开眼睛第一个浮现出文小姐面容的男人不止他!
——我脑子里尽是她,本质超蠢的!老老实实去丑女酒吧和丑八怪说说笑笑不好吗?只要肯花钱就能抚慰心灵,不用焦心焦肺心慌意乱。
还不如和以前一样,我愿自己……没有此情。
“我们两个手牵手,别走丢了。”银时刚乐呵呵的拉住阿文的右手,那边高杉就揽住文的肩膀,往自己这边一带。
高银视线一碰,几乎要冒火花了。
“看!沙坑……”文两边都不依靠,蹲下来,捧起沙子,小时候这里是过家家的地盘。
“那时我是童虎(天秤座黄金圣斗士),你是沙织。”坂田简直扼腕啊,当时他就应该毫不嫌弃的角色扮演星矢(都怪星矢战斗力低下而且圣衣不够帅,他觉得五个青铜圣斗士就一辉那圣衣帅气)。
从来就看不起娃娃家绝对不参与的高杉骤然想起来,过家家的时候,如果阿桂在,文会和他演夫妇!
真的假的!那么早她就看中假发了?话说小时候文是扮演丈夫阿桂反而是当妻子的。
她心仪阿桂,对这一点需要难以言传的自制力才不会破口大骂。
“如果当初没有离开故乡,在这个僻静的乡村,我们是否会宁静的生活……”她的手指松开,沙砾从指缝流泻下来。
Where do we go from here
往后的路我们该怎样走
This isn't where we intended to be
我们的抱负还远未实现
We had it all,you believed in me
我们曾休戚与共,你信赖我
I believed in you
我信赖你
Certainties disappear
一切似要化为乌有
What do we do for our dream to survive
何处着手为我们的梦想延续
How do we keep all our passions alive
该怎样保持我们的激情常青
As we used to do
一以贯之不凋零
Deep in my heart I'm concealing
有些事我深藏心底
Things that I'm longing to say
想说却一直没出口
Scared to confess what I'm feeling
唯恐坦露我的心思
Frightened you'll slip away
你受惊会不辞而别
You must love me
请你一往情深如从前
You must love me
请你一往情深如从前
Why are you at my side
为何你来我身旁
How can I be any use to you now
眼下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场
Give me a chance and I'll let you see how
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看见
Nothing has changed
其实什么都没有变
Deep in my heart I'm concealing
有些事我深藏心底
Things that I'm longing to say
想说却一直没出口
Scared to confess what I'm feeling
唯恐坦露我的心思
Frightened you'll slip away
你受惊会不辞而别
You must love me
请你一往情深如从前
You must love me
请你一往情深如从前
服部耳畔传来女子的美妙歌声,这是音乐剧里面的一个唱段,文扬起声音唱起来,温柔的能让人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