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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言,无论将军还是上天,谁都无法制裁你。”了结他的命多么容易啊,可是为了展开这复仇高杉费了多少心血啊。揭开斗笠,好让仇人看清自己的脸,眼睛里闪着一种嗜血的疯狂:“能制裁你的,只有我。”
“你这混蛋是……”定定抱着流血的肚子缩在牢房一角,他无论如何料不到鬼兵队的首脑能进入这大奥的深处,执行他的死刑。
“你不必想起我是谁。”高杉的眼神让定定胆寒,“总有一天我会提着天导众……那些放肆乌鸦……不,
提着全世界的脑袋,一起下黄泉。”
举着武士刀,高杉的眼睛疯狂而迷乱:“代我……向老师问好。”
满地鲜血,高杉数不清自己砍了多少下。
高杉前脚刚走,胧就紧跟着来了,不过胧见到的只是定定的尸体,血尚有余温,只是生命不可能重现。
这是一个满月夜,胧就这么站在屋顶上,平静的望着狱舍,浮想联翩,仿佛自言自语:“没错,真正的敌人是那些恶鬼……松阳的弟子们。”
他从来没有看低那些年轻一辈的热情和智慧,他们以相同又不同的方式,祭奠和缅怀松阳。
恨的力量,几乎和爱的力量一样强大。
“来迟一步呢,胧。”圆盘一般的满月下,信女,不,是骸,持着武器,站在距离胧数步只远的地方。
她负责断后,这是她的职责。至少,不能让胧在这一夜和高杉动武。
阴寒的风刮过来,吹动她的蓝发。她的后脖子上有一处无法磨灭的刺青,和胧衣服上那处图案一样。
胧肃容:“看来你认真的呢,骸?
不,现在该称呼你今井信女……”彼此老相识,知根知底。“曾效命于天导众,自幼位列奈落三羽的你……却偏偏和那个男人……和松阳弟子携手,对天导众拔刀相向。”
若他执意去追踪高杉,那么首先就必须把骸宰了。
“异三郎说要参加那个男人的大闹剧,我只是跟着一起罢了。”
月亮非常美丽,朦胧的银色华彩渲染着她洁白的制服,她不会让出一步。
胧挺直的背影很孤独,在这样的夜风里,似乎下一刻就会被风儿吹走。
“是吗?”胧并不想和骇斗起来,于是暂且偃旗息鼓,“那么再次相见时,其中一方会羽翼散尽吧。”
话说到这里,一直屏息备战的信女知道今夜没有仗要打了,转身沿着屋脊向胧的反方向走,没走上几步胧就开口:“等一等!
那两个人和松阳相像吗?”
信女的眼光非常毒辣精准,一矢中的,他想听听她的看法。
“完全不像。”少女喉头一紧,“一个想守护松阳留下的事物;一个想毁灭松阳留下的事物。可是,有一点相同,两人都有着……悲伤的眼神。”
今夜,伴随着星光,歌声悠扬。
“当你对着星星许愿
你是谁并没有区别
你真心期望的一切
都会来到你身边
如果你的心在你的梦中
任何要求都不过分
当你对着星星许愿
就像梦想家那样
命运女神是仁慈的
她会给予那些真心热爱
实现他们爱情秘密的甜蜜爱人
就像一道蓝色的闪电
命运女神会走过并看到你
当你对着星星许愿的时候
你的梦想会成真
如果你的心在你的梦中
任何要求都不过分
当你对着星星许愿
就像梦想家那样
当你对着星星许愿的时候
你的梦想会成真……”一桥喜喜的歌喉,相当清澈,若是和阿桂坂田之流对比,甩了好几十级的水平呢。“今夜,如此一来,定定死去,时代要拉开下一个帷幕了。”
在官方,这位公子没有发表任何可以称为“意见”的意见,但他并非毫不关心,事实是恰恰相反。
定定的宽政扫荡夺走了诸多宝贵的生命,同时也滋生了暗杀自己的刺客。
定定之死要完全归咎于高杉吗?
不。
定定的死,深层次原因是天导众的放弃——倘若一直走在天导众划下的轨道中的人,非要偏离这条路,就一定会受到惩罚,那就是所谓的“天罚”。
“一桥,你如何看坂田和高杉?”文闭着眼睛,突然说。
“《法华经》里,普通人过分追求自我,将堕入修罗,修罗是人类天性的弱点,一种趋向,走下去,终点就是修罗场。”一桥说的很平和,“若为修罗,自己和他人都无法获得幸福。”
“他们会不断加深对立和斗争……”阿文看的清楚,高杉和坂田完全不是一条道的。“一桥君,你的反省处分已经取消,马上就有新任命吧。
先祝你仕途顺利。”——因为你面对的一定是阴谋和政略的激烈碰撞。
“谢谢。”
☆、服部
服部全藏现在已经可以做出能看得过去吃下去也味道正常的鳗鱼饭了,雇主家的一桌一椅一盆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他是个忍者,但现在,他首先是一个护工。
端茶倒水接待客人,当男护工当到习惯的服部以为彻底明白高杉文看不上银桑的理由了,来探病的男客人条件太好了:将军候补,阴阳师家主,见回组局长,宇宙行商,甩了坂田一个银河的距离啊。
高杉文简直手里拿着攻略高富帅的金手指!
如果她身体好好的,嫁入豪门想必不难,不过如今半边身子都是伤疤,腿还一长一短,那些男人还会尝试和她更近一步吗?高富帅会坚守一个失去了健康和美貌的女人吗?
服部在替她发愁。
着急!
上火!!
清冽优美的声音,清澈无邪的瞳孔,秀丽端庄的脸蛋,聪明敏捷的头脑,这些还在,可是身体残疾……这是服部保护不力的错,她表现的云淡风轻,连穿衣风格都没有改变过(原以为她只能穿长袖高领遮蔽遗憾的外衣),照样大大方方出门会友,服部不懂啊!就算是男人也没那么心宽。
她现在这个身体工作都保不住,以后要怎么生活,一段时间内还可以依靠保险金,可是之后呢?
她能找到长期饭票吗?
日本和毘夷梦星球外交突然恶化,地球向星际联盟发出提案,该星球特产——星际波动激光炮太危险,应被禁止生产和出口,这起事件使得两个星球关系骤然紧张。
毘夷梦的无政府主义恐怖分子“火种屋”图谋可怕的计划,意图报复地球,从地球向银河行星同盟发射激光炮,引发一场银河战争。
电视上恐怖分子的威胁视频播放了,群众开始传流言,人心浮动。
阿文很淡定,她知道这事儿闹不出大风浪。
在服部脑子里,不断脑补:这是神经强悍理智还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她该不是觉得现在大家都死光也无所谓吧……
连定定被暗杀那么大事,她都冷静的和看小猫玩球的娱乐节目一样。
在激战之后(忙的是万事屋,柳生家和真选组),服部头一次见识高杉小姐套牢男人的心有多么例无虚发。
“果然还是黑色最适合你。”温暖的午后,文笑的闲适。
她温婉的陪着新结识的朋友挑衣服,尽情展现柔情的一面。
一旁的男人,只会僵硬着面部表情,他这人心理活动很丰富,无奈在人际交往上一塌糊涂的不上手,天生缺乏沟通细胞,想挑一件开运的衣服,主要就是看起来和蔼一点,好和普通的同僚打成一片。
昨晚查男装的资料查了一整晚,他现在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比起想睡觉这个难题,肚子里的翻腾更让人受不了,他一紧张就很想跑厕所,大便快探头出来了。
麻烦的是,嘴巴仿佛有一个坏掉的拉链锁住了,就是蹦不出合适的言辞。
“你不喜欢这颜色?”文放下黑色T恤,拿起一件紫色polo衫,“那试试这个?”
男人落荒而逃,他要先去厕所。
回来之后,他照旧不说话,不过只要阿文挑出来的衣服,他乖乖掏钱买。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嘴巴不给力啊。
——斋藤终的声优真的很省事哎,基本不需要发音。
高杉小姐看斋藤的视线和看他人的不一样,服部能察觉到不同。
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拿下饭票,服部琢磨要不要旁敲侧击一番。
“你好奇我和终哥的关系?”文看了一眼服部,“秘密。”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服部暗中艰难的为文筛选终身饭票,条件太高的不能指望了,但是低到坂田那个层次(哎,自己都快养不活,前段时间连宠物狗都饿得离家出走)也不能要,以真选组队长级别公务员的身份,以他那沉默寡言的表现,以他显而易见没女人缘,似乎恰恰好。
“我觉得他不错。”
“我们像吗?”文对斋藤终曾经做过千万般的猜测,但是真的见面,却发现和想象的哪条都不符合。
那不是她的二哥二姐,是陌生人,是奇妙因缘的陌生人。
“……”服部无话可说,斋藤终和高杉文能有什么相似点,从头发眼睛到性别职业,差的太远。
潜台词是她对他兴趣缺缺?
姑娘你别眼光高!考虑实际他不错了。
“服部,你不是婚姻介绍人。”阿文抚摸花瓶上一朵蝴蝶兰,抚弄着金色的花蕊,那是谁送的花束?多少男人来看望她,真诚慰问,可是她并不在意。“真正的我,独占欲很强,比常人嫉妒心强十倍,很会吃醋。”
难看的,愤怒的,憎恶的,泥泞不堪的心。
“如果你有需要,我会绑一个你指定的给你。”服部已经做好准备了,要是找不到饭票,他就要当她的护工,一直当下去。
“以你自己抵还我的伤……能做到吗?”文盘算了,服部最大优势是眼光独特爱丑女,而且他不知道过去的她,不认识阿桂,在忍者教育下本质上是二十四孝老公人选。
……真要到了年龄要安定要结婚,和服部也不错。“从护工升职到老公。”
服部遭受了晴天霹雳,怪不得老爹以前教育学艺不精后患无穷,他这单生意护卫失败就要赔上自己吗?
看着柱着拐杖的女子,他一时无法开口说反对。
“我随口说说,别往心里去。”文不勉强别人,应该说她为了长远打算,心里是有丈夫候选名单的,就算服部不成,也有其他人。
如果真的和其它世界的发展一样,阿桂娶了面馆老板娘,她的人生依然会继续,她会努力让自己过得好。
万事屋——
“我有多久没见到阿文了?”坂田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敲着额头,“如果现在突然见到她,我真的会……袭击她。”
分别之后,要是有美好的再会就好。
阿桂惊跳了——就是惊吓中一下子跳老高。
“不能啊,她和坂本甜甜蜜蜜。”阿桂很鄙视小三的。
“我就是说说,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坂田蹬了两下腿,“你去探病了吗?要去的话拽着伊丽莎白一起去。”单独和阿文相处,也许会冒出什么不好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