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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软在了一条废弃的小巷。
看着周围堆满的垃圾,我竟然笑了。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果然还是流星街的环境,才适合这样的我呢……
醒来时,我感觉有人在我身边轻放了些的东西。
那熟悉的气似乎就是昨天在公园里唱歌的女孩儿,她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救我了?
待人离开房间,我迅速起身,发现昨天致命的伤口竟然恢复了6成。
在餐桌上看到那张纸条,我又笑了。
突然觉得有些兴味。
当我以为我会死的时候,却没有死成。
那么,我是不是该给自己找点乐趣呢?
和若曦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我发觉对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可以对你叫嚣,可以对你耍赖,可以对你冷静,可以对你默然。
那么多表情,那么多情绪,让我看着她,就会觉得新奇和快乐。
有多久,我没有再自然的笑过了?
呵……应该有好久了吧。
久到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
离开这里是暂时的决定,偶尔掉长线也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时我是这么想着的。
可许多年后,我却后悔了。
明明是我第一个遇到她和她相处的人,却只能在最后跟别人一起分享。
如果当时我知道后果的话,也许,就会缠着她再住上许久……
可这个世间。
没有如果。
再次遇见她时,我的心就像是打开了关闭兽笼的闸门一般,嘶叫怒吼着想要得到她。
一点点试探,一点点靠近,一点点暧昧。
末世里,她是耀眼的存在。
一起行动的默契,和她说的那一番“我保护你”的话,让我内心翻滚,剧烈的燃烧起来。
有多久,没有人在我身边说那么一句关怀的话了?
有多久,我的心冰封在深渊再无一点光亮?
有多久,那个灿烂如阳的笑容没有出现在记忆的深处了?
直到……直到某一天,我突然发现若曦可能死掉。
那种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终于明白我对她的感情不是简简单单的掠夺和收藏。
那是已经不断渗入到骨髓,血液,心脏的刻骨铭心。
爱情若是对于早些年的我来说,一定会嗤之以鼻。
但此刻,我只想找回她的身影。
那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一言一语。
当我打开了那张她画给我的画册和那张写了娟秀字迹的扉页时。
有什么,自我的眼眶溢出,一点点溅湿了指尖下的薄纸,晕染出点点墨迹。
[你总是用笑脸掩盖心底的真实,用温柔遮住内在的本性。
你以阳光爽朗的性格面对众人,来一步步展开自己的计划。
攻心,是你最拿手的手段。
你可以笑戏人生,也可以恣意而为。你不会为了谁停驻,因为你还没有找到方向。
你喜欢操控掌权在手,把一切都玩弄于掌心之中。
然而,你算计了千人万人,可你有没有漏算掉自己的心?
还记得当初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其实后面还有句话我没说完,‘除非你不利用我,不对我抱有任何目的。’
所以……如果到了某一天。
侠客,你会为了我哭吗? ]
如果泪水能唤回你的停驻,如果泪水能让把你送回到我的身边,我宁愿把从未流过的泪全部送给你,以祭奠我曾经犯过的错。
那些天,看着飞坦不停地用残忍的手段惩罚那人时,我的心麻木了。
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流星街的生活。
没有阳光,一片阴霾。
就连内心都腐朽到如同流星街里的垃圾一般,肮脏又恶臭。
直到再次找到了你,那些曾经颓废的时刻,因你的出现再次明亮起来。
就算你改变了容颜,改变了所有,我也再不会放手!
我曾经在内心发过誓,如果上天能让我再次见到你,我一定会说出那句曾经羞于开口的话。
“若曦,我爱你。”
“哇,侠客,你好肉麻啊!”小人儿听到我在她耳边倾诉的话语,竟然笑我肉麻,我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对着那张吐语的小嘴就啃了上去,把我所有的思念和爱恋通通发泄在了上面,就连□的耸动和相连,都让我觉得不够不够,一点都不够!
“喂,侠客……唔……我不想要了……”她的每一声娇吟都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可我没有够,嗯,宝贝……”
看着身下的妩媚容颜,我只想时间停驻在此时此刻。
就算有一天,大家的容颜已然不再,她,依旧是我心底的一颗朱砂,一粒珍宝。
斯……你把‘宝贝’的称呼传给了我。
自此后,我的宝贝将是我怀里一辈子珍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献上侠客~~~祝大家新年快乐~~~这里已经开始放炮了~~~~估计要响一个晚上了~~~~~
☆、番外——飞坦
出生在流星街的痛,是我一直不能忘记的回忆。
如果某一天有人问我,“你没有过家人吗?”
我会回答他/她,“家人?那是什么?”
那个女人是流星街的妓|女,放荡行事,只要有食物,她可以跟任何人上床。
家里的大门,永远无限制的对外人敞开。
淫靡的呻|吟声,肆虐的低吼声,一直伴随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当我能冷然的看待这些事的时候,我已经会在流星街里肆无忌惮的杀人了。
她从来都没有闲的时候,得到的食物会分我一些。
起初我觉得,这样下次似乎也不错,偶尔没有找到食物的时候,也可以靠她那些东西充饥,但世事总不会如人想像的那般一直下去。
那一年,我6岁。
当她在那个本是出现阳光的夏日,带着我来到了7区那个臭名昭著、只喜欢娈童的管理者菲克斯的家里时,我竟然冒出冷汗,发起抖来。
若我这个时候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就白生活在流星街这么多年了。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比起那种平日里的呻|吟更加让我讨厌!
当我抬眉怒视她的时候,只得到对方一记放荡的笑容。
她挥了挥手,却是冲着一直打量我的菲克斯道:“这是最后一个了,答应我的东西希望你兑现诺言。”
原来,我只是一个她用来换取自身利益的筹码!
“小鬼,表情很不错哟~”菲克斯嬉笑地绕着我转了一圈,喃喃道:“就是太瘦也太小了,养到八岁再吧……”
自此,我便呆在了菲克斯的别墅里。
他并没有限制我什么自由,相反,对我诸多宽限。
然而,他的特殊癖好,却让我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每每看到都忍不住作呕。
他习惯用各种折磨的手段对待那些在他身下,被他蹂躏的娈童,还喜欢把我绑在一边观看。
被定箍住的双手和眼睛只能不停的看着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重复着一幕幕的嘶喊深入脑髓,骨血。
那些被他玩弄的男童少年愈是挣扎哭喊,他便愈发兴奋。
看着那一张张要死不活的脸,我似乎能透过他们看到未来的自己。
我的心,随之越来越冷。
那一声声惨叫和哭喊,似乎比我听到的呻|吟声更加让人焦躁和恶心。
不缺食物和生活用品,难道,我就只能这么糜烂的生活吗?
靠自己的这张皮相,我是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能入了人眼的脸吗?
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过于女气,精致又白皙的脸,锤烂了那面镜子,任由鲜血横亘蜿蜒,一滴滴如荼蘼般鲜艳又刺目。
此后,我把最开始的反抗换成了隐忍,偶尔的温顺只为了积攒内心的狂暴。
一点点等待,等待最后到来的机会。
就算死,我也要将在那人那里受到的屈辱全部讨回来才行!
所以,怎么样才能在不敌对手的情况下,将对方杀死?
呵……当然是在对方在自己面前最为放松的时刻……
那一天,在漫天都是血腥的情况下,我将所有的愤怨和仇恨用一柄刺刀解决了所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浸染在这样淫靡又变态的环境中,我看着那汩汩流出的血液,竟然出现了难得的兴奋。
我看了眼已经死透的人,毫不犹豫的剜出了那一双一直让我厌恶的眼,将所有他曾经用过的手段,一点点在他的身上施行起来。
快意的肆虐。
似乎有什么在心底蔓延开,长成了繁茂的参天大树。
流星街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一个街区管理者的死,只会让他的敌对更加肆无忌惮的占领他原本的位置。
对于对方的招揽,我不感兴趣。
对方也没强迫,只派了个人教了我念,说是答谢我替他们杀了原本要杀的人。
我当然不会拒绝。
只有实力,才是在流星街能说话的资本。
从那天起,我总会在月夜的时候狂躁的杀人。
若是打不过的时候,我便会跑。
飞驰的快感,凌虐的杀意。
似乎这些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将我一点点蚕食,直到肉已消磨,露出森森白骨。
遇到库洛洛的那天,我正在刑讯一个说我长得漂亮的人。
他似乎是路过,又似乎是特意经过这里。
那双黑色的眸子在看向我的时候,带着审视和兴味。
我不喜欢那样的眼神,就像是自己是一个被展览的物品,所以,我丢下手里的人便挥剑杀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能在瞬间躲开,然后开口说话。
“我可以给你一片发展的天地,加入我的队伍,其他日常的事你可不必操心,只要你发挥出你的特长就好。”
独自一个人游走在流星街,我仿佛也厌倦了那样的生活,答应了下来。
直到我十五岁,他十三岁的时候,我们组织终于成立,蜘蛛,亦是幻影旅团。
库洛洛是个很聪明的人,在旅团里,我根本不用多想什么,他就能很好又合理的安排着各种事宜,也真的如他所说,我只要做自己想做的,肆意的挥舞着手中的剑就好。
刑讯,虐杀,强|暴,肆虐。
那些都是我喜欢的东西,所以我每次只要欣赏被我残虐过后的人的痛苦的表情,我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也许,如果没有遇见她,我想,我的生活该是只有杀戮,尖叫,痛呼和血液组成的才对。
可她,那么明亮却又娇小的存在,却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名为‘占有’的东西。
旅团的墓穴行动,让我们一同跨上末世之旅。
在那里大家分离,我掉到了一个组织里,又是一个喜欢娈童的人,在我杀掉对方后,他们老大邀请我加入,我没有理由拒绝,在旅团里,我是前锋人员,但并不代表我没有智商,没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要找到其他人,必须先查清这里的情况,收集有用的信息才行。
那一天,队里出任务,当我们小队行到市区中心时,处于在流星街那么多年的反应,我发现一股很强的危险气息在渐渐逼近。
飞快的下车向那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