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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看了宏伟壮观、奔腾不息的长白瀑布,感受着银流似从天而降,落地如雷声贯耳的壮阔;他们一起顺着长白山松花江的漂流区蜿蜒而下,欣赏着沿路的草木植被、清音鸟鸣;他们一起沿着原始森林中的小路,走入密林深处,踏着厚实的苔藓,饱览了整个原始森林的风光,感受大自然古朴清新的气息;他们入到温泉群,享受着纯天然的恣意,洗落了一身的尘世浮华和三千业障……
两个星期的时间过的很快,就算若曦任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被镂凤的电话打断了这难得的享受生活。
当被若曦从镯子里放出的小白寻到了镂凤的身影时,连日来的赶路让她直接爆发了出来,“你小子要是没有个合理的理由解释为什么让我们这么赶,你就等着被我揍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掉我们凤凰一族的价呢,一点也没有个正行!”镂凤掏了掏耳朵,一双火瞳在暗夜里显得尤为晶亮。
若曦这时候才发现,这段时间不见,镂凤竟然长大了许多,看起来竟然有14、5岁的模样了,诧异的同时不免疑惑,这家伙不是说他们纯血的凤凰要修炼成长最起码得花个百年吗,这小子是吃什么灵丹妙药长大了的?
“这世上能助涨修为的东西还是有些的。”若曦不觉自己内心的话已经脱口而出,镂凤却也不避讳的直接说了出来。
“那你火急火燎的找我们来是为了什么?能量又不会跑掉?!”这是若曦最不解的地方。
“罗盘在我手里,要回去得按照天时地利人和,你懂不懂啊!”镂凤撇了撇嘴,“想要回猎人世界里,今天晚上子时,是最佳的时期,若不然,等你们回到猎人世界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岔开的时间或者根本就到了别的世界去了。”
“嗯哼~~如果是别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哟~~可以玩玩呢~”西索一手搂着若曦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汲取温暖,一手插在兜里,嬉笑着调侃,“反正我们连末世和小若若的世界都到过了呢~~~”
“西索。”伊尔迷扫斜扫了眼对方,“如果那个世界没有能量传送,你打算呆在那里发霉吗。”
“小伊~~~人家只是说说笑而已嘛~~”
“原地整休一下,把帐篷搭上。”库洛洛看了看手表,“现在距离半夜还有4个多小时,搭了帐篷生堆火烤烤,时间越晚,这里会越冷。”
对于库洛洛说的话,大家都没有意见,从各自的储物戒里拿出帐篷,搭了起来。若曦见此,便和亚伦在附近寻了些柴禾,用火法点燃后,架上几个烧烤架,从镯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串起来的菜和肉,做起了野外烧烤。
直到香气渐渐散发而出,飞坦率先从若曦手中抢夺了第一根,边吃嘴里边嚷道:“给我多烤点羊肉和藕片,要多放点辣椒!”
若曦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却还是依言给这家伙烤了起来。
烧烤里的材料都是若曦特意挑选的,几乎都是这些人爱吃的菜,一些忌讳的或者不爱吃的她都没有买,而每个人的口味她也都照顾到了。库洛洛和亚伦爱吃清淡些的,飞坦、西索和墨莲爱吃口味较重的,侠客和伊尔迷爱吃两种折中的,还好她多准备了几个烤架,亚伦和侠客也不时的过来帮忙,不然她还真有点应接不暇。
倒是镂凤给什么吃什么,一点也不挑食,就是看样子像饿了许久的饥民,吃相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晚上的这一餐,大家吃的很是愉悦,篝火旁偶尔爆发出一阵欢笑和叫嚷,让天空高悬的圆月都隐隐泛出了金色的光芒。
子时一到,镂凤就将大家招呼到一起,打开罗盘后,右手虚幻出一团银蓝色的能量波,当他把手一点点移向罗盘半开启了时空之门时,猛然回头喊道,“谁在那里!”
一片淡蓝色的波光袭向若曦他们所在的地方,只听镂凤暗叫一声“不好!”,众人的身影霎时在那片波光中隐隐显显起来,当若曦最后的意识消失时,脑海中一直徘徊着一个惊异又不明的问题。
素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攻击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瓦有话想说说,不说心里不痛快……各种纠结……这一篇文本就是猎人那篇的续文,来看的估计都是从那篇从头看到尾一直支持瓦的亲们,在这里感谢大家这么久的支持和鼓励,瓦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瓦又不得不承认瓦也会受到收藏和点击的影响而出现失落或者难受的心情,看到这么惨淡的点击和收藏,瓦现在有些写不下去了,这篇文申请了1个星期的编辑推荐榜单,结果一个星期的收藏只有个为数,看到心就哇凉哇凉的,然后下一个星期编编直接把我的文PASS掉了,我连榜单都没能上上去,大家可想而知我心情有多么滴差……咳咳。可能就是没有动力什么的,但又觉得对不起一直支持我到现在的亲们,所以瓦决定再写一个世界,如果到时候还是这样的话,那就准备直接完结了,到时候瓦会把原本答应写的好几个人的番外在这里给大家补上。若曦的故事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有欢乐有悲伤,既然经历过了,那么我们也一起学着坚强和面对,再次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瓦到如今的各位!谢谢你们,鞠躬m(_ _)m。
☆、番外——宇文默(素兰)
自我开始记事的那天起,每天晚上的梦中,都会出现一幕古色古香的画卷。
铺展在画卷里的场景,有亭台楼阁,有水榭池畔,有流云翩跹,有鸟语花香……还有,侧卧在池水边,那个容颜精致如画,墨发三千如水的女子。
时至今日,我仍然只能用一句诗来形容我所看到的场景。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而在那副画卷中的我,却是一只,身披‘红衣’的凤凰鸟。
所有的场景都只是在那一潋清澈见底,缀满了红白双莲的池边。她只是侧撑着头,轻轻拂过我的发羽,然后低低的叹息。
那一声中,透出了许多的无奈和寂寥,悲凉和落寞。
就连我的心,也在那一声声的叹息中,逐渐沉沦到不可自拔。
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的我,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人形。可相比于我现实中的样子,梦里的人更显得妖娆妩媚却又清雅淡漠。
直到得到那女子的一声,“凤儿,原来你长得这般好看。”
我便陷入一阵狂喜和兴奋。
我想,我是疯了。
只为了一个梦中的人,便陷入了莫名的思绪中,就连身边的父母都总是询问我到底怎么了。
可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一年,我12岁。
梦中的那副容颜、那声轻叹,让我渐渐知道了,喜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之后的两年,我的脾气愈发暴躁起来,就连父母都开始忧心着我的身子。
我明明知道他们的担心,我可控制不了,有什么似乎在我的内心想要喷薄而出,时时刻刻抓挠着我的心肺,伴着想要撕裂的生疼,也让我痛不欲生。
直到某一天,我莫名因为心脏的骤缩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翻滚着的时候,蓦然从不远处的镜子里,看到了那个一身红羽的自己。
当时的我吓了一跳。
然梦中的场景却倏忽出现在脑海,伴着镜子中那渐渐消散的红色,我又看到了自己那张看了14年的脸。
那天下午,我的师傅便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想我们一个生长在21世纪的都市人,父亲还是一家企业的老总,竟然还会被一个自称是修真的人劝说住,我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事实是,那人一身仙风道骨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口,没有传说中的鹤发鸡皮,没有传说中的长须精锐,他只是在最冷的九寒,天穿一身单衣长裤,冲着我们微笑,道了句“我是来收徒弟的。”
便真就被我父母请进了家门,以贵客之礼相待。
他只简简单单诉说了几句我以往的事,和心魔后,便道:“你们无需担心什么,跟我修习,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控制住他体内的气息,只先跟我一年打稳根基后,他便可以回到你们身边,边上学边修炼,自此,因是再不会出现心疼的情况了。”
原本父母是太相信的,可又一次突发的疼痛在师傅的几个触碰下瞬间好了起来后,他们还是把我交给了他。
这便是我跟师傅的第一次相见,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年里,他教了我许多东西,不止是修真的法术,更有做人的道理和如何调节心境。
我跟师傅说起梦里的情景时,师傅只是笑笑,揉着我的发顶,轻声道。“缘由心生,梦由心生。前尘往事,现世追溯罢了。”
到最后他总会跟我说,“放下一些东西,你会更快乐些的。”
那时我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
修炼并不算苦,自开始跟着师傅学习后,那个缠绕了我多年的梦,终于渐渐消散。
我偶尔会在白天,凝着远处层叠的山峦想着那倾城的容颜和轻叹。
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没有因为无梦,而忘记那个人,那一副画卷。
师傅教导的法术我每次都能很快学会,可他总是会在不远处感叹一句“果然……”,之后却也会欣慰的赞我一声“不错。”
直到我学会了换容术,第一次变出的容颜,便是那个我曾在梦里幻化成人形的模样。
师傅看到后,先是一愣,轻道了句“痴儿。”便摇头走开了。
我不知道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再没有在他面前变成那副模样过。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当我再次回到熟悉却有陌生的家里时,父母满是喜悦的迎我进了门。
此后,我又恢复到14岁之前每天上学的生活。
只不过,我的师傅,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高中毕业那年,我做了一次长途旅行,看过了许多地方的风景。
就如同师傅所说的那般,一个人,需要放宽眼界,才能享受到这人生中的真谛。
大学开学的日子,我读的是经管,因为父亲的生意,必须有个接手的人。
我同意父亲的观点,报了他所说的那门课目,开始一点点接触他的事业,和其他家族的一些人。
后来,我认识了温浩宇,另一个家族的二子,兴趣相投爱好相投,便很快成了朋友,用我们自己的资金办了一家夜店,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懂法术。
无聊的时候,我会幻化成梦里的那张脸,取名为‘素兰’,游走在尘世里,看灯红酒绿下的泯泯灭灭,看浮世繁华下的人生百态。
很多年后,我常常会记起那一天的回眸一笑。
一身淡蓝色连身裙着身,三千墨发随着她走动的身姿摇曳在身后,容颜再不相同,但那抹神态,那个只对她动心的感觉,便就一个身影,我也知道,她,就是我梦中梦了千次万次的人!
她似乎不知道经管的的201教室在哪里,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