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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地的近藤,或许是倒下的时候没有调整好姿势,如今他的小草裙已经向上掀起了一些,露出了半截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溜溜地吹着凉风……
“事到如今,你还把这家伙当人看么?还是无法看清他的本质?没办法,新八几,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吧。”一把拽住了近藤的遮羞草皮,银时谆谆教诲道:“乍一看,是人,对吧?可搓一搓眼睛,咦?是猩猩?但是!管他是人不是人,其实你首先要明白,人和动物一开始都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上的,只是后来自己多加了层外包装,可只要把这衣服一扒,就可以比禽兽更禽兽!特别是晚上……”嘶啦一声,草皮被彻底地扯散,数不清的草叶飞舞着随风而去。于是,大猩猩那本应打上马赛克的某部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混淆概念!还有,夜晚的禽兽什么的,银桑你根本就是在说你自己吧!”
看着被海江捏住耳朵往前拖去,一路喊痛求饶的银时,自我感觉已经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新八再一次领受到了深深的无望。
在这样混乱不堪的队伍里,没有一个稍微正常点的领头人带队,真的能有脱困的那一天吗?
就连看上去最为可靠的土方先生,现在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嗯?土方先生、他人呢?
向前望去,原本应该被那个抖s倒提着、拖在地上的多串君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就连冲田也没有在近前。
正要发问,新八一抬头,却正好看见了总悟迎面小跑回来,似乎是在刚才他们几个纠缠不清的时候,跑到了前面更远一点的地方。
可是,土方先生呢……
可以确定,现在的冲田是两手空空。
“这样拖拖拉拉下去是不行的,我想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那么按照游戏的常理来说,就是快快打boss通关了,为了能更有效地吸引出大boss,我特意准备了良好的诱饵。”抖s说得一脸诚恳,仿佛真的是一位心思缜密的好少年。
诱饵?莫非是……
视线越过总悟的肩头,望向了更前方,暗自担忧的新八几最终还是直面了惨况。
脑袋耷拉到一边,唇角还残留着点点白沫,已经丧失知觉的多串君脸上满是乌黑的鞋印,被小碎石刮出的细小血痕以及红彤彤的泥巴,他就这样被绑在了巨大的十字形木架上,十分扎眼地杵在了村道的交叉口,飕飕冷风挑起他的衣摆,枯黄的叶片在他的头顶上方打着旋飘过,莫名地营造出了一股凄凉萧瑟味。
然而,还不仅仅是这样,把目光朝多串君的脑袋右侧稍微偏移一点,一团醒目的金黄又强烈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那是……皮卡丘!
紧贴着土方的侧脸被固定住,同样昏了过去的电击小老鼠如出一辙地口吐白沫。
就这么远望过去,宛若望见了一只双头怪……
“这是什么畸形的怪胎啊!”
“就是!”附和着新八几,小神乐却是挽起了袖子向着前方的多串君大步走去,斜了一眼总悟,她不屑地说道:“没办法,心灵扭曲的家伙,就连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扭曲的。呸呸!”她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又两手交互搓了搓。
到了土方跟前,也不知道是怎么摆弄的,就看到她屈起右臂的手肘,像是很用力地往前挤压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神乐才退了回来,望向远处多灾多难的多串君和皮卡丘,单手托起下巴,颇为满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的自信之作,体现了合二为一的大同思想。”
“不,你不过是又创造出了一种可悲的怪胎……”透亮的眼镜,反射出真理的光芒,映在新八几眼底的,是一个更为扭曲的人形……
所谓的合二为一,就是把皮卡丘塞进多串君的嘴里吗?!那么脏兮兮的屁股进去了真的没问题?看上去根本就像是从土方先生的嘴里呕吐出来的异物啊!
够了!你们这群变态!
他很想呐喊,但是,他知道,在这样异常队伍里,他这唯一的正常人若是敢反抗,后果就……
于是,吐槽眼镜压抑着压抑着,直到……
轻灵地、宛若飘落的白羽,飘渺的,犹如浮动的水雾,只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从昏沉的天空高处缓缓落下,惨白的和服上星星点点地缀着鲜亮的血渍,红缎的腰带似海浪般幽幽地轻摆着。
一点点地缩短了和地面的距离,这疑似被成功吸引来的boss的家伙,她的和服下摆处探出的一双毫无血色的脚,最终踏上了……多串君的头顶……
似乎是对这个位置还挺满意的,对方用脚底板蹭了蹭土方的一头黑毛,又屈起拇趾蹭了蹭脚背,便开始无声地俯视着众人,至始至终,她的怀中都抱着一个长长的牌位。
上书,【塔摩妙妙子】……
作者有话要说:从一道吃了妙姐的煎鸡蛋开始,皮卡丘的受苦之旅就注定不会孤单了XD
46脏污的家伙就会像泥垢一样聚成一团,把周围统统染黑
她;留着齐肩的短发;柔顺的刘海被剪得细碎;长长地垂落在眼前;随着不时吹来的寒风轻摇着,透过那细柔的发丝间,隐隐可以窥见一双漆黑慑人的眼眸;若有似无地流转着诡秘的微芒。
怀中那个光亮如新的牌位又被搂紧了几分;在一阵爆发前的沉默中,傲立于多串君头顶的这位幽灵小姐张了张嘴,惨白失血的唇看上去还有些干裂起皮,却颇为轻松地向上勾起了一个浅笑的弧度。
“你们……都要留在这、陪我……”
干涩的双唇缓缓地蠕动着;相隔了十数米远的距离;这仿若呓语的声音本该早早消散,却不可思议地传达给了在场的每个人,叹息一般重重地回响在脑海深处,这其中直刺人心的寒意随着话音深入四肢百骸,令人不禁觉得,一瞬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化作了冰凉的雪水而凝结了。
以上,或许只是一脚后撤的银色天然卷,以及半转过身的新八几的切身感受,不过,这世间,也总会有悍不畏死的勇士,对恐怖的现实发起……挑衅。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做我的朋友吗?”大大咧咧地抠着鼻子,小神乐斜斜地吊起眼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站在多串君头顶的灵体,便冲着对方摊开了一只手,拽拽地说道:“那就先给我缴纳一年份的醋昆布阿鲁,还有,叫我歌舞伎町的女王,明白了吗?!”
“喂,神乐酱,这样不好吧?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不刺激到这种家伙,然后快快跑路吗?”伸手扯了扯神乐的袖子,新八几小心翼翼地压低嗓子劝道,不时地还飞快地瞄上一眼远处的那个鬼影。
“放心啦,新八几。”抠完了的手刚好擦在眼镜新八的身上,神乐大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双手叉腰高声说道:“这家伙虽然是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穿着莫名其妙的破布到处乱晃,让人搞不懂的电波女,可既然她诚心诚意地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接纳她,这就是歌舞伎町女王的度量阿鲁。而且啊,难道你没发现吗?”朝着新八几招招手,和他又靠近了一些,夜兔少女附在他的耳边,像是想说悄悄话,可音量却完完全全脱离了窃窃私语的范畴,完全达到了广播的境界。“好可怜啊,你看,她的衣服都那么脏了沾上好多乱七八糟的颜色哎,可是为什么都不换呢?是没钱吗?真惨啊……”
不,问题根本就不在衣服的颜色上,那根本是血渍啊血渍!睁大你那暗藏污秽的眼睛好好看清楚!
在心底默默地吐槽,紧张得都不敢怎么吭声的新八几,他又偷偷瞄了几眼远处被诋毁的大boss,对方似乎还没什么明显的动作,不,等等……那死白的唇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仿佛下一刻就要到达极限而绷断的弓弦,甚至已经绽开了细小的裂口,从中渗出的鲜血在死灰般的白的衬托下越显殷红夺目。
“神、神乐酱,你还是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呢?新八几,我们不能歧视电波女的,就算是明知道她的思维和我们不一样,以穿着污七八糟的衣服为乐,我们也不能嘲笑她,而是应该以宽广的胸怀接纳她的肮脏,敞开彼此的心扉一起堕落到泥潭深处阿鲁。”一边说着,小神乐向后微仰,面朝天空张开了双臂,像是在展示她的心胸有天空那般宽广似的。
不,真正肮脏的,是你吧……
看着袖口上刚刚被蹭上的黄黄的某物,新八几表示他已经淡定不能了。
都叫你别说了!你根本就是亲手关上了她的心扉,还像封死棺材盖那样重重地钉上了钉子!再这样下去,就连我们的求生之门都要牢牢地关严了,连一条缝都不留啊!
“喂,那边那个电波女听见了吗?”冲着前方的白影热情地挥舞手臂,小神乐笑得阳光灿烂,一脸纯洁无辜的好孩子模样。“只要奉上一年份的醋昆布,歌舞伎町的女王就算是嫌弃你不讲卫生,也能忍一忍哦。”
与夜兔少女过分明朗的表情相较,多串君的这一边彻彻底底就是低气压了,那还在践踏着他头顶的幽灵,已经是满唇鲜血,没有应声,似乎是因为被连番羞辱所积攒下的愤怒,她的双肩开始明显地剧烈颤抖起来。
够了!不要再刺激她了!你那双大眼睛难道只是摆设吗?!那么抠出来也没问题吧?就像是从鼻孔里抠出xx一样,反正只是冒牌的玻璃珠子罢了!不,根本是泥搓的丸子!
被这位幽灵小姐的变化给激起了一身汗毛,已经对夜兔少女的大脑不抱希望的新八几,他和一旁志同道合的银色天然卷交换了一个眼神,做好了随时拔腿狂奔的准备。
“够了,醋昆布女,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没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吗?”冲田忽然冷冷地说道,坚定的目光直视前方,身姿凛然,脊背挺拔,脚边是赤身露体趴在地上,光屁股吹风的大猩猩,头顶上的残花正在风中凄凉地摇曳着……
总算有个正常点的家伙跳出来说话了吗?冲田先生,你一定要制止……呃……
才刚刚扭过头来,眼中所见,却让新八几的感激之词完全噎在了喉中。
“没错,她现在的样子……”调整着肩上的火箭筒,总悟将炮口对准了十字木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透过瞄准镜,他望着多串君微肿的脸,喃喃道:“永别了,土方。”
“为什么最后瞄准的是土方先生啊!你快住手啊,杀人魔!至少、至少你不要波及无辜,皮卡丘是无罪的!”
“皮卡丘?”疑惑地嘀咕一声,冲田还是紧盯着瞄准镜,没有再多瞧一眼慌慌张张地乱挥手臂的新八几,以冷酷得令人发指的口吻说道:“哦,你说的是那团金黄色肥肉吧?没关系,等一下,只要轰的一声过后,它就会进化为嗞嗞作响的焦黑烤肉片,以崭新的姿态重现在你的面前。”
“那分明是走到生命终止的尽头了!”想象着碎肉片从半空中像雨点般纷纷落下,而他在一堆分不清究竟是土方还是皮卡丘的肉堆里苦苦摸索,最后只能无奈地将两人装在一起合葬的画面,新八几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群抖s玩崩溃了。
难道,到最后,土方先生和皮卡丘还是难逃合二为一的诅咒?
阻止吗?要阻止吗?还是要看着两条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