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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汪汪汪!”微微张开嘴来,含着神乐的手,定春表情无辜地歪过脑袋,发出了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叫声。
“嗯,原来是这样啊,目击者s你说你不太明白啊,但是也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比较好。那么,此次的怪谈节目就这样圆满结……”仿佛是真的瞥见了屏幕另一端那不满的眼神,夜兔少女不耐地嗷嗷大叫,胡乱地挥手蹂躏着一头秀发,直到搓成了一团乱蓬蓬的稻草窝,她如同街头小混混般凶恶地吊起眼角,撅起嘴深沉地说道:“果然,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是那么地难以满足!算了,就姑且最后一次满足你吧。”
举起手,揪住了头顶上的两条细细长长的耳朵,神乐把皮卡丘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脸对着脸,抠鼻威胁道:“快说哦,皮卡丘,这几个月的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阿鲁,如果不能给听众一个满意答复的话……擦你一身!”
“皮卡、皮卡皮,皮卡丘!”紧张地挥舞小手,扭动起肥肥的小屁股,在神乐的手中拼命地挣扎晃荡着,想要远离对方另一只手中的混浊物质,皮卡丘圆溜溜的小眼睛顿时闪起了泪花,一脸有话好好说的委屈模样。
“看来很有精神啊,很好,目击者p,你就来讲讲你所看到的吧。”欣慰地点点头,正要等待皮卡丘的下文,然而,从她的手上却忽然传来了猛烈的震颤感。
是皮卡丘,这只金黄色的电击恶魔正用短胖的小手环住身子,就像是骤然间被抛进了冰天雪地之中,它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咯吱作响,饱含畏惧的视线越过了神乐的肩头,飘向了更后方。
“你怎么了?目击者p。是想起了什么污秽的场面了吗?振作点!”不明所以,神乐伸手掐住了皮卡丘肥嘟嘟的身子,十指深陷进肉中,她朝着已经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的皮卡丘大喊道:“振作啊!p!”
此时,在夜兔少女的身后,拉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细缝,在那两指宽的门缝后,一只闪着血红光芒的眼瞳正静静地向外张望着,目光最终定格在了神乐纤瘦的脊背上,尔后,从那被称为禁忌的场所中,一只大手缓缓地伸了出来,罩在那个布满冰淇淋碎屑的脑袋上。
“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大清早的在别人的房前喧闹是比嗡嗡乱飞的苍蝇还讨厌啊。”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和服睡衣,作为话题焦点之一的银色天然卷一边揉着眼睛,半开着领口,大喇喇地站到了神乐身后。
“我们大家不过是在讨论,晚上被公猪哼哼声吵得睡不着的烦恼。”夜兔少女哼了一声背过脸去,无所谓地吹了声口哨,朝窗外条眺去。“真是奇怪,明明夏天都已经到来很久了,可还是有些家伙被留在了某个春暖花开的时节。”默默地斜了一眼银桑,此时无声胜有声。
轻快地吹起了口哨小曲,神乐迈开步子想要跑开,然而头顶上的那只手还是不依不饶地,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把她牢牢地抵在了原地。
“喂,神乐酱,不要这么急着走嘛,回来和银桑我把话说清楚。什么?你说晚上听到兴奋的哼哼声?这一定是错觉啦、错觉。否则的话,也就只有发情的母猪,才会产生听到公猪叫唤的幻听。所以说,你是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可悲的生物了吗?”终究难以胜过夜兔族的天生神力,天然卷武士已经被神乐给拖出了一段距离,却还是执着地不放手。
“呵呵,大家都很有精神嘛,是在说什么事吗?”从屋内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某恶魔笑吟吟地望向了打打闹闹的两人,五指没入发间,细细地理着顺滑的发丝。
“不,没什么,老板娘。”清澈的眼睛望了过去,目光从老板娘略显倦容的脸庞上移开,飘向了对方依旧平坦的小腹,小神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接着又望向了某天然卷的裤裆之处,眯起眼,她从鼻腔深处哼出了不屑的鼻音。
摊了摊手,她朝天叹道:“男人们为什么总是不能明白呢?有的时候就算是再卖力,也要考虑到身为废柴方方面面的不行啊。”淡定抠鼻,小神乐跟在了朝厨房走去的海江身后,脑袋上还拖着银桑的一只手。
“丫头!你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吗?快道歉!快向全宇宙致力于研究生命诞生奥秘的男人们道歉!”已经将自己的努力升华到了生命科学高度的男人,他正激动地叫嚣着。
“和只知道晃腰的生物有什么好道歉的阿鲁。”望向了已经站在案板前,顺手拧开了水龙头的老板娘,神乐貌似关切地说道:“我说老板娘啊,还没领证就和这样的邋遢大叔厮混在一起真的好吗?虽然说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也不少阿鲁。不过,你的腰一定很酸了,不如今天就吃爆炒猪腰吧,昨天在中华料理亭外面闻着那味道就觉得很不错了。给你,材料在这,鲜活有力的公猪一只。”揪住银桑的耳朵,将他拽到了海江的脚边,小神乐依然在絮絮叨叨着。“精神满满地,在一个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辛劳地拱着……呃!”
忽然顿住,夜兔少女有些胆寒地望向了眼前的老板娘。
“哎呀,小神乐说的话总是这么有趣,真想把你的小脑袋剖开来看看呢,呵呵呵……”柔婉的语调中透出一股森森杀气,银眸的美人笑得灿烂,手中的菜刀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与她的笑容相映成辉……
生涩地咽了口唾沫,小神乐退开几步,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客厅中却忽然传来了新八的声音。
“阿银,快出来,有客人!”
“谁啊,这么早就跑出来,银桑我连早餐的草莓牛奶的都没喝呢。”小声咕哝着,银时抬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天然卷,不情愿地迈出了拖沓的脚步,佝偻着背无精打采地走到了客厅。
入目所见,一个膀大腰圆的背影占满了视线,随着爽朗的高亢笑声,那宽阔的肩膀不断地起伏着。
嗯?这个人,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呢?
似乎是感觉到身后银时的靠近,这个熟悉的人影转了过来,直接面向了他。
“是你!”瞪大了眼睛,银色天然卷伸手指向了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大声道:“团子屋大婶!”
“没错,就是我,用得着那么吃惊吗?大婶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要搬来江户和儿子一起住。”伸出手拍了拍银时的肩膀,直拍得他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大婶一边环视着屋内的装饰一边感叹道:“之前听说这里的老板是个看上去整天无所事事地睁着一双死鱼眼,懒散得要命的银色天然卷,我就想会不会是你,结果,登门一看,还真是个惊喜。当初的小卷毛也已经长这么大了,海江呢?你被她甩了吗?哈哈哈……”
“不,比起这个,大婶你为什么会找到这里?难道是真的被老公抛弃了,又被儿子嫌弃了,所以就赖上来?行行好吧,大婶,我们这里既不是托儿所也不是养老院,银桑我照顾这些烦人的小孩子就已经够忙的了。”
“你这死小鬼,不管过多少年嘴巴还是这么臭,一见面就咒我家庭失和,大婶我当然是有麻烦才会找来的。你这儿是万事屋,对吧?”捶了一下银时的脑袋,在他的痛呼声中大婶侧过身,于是银色天然卷终于看见了,高大女人背后的男人。
对方看上去是一个40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小,目光畏畏缩缩的。
“事实上,就在昨天晚上,我儿子的店里出了事,那个zbox、qlay station啦、还有qs3什么的,总之所有的游戏机都被开了外包装,散了一地,里面还放好了光盘,似乎被人玩过一番。虽然没被偷走是最好的了,可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实在让人不安。明明晚上都有仔仔细细地锁好门,可是今天早早地开门一看,电视的液晶屏居然是开着的,可锁也没有被撬的痕迹,窗户也封得严严的,这也太奇怪了。”单手托腮,大婶苦恼地皱起眉,诉说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这件事。
“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们更应该去找警察吧?”啜了口海江端上来的草莓牛奶,银时懒懒地靠在的沙发上。
“可是,我家平太他……”大婶担忧地瞟向了她的儿子,对方像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精神打击一样,目光涣散,有些神经质地小声念叨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平太才慢慢回过神,抬起头来,眼球布满血丝,他翕动着双唇,隐隐露出渗血的牙龈,对着银时幽幽地说道:“你,听说过吗?午夜时分,滚动的小钢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正式来到了恶搞的日常了,新八、神乐还有定春啥的,别等了,就让她们直接出场吧
42午夜十二点,电玩店的秘闻怪谈,银桑的悲催之旅即将展开?
“事情就是这样的……”落下最后一个尾音;微微谢顶的中年男人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一口气;大热天还裹着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搜出来的毛毯;缩在沙发上的他早就湿淋淋的了;不知道是憋出来的热汗还是吓出来的冷汗,总之他一抬手擦了擦额头,便环视着周围的几位听众;然而……
银色天然卷懒懒地打了声呵欠;像是无骨的水母一般软趴趴地一头枕在了海江的腿上,一双死鱼眼了无生机地半眯着,他一边搔着脸颊,一边以鼻音浓重的低缓语调说道:“大婶啊;劝你早点带你的儿子去空知猩猩精神病院看看;提早预订床位有优惠哦,而且在那样大自然的环境中和一群活力充沛的大猩猩天天一起摘香蕉吃,再肮脏的心灵都会得到治愈的。对了,真选组正是因为有着一只阴湿大猩猩坐镇,里面的青光眼暴躁狂和魔王抖s才能勉强游走在杀人魔的边缘,到现在还能直立行走在路上危害社会。”
舒服地翻了个身,直接面向了海江的一侧,不再去看那个被说得泪眼婆娑的可怜男人,银时伸出食指,指向了自己的左耳。“接下来是这边,再挖深一点。”
“银桑,好不容易来一个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还有,你刚才说的地方分明是动物园吧?对吧?真正应该和同伴们天天摘香蕉吃的分明是真选组屯所里的那只!所以,绝不是在说你啊,平太先生、冷静、请冷静……”连忙冲过去安慰这个已经开始掩面哭泣的脆弱男人,新八看着不断从对方指缝间渗出的泪水,慌忙地冲海江喊道:“老板娘,你也快点想办法啊,再这样把这个废柴宠下去,咱们都得喝西北风了。站起来,至少让他快站起来!”
“站起来又不是什么难事,面对让自己心动的美人,男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特别是晚上……”背对着新八,伸手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屁股缝,银时小声嘀咕着:“可是,如果对方是个让人倒胃口的大叔……天呐,饶了银桑我吧,人家的取向又没有产生偏差。”
“被嫌弃了,我是被嫌弃了吗?妈妈……”用力地擤着鼻子,再度遭受精神重创的平太扯过大婶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擦在了上面。
“我说的才不是那种站起来!我看你的思维才是完全偏差到了猥琐的国度。”抓狂地朝着银时怒吼着,新八又扭头朝着以袖掩面嘤嘤哭泣的平太骂道:“还有你,凑什么乱!你关注的重点到底是在哪里啊!”
“好啦好啦,小新就不要生气了,其实我觉得像银桑现在这样也蛮不错的嘛,平常废柴的男人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