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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深嵌入皮肉之中,一番用力的挤压之下,甚至连皮肤下跳动的筋络都越发显眼了。
“云业!”虽然很想立刻救下同伴,可是这个笑面虎少女却让阿伏兔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一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察觉啦。那时候开始,我一直忍耐着,等的就是你脸上现在的这种表情哦,很好玩,不是吗?”刚说完这一句,海江身后的墙壁却突然爆裂开来,从外部猛地突进了一把伞。灵巧地挪开一步,她抓准时机,右手立时伸出撰紧了急速回缩的伞尖,臂上发力,将之猛力后顶回去。
听闻墙外骨骼碎裂的脆响,阿伏兔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瞥了一眼脸部皮肤逐渐化为酱紫色,甚至开始口吐白沫的云业,海江满脸嫌恶地都甩开手,以小孩子撒气般抱怨的口吻说道:“真是的,好脏啦!”
抖抖手,再不去看一眼挂在墙洞边沿、半截身子倒向屋内的昏迷人士,她颇为满意地欣赏着阿伏兔不断变差的脸色,虚情假意地劝慰道:“放心,我下手也是分轻重的,更何况我也只是想当个看客,只要不对我这边出手的话,我也会乖乖地当背景,绝不会插手你们的任务哟。”
“这么说的话,你还是通情达理的人了?就这样放着自己的朋友不管?”收起了伞,阿伏兔走到了神威的身后。
“朋友?不好意思,我对朋友的定义和你们可不太一样。对于那种自己有能力却总想着依赖他人的家伙,我还是觉得与其让她苟活在炎凉的人世,还不如早早走过黄泉比良坂比较好。哎呀,这样想的我,还真是仁慈呢。”屏蔽了阿拿向她投射而来的充满希望的求助目光,恶魔少女继续贯彻冷血路线。
“喂,天然卷,和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忽然有点同情你了。”一边说着,阿伏兔赶忙将视线从那个恶质的笑容上挪开。
“大叔,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女人还是要特别口味的才经久不衰呢。”银色天然卷刚回敬一句,原本在他身后后充当背后灵的阿叔跳了出来,更加用力地挥舞起了手中的小彩旗,朝着五米开外的阿拿声援道:“阿拿,你已经被朋友抛弃了,只能靠自己了,快站起来!你要相信,所有的赛亚power都已经确实地注入到了你的体内,只要再有一点适当的刺激,你就可以爆衫了!照阿叔说的去做,气沉丹田,你就会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小腹深处……”
“阿叔,怎么办,我忽然很想嘘嘘了。”抠着鼻孔,银时的死鱼眼直直地望向了阿叔。
不为阿叔的鼓舞所动,阿拿依然是花瓶挡脸,挤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口中小声咕叨着:“在下真的不想打啊……”小心翼翼地,她从瓶子后面挪出小半张脸又瞅了一下神威。“在下只是不想欺负小孩子,然后背上虐待幼童的罪名,被宇宙儿童保护协会拖走什么的……”
“没关系,不用客气哦,姐姐。毕竟,你接下来要是再不认真起来的话,我就要毫不留情地凌虐你了,反正就算是折断手脚,对于白鱼族的人来说骨折这种小伤不到半天就好了。”
“拜托,不要一脸天真地说出这么抖s的话好不好?!”始终盈满笑意的小脸正随着距离缩短而逐渐放大,阿拿亦随之向墙角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小身板。
“阿拿,来吧,你还在犹豫什么?不要担心什么欺负幼童,你看上去也不过比他多吃了三年左右的米饭,不乖的小孩就应该让大姐姐来打屁屁,打成八瓣还是十六瓣都随你高兴,你这是替天行道啊!”手上的小彩旗摇得起劲,阿叔依旧秉持场外助威原则。
“姐姐,我听说白鱼族的人只要一生气就会战斗力翻倍呢,这样的话……说起来,正好那边的那个大叔吵得我心烦啊。”一口一个大姐姐小嘴甜得很,然而,他的那双小手却依然狠毒。只见神威一把拽过了一旁桌子上长方形的某物,手臂一扬,空中划过一条流星轨迹般迅疾的弧线,朝着阿叔凶猛地冲去。
“啊!”彩旗从手中飞起,落入半空中,凄零地缓缓飘下坠向地面,阿叔在原地打转720度终于踉跄着倒下了,软到在地的他,最后幽幽地叹道:“阿拿,不要忘记……阿叔是因你而死的!”
“啊啊啊!”从喉中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将花瓶狠狠地掷向神威,阿拿的身影化作一闪而逝的流光,在夜兔小正太的面前刮起一阵轻风,她含着泪冲向了倒地的阿叔。
她的指尖抖个不停,伸向了阿叔……头上顶着的键盘遗骸。
她的眼前不断回闪着方才令她撕心裂肺的那一幕。
键盘在阿叔的脑袋上裂成了八瓣、许许多多的按键就像是在机器里翻滚的爆米花一样,就这么四散飞落,再也拼不回来了……
双手在阿叔的后脑勺上拢着七零八落的键盘,最后,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破碎的惨象,便站起身面向神威。
“胆子不小嘛,你这死兔崽子!敢砸老娘的键盘?敢阻止老娘码字更新?!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周身瞬时升腾起肉眼可见的黑色斗气缭绕不散,那双黑眸闪动着犀利尖锐的寒芒,少女狰狞地吊起唇角,扭头一甩黑亮顺滑的长发,握紧双拳,骨节间迸发出令人胆寒的异响。
瞬间转化为暗黑气场,她成功实现了鬼人化。
身形一晃,疑似爆了seed的白鱼族少女顿时消失在原地,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下一刻,肌骨碰撞的声音震响在空气中。
两个因高速对决而模糊的身影击撞在一起,在你来我往数个回合的交锋过后,各自向后飞退数步。
朝已经拎起阿叔的衣服后领,跃上窗台的少女微笑着,神威一手捂住有些发痛的额头,举手晃了晃刚才从少女的额发间摘下的鱼形发卡。
“‘春雨’,这笔账我记下了。还有你,死兔崽子,这辈子都不放过你!”握紧了手中才拔下没多久的一小簇粉色呆毛,立志把此物时时带着身边以不忘仇恨的天人少女撂下狠话,越窗而出,至此开启了全新的逃亡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嗯,好了,该结仇的也结仇了,差不多也可以跨入攘夷战争时期了
大家对阿拿这个形象又是怎么想的呢?因为她和神威的结怨,之后的也会有一些小细节牵扯到他们之间的恩怨的,不知道大家看到时会不会会心一笑呢?XD
27除了刀光剑影的厮杀,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打响了保卫战
如暗夜般深沉的天空;阴霾密布、雷云翻涌;厚重的云层凝聚不散;从中不时地炸响一声闷雷震颤大地;声声轰鸣乃是骤雨将至的前奏,仿佛也是在为此刻战场上的无尽杀戮发出沉重的叹息。
涔涔汗水已模糊了视线,可那对碧绿的眼眸依然坚定不移地直视前方;其中所蕴藏着的昂然斗志与战意丝毫未减;胸口剧烈起伏,高杉急促地喘着气,他看了一眼已有数处翻卷的刀口,随即缓缓转动手腕调整着持刀的姿势;向前迈出一步;以坚毅不屈的精神继续催动着早就疲累不堪的身躯。
体力被过分透支,从身体各处的肌肉所传达来的酸痛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神经,想要迫使他放下一切,就此倒下。哪怕现在正身处于天人军团的包围圈之中,排山倒海而来的疲惫感也依然啃噬着他。
可是,哪怕只剩最后一点的气力、最后一丝的意识,他也要迈出前进的步伐,挥舞手中染血的长刀斩除一切前路上的阻碍。为了松阳老师……为了不负与他并肩前行一路跟随至今的同伴、也为了至死相随、已倒在前行路上的亡友……
脚边堆满了数不清的尸骸,在这些残缺不全的遗体之中,凌乱地散落着布满斑斑血渍的断刀、破碎的刃身泛着凄冷的幽光,不时地倒映出前一刻还言谈甚欢的伙伴亡去时不甘的神情。
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战役之中,他们究竟已经牺牲了多少人?不、他不敢细想,隐隐之中,他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旦深究就会令人心生动摇的禁忌。如今的他,只要想着,还会源源不断地有年轻有志之人加入,他们的队伍会不断壮大,最后终于成功地驱逐天人,救出松阳老师,再次亲眼见到那个温和的笑脸,回到当初几人共同欢笑的日子。
“银时那家伙,究竟还在哪里磨蹭?该不会是几年没见,变成了胆小鬼不敢来了吧?”扭头甩开刘海上汇聚的汗珠,同样是气喘吁吁的桂与高杉背对着背,即便是处于寒风凛凛的深冬时节,毫不停歇疲于作战的身躯也依然往外冒着热气。
“谁知道呢,不过我敢肯定那只野兽的獠牙一定已经磨砺得异常锋锐了,即使现在慢了一拍,你就当做是他一时溺在那个狡猾女狐狸的温柔乡里,先暂时忍耐一下吧。”回想起那双总是显得狡黠异常,好似能洞悉一切的浅银色眼眸,高杉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浅笑,挥刀劈向了猛冲向他的一个茶斗兰星人的脖颈。
“哎呀,大少爷,几年后的初次相见,结果你就是拿这么一句诋毁人的话来欢迎我么?”血红的冷芒在眼前猝然闪逝,勾起人颤栗之感的瞬间,十数颗头颅翻上半空,利刃斩断筋骨血肉,仿佛沐浴在鲜血之中的旷世妖姬,绯色的刀身闪动着妖异惑人的光芒。
一脚踏上轰然倒地的天人的庞大身躯,手持妖刀的绝色丽人巧笑嫣然,明艳非凡的笑靥宛若驱散阴云的粲然阳光,光辉夺目得令人难以挪开视线。
在屏息凝神的沉默之中,黑发银眸的少女丝毫没有受到战场死寂气氛的影响,她的眼眸如璀璨群星般熠熠生辉,流露出一股超然自在之情。
环视了一圈周围警惕地横刀戒备着她的天人,她翘起唇角,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嗤笑,继而抬起右臂,在一众天人皆是小心后退的情况下,将一直藏在身后的……一串糯米团子伸到了嘴边,她轻舔了一下那上面蘸得满满的、酷似鲜血的草莓酱,便将其中一个圆滚滚的粉团含入口中,当着所有人的面鼓起腮帮子嚼得兴致勃勃,一脸孩童般开心专注的表情讽刺般地挑衅着敌方。
“喂,不快点动手吗?我觉得这些家伙的血也会是不错的调味呢。”冲着正大口咬着粉团的海江喊道,脸上溅着点点血污的高杉,他眉间凝重的皱纹也慢慢舒展开来,唇畔漾开的笑意愈发鲜明。
比起停留于几年前的印象,这个妖女本就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容更加令人惊叹了。
不过,潜藏在本性中的残虐似乎也加倍地增长了……也或许,本性终于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了?
高杉看着那纤细的手腕灵巧地一转,将刀身反转向后,朝背后偷袭的天人迅猛刺去,在刀刃深扎入左胸之后,少女仍是嘻笑着转动刀柄,让刃身在血肉中旋转翻弄,神态自若地聆听着垂死之人痛苦万分的哀嚎。
直到那摩擦鼓膜的悲声渐弱、完全止息,她才在天人已然沾染恐惧之色的目光注视下挥手拔出刀刃。
身后,殷红的血水喷涌飞溅,映衬着少女柔美异常的娇笑越显诡谲。
“大少爷,你还真会使唤人。也罢,只有把小杂碎更彻底地清除干净了,我才能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享用糯米团子呢。”背过身,海江却像是要离开一般,朝着包围圈外的方向走去,四周有所忌惮的天人立时让开一条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