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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黄的头发凌乱着,还不停的往下滴着水珠,看样子,阿诺德刚刚正在洗澡,是听到了最后那声巨大撞门声才匆忙的赶出来的,只不过才走到浴室门口,某人就已经擅自进来了。
“莱纳特·科斯塔,这不是你自己的房间。”阿诺德看着某人一步步往自己走来,卷起肩上披着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向来人的相反方向走去,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
于是,莱纳特·科斯塔又干了件幼稚的事情。
在阿诺德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拽住了人家的浴衣带子。阿诺德一双凤眸瞬间就瞥了过去,带着危险的气息。
“松开,出去。”
明明是命令式的语气,而且从阿诺德的口里说出来有种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可是莱纳特却被逗得笑开了眉眼。真不愧是他家傲娇的小男人啊~
他敲门的时候,明明听见了却没有应门;他破门而入的时候,明明可以阻止却选择停在了浴室门口;他进到里屋的时候,明明可以赶走却只是嘴上说说;现在他扯着他的浴衣系带,才恼羞成怒起来,摆明了是害羞的表现啊阿诺德~
“不放哟~除非阿诺德让我帮你擦头发~”要么擦头发,要么扯开浴衣坦诚相见,阿诺德你选一个吧。
阿诺德看着某人得意的眉眼,冷冷的给他最后一眼,示意你好自为之,便伸手去拨那只白皙的爪子。
然而,能让他一手甩开的莱纳特还能叫牛皮糖吗?
莱纳特本无意扯系带,只是一手拽着,用另一只手去挡阿诺德的攻击。但是他发现,一只手怎么也挡不住阿诺德两只手的攻击,于是偶尔也用那只扯着系带的手去挡两下。于是,这一来二去的,无意插柳柳变成荫了,浴衣敞开的那一瞬间,莱纳特竟怔在了原地。
阿诺德里边,当真一点没遮啊…
“这可不赖我哟~阿诺德自己也有责任…”莱纳特原本轻松上扬的音调到了最后的时候慢慢拖成了意味深长的尾音,阿诺德仅是一瞥,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从莱纳特手里扯回系带,将浴衣重新穿好,将莱纳特的视线完全的阻挡在了浴衣之外。
“莱纳特·科斯塔!”阿诺德此刻的脸色恐怕已经不能够用黑来形容了,估计是要把莱纳特撕碎都不够的。
“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哟~小腹以下有什么我都不知道呢。”莱纳特双手平举与肩同齐,无辜的模样硬是把阿诺德的火气又调高了一个层次。
“出…”去!阿诺德余下的话隐没在厚厚的浴巾下,莱纳特一边隔着浴巾揉着他的头发,一边哄着:“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哟~阿诺德再不把头发擦干就该着凉了~所以说刚刚就该让我帮你擦头发的啊balabalabala…”
阿诺德在那双大手下怔愣了几秒,听着那无休无止的温声细语,第一次发现那个男人不光是聒噪还很啰嗦。
而且你不阻止他,他还能一直一直说下去…比如现在。
“阿诺德你也不要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的哟~我发誓我和小黑绝对是清白的,那孩子以前就比较听我的话,所以不免产生了一点依赖性。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他当弟弟宠着的啊~所以阿诺德不要吃弟弟的醋哈~还有啊…”
“莱纳特,你说够了没有。”阿诺德的声音从浴巾下传来,本来清冷的声线透着厚厚的棉布也被蒙了一层雾似得,低低沉沉的异常有磁性,听的莱纳特的手一顿。
不光是那个声音,还有那个称呼,证明阿诺德,已经基本消气了。
莱纳特奇迹般的听话的闭了嘴,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浴巾摩擦发丝的沙沙声。浴巾的质地称不上上乘,不算绵软的布料每次顺着阿诺德的脸侧擦过去,都留下了淡淡的燃烧感,阿诺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就站在这里让他擦了那么久头发。
要说生气,也没有。按那个男人的习性,沾花惹草,招蜂引蝶总是不可避免的,他哪里有功夫天天在意他那点破事,可是,要说一点也不介意,也不太可能。
浴巾的笼罩下,阿诺德微微的闭上了眼,回想着这些天的经历,从莱纳特失踪到现在,好像都在起起伏伏,以至于眼前的这点安宁被他放大了太多倍来享受。
阿诺德甚至开始考虑起,既然接受了那个男人呆在他身边,像擦头发这些事情交给他来做也未尝不可。
“阿诺德?”莱纳特的声音突然近的不可思议,阿诺德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他放大的脸在自己鼻翼前一厘米不到的地方,登时瞪大眼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可是,脚步退了,上半身却被禁锢在了一只有力的臂膀里。
“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人打扰了。”莫名其妙的被这么告诉了,下一秒,阿诺德就被莱纳特的气息尽数包围。
阿诺德还没从那人营造的温馨里挣脱出来,就被他拉着跌入了另一个奇幻的世界。他切换的快速却温柔,给阿诺德一种就算反应过来了也无从挣扎的感觉。
第一次,他们之间的吻如此绵软轻柔。莱纳特吻着他的唇就好像对待这世间的珍宝似的,这种小资小调的浪漫柔情让阿诺德产生了极大的不适感。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阿诺德终于皱着眉揽过莱纳特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出的顷刻,他似乎尝到了莱纳特不经意间泄露的笑意。
果然还是直接热烈的吻最适合这样的两个人,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好像也有了感应一样,和唇间升腾起的热度一块增温。
莱纳特的一只手从阿诺德的腰间转移到了头部,穿插在他还润湿着的发间,捧着后脑勺继续加深那已经不能再紧密的吻了,另一只手从浴衣敞口悄悄的探进去,抚上那一片刚沐浴过的柔滑肌肤。
莱纳特没有想到,阿诺德的敏感点如此好找。他的手刚放在他的胸膛上,阿诺德就有了淡淡的反应,等他掌心触到那一点的时候,阿诺德整个人都小小的颤了一下,竟然皱着眉要推开他。
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好不容易逮住了的。
他们的位置得天独厚,莱纳特都不好意思不动作麻利点了。压着阿诺德往后急退了好几步,直到腿跟碰到了床的边缘,再也无处可退,莱纳特又一个用力,将他扑在了床上。
垫在阿诺德脑后的手提前做了准备,压制住了阿诺德的一只手,吻一路顺着脖颈下移,趁着啃噬锁骨的档口,浴衣的系带又一次被扯开,于是,不着寸缕的阿诺德躺在了他的身下。
莱纳特棕色的桃花眼在一瞬间眯起又大放光彩。
湿润的唇一路下来,留下了一片清晰的湿痕,噙住胸前那一抹红樱的时候,莱纳特特意抬头去关注阿诺德的神情。那个男人,明明僵直了一具身体,还执拗的低着头狠狠的盯住他,不吭一声。
那种模样,着实满足了莱纳特。他低下头,一阵埋头苦干,誓有不把那点红樱折腾残不罢休的雄心壮志,空着的手却已然顺着肌理的纹路在腰间辗转过之后,滑入更深的地方。
“嗯…”阿诺德的呻吟破齿而出的时候,莱纳特正玩的开心,闻声,抬头看着他狡黠的眨巴了一下眼,直接导致阿诺德咬着下唇扭过了头。
“小阿诺德~站起来了哟~”莱纳特松开被他玩的又涨又红的汝头,一条若隐若现的银丝挂在嘴边拉了好长都没有断开,一股糜乱之气油然而生。
“莱纳特·科斯塔,够了。”阿诺德自由的那只手终于行动起来,压制住莱纳特覆在他火热上的手,狠狠地按住,不给他再一点可动作的可能。
可是,阿诺德怎么会知道,这样按着,也是一种强烈的折磨。
“阿诺德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哟~”莱纳特抬头又捉住了阿诺德的唇,一股淡淡的腥甜在唇齿间漫延开来,阿诺德那个家伙居然忍到把嘴唇咬破了么。
唾液交融间,莱纳特感受到阿诺德的手已经失去了刚开始的力道,于是,抓住机会就反手将那手擒住,握在掌心,一起覆在那片火热坚硬上。
阿诺德一瞬间僵硬了身体。
“阿诺德,我们在一起,这是证明。”莱纳特的手强制性的带着阿诺德的手上下抚动,含着阿诺德的下唇模糊不清的还要说话。
无论如何,阿诺德也不能否认,身体的某个部位在那样的动作下开始了新一轮的胀大,甚至,破碎的呻吟即使咬破嘴唇也抑制不住的溢出来…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阿诺德闭上眼,喘着粗气,好似妥协。他说的也未尝有错,他们在一起,这是证明。但是,谁规定了他一定是被压的那个的?!
想到这,阿诺德猛然惊醒,刚想反攻,一阵酸麻怪异甚至夹杂着疼痛的感觉自身体下方直窜脑门,就在他走神的那几秒钟,莱纳特·科斯塔那个混蛋的手已经钻到那里去了吗?!
阿诺德的眼眸瞪大到几乎眦裂的地步,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莱…纳特…”他原本明明是想要狠狠的喊出那个名字以示警告的,可是张口却是这般断断续续绵绵软软的声音,阿诺德即刻便震惊在那里,不敢再随意开口。
“嗯~我在哟~”看着如此别样动情的阿诺德,想来,是个人都难以自制,何况莱纳特。
莱纳特的手在里面的每一次动作,都被放大了几千几万倍在阿诺德的神经中迸裂,被搅动的,被触摸的,被探索的,每一次都伴随着怪异的感觉而来,刺激的阿诺德想要马上把那只手砍断了扔掉。
然后,那只手真的就撤离了。
“唔…”阿诺德几乎要先咬断自己的舌头。
“阿诺德要忍着点,很快就不疼的了~”语毕,压身,连根莫入。
真到了这种时候,阿诺德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只是瞪大了灰蓝的眼看着莱纳特,嘴唇被咬成一片乌紫也绝不松口。其实,并不是为了压制声音,而是那种生生被撕裂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要咬住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
“对…不起,弄疼你了,再忍一下就好了,我很快就能找到了。”莱纳特的手轻轻抚过阿诺德蒙了一层薄汗的额头,一点点的抚下来,摩擦着他的嘴角说道。那双深棕的桃花眼里,有忍耐,有**,但是更多的是疼惜。
“嗯哼~”阿诺德突然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只是短暂的一声就被他自己用手狠狠的捂住,将剩下的尽数咽回嘴里。
“呵呵,找到了~”莱纳特顶着那个点慢慢的研磨…看着阿诺德眼里越来越深的雾气,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眼帘上落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琢磨着还在赶在开虐前把压倒放上来了。
另外这里普及一下作者菌偶尔发现的小史实。14世纪至19世纪初的欧洲人基本上是不洗澡的,因为担心病菌透过张开的毛孔进入身体,从而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所以作者菌在思考,这ooxx的时候该是有多难过啊【笑哭…
19世纪初,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发现细菌的致病原理,所以渐渐恢复了洗澡洗脸。但刚开始时洗澡和洗脸都属于另类时髦的行为,拿破仑曾有一天晚上兴之所致的洗了两次脸,竟被随从视为怪异的行为,而且记入了历史…
好在本文的背景在19世纪末【笑哭】该有多庆幸…
第64章 羞涩的意外
阿诺德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