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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找到可以下手去宰的冤大头后,片桐疾风就左拥右抱着出了拍摄现场。
有白鸟树里在,片桐疾风再也不用因为这个“大部分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鬼地方”——
——再次深刻体验一把“无车可坐”的世界恶意。
等上了白鸟树里的车后,片桐疾风就开始摸出手机开刷论坛。
“啊啊啊,”她一边刷着论坛的帖子,一边兴致盎然的说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超过两个月。”
“什么两个月?”
这种时候,这种问题也只有片桐光希可以询问。
“分手的期限啊。”
片桐疾风那一身的“有趣”的情绪都快实体化了。
“反正敦贺先生与出目小姐恋情不会有什么
好结果。”
——又给出了最终一击。
“因为爱情和责任没有关联性啦。”
作者有话要说:片桐老师的牌搭子和冤大头又不仅仅是敦贺莲一个人!
剧透一下,片桐家三姐弟的麻将牌技全部都是在那位书法老师那边学到的。——作为掌握书法才能的附赠技能。
☆、本文首发,谢绝盗文
对片桐疾风而言;能够约到绪方启文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谁叫在现如今……愿意和她一起来打一圈麻将的人越来越少了呢。
写作“一起打麻将的人”;念做“冤大头”。
毕竟片桐疾风打麻将的逆天运势;就和她那卓越的文采一样成为了圈中的某种不可轻易言说出口的存在。
——这绝对是新开导演的错。
对于片桐疾风而言;将责任推给掏钱最多的那个人——是她作为普通的人类(并非是社会人)的一种本能做法。
“源自于人类的自私性。”
如果片桐疾风心情不好不坏的话,她一定会对自己的这种行为作出这样的回答。——如果有人问的话。
。
。
片桐家的麻将桌……严格来说;是片桐疾风的麻将桌上;从来没有让未成年人上桌的道理。——虽说她六岁开始学书法之时,就已经开始上牌桌上摸麻将牌了。
所以片桐光希和片桐高巳两姐弟只能被赶回房间里写作业,而片桐疾风则带着白鸟树里这个对家,在家里恭候第四位来访者。
虽然绪方启文非常想知道自己被那一句“三缺一”招来的“三”中的最后一位是谁;不过他刚想发问,就被片桐疾风干脆利落的用一句:“禁止发问。”给打发掉了。
而想找白鸟树里发问,可是比起水原诚一,绪方启文对这位长相温柔又很漂亮的年轻女性真心苦手。
毕竟不是谁一看到你想发问的举动,就会劝你吃家里自作的和果子点心的。
用点心来塞住发问的嘴,和用语言来堵住人的嘴,是完全没什么本质上区别的事情。
总而言之,同样是伊达家的直系血亲,伊达大尊和绪方启文这对父子完全是两种人。
后者在被无数次的说是有“乃父之风”后,痛定思痛的去改了名字又发誓要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可是绪方启文从来没想到、他和片桐疾风并白鸟树里一直在等的第四位牌友,居然会是上杉彩花。
——居然会是上杉彩花啊!
绪方启文当是可是鼓足了十二万分的勇气才找到上杉彩花,恳求她将《月晦》的电视剧版改编权交给自己。
上杉彩花当时只是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那个和式宅邸的会客室的榻榻米上——低下头恳求的绪方启文,她看了对方足足有一刻钟,才仿佛心满意足的说道:“那么,你满意原来的电视剧剧本吗?”
“不满意。”
“是吗?”
“那么,你打算怎么修改这第二个版本呢?”
“我已经找好了,最棒的……编剧。”
“片桐疾风吗?”
“您……知道吗?”
“如果你没找她的话,我就绝对不要答应把电影版
权交给你。”说到这里,上杉彩花又笑了起来,“当然,你去补救回来我也不会答应。”
“我……”
“别露出那种愚蠢的表情啊!”
上杉彩花看到绪方启文的脸上露出了举步维艰的表情,就非常不爽的从榻榻米上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暖炉桌上。
“你这种死样想给谁看?这个社会上的人会因为你这种一副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子……会给你优待的人都是愚蠢翻三倍的家伙。”
绪方启文看到上杉彩花厉声呵斥的样子,吓得当场就木了。
他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上杉彩花将自己胸中那一腔郁闷之情,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这个社会上应该得到优待的人是那些为了人类这个群体创造了贡献的人。连这一点觉悟都没有的家伙,别和我说话。”
于是绪方启文很认真的再次将自己的恳求复数了一遍。
上杉彩花老师那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脸孔上,终于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
“二十多年没用过这一招了,没想到你居然也是这样子。”
正常人看到上杉彩花老师刚才那副吃了处方限定药的表现,一定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或者是只能勉强的点点头,随便应下来什么事情、先把现在可怕的状况给消退才好。
但是上杉彩花她真正想要的,就是能够在这种状态下——也能坚持自己目的的那一类人。
绪方启文合格了。
。
。
“这个社会,只要擅长一种技能就可以活下去。”
片桐疾风摸了一张西风,放到自己的牌组里去后,又打出来一张三万。
“哪怕是屠龙之技,也有用武之地。”
这句话是上杉彩花老师说的。
这两人自从开始了第一局麻将后,就在麻将桌上各种谈天说地。
从国家的政党到最新的直木奖的获奖书籍,从国家首相谈到人生哲理。
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简直就是真正意义上传说中的全才。
绪方启文觉得在这种状态下自己还能保证不疯掉,就依旧是对得起自己昔日的教育了。
但是,显然这个依旧变成了两方人马互相依靠、又互相对峙的绝对领域的牌桌上,唯一能够保持镇定,仿佛现在这恐怖的状况一点都不存在的人,只有白鸟树里。
她手上的点数一直在不断的输掉,就算偶尔胡了一两把牌得到的点数,也赶不及她输掉的点数。
可是,很明显的——
她不会是最后一名。
当片桐疾风和上杉彩花两个人,说道了日本唯一能看到南十字星的地方,并且都准备相约到时候一起去看星星的时候,绪方启文终于输掉了自己手上全部的点数。
大家算算手上的点数
,最高的人依旧是片桐疾风。
“我相中了这家料理亭。”
片桐疾风指着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宣传册,对着绪方启文兴奋的说道:“我早就预定好了位置,就等着今天我们去吃啦。”
卧了个槽——
就算绪方启文真是如同童话故事里的那位神经纤细的王子殿下,现在晕过去也会被在场的所有女性给彻彻底底的鄙夷余生。
于是,为了不落到这种可悲的境地,绪方启文强大起精神,同手同脚的向着门口走去。
“光希,高巳,绪方导演今天请客啦,快点下来。”
说实话,绪方导演真心做好了刷爆一张信用卡的准备。但是他所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结账时,居然刷爆了两张信用卡。
更加可悲的是,片桐疾风在一旁这样安慰她的:“我也会给电视剧投资的。放心吧,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了。”
片桐老师您是今年的作家交税榜的第一名啊,当然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啦!
但是等一行人去了附近的停车场找车子时,居然与另外一行人照了面。
为首的是——
伊达大尊导演的助理,以及稍微落在后面,却被众人捧在中心位置的伊达大尊——正身。
父子俩在这种状况下相见,在美国的危机处理公关公司待过三年的白鸟树里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几十种处理现在这种状况的方法。
但是片桐疾风和上杉彩花两个人,只是将躲到她们两个人身后的光希和高巳给挡住后,又饶有兴致的打算看看会有什么“艺术源于生活”的有趣神展开。
可惜她们注定要失望了。
互相打过招呼后,又互相道别。
然后两方人马各自开车回家。
白鸟树里没有喝酒,回去的路上当然是她开车。
绪方导演的座驾居然不是跑车也不是普通的限载五人的车,而是能够载五人以上的商务车。
“真是遗憾。”
片桐疾风在上车时,嘴里嘟囔了这一句话。
光希高巳两姐弟当然知道自己姐姐指得是什么事情,但是这不妨碍她们给喝了几杯清酒后,就有些醉意的片桐疾风收拾一下现在僵硬的局面。
“疾风姊姊,等明天让白鸟小姐给我们做秋刀鱼好了啦。别那副不满足的样子。”
☆、本文首发,谢绝盗文
水色夕和竹野诚一;两人决定一起去抓住那个凶手。
不是出自什么正义啊;或者是仅仅出于正义这种晨间剧主角设定所以才会拥有的决意。
可也不仅仅是因为“为了不让我重要的人遇上那种不幸的事情。”这种理由;所以他们两人才会决定这样做。
只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那么自己重要的人;或者别人所重要的人;会在这个危机四伏到直接残酷的社会里遭遇伤害。
这种态度,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无数次。
农民起义这种事情,不是因为事后的马后炮历史学家推断出来的什么统治者的残酷啊、或者是还要考虑到国外的时代背景再推断自己的这个时代会发生……种种这样事情,仅仅最初的起因不过是:吃不饱饭。
所以做着体制内无人能够理解的愚蠢事情;却依旧怀抱决意去做这件事情的水色夕与竹野诚一,既非品行高洁、行为也不怎么端正。
——却是当之无愧“正义”之名。
……就算两人从未考虑过自己所做所谓属于正义这种事情。
“这不算正义。”
水色夕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摊开在桌上的文件内容,尸体的照片无比的残酷、人性的丑恶和恶意淋漓尽致。
“只是本职工作。”
警察的本职工作是抓捕违反法律的犯罪者。
虽然在这种状况下,明哲保身的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奋不顾身的决定去抓住罪犯的一群人,没有一个人是为了正义这个目的。
。
。
“水色小姐,和我是一类人哟。最起码,价值观是一样的哟。”
岛原真广坐在楼梯转角处稍微平整一些的栏杆扶手上,看着水色夕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痛快笑了起来。
“认为只有胜利者才是正义。如果败者也高呼自己是正义的话,那么正义就真是让人看着觉得会让人绝望的了。”
“正义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是可悲的东西。”
岛原真广是个神经病,用最匪夷所思无人相信的简单手段就能操纵并且玩弄人心的变态。
可他却明明被判了死刑,却现在轻松自在的在坐在楼梯扶手,以一种微妙的透彻感和一身狼狈造型的水色夕进行着对话。
他是彻头彻尾的恶徒。
可水色夕想要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不得不和岛原真广合作。
在合作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