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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故的样子,每一个人,每一段情,都像她们手中的酒一样,有些沉在心底发酵,有些还未吞入口中就已蒸发,对于纪珂然而言,她不会想要发展一段新感情,而对于郝芷萱而言,感情在这个时候提及就变得特别子虚乌有了,纪珂然比较熟悉的是傅琅熙和顾如锦那一对,当她得知郝芷萱竟然是傅琅熙同父异母的妹妹时,那份贴切和亲和力又高了许多,她常年在黑道上混的人,酒过三巡,就揽过郝芷萱的肩头,“看你眉头紧锁,全身紧绷的模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我帮你剁掉她的手。”她喝的有些晕,在这半下午的时光,有细碎的阳光落下来,从落地窗折射进来,那样肝胆相照的样子,都已经忘了自己自上次答应凌以亦以后,早已将门上三百多个兄弟解散的解散,漂白的漂白,江湖,其实,要退出来,无欲无求,也没有那么难,她放弃了许多捞偏门的机会,开始务正业,当然纪氏很多时候都交给楚旭之打理,虽然那个女人和她一样,好不容易混了个初中毕业,但是挣的钱已经够纪氏那些兄弟吃饭,这已足矣。
不知什么时候,三人身旁多了一个女人,高西宝悄无声息地坐在那儿,“司徒,我可以和她单独说会儿话吗?”
司徒看着高西宝一脸的决然,其实在爱情这条路上,没有人比高西宝走得更加的孤勇,当她认定之后,甚至比其他人都更加的坚持,心里有事的人,总是很容易就喝醉,郝芷萱面红耳赤地趴在桌子上,司徒将她扶起来,给了纪珂然和高西宝单独说话的空间,却哪知她刚扶起郝芷萱,身后的衣角就被纪珂然拉住,“你别让我和她呆一块儿。”纪珂然酒量好得惊人,此时那眉眼发梢的朦胧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司徒腾不出一只手来摆脱她,芷萱已经完全醉得不醒人事,她一用力,纪珂然的重心往这边扑来,司徒支持不住两人的重量,一时间,三人像塔罗牌般倒下去。高西宝完全无法容忍纪珂然对她的无视,拉过纪珂然,活生生给拖上了计程车里。
两人都无话,只高西宝默默地望着车窗外,眼泪就那样流下来,难道爱一个人就那样卑微吗?她一直不愿承认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人,毫无学历,毫无文化的女人,可是自欺欺人到最后总是会捅破的,无数次在上课的时候,她在黑板上板书,有学生问,“老师,纪珂然是谁?”她心下一惊,转身一望,黑板上赫然然是纪珂然三
59、第五十九章 。。。
个字,她真是昏了头了,有时坐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考试,她坐在上面怔怔出神,连学生都问她,“高老师,最近是恋爱了吧?完全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能说服纪珂然呢?她看过那么多GL小说,那些唯美的故事是一个一个绮丽的童话,现实像一根根尖细的针,一戳,这些美妙的气泡就会随风吹散了。可是她只是在想,人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上一遭,为什么不可以随自己的心呢?她可以忍受纪珂然并不喜欢她,可是她怎能觉得自己是在玩呢?是在好奇呢?
她愤愤地转过头紧盯着那个装醉的人,只见纪珂然双眼紧闭着,她心里暗想,“你就继续装吧。”
她把纪珂然拖回凌以亦买的房子里,纪珂然斜躺在她身上,她将她扔在她床上,三下五除二地要去扒纪珂然的衣服,这时纪珂然终于不再装醉,从床上推开高西宝,“高西宝,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是醉了吗?你现在怎么又醒了?你不是觉得我是玩吗?那现在咱们就玩吧。”她一件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纪珂然各种抓狂,“你他妈把我当成什么了?”她将床上的衣服给高西宝扔过去。
4月半下午的时光,两个僵持的女人对峙着,高西宝全身裸体,纪珂然轻叹口气,将床单裹在她身上,“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你不能质疑这份感情,纪珂然,我是真的,喜欢你。”聪慧博学的高西宝第一次向一个人表白,之前的好多次都是男人追她,她从来都不知道追一个人会这么难,当所有的心心念念都是那个人的时候,才明白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低进尘埃里。
身后是车水马龙的城市,喧嚣的街头有理发店里的音乐响起,纪珂然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怀中的高西宝哭得像个泪人。
“你别哭了,好不好?好像我怎么了你似地。”纪珂然尽量和高西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本来就怎么我了。”高西宝抽泣着,那么委屈,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高西宝带着一点憧憬,一点不安,双眼深邃地看着纪珂然。
“高西宝,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喜欢必须要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嘛?是因为你是好人我才喜欢上你吗?你是怎样的人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仅此而已。”
纪珂然并不了解高西宝,这个在全国教师辩论赛上从未遇见过对手的东方不败,她一个初中毕业的大姐大,怎么可能能赢过她呢?
纪珂然有些心虚,她说不出为什么心虚,也许只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并不尊重高西宝这份感情,你可以选择不喜欢,不爱,可是你不能糟蹋,更不能侮辱别人的爱,纪珂然有些后悔在专卖店对高西宝的挑衅,虽然到最后,她被高西宝强吻,甚至嘴角还有着破皮后的生疼,她看起来有些别扭,从高西宝身上绕开,“对不起,我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纪珂然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看到高西宝紧绷的背影,而后,转身,离去。
60
60、第六十章 。。。
一个人的性格定因一定会和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在父母家人的宠溺下,长大后会有各种的大小姐脾气,任性,胡闹,不可理喻,仿佛天地间都只有她,拥有这样的习气必须拥有良好的家世,而作为家世平平,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双脚走出一番天地的人来说,再耍这样的大小姐脾气就会被各种质疑,而S中年轻语文教师高西宝最近被各种质疑,有人说她恃宠而骄,有人说她恃才傲物,更有甚者说她是不是被某位神秘人士包养成了二奶,虽然历来,高西宝的脾气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在上课的时候和将一整盒粉笔头砸向那正在呼拉方便面的带眼镜男生,更不至于与一向嫉妒她的老女人互砸高跟鞋,教学事故层出不穷,教导主任一再地给她压下来,她就一再地惹事,最严重的一次是,她直接将新来的副校长头上的假发给掀掉了,在全校几千名师生的升旗典礼上,原因?因为副校长姓纪,并且一上任就说她的教学态度有问题,教学方式太另类,做作,哗众取宠,其实不过是抢了他女儿的风头而已。于是,高西宝被停课两周反省,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踩着高跟鞋甩着手提包出了校门,有不怕死的学生吹起了口哨声,一旁的班主任阻止都已来不及,口哨声此起彼伏,副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着双手怒骂着高西宝的歪风邪气。
出校门的那一霎那,高西宝突然觉得解放了,虽说其实教书是她喜欢做的事,但像那种板书的时候写出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甚至还是女人的名字,这也太误人子弟了些,现在休息两周正中她下怀,那天下午,她就去商场和超市刷掉了两张信用卡,到夜幕四起的时候,才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凌以亦的家,曾经一度她让凌以亦把那套房子卖给她,反正她也一直和司徒住在一起,开价3000一平,凌以亦就说了一个字,让她滚,也是,06年凌以亦买那房子的时候就已经买成4200一平了,到现在,高西宝都说不出口,现在的市价,一万三千五,那些开发商怎么不全住进秦俑里去,高西宝愤愤然地踢开凌以亦家的门,一万三千五啊,她每个月加各种课时费补贴奖金也不过6000多啊,两个月都买不到一平,所以她一度觊觎凌以亦这套房子,奈何那个人一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自觉都没有。
将买回来的各种零食塞进冰箱之后,高西宝开始打扫卫生,音响里放着王菲的我愿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拖地,一般一个星期左右她都会打扫一次房间,大到凌以亦家的地板,小到凌以亦的收纳盒,方圆五十平的房子,她弓着腰,硬是走出了个摇曳生姿。工作日的下午,音乐,阳光,有什么都阻挡高西宝快乐开心的心情呢?什么都没有,包括纪珂然,那天纪珂然很明确很明确地拒绝了她,她虽然不知道纪珂然对司徒曾有情,但是她从纪珂然看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纪珂然藐视她,从头到脚地藐视她,藐视她是个直人,她没那么蠢,受她激将法,就要弯给她看,弯弯直直只是形容人,而对置身其中的人而言,却是不一样的人生,高西宝现在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一开始就回不了头,喜欢上女人就和吸毒没什么两样,你开始迷恋,开始向往女子之间那种亲昵,体贴,温柔,这一开了弓,就回不去了,所以纪珂然从一开始就拒绝高西宝,更是这个道理,因为深陷其中而又尝试过逃离的人更是明白其中滋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司徒的拒人于千里,纪珂然曾试图逃离这个圈子,逃离这些暧昧的女人,她又重回到男人的圈子里,可是当迷蒙着雄性荷尔蒙的生物朝她扑来时,她心里莫名地生厌,就连干净帅气的凌以尔也不例外,于是只有纪珂然这样的女人才会明白,一入百合深似海。
虽然高西宝看过很多的GLH小说,有许多都写得非常精彩,但如此高清无码的现场直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是直到开始在凌以亦的家劳作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发现的,她一度认为从她进门那一刻,整个房间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仅此而已,她承认凌以亦的卧室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里面的人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没听到一丁点声响,直到她准备去收拾凌以亦的卧室,轻轻拧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她才明明白白听到屋里发出似有若无地呻吟声,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凌以亦急切地像婴儿般吮吸着司徒那胸前的嫩红,舌尖轻轻拨弄的当口,粗重的喘息声响起,被子的一角掉在地上,一同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件紫色的内衣,小内裤,高西宝的手拧在手把上,不知是进是退?进吧,她脸有些红了,太高清了,她的眼被闪的有些花,退吧,如此绝色美景是否有些可惜,凌以亦觉察到异样,抓过床上的水杯就朝门的方向砸过去,高西宝发现及时,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凌以亦看清来人之后松了一口气,用被子将司徒赤。裸的身子裹住,凌以亦懊恼不已,望着司徒拧着的眉,更是有些心疼。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凌以亦将高西宝一把拖了出去,把房门给带了过来。
“不是,现在这个点,光天化日的,你两也不该啊,再说今天周三啊,大姐,你两都不上班的吗?”
“轮休。”凌以亦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那你们也没说一声,就转换战场,门也不锁,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别气了,别气了啊?”高西宝坐在凌以亦身旁,哄着那个欲求不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