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换了一层新皮,很快就和那小师妹聊得风生水起,裴素婉一直没说话,她本就内向,也是这次司徒会和她一起来,要是她一个人,她铁定不会过来的。
学校的梧桐越来越葱郁,司徒望着曾经在梧桐树下的石桌上一起和裴素婉看书的日子,如今早不知身在何处了,物是人非而已,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气宇轩昂,五官硬朗清秀,穿着稳重有质感,一头清爽的平头,黑框眼镜更显得彬彬有礼,司徒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他一前一后地安排着,裴素婉一路上都在盯着她看,许久,才恍然,“这是以前大学追求过你的那个男人,就你拿我当挡箭牌拒绝那个人?”素婉因为情绪激动,声调拔高,司徒将食指放在她唇上,“他是不明真相的路人甲,不用在意的。”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还和十年前一样,还是那样有光。”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词汇,裴素婉这个感情绝缘体很多时候都属于词穷的状态。
“傻丫头,这么多年,说不定人家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了,就算都没有,都与你我无关,除非你对他有着某种别样的情愫了。”
“乱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人家。”裴素婉轻捶了司徒细腰一把,这个人越来越没正经。
已经被裴素婉记不得名字的路人甲将司徒叶衍裴素婉等三人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安排的过程体贴礼貌却也不过度,他好像很忙的样子,估计还有许多人需要接待吧,都没来得及和司徒她们多说话,他前脚一离去,叶衍就在凑到裴素婉身旁耳语,“这男人又是司徒的故交吗?几十米之外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激素,又是一段华丽丽的曾经恩爱缠绵而今天涯路人的初恋故事吗?”
叶衍靠得太近,裴素婉耳垂痒痒的,从她身旁躲开,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去了,只司徒默不作声地后退,而后一脚踩上叶衍的脚背,“我没告诉过你我从来都没喜欢过男人的吗?初恋就是凌以亦。”
学术讨论会正式会议要开三天,余下的时间就是各种各样的活动,第一天晚上,除了叶衍,司徒和裴素婉都因为认床而失眠,裴素婉在床上看书,司徒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凌以亦的电话缓解了她心中那份因环境变化引起的不安,司徒当然没提那个路人甲男人,她只是让她工作不要太累,要按时吃饭诸如此类,凌以亦在电话那头问她回北京玩得是否开心,叶衍有没有欺负她,司徒说她后背有些不舒服,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那些情事上了,不知为什么,兴许是开春了的关系,凌以亦最近的雌性激素分泌有些过剩,司徒只觉着手机听筒发烫,身体有些骚动,为避免事情发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果断地切断了和凌以亦的通话,把凌以亦最后一句话给活生生掐断了,她不过是想说想要她了而已,十五分钟之后,有短信进来,“你还记得我吗?”
司徒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她礼节性地回了句:“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司徒,这些年,你还好吗?”
司徒懒得应对她,将手机扔给裴素婉给她回,省得那个爱看书的家伙都快成书呆子了。
“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吗?”那边的短信依然不依不饶地频繁响着,裴素婉严肃认真地帮司徒处理着这些烂桃花问题。
司徒钥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有勇气在第三天会议结束之后在图书馆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截住了她,他人很高,本来司徒也不算矮,但是比起185的男人来说,她还是只觉着满头都笼罩在黑暗里。
“喂,你要做什么啊?”裴素婉相当天然呆地挡在司徒和路人甲中间,以此来保护那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叶衍可没她那么傻,将裴素婉拉走,徒剩下司徒去面对那突如其来的男人,有些事逃避是没有办法的。
“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朋友们都还等着我呢”司徒提着包,踩着高跟鞋走在梧桐树下。
“你,结婚了吗?”
“这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司徒,如果可以,我还有机会成为你的伴侣吗?”
司徒钥皱着眉,这个路人甲真是执着的可以,“十年前,我就告诉过我喜欢的是女人,难道你觉得十年后我就可以喜欢男人了吗?”司徒走得有些急。
路人甲也急急地跟上来,“我,可以接受的。”
“什么?”司徒一个扭头,没留意身后,一个后仰,路人甲忙上前抱住她的腰,身后是虹廊喷泉一池的水,司徒身上清爽的柏木香气让路人甲有些晕眩,他就那样单手抱着司徒,左腿上前一跨,僵持着,司徒忙推开他,路人甲身子不稳,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躲在梧桐树后面看戏的叶衍和裴素婉慌忙跑上前,有围观的学生渐渐围上来,司徒捂着嘴,无辜地向叶衍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路人甲会游泳,除了那一身人模一样的衣服被弄湿之外,司徒还分明听到了有女学生的尖叫,因为路人甲的身材在全身湿透后更显迷人,司徒拉过裴素婉和叶衍匆匆离去,徒留下路人甲落寞的眼神。有女人将路人甲拉起来,望着已经远去的三个人发呆,“我早就给你说过别去招惹人家,你偏不听。”
“她真的是蕾丝边吗?”路人甲颤声问到,这3月的水还是很凉的。
“她很少说谎,童言辉,有些女人很好,可是并不属于你。”
“对了,你怎么会来北京?”路人甲问到。
“三姨急召,只是没想竟然能在这里再见到她。”
“童桐,我这十年也遇到过好多女人,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一个司徒钥,就算她真的是蕾丝边,我也不介意,说不好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当年学临床,单车摔倒在地上的男人紧握着拳头,像是一种宣誓,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承诺。
“如果你不想这一生都陷入这样的情殇里,你最好别再惦记司徒钥,她的一生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就连过客都称不上。”
“我总好过你,至少我还有露脸的机会,而你呢?童桐,你爱了一个人十年,可你从来都不让她知晓。”
“我只是一直不能确定她要的幸福,我是否给的起?”
55
55、第五十五章 。。。
司徒钥懒得和路人甲解释的原因是有太多的人都自以为是地认为可以轻而易举就去改变人家的性取向,凌以亦的父母是这样,路人甲虽然动机谈不上猥琐,可他同样也是这样认为的,半下午的时光,司徒钥三人摆脱集体活动而在整个北京城随意地晃荡,北方真的有那么干吗?三人才走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司徒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裂开了,裴素婉去买水,司徒和叶衍坐在花坛边,司徒歪着头靠在叶衍并不宽阔的肩膀上,“叶衍,为什么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都企图改变别人?”
“因为他们无知且愚昧。”
“凌爸爸和凌妈妈也是吗?可是他们是为了凌以亦好。”司徒绕着叶衍的手指玩。
“当然也是,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爱同样是愚昧无知的,或者换一种说法,这种不应该称为爱,就像路人甲对于你,或许是一种痴迷,或许是一种执念,但是一定和爱无关,而凌爸爸和凌妈妈,他们不过是想维护自己的颜面,所以,这一切,都与爱无关。”
叶衍话未毕,路人甲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两人面前,梗着脖子瞪着叶衍,“如果你不懂,请你不要随意下结论,你不是我,你怎知我对司徒的不是爱?”他出现地太诡异,司徒钥左看看,右看看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简直还阴魂不散了。司徒有一种想咬死路人甲的冲动,又为了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她只好忍气吞声,从叶衍肩头起来,对着路人甲笑颜如花:“童言辉,你跟踪我们做什么?”
衣冠楚楚的路人甲脸一红,脖子僵着,“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跟踪你们,我只是,路过,听到她说我的坏话,我出来澄清一下。”
“我们?”司徒钥留意了他身边没有其他人了啊,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拖着叶衍就要走,路人甲低着头,挡着司徒钥的去路,“司徒,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小时。。。。。。”
司徒钥挽着叶衍,说得异常云淡风轻,“童言辉,你信不信我找个GAY来掰弯你?”
叶衍噗嗤笑出声,望着那个红着脸呆愣在原地的男人,揉了揉司徒的头,女人啊,毒如蛇蝎的女人啊。
没想路人甲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我怎么可能会被掰弯,我又不喜欢男人,司徒,就算我做不了你的情人,你也别这么排斥我好吗?”路人甲开始走曲线救国。
司徒已经没心思再搭理路人甲,因为在不远处,正在买水的裴素婉正被童家的另一枚给拦住了。
童桐怎么也会在北京?她拦上素婉做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可别做出什么特别诡异的事,她从路人甲身上穿过去,她在远在500米的对面,甚至都能听到裴素婉叫救命的
55、第五十五章 。。。
悲惨模样,那个书呆子没见过世面,更从来没在情海里翻云覆雨过?童桐十年如一日,可别是个偏执狂才好。她急匆匆地冲过马路,只听到身后童言辉的声音:“十年的蛰伏,终于要涅槃了。”
“你说什么?”司徒倒退在他在身边质问到。
“我说童桐,没说我自己。”不知为什么,童言辉从十年前就有些怕司徒。
“你认识童桐?童桐?童言辉?”司徒不可思议地望着路人甲。
“童桐是,是我表妹。”
“表妹??”
“恩,表,表妹”
“你以为你是洪七啊你,你以前怎么从来没给我提过。”
“有的,我还说过我是满族人,还希望你成为满族的媳妇。”路人甲的声音被车水马龙掩盖住,一辆公交车经过,对面的两人却已经不见了。
裴素婉被童桐带到了背后那条街的咖啡厅里,素婉之所以会跟着童桐走,一是她第一眼瞧见童桐就认出来了,她依然和十年前没变,只是双眼更深邃了些,当童桐开始和她说那些医学干瘪词汇时,她就已经忘记曾经自己还骂童桐是变态这个事实,甚至忘记司徒的干涸嘴唇还在等着她。
裴素婉是单细胞动物,她抱着三瓶矿泉水开始和童桐侃侃而谈前段时间她如何凭借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凌以亦破了一个大案,她甚至忘了学设计的童桐为什么会对医学有这么深的研究。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
“B城朗先广告公司,设计师,你需要我的名片吗?”童桐从包里将那自己设计的名片递在裴素婉掌心里,尾指触上她手背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没想过有一天竟然能和这个可爱的女人坐在一起喝咖啡,她太没有防备之心,单纯到只想将她藏在家里,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这十年,她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纠结,徘徊,只为在考虑是否应该靠近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接受自己?她想了好久,想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