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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来,凌以亦在休假的第七天,终于熬不住了,再每天打扫卫生,窝在家里看电视吃薯片的日子里闷着发霉,她望着窗外的春色无边,这么明丽的大好春光又怎可浪费呢?
她带上很长的遮阳帽,墨镜,将整张脸遮住了一大半,驱车前往三医院,从梅雨堂到三医院的路程要转过三条街,穿过两个区,司徒钥之所以要把房子买这么远,只是因为梅雨堂周围挨着两个她特别喜欢的冰激凌,对,就是这么简单的借口,她宁愿每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穿越在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里,凌以亦到三医院的时候,司徒钥正在医院的草坪上和一个病人说着什么,她没打扰她,只是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她优雅干练地站在那里,凌以亦一直很喜欢工作中的司徒,那时的她理性优雅,和春日的暖阳翠绿融合在一起,明媚而温暖,她静静地走到她身边,从左绕到右,从右绕到左,轮椅上的病人惊奇地看着她,她颔首微笑:“不好意思,我找司徒医生有事。”
医院的草坪似是刚被除草机践踏了一次,有着浓厚的青草气息,司徒将她的帽子往上推了推,“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在家里休息,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凌以亦在休假的过程中唯一练就的就是粘人的本领,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相互的面貌会互相融合,气质性格也会,凌以亦拉过她的手,就是死活说不出她其实是想她了,这话到嘴边,就成了“我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
“嗯,那来了就回去吧。”司徒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双手上下其手地在凌以亦身上摸来摸去,“喂,喂,没有了,真没有。”凌以亦一边说一边躲,最后司徒钥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那里藏着她要找的东西,“中南海哦,又换口味了。”司徒打开烟盒数了数,只有十根了,凌以亦对着手指,沉默不语。
“凌以亦,我从来都不觉得想要改变你什么,可是戒烟是你自己说的。”司徒将剩下的中南海又塞回了她的内衣里面,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一个烟鬼来说,戒烟和戒毒是一个性质,凌以亦从身后揽住她,“我一直觉得我自己没有什么优点,和你在一起,好多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你,我有很多的缺点,自私,霸道,占有欲强,暴躁,不体贴,不浪漫”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大一堆,说话的时候口齿并不清楚,音调时而高时而低,司徒钥在她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停下来,回头问她:“这一切,和你自己说戒烟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戒,可是这总需要时间的,对不对?就像要你戒掉冰激凌一样难。”说到最后,凌以亦干脆耍起无赖,司徒钥瞪了她一分钟,而后给她留下一抹懒得搭理的背影,就这样把凌以亦给晾在春日的阳光里,凌以亦很挫败,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而后干脆平躺了下去,身下是甘冽的青草气息,她眯缝着一双眼望着已经有些耀眼的太阳,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心下一片窃喜,却装模作样地闭着眼睛,不愿起来,她就知道司徒肯定会回来的,她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寂寞无聊,让孤独蚀入骨髓呢?她嘴角上扬,微笑着有些过分,将双手伸出去,以为司徒会拉她一把,可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后有一双手将她拉起来,只是那双手并非那样的柔滑细嫩,像是树皮般的苍老,她受到惊吓,一睁眼,对上一张满脸皱纹的容颜,正狰狞满目地瞪着她,她忙起身撒手,却怎么也撒不掉,却原来那老太婆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喂,你抓我干嘛啊?”
“你没看见那旁边的中国字吗?勿践踏草坪,违者重惩。”
“我没有践踏啊。”
“你都把它们压坏了,你这个女孩子,看你年纪轻轻,怎么没有一点公德心,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它们就没有生命吗?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在哪个单位上班,我要找你们领导!!!”
凌以亦吓到了,她见过很多中年妇女,她妈周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可以拉扯出一个团来,有悍妇,有一天到晚打着旗号关心你的幌子八卦的阿姨们,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时髦的老妖怪,看样子该是五六十岁的样子,可是打扮时髦,就连说话作为都这么时髦,她最近闲着无事上网,知道现在流行咆哮体,但没想到这个老妖怪能运用得如此娴熟。她忙打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咆哮,“好了,罚多少。”
“罚款一千,通知贵单位公开批评,写忏悔书。”
“一千!!!!!你怎么不去抢。”
“所以我就说你这小姑娘家没有公德心,没有见识,不了解现在的国情,什么都涨了,我们当然也要涨。。。。。。。”
凌以亦十分想喊救命,这是什么医院,太昧良心了,就连保洁员都这么黑心,她给司徒打了个电话,却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样清楚,似近在咫尺,她回头,司徒钥站在一百米处的梧桐树下,对她颔首微笑,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谁说巨蟹座是最温柔最有母爱的星座?谁说的?
司徒钥暂时不想去理会处在寂寞孤独深渊里的凌以亦,因为她今晚有一个约会,约会的对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待见她,甚至带着很深的成见,所以关于这次会晤,司徒钥比较惊奇,甚至带着一丝谨慎,谁知道那个装着一肚子学问的人脑子里又在冒出什么幺蛾子来。
会晤的地点,是有着北欧风情的艾里餐厅,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根据地,凌以亦本想跟着来,但是很明显,对于白天的惩罚,司徒钥把她抛弃了,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吃泡面,“你今天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你吃过饭了吗?”对面的高西宝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们先点餐吧,我怕一会我说完你吃不下。”
司徒钥望着对面的那个人,她其实和高西宝算是比较熟的,曾经和凌以亦在一起的两年关系还算好,因为在凌以亦的朋友圈里,估计也只有这个直人对百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自从两人分手后,她站在凌以亦的立场,一度认为是司徒钥太敏感,太神经质导致两人的分手,而后见凌以亦的为情所困对司徒钥的成见就更大了,再加上纪珂然那件事,她很有偏见得将司徒钥划在了水性杨花那一类女人 ,但这次学校的任务她又没有办法完成,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是这样的,这次我们学校对高三的学生有一个志愿填报的讲座会,我们做了一个调查,发现很多学生想考医科大学,鉴于你是有名的脑外科医生,学校特邀请您老赴我们学校做一个讲座。”
“抱歉,我没有时间。”司徒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高西宝一口气提上来又放不下去,就憋在那儿,她转头好不容易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回头又谄媚地给司徒钥斟茶:“我知道您时间忙,可不可以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就两个小时,拜托,这事是我负责,我要办砸了,这学期我的奖金就没了,行行好嘛,好歹我们也是老熟人了。”
司徒钥沉默,不语,久久地凝视着高西宝,而后又继续喝茶,高西宝彻底豁出去了,“是,我们两私下是有些恩怨,虽然彼此心照不宣,但是我对你的为人,确实不怎么待见,但是公是公,私是私嘛,你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既然高老师说公是公,私是私,那就请和我们医院的企划部联系吧。”说完司徒钥起身欲离去。
“喂,喂,姑奶奶,司徒好医生,好了啦,我以后都会好好对你的,马首是瞻,好不好,你先帮我把这坎给度过去。”高西宝来到司徒钥身侧,花言巧语地劝道,腹诽到:“这厮报复心也太强了,小心眼,小肚鸡肠,难怪水性杨花。”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不找凌以亦来说这个事?”
“算了吧,她?现在完全就成了你的心腹,你的亲信,信不得,靠她还不如靠我自己。”高西宝说的口干舌燥,“还有一个那什么事情,就是,就是你和纪珂然比较熟,你知道,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吗?”口舌如簧的高西宝一说到纪珂然就开始口吃,她一直觉得寒假一起出游那次,只不过是自己荷尔蒙过剩,可是几个月来,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的如自欺欺人一般的真实,当看到新闻的时候,她是担心凌以亦,她对自己说,她也只担心凌以亦一个人,可是当她到达纪家,看到那个人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儿,心中的那份踏实,她宁愿相信不过是觉得纪珂然那个人还不错而已,可是,关心则乱。。。。。。。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加班到十一点,今天争取二更,为了这历史的时刻,撒花吧,童鞋们表霸王偶了,偶需要动力~~~~~~~(谢恩~~~~~)
49
49、第四十九章 。。。
关于高西宝是否已经有弯的倾向凌以亦曾向司徒钥提起过一二,只是司徒钥从未想过高西宝怎会和纪珂然搅合在一起,两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并不像那回事,而最关键的还是高西宝还是直人,司徒钥有些担心地望着高西宝,这条路不是人人都能走的,太多的现实荆棘,还有异乎寻常的勇气,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更容易快乐,而痛苦也是相对的,许多时候,司徒甚至觉得,女人,其实都是脆弱的,甚至都是敏感的,因为她们是同性,有着相同的致命伤,只是,关于爱情,又岂是外人能说得清的,司徒那天晚上和高西宝谈了很久,谈到最后,高西宝从对面的沙发上换到司徒钥的身旁,最后竟是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她在司徒耳边轻轻说了句:“好好对小亦。”
3月21日,天空愈发地晴朗,下午两点,司徒钥从医院驱车去学校做演讲,她看到台下那些青葱面孔下关于青春、梦想的气息扑面而来,有学生问当医生可以挣很多钱吗?有学生问为什么现在普通百姓都看不起病,我们学医又有什么用?司徒钥站在讲台上,望着台下无数双清澈的眼睛,一时只觉着恍如隔世,青春像许多人无法再□的□,一去不复返,现在的孩子,对于梦想,有着太多的迷惑和不确定,司徒钥在台上讲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许多学生蜂拥而来,有年轻气盛的男孩子上来要电话号码,高西宝拿着教科书把那些不学无术的孩子给赶跑了,几百个学生陆续散场,偌大的多媒体会议室里,高西宝帮着司徒收拾那些准备的材料,司徒抱歉地说道:“抱歉,似乎并没有达到你要的效果。”
“没有,学校领导说效果很好的,那个,我拿了奖金请你吃饭啊。”高西宝谄媚地笑着,一万块啊,足够去趟越南了都。
“对了,你奖金是多少?你上次不是说拿到分我一半吗?”
“嗯,奖金也不多,就四千块嘛,分你两千就是了。”
两人正闲话着,却没注意到会议室里还有一个人没走,司徒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她,在那次黑社会的案子,她无辜地被挟持,今日,她竟坐在讲台下听她讲了两个小时,那女人走过她身前,“你讲的很精彩。”
“谢谢,我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