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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极复动。一动一静。复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
阴阳变合而生金木水火土。
五气顺布。四时行焉。五行一阴阳也。阴阳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风生水起……风云之术……」动作如行云流水的优雅,强劲的风吹著鬼翼,看著自已的铁制护甲出现深浅不一的刮痕,更别提没有护甲保护的地方。
风刀夹带著水气,使威力正加强大,连岩柱都被削去,底下一半的人不是被削了肩就是断的头,凤夜扶著昏迷的凤静天站在他旁边才免去波及。
「真有一套,若在以前早就没命,但魔功以成的我早己今非昔比。」大吼一声,浑身泛著紫黑色的罡气,迎面而来的风刃全被化开,手一抬,他们上头出现点点紫光,像星子般。
「去死吧!『紫气鬼雨』……」像是落雨一般,眼看就要打在他们身上,却被红色光模给挡住,『紫气鬼雨』的威力不同凡响,整个地面都是坑坑洞洞,在场除了凤静天他们跟鬼翼之外,全部的人都死於非命。
身上有数不清的血洞,如人间炼狱,难怪『神音寺』几千多名的士兵才不到几个时辰全军覆没,鬼翼的武功修为超出人类的范围。
「咳咳……差点就被打成蜂窝了。」收起结界,把剑插地稳住身体,喘呼呼的看著鬼翼。
「住手。」
铿然威严的吼声从祭台传出,这时上头出现两人,分别为龙傲跟准上白。
又多了棘手的人出来。
「等我们把咒印解除,要怎麽打是你们的事,要毁了也可以。」看著近乎半毁的地方,他可不想花了多年的努力,最後功亏一篑。
「哼!我自有分寸。」鬼翼不理会龙傲,眼中只有剩半条命的凤静天。
龙傲看看夜空中的月亮,己到祭台正中当空,也愈发鲜红,彷佛切开会滴出血来,看著准上白要他准备开始。
在下面的他们很清楚的看见淮上白走到祭台前,用姆指按著离澈的眉心,不一会,昏迷的人幽幽转醒,想起身,发觉手脚无法动弹。「这……」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脖子。
转过头去,看见『龙朝』的国师淮上白及……表哥……当朝的皇帝…龙傲。「放开我,你们要做什麽?」
「有人在王爷身上下了咒,在下是为王爷解咒的,过程中可能有些难受所以才会把王爷绑起来。」
「胡说,怎麽会有人在我身上下咒,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捻著白须,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这……老夫不知,为何离将军跟夫人为什麽要折其寿命在王爷身上下咒。」也不明白为什麽这道封咒会跟龙傲相斥,或许解开就能明白一切。
离澈想起正值壮年的爹娘怎会突然骤逝,会是这个原因吗?不禁悲从中来,把头转向一另下,向下看去,瞪大了美眸。「静天!」徒劳无功,在怎麽挣脱,四肢的铁环仍好好的扣著。「放开我……呜……」
「淮国师,还不快点开始。」龙傲坐在後面的椅子上,拿著刀,锐利的眼看著他。
被看著有些发麻,定下心集中精神,两臂张开,嘴里念著长长的咒语,右手一转,出现一只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匕首,雕著上古文字,刀刃为因时间的久远而钝,锐利依旧,像是吸取到月亮的光芒,匕首变的透红,淮上白口里念咒,将匕首的尖端浅浅的插入离澈背上的印记里。
痛,但他不呼出声,皱著眉宇,指节握的死白,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凤静天看到了一幕,早就冲上前去,被鬼翼挡了下来。
「戏还没结束,不多看一会这麽行。」
「是吗。」拖著摇摇晃晃的身子,怀里拿出『唤天卷轴』,唯一的希望……被凤夜制止。
「你要忘了这一切吗?」
「凤夜,你说什麽?」忘记一切,什麽意思,飘飞凌急切的问,从他口里得知此卷轴可以为静天带来强大的力量,但会忘记现在的一切,被里头的记忆取代。
在这当头,淮上白从祭桌拿出一直浸在仙人之血里的恶鬼之角,以血当墨角尖为笔,在离澈背上画起符令,「至天之圣君,赐吾之神力,让你的子民从禁令中解脱……」
没由来的地强烈的震动,红月的光直照离澈的身上,雷声作响,闪电四起,所有人感到惊讶。
好痛苦……有股窒息的感觉,好像有东西要从身体释放,快裂开似的,「啊!……啊……」仰头狂吼,身体所承受的痛让他无法忍受,爆发出潜力,挣开被锁住的四肢,全身闪出耀眼的金光,朝天射出。
龙傲大怒,「准国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离儿若有不测,待会给我去见阎王吧!」
地,不断的在震,扶著祭桌,准上白脸上也带著慌乱,「臣也不知道……封咒应该解开……」
金光退去,离澈软软的倒在祭台上,准上白指著天空大喊。
「圣上,你看……」
夜空中,一条青龙上盘旋青色的龙鳞闪烁著光芒,伴著闪电穿梭在黑云里。
青龙飞了下来,所到之处全被吞蚀,整个石堡一瞬间变成废墟,鬼翼看著龙傲,「你们做了什麽事?叫出这只怪物来。」也不管他跟自己是同一阵线的人,跃到龙傲面前准备取他性命。
才在半空中,背後的光线让鬼翼本能回头转身,只见青龙张著大口朝自己飞来,对他发出罡气攻击没有效用,「怎麽可能……」
龙傲看著青龙就在面前把人吞下,也拿起了刀准备应战,就在交接之际,青龙竟然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後失去了意识。
凤静天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无法适从,从乱中把祭台上的离澈救回,探了鼻息,还好有气,将放在腰际上的药丸塞入他口中,这是风羽然给他的……
离澈幽幽转醒,看著眼前所爱的人,放松一笑,「静……」
「没事了……」虽然不清楚发生什麽事,还是赶快离开,否则那条龙会不会也把他们吃下肚。
看著那条应该是从离澈解放出来的青龙在大肆破坏,连让他们棘手万分的鬼翼简单的就被青龙吃下入腹,看青龙飞向龙傲,原以为他的下场跟鬼翼一下,但实事相反,青龙附於龙傲的身上,笼罩在青光之中。
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凤静天管不著,飘飞凌跟离澈都救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抓著胸……还好没有动用到他……幸好。
离澈看著祭台上的青光,虽然他不喜欢龙傲,再怎麽说他是他的表哥……
「走吧!」
「谁都可以走,但就是你要留下来……凤神……」
待青光退去,隐约出现一道人影。
85
这一切发生的让众神措所不及,谁也没想到天界第一神将竟然要逆天。
威风凛凛的银白色盔甲,在染血的云霄殿上独自站著,两手分持一长一短的日月双刀踩著昔日同寮的尸体,冷酷的看著高高在上面不改色的圣帝。
圣帝看著他。
为了他,你甘心放弃天界拥有的一切落入魔道吗?如果我把圣帝的位子给你,你愿意待在这吗?以你的能力,绝对挫挫有馀。
神将所拥有的力量不可小看,若入了魔道,不就助长魔物的声势吗?而天界也少了一位大将。
他在那里,我就在那里……英俊的脸看著数千年的至友。
魔……不是无法成仙,但别提一个毫无向善的魔,楼景寻清醒点,他是在利用你……圣帝看著神将。
我知道,但我太爱他了,所以……我自愿堕落。
不久六道不同的光芒,同时出现在云霄殿,六位出尘拔类的神现身於神将面前,他们是神将在征战四方时被收服的部族之长,如今以归顺天界,听令於神将。
「动手吧!若不动手就是你们死。」提起双刀,漂亮的眼睛没有往日的温柔,只剩下残酷及无情。
彼此互看几眼,拿起武器开始一场没日没夜的战斗。
这场天界浩劫,撑了过去,神将最後的下场,就只有圣帝及那六人知道……
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魔界众妖得知神将不在的消息,蠢蠢欲动,六人四处打压,经过数百年的风霜,平息下来,重整後的天界,恢复以往的生气,时间冲淡当时的记忆。
当初的六人成为重生後天界不可或缺的支住,圣帝也给他们不输神将当年的权力……
这天,天界之首圣帝在云霄殿当著众神的面,要从六大部族的王之中挑选一人当他们的统帅,地位就跟当年的神将一样,到时那人可能成为未来的圣帝。
在那场浩劫後,至友的背叛让圣帝显的郁郁寡欢,有退位的迹像,会这麽做是有点私心,该找人继位,他最看好的就是这六人,他们学识能力都相当,唯一胜负的关键就在於一个月後比武大赛。
这时月之部族的王跟麒麟之部族的王分别站出来,同时说出「圣帝,我不参加。」停顿一下,月图跟麟依相视一笑,「秉圣帝,我跟月图向来对名利没有丝毫兴趣,但我们愿意为天界效力。」
听完两人的回答,圣帝也不勉强,「那狮堂、龙澟、凤神、狼权你们四人愿意参加吗?」
「臣等愿意。」
天界某座宫殿…
撩开繁茂的枝叶,看著悠閒坐在草地上的两人,「就知道你们两个人在这。」
「狮堂、狼权,你们两个也过来坐。」麟依喜欢和绚的阳光照在身上,四周百花齐放美不胜收,这样的环境,身心都放松下来。
「呵呵……你们两个还是这麽悠哉。」两人也席地而坐,享受这番悠閒。
「对了,你们想这次比武龙凛跟凤神谁会赢啊!」
狮堂不满的看著月图,「喂喂喂……都还没开始呢?就在猜结果,我跟狼权难到没本事赢他们俩吗?」
麟依笑的云淡风轻,「大家在一起有几千年了,各自的实力大夥心知肚明。」
他们最初的原形是兽类,要不断的修练才能有对等的法力,但龙、凤、麒麟是属於神兽,在法力上天生就占上风。
这场比武中,众神最期待看到的就是龙跟凤这两王的比武,天界中,没有人不知道这两人彼此不合,只怪两人太过於狂妄自大,认为自已是最优秀,以目前天界的情况看来,这两人的确出类拔萃,他们也视彼此为对手。
「怎麽没看到他们两个呢?」
狮堂耸耸肩,「可能跑去修练了吧!他们都不想输给对方。」
「那你们呢?圣帝的继承人……」月图嘲笑他们两。
「别挖苦我们了,我们也会好好准备。」他跟狮堂很满足现在的情况,之所以参与只是想知道自己目前的底线在那,毕竟他们没有认真对打过,想知道自已跟他们的实力差距。
不过这时人界尚未统一,时常看到强族欺压弱族的场面,烽火不断,圣帝善心,深思熟虑过,决定派遗六部族的王下去各建立一个国家,想必对天下苍生较好点,天上一天,凡间数年……时间足够。
六人也接受这提议,纷纷下凡找寻自已中意的种族。
凡间经过了数十年的变化,也大概有个成形,虽然在天界也才没几天,却发生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凤神自已退出比武大会,这也代表,第一神将的名声己是手中之物,心高气傲的龙凛当然不悦。
在人界里,在贫瘠岩砾地区,在两座突兀岩柱上分别站著两人,冷风瑟瑟,长发纷飞。
「凤神,你这是什麽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应该高兴,轻而易举得到天界至高地位不好吗?」
在凡间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