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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元杰冷哼道:“姓吕的,别装糊涂了,你是那棵葱,咱们是那头蒜,大家都清楚。”
吕四海双手一摊道:“老大爷,说这话多没意思呢!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以后还可以留个见面之情。”
查元杰冷笑道:“没有以后了,今天你出得了这个门就算你有本事。”
吕四海笑道:“那敢情好,老大爷,就麻烦你了。”
查元杰道:“没问题,这个老夫一定可以办得到。”
吕四海道:“我没有亲人,将来有好处再应在你身上,你可得多尽点心。”
查元杰道:“一定!一定!”
牛青儿笑道:“老查,人家拐着弯儿在骂你呢!”
查元杰这才意识到吕四海在占他的便宜,不禁怒道:“好小子,你敢消遣老大,老夫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吕四海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我能辜负你这番孝心吗?”
查元杰掳袖就想扑上去,邢玉春一拍桌子叫道:“老查,你给我安份一点,凭你那两下子,还想跟人动手?”
查元杰悻然道:“春姑娘,难道你真要把水晶如意给他?”
邢玉春沉下脸道:“我作不了主。”
屋外一个人接口道:“不错,这得我作主。玉春,那对水晶如意给他好了,告诉他藏的地方,让他自己拿去。”
邢玉春道:“光说明地方他肯把解药拿出来吗?”
王伦飘身进来道:“没问题,他不给我也能解,刚才我把那枝毒针试验过了,这点毒还难不住我。”
邢玉春道:“既然教主能解,干吗还要给他呢?”
王伦道:“我们必须言而有信。”
邢玉春把王伦拖到一边低声道:“教主真要给他?”
王伦点头道:“不错,不过他拿不到手的,因为我已经在屋外安置了人手,你把声音放大一点,屋外的人听见了,可以先去把东西移开,然后我再收拾他。”
邢玉春冷笑道:“教主,东西移开后还会回到我手里吗?”
王伦道:“绝没没问题,玉春,你要相信我,东西在你手里那么多天,我问过你没有?
如果我想要那对如意,不怕你不说,因为我要你的命,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邢玉春道:“可是这次不同,以前你不问,是可以随时拿走我的生命作为要胁,逼我交出来,现在我的性命在吕四海的控制中,你就想要我的东西了!”
王伦脸色一变道:“玉春,你这是什么意思?”
邢玉春这:“因为我中的不是毒,是黑煞蛊针,你根本解不了,所以想动我东西的脑筋。”
王伦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邢玉春道:“是吕四海自己说的,他知道你一定会试验那根针,他夸口说那是金蛊门中独门暗器,除了本门解药外,谁都解不了,你根本就没试验出来,还说那是一枝毒针,教主,你真狠,居然又想牺牲我了!”
王伦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道:“玉春,你太多心了,正因为我实在无法化解,才要你告诉他正确的地方,让他交出解药,好挽救你的性命。”
邢玉春冷笑道:“可是你刚才说另外派人先拿走东西,吕四海不见东西,肯交出解药吗?”
王伦道:“解药在他身上,杀了他还怕得不到解药吗?”
邢玉春道:“他说了,解药不在他身上,杀了他也没有用,否则他就不会跟我来了。”
王伦脸色一沉道:“玉春,你打算怎么样?”
邢玉春道:“我打算活下去,没了命,我要那对水晶如意干什么?我被他制住,也是你的主意,如果你不让我准他搜身,我也不会被他在身上弄了手脚。”
王伦冷笑道:“玉春,你要弄清楚,即使吕四海给了你解药,我也有办法置你于死地。”
邢玉春道:“教主,我犯了什么罪?”
王伦道:“因为你畏死通敌。”
邢玉春道:“我怎么通敌了?”
王伦道:“你把资财给了敌人,就是通敌。”
邢玉春怒道:“那是我自己拚命弄来的,现在我拿来换取我的性命,这就算是通敌吗?”
王伦冷笑道:“本教不准有私人财产,那对水晶如意虽是你弄到手的,却不归你私有,否则我为什么要替你出头去对付陈世骏,现在话说明白了也好,吕四海的事你不用管了,由我来对付他!找到解药最好,找不到解药,我再找江雪雪去,我已经探明了,他没有别的同党,只有一个江雪雪,在她那儿一定可以找到解药。”
邢玉春道:“假如还是没有呢?”
王伦道:“那你就认命吧,反正东西绝不准你交给别人,听我的话,你还有一半生机,如果不听我的话,我立刻就可以要你活不成,你自己选择吧。”
这两人开始时还是低声谈话,后来不知不觉间,放大了声音在对吵,屋中的人都听见了,邢玉春一步跳开叫道:“王伦,原来你是这样对付自己人的!”
王伦冷笑道:“不错,本教但有公律,不许私情,云飘飘还是我的师妹呢,为了大局,我照样牺牲她,何况是你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听话,试试你的运气吧。”
邢玉春道:“王伦,今天我才认清你的真面目,你是逼我倒向别人那儿去。吕四海,你在我身上下的真是黑煞蛊针吗?我要你说句真话!”
吕四海道:“当然是真的,王伦那些有目无珠的人,才会把它当作毒针。”
邢玉春道:“你说这是黑煞蛊针,我知道它是金蛊门的至上利器,你怎么会弄到手的?”
吕四海笑笑道:“我叫飘泊英雄,四海为家,自然到过很多地方也认识很多朋友,这算什么稀奇。”
邢玉春道:“那给你蛊针的朋友在京师吗?”
吕四海道:“不在,金蛊门门人是不能离开苗疆的。”
邢玉春急道:“那就不行了。”
吕四海道:“没关系,我身边有解药,不会要你命的。”
邢玉春道:“不是的,我身上另中蛊毒,是王伦下的,我本来想把水晶如意给你,除了要解药外,还想要你的朋友替我把另一种蛊毒解了。”
吕四海大笑道:“原来你还中了别的蛊毒,那可真巧极了。邢玉春,只要你把水晶如意归还给我,我负责你的生命安全,而且永远不再受蛊毒的威胁。”
邢玉春连忙道:“是真的吗?”
王伦冷笑道:“玉春,你别做梦了。如果你离开这个大门一步,我就立刻催发蛊毒要你的命!”
吕四海也笑道:“邢玉春,我说负责你生命安全就绝不食言,你跟我走,我们拿水晶如意去,见了东西,我就给你解药。”
邢玉春道:“跟你走,我出得了大门吗?”
吕四海道:“你如相信我就跟我走,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身中黑煞蛊针,没有我的解药,你绝对活不成。”
说着举步朝外行去,邢玉春迟疑片刻也跟在后面。
王伦大喝一声,将手一扬,一股腥风袭来,邢玉春的身子微微一颤,但仍然走了出去。
王伦怔住了,眼看着他们已走到园中,才飞身迳扑,拦住了去路,厉声叫道:“邢玉春,你跟我玩鬼,你什么时候把蛊毒解了?”
邢玉春一怔道:“什么?我的蛊毒解了?”
吕四海道:“没有,因为一个人身上不可能有两种蛊毒,否则必会冲突而互相对噬,强者存而弱者亡,我的黑煞蛊针是蛊中之王,当然不会被吞噬,因此你现只有黑煞蛊针的毒,那是非我不能解的。”
王伦怒道:“胡说,你们明明早已串通好了!”
邢玉春也怒道:“王伦,你身为一教之主,别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我整天等于被你看住了,就是想跟人串通也没机会,如果要说跟吕四海串通,我觉得你才有嫌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他用黑煞蛊针刺中。”
王伦道:“我跟吕四海串通干吗?”
邢玉春道:“想法子榨出我的水晶如意。”
王伦赫赫冷笑道:“你已经受了蛊毒禁制,我还怕你逃出手掌去?那对水晶如意迟早是我的。”
邢玉春怒道:“原来你说让我保有水晶如意,原来只是哄哄我,你早就存心占为已有了。”
王伦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占为已有,而是要来充为教中的基金,清水教中是没私人财产的。”
邢玉春冷笑道:“说得好啊,清水教搜括来的财物,全部都在你私人名下,成了你个人的私产。”
王伦道:“我是教主,在我名下与教产何异,我的钱全部是为发展教务用的。”
吕四海笑笑道:“因此你才远离山东,跑到京师来推展教务,尽量掀风作浪,引起官方的注意,一旦事发,清水教冰消瓦解,那些产业就变成你的了。”
王伦道:“王某与教共存亡,如大事不成,王某就是罪魁祸首,天下无立足之地要私产有什么用?”
吕四海冷笑道:“你王伦是教主,但是你可以用别的名字在别处安家立业呀,清水教的产业究竟有若干?你从未向人公开过,谁知道有各少?如果你以别的名义,在别的地方先安置下来,又有谁知道?”
王伦笑道:“吕四海,你对清水教的事情很清楚呀!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吕四海道:“何必要人告诉,我想也想得到,狡兔三窟,我要是当了教主,也会这么干的。”
王伦道:“吕四海,你挑拨的本事倒不小,只可惜白费了心思。不错,清水教的基金确是用了几个名义,分置别处,但我并不瞒人,而且用的全是我教中弟子的名义,像牛青儿查元杰他们都有一份。”
邢玉春道:“就是我没有。”
王伦笑道:“邢玉春,你太贪,而且你还不能真正算是本教的人,所以没你的份。这次产业虽置于他们名下,却是备作事败后东山复起之用,到了你手中就不保险了。”
吕四海微笑道:“碧眼狐狸,你争到手也没用,产业立在别人名下,契据却掌握在他的手里,空担个虚名而已。何况他以蛊毒控制人,随时可以取人性命,到时候来个杀人灭口,那些产业不是又回到他手里了吗?”
这句话的挑拨性很大,因此查元杰与牛青儿都用眼睛不安地望着王伦。他连忙道:“你们别中了他的离间之计,蛊毒制人是本教弟子的入门规章,我教主也不免,宣誓之时,我一样饮过蛊酒,而我的解药是由本教四大护法分别掌握的,我如有异心,他们一样可以制裁我。”
他这样一辩白,总算把人心安抚了下来,吕四海却笑道:“这四大护法又是受谁掌握呢?”
王伦道:“这是本教的秘密,怎会告诉你?”
吕四海道:“如果是掌握在你手里,就根本不足为奇,因为你们互相牵掣,他们不敢害你,那有个屁用。”
王伦冷冷地道:“本教的四大护法都是德高望重的忠烈之土,他们不会为死亡而屈的。”
吕四海笑道:“清水教中不会有这样的人!”
王伦怒道:“吕四海,你敢如此侮蔑本教?”
吕四海道:“这不是侮蔑而是事实,清水教中果真有德高望重的忠义之土,就不可能容许你们胡作非为,清水教明里借神道以立教,藉符咒神水治病以愚民;暗地里这些灵药却是剖腹取胎,杀害孕妇与无辜童男童女而炼成的,这种残酷不仁的手段,岂是德高望重的仁义之士所能容许的?”
王伦冷笑道:“这些都是邢玉春告诉你的吗?”
邢玉春道:“胡说,你们清水教究竟干些什么,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