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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城风,谢谢你的信任!”
她的话,让他忆起顾灵瞳曾经告诉过他一些话。贺锦年是姚迭衣的转世,既使剔尽灵根,流尽圣血,她的骨子里还是潜在着姚族后人特有的第六感觉。
当她遇到危险时,她的第六感觉会提示着她应如何走。
顾灵瞳告诉他,申钥儿的灵魂在进入贺锦筝的身体时,因为她的第六感觉使然,她竟在自已的胸口下了一道禁咒,让自已不要道出她是女儿身的秘术。
这也是当年贺锦年在宫中伴他四年,即始终不肯道出女儿身的事实。
尽管到现在,当初申钥儿下这个禁咒的原因尚未揭开,但顾城风已然相信了贺锦年的话。
而现在,贺锦年坚持要揭开她与秦邵臻是不经历“一夜鱼水之欢”的秘密,他就要相信她,而不是盲目的排斥她与秦邵臻的一切。
爱除了包容,还有信任!
他转身,将她搂于胸前,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下巴轻抵她的发顶,静默无声。
直到他感受到她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后,他方轻轻捧了她的脸,攥起袖襟拭开她脸上的泪花,展颜,“方才是的多心!我在舱外候你,记住,不许太长时间,只消一刻钟,我便进来捉你!”
“微臣遵旨!”贺锦年破啼为笑。
顾城风离去后,贺锦年走到舱门边,轻轻拉开门,看到顾城风迎风而立站在右舷处,似乎感应到她的眸光,转首,桃花眸露出丝丝温柔,伸手一根手指,示意她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后勤,而后,食指落在唇瓣间,轻轻一吻,便转过身负手而立。
她红了脸,急忙掩门,匆匆上了床榻,盘膝坐好后,将手中的札记轻轻打开……
前世、苍月和大魏两国征战,大魏军营。
一个少年站在铜镜前,缓缓清洗着脸上的易容,少顷,一个花样少女的娇嫩的脸盘便露了出来。
身后,颜墨璃一身医女的素袍,眸光透着欣赏看着镜中的少女,突然开口问,“你决定晚上要对他说,你就是申苏锦了?”
“嗯,是的,如今战局已定,苍月已经无力再攻打大魏,申苏锦是不是存已经不重要了,我想告诉阿臻真相,这样瞒着他到底不好。”
“那他应快来了吧,你约了他是戌时?”颜墨璃转身,走到案桌边,俯身缓缓提起茶壶,往案桌上添水,清碧的茶水中,倒映出一个女子狰狞如恶鬼地笑容。
抬首,颜墨璃已敛尽凶容,转身,一脸和暖微笑对着申钥儿。
“是的!”申钥儿脸净脸后,走到屏风后换了一身素净的裙子缓缓走出,看到颜墨璃眸底毫不隐藏的惊艳之色,反而脸上呈出不自在的神情,“做男人做习惯了,穿这女子的宫裙绊手绊脚,觉得有些别扭!”
颜墨璃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还好意思嫌弃,明明挺好看的。不过,哪一日,你要是换上凤袍,会更好看!”
申钥儿双唇一抿,露出一个大小适宜的微笑。
“看你脸上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有那么开心么?左右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还能比我们姐妹两自同一个时空而来的缘份更深?”颜墨璃夸张地嚷了一句,上前,递上一杯茶,美眸含烟,“快喝吧,瞧你脸红得都快要冒烟了!”
“多谢!”申钥儿莞尔一笑,接过,一饮而尽,倏地,指尖一颤,抬首时,眸光如射出针尖细芒,冷声,“你给我喝了什么?”
☆、191 真相,喜极而泣
颜墨璃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漠然看着申钥儿在她的眨眼之间,就瘫倒在了她的足下。
心脏处的郁填之气终于沉积厚发,全番流露,若非是几世的修练,此时,她一定仰天大笑。
她上前一步,用足尖挑起申钥儿的下颔,带着女王般地蔑视眼神,冷声:“安神汤,依据上古遗族札记上册所配制,喝了后,神智清醒,却任人支配,任是大罗神仙也挣不出一丝反抗之力。且,喝了安神汤后,我可以随意对你进行催眠,改变你大脑中记忆层的影像,甚至,在你身上下蛊,让你一辈子象个活死人般地苟活!”
看着申钥儿眸中透着层层茫然,经年的失意在这一刻得到抚平,她眉眼一弯,神彩露出极少见的飞扬跋扈,“你也有想不明白的事呀……那你就眨一眨眼,代表你的请求,那我这个老师就会开恩,好好教教你,也不枉你我师生一场!”
一段眸光对峙中,申钥儿双眸如定住般,无一丝晃动,终于,颜墨璃抑制不住心头一吐而快,先俯下了身躯,在申钥儿的耳畔轻语,“记得你曾经被秦邵栋的人重伤么?重伤后,我用我自已的血输给了你,所以,你的第六感觉就无法感应到我的戾气,这是你对我毫无戒心的原因,申钥儿,我告诉你,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上演!”她伸出手,指尖轻刮过申钥儿细细的肌肤,如果可以,她此刻一定会生生把她的脸皮生生揭下,可不行,眼下,她还需要忍。
她恨恨地收回手,她不能在申钥儿的身体留下一丝伤口,否则,精明如她,一旦明日恢复清醒,既使记忆被她清除,依申钥儿的性情绝对会追查个水落石出。
“灵碎子虽然只学了东阁的十分之一的本事,但她教你的易容术确实不错,啧啧,可要是和我比,简直是小儿科!”言及此,颜墨璃突然声线一变,“你说……今晚,在榻第之间,我若用这声音和阿臻说话,他会不会更信上三分?”
那声线,浑然是申钥儿的声音。
因为安神汤使然,申钥儿的呼吸轻而缓无法体现出她此时的情绪,但——她那一双皓眸依旧是一片沉宁,仿佛置身事外,在冷冷地欣赏着颜墨璃眉飞色舞的模样,仿佛在欣赏着一出丑陋的表演。
笑容迅速抽离,最终被一种狼狈的愤怒所代替,为什么到了这地步,她还看不到申钥儿的仓惶不安的模样?
“申钥儿,别强撑着——”她近乎失态地伸手欲掐住申钥儿的脖子,可在近一寸时,生生的撤回,颜墨璃十指相扣,忍得声音都在颤抖,“更别用这种的眼神看着我,我……失去的不比你少!”言及此,颜墨璃双眸一下变得灰败,咬牙声中带着抑不住的妒忌,“而你,从来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颜墨璃很快就调整了自已的情绪,她深深呼吸几下后,开始脱下自已身上的衣裙,而后,将它藏在榻下。
她时间不多,她清楚地知道,根本不需要在情绪是浪费太多的时间。
带着故意羞辱的动作,颜墨璃开始动手剥扯申钥儿身上的衣裙,眸光中漾着狂澜,语谩声声,“你想把真相告诉他?今夜要与他洞房?啧啧啧……我现在告诉你,你做梦!他是我的男人,我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你更别指望成为大魏的皇后,至于洞房……今晚就由我来替你吧!”
颜墨璃将她托至榻底,而后,开始从带来的食盒中拿出几捆红烛和大红的轻纱帐。
她迅速换掉原先单一的素纱榻帐,并在榻中央放上一面干净的元帕。
她从怀里拿出火石,开始点燃蜡烛。不到一刻时,原是素雅的将军帐营,变成红纱轻帐,成了女儿乡。
一室的红烛,沿着案台放着,一个圆两个圆交叉着,每个圆首尾相连,牵牵连连着。
这是川西白族少女在洞房夜时,为了与新郎拥有一段天长地久、前世连着今生再续来世,缘续缘,生生不息的缘份,而祈愿。
望着一室的喜庆,颜墨璃的眸中却满是荒凉,她知道,踏出了今晚这一步,她的爱再一次又走进了死胡同,既便来日能得偿所愿,却骗不过自已内心。
“阿臻,若可以,我从不愿走这一条路!”她嘴角凄凉一弯,提袖抹去了眼角的泪。
那一室的蜡烛中,有三根是她动过手脚,她服过解毒,自然无事,可练武之人一走进这寝房,内力就开始渐散,要是在寝房里呆久,便会如服了她配置的安神汤一般,四肢无力,任人摆布。
她等今晚的机会等了很久,她胃腹里的蛊已经可以放养出来找宿主,她要植入秦邵臻的心脏,也只有如此,他将来方离不开她左右。
但秦邵臻的身边又不乏有能人,一旦查出是她下的蛊,只怕她连命也保不住。
因此,她方设下这一计,届时,让秦邵臻以为是申钥儿暗算了她,把一切的罪扣在申钥儿的头上。
备好一切后,她迅速藏到榻下,安静等待着秦邵臻的到来。
她侧首,看了一眼呼吸轻得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的申钥儿,幽幽一笑,“我知道你醒着,我更知道你恨不得马上置我于死地,或是到了明日,只要你活着,你就会审判我!可我告诉你,你什么办法也没有。因为事成之后,我会洗去你脑子里有关今晚我所做的一切。”
申钥儿茫然地睁着眼眸,尽管四周仿如跌入一种凝结的虚空,可颜墨璃的声音依然一字不漏地渗进她的耳膜。
突然,她感到一阵风的掠动,似乎吹动了红艳的帷缦,一声细小的开门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仅凭第六感觉就知道,是秦邵臻来了。
“阿锦……”他唤了一声,虽对一室的红烛感到不解,但他依然如往日般,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本详细记录地形图的册子,一页一页地翻着,遇到有些标记有误的,他拿提了笔纠正,并在边上做了详细的注解,嘴角溢出一丝温润之笑,“怎生路痴到这等地步……”
时间静静流淌,不到半柱香时,颜墨璃从榻底爬了出去,申钥儿痛苦地闭上双眸,她的第六感觉再一次警示她,属于她和秦邵臻的灾难降临了。
果然,她听到,那低低袅袅,与她的声音十分相似的女子声音,“殿下莫惊,我是申家八小姐,六哥曾经给你看过我的画像,你当识得…。六哥将我许配了给你,可惜父母向来喜欢七姐,欲让七姐代替我成为你的王妃……尤其是母亲,她只认定七姐才是大魏的皇后。”她嘤嘤而泣,那哭声带着仕家少女惯常的虚假!
果然是最优秀的心理师,如此维妙维肖演绎出一个高门仕家教出来的女儿——浅薄、逐利、姐妹相争!
颜墨璃将全身脱力的秦邵臻搀扶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解着他的衣襟。
虽然,此时的秦邵臻眼神带着迷茫地看着她,而颜墨璃亦知此时的他已然认定她是申钥儿,可他那样空洞的眼睛还是让她心里直发怵。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再次亲手对她最心爱的人下了这样阴毒的蛊。
“我是被逼的,蛊我在你身上下了,我的一切只有依靠你了,你一定要让我先成为你的正妃,他日,亦让我成为大魏的皇后,我方会帮你解蛊——”她不敢去接触他的眼神,口中喃喃轻语,带着催眠的力量潜进他的记忆层,她知道,从此后,他会恨申钥儿入骨——
……
榻下,申钥儿强烈的感应到秦邵臻心里的厌憎——
她的唇启启阖阖,可怎样努力,她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颜墨璃的安神汤让她的泪腺都停止了工作,惟无声无息地感受着越来越浓的荷尔蒙气息。
“如果,如果你执意要跟六哥提起今夜,六哥一定会伤心欲绝的,他向来最疼的是我,而我……我会跟六哥说,是你强迫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颜墨璃俯低身子,将她从榻底拖了出来,而后,将申钥儿身上最后的一件薄衣除尽,便将她放在了秦邵臻的身边。
颜墨璃俯下声,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