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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族的灭亡更与顾奕琛无关,顾奕琛不过是夺了姚族把持天下的权力,恐固了皇权。
一切一悲剧皆源于丹东帝王的一个公主,姚迭衣身边的一个侍女纳兰莉。
千年前,上古遗族离开人间,留下祭坛和一套上古遗族札记,姚族的人延缓了上古遗族的礼制,依然对祭坛进血祭,并挑选有资格修习上古遗族札记的姚族的后人。
根据札记上的开篇记载,修练札记的必需拥有圣血,否则,因为拥有无上的法术,很容易会被尘世的贪婪所吸引,乱用法术,最后堕入魔道,为祸苍生。
姚族因为上古遗族札记获益,所以,千年前,他们为上古遗族札记立下了碑石,以便在祭坛的祭拜,对碑石也给予祈福。
姚迭衣一出生,因为身上流着圣血,所以,她获得了修习上古遗族札记的资格,同时,也注定了她沦为祭品的一生。
石碑受了千年的膜拜和祭礼香火,加上千年来,三年一次的血祭,碑石具有了灵气。
石碑成了姚族的圣物,所以,除了祭祀活动外,圣女身边的侍女还要负责给祭坛做清理的工作,每日用圣水洗清,用鲜花辅撒。
这些少女皆出生高贵,自幼就进入姚族圣地,发誓一生献身于姚族。
纳兰莉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寂寞,她常常拿着长笛独自坐在石碑下吹一曲。
而石碑常常幻化成形,初时,化成一朵花,或是一颗明亮的宝石。
后来,石碑想幻化出人形,但他身上却少了人的血脉,所以,你身边的侍婢纳兰莉就将主意打到顾奕琛的身上。
只是顾奕琛为人谨慎,纳兰莉极难下手。后来,发生了顾氏一门被姚族火焚的惨案,纳兰莉趁机献计,让顾奕琛用自已的血注在祭坛之上。
只要祭坛失去灵力,那姚族就没有依靠。
顾奕琛拒绝了纳兰莉的要求,于是石碑便教会纳兰莉如何用催眠达到控制一个人,以及抹去一个人记忆中的片段。
纳兰莉用术法,成功地取得了顾奕琛的血。
但是给祭坛注血并不是简单的泼了血便行,要有一套的仪式,要在每三年的一次血祭中方行。而血祭的仪式极为隆重,在祭坛四周布法守阵的姚族**师。
纳兰莉知道她没有机会下手,所以,她拿到顾奕琛的血后,悄悄地渗进了姚迭衣的饮食之中,借用秋祭时,通过圣女身上的血,注进了祭坛!
秋祭开始,当她的血一注入祭坛中时,所有的姚族子弟象往常一样高声吟唱,只有她的第六感感应到了祭坛的戾气。
祭坛是姚族人祭祀上古遗族札记所立的,它是上古遗族用来驱魔的神器,因吸食了太多的魔性,本身亦正亦邪。姚族的后人为压制它身上的魔性,所以,千年来,不只是修练上古遗族札记的人只能是拥用圣血的后人,秋祭中的圣血,也要求很纯粹,不含人间一丝的贪欲。
姚族千年来,用圣血洗浴祭坛,净化祭坛,压下他的魔性。
姚迭衣预感到自已的血液出了问题,她向父亲禀明,并建议父亲暂时停止秋祭,可父亲以为她还在逃避着责任,怒斥了她,血祭照常进行下去。
她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在接下来的两天血祭中,她随着身体血液的流失,愈来愈感到虚弱,到了血祭的最后一天,不需要再流血后,姚族的长老接了余下的祭祀活动,她被侍女抬到祭坛后的地下石室中暂时休息。
昏昏沉沉中,她被侍女唤醒,尚不知何事,便听到祭坛外惨叫声四起。
侍女告诉她,顾奕琛亲领的骑兵杀进姚族圣地,见人便杀,祭坛的灵力被毁掉了,姚族的长老的术法皆失,仅凭长老院的护卫根本抗不住顾奕琛骑兵的屠杀。
她跌跌撞撞的冲出去,看到祭坛的长阶上到处是尸体,男女老少都有。
她用意念撑住,在人群中寻找,果然看到顾奕琛依旧一身白衣,站在对面的高台之上,身边数十个护卫,而他羽扇巾纶,含着笑,看着脚下的屠杀。
她虽然失了血,身体极为虚弱,可她强大的感知力却仅凭一眼就辩出,站在三十丈外的高台之上的并不是真正的顾奕琛。
她看到她的父亲姚族的长老在屠刀下倒了下去,可她无能为力,她太虚弱,根本无法施展术法救自已的族人。姚族长老此时也凭着姚族后人特殊的念力,感应到高台上的顾奕琛灵魂气息中渗杂着石碑的魔性。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姚迭衣,石碑不能长期脱离圣血的血祭,否则灵力会下降。此刻他的魔性只是尚在成形阶段,除了要借居人的身体外,还需要圣血的浇灌。
所以,姚族长老命她务必带着她的弟弟逃走,决不能让顾奕琛找到。
最后,姚族长老命令长老院的护卫誓死护主。
☆、118 揭开百年前的秘密(重写)
姚迭衣知道凭借着长老院的护卫是无法带她离开,便想到调虎离山,她让侍女穿了她的衣服,让护卫带着她引开顾奕琛的骑兵,她穿着侍女的衣服去寻找母亲。
成功出逃后,所有的人都认为她会朝着大魏方向跑去,她反其道而行,去了燕京,藏身在燕京郊外的一个地下岩洞之中,她设下了结界,躲避着石碑的灵力搜索。
只要三年期过后,石碑就需要圣血来灌溉,若没有血祭,那石碑的灵力就会渐渐消失,无法再蟹居在顾奕琛的身体之中。
而她,一心哺育着弟弟成长,因为她的血已经不纯粹,只有弟弟的圣血才能净化祭坛,消除祭坛的魔性。
可惜顾奕琛并不懂得姚迭衣这一番的心思,他见心爱的人不见,所以,费机心机寻找姚迭衣的下落。
而姚迭衣的血液中含有帝王顾奕琛的龙血,东阁用帝王的龙血训练了一只鹰犬,找到了姚迭衣。
姚迭衣最终无奈之下入了皇宫。在宫中,姚迭衣根本不愿太过亲近顾奕琛,担心石碑察觉出她早已了然一切。
但情爱从不能能让人自由把持,当顾奕琛的灵魂能压制住石碑时,他来找她,她无法忍心拒绝,他们成了夫妻,他和她珍惜每一刻相处的时光。
而当她察觉到石碑的气息时,她逼他离开,用最恶劣的方式对待他。
而石碑的魔性不足,他需要屠杀,所以,他侵入了顾奕琛的体内,开始从干扰顾奕琛的一些执政,这也是顾奕琛为什么在登基之初便定下如此急燥的施展对外政策,急于统一整个苍月大陆。
百年前的顾奕琛刚灭了丹东帝国,加上姚族突然被灭族,国内的各种矛盾尚未解决,决不是统一的好时机。
姚迭衣想尽办法逼石碑离开顾奕琛的身体,甚至,她命东阁将纳兰莉的灵魂囚进老鼠的体内,目的也是逼石碑现身!
一旦现身,她有就能力控住石碑的魂魄。可她没想到,无论她如何折磨纳兰莉,石碑也只是冷眼漠视。
所以,不到半年时间里,宫里宫外已经传遍了他这个美人持宠而娇,屡次犯上,帝王后妃传记里,她劣迹斑斑。
后来,因为姚清浅开始昏迷不醒,她方知道,石碑幻化成顾奕琛的人形毁去祭坛时,为了杜绝姚族的后人找到办法制止他的魔性,他不仅屠杀了姚族,并给祭坛下了禁术,让禁坛咒诅姚氏一族百年无子出生。
无子——等于是绝了姚家的后代,没了姚族后人的圣血,祭坛的灵力将永不可能恢复。
姚清浅在禁咒开启之前出生,却因为禁咒开始昏迷不醒。
且姚迭衣看到石碑长期占用顾奕琛的身体,已渐渐滋生出数于自已的魂魄,一旦石碑的魂魄齐全,他便不再受制于顾奕琛的身体,以石碑的魔性,届时只怕无人能控制得了他。
而碑石的法力源于血祭,一旦他成形,杀戮将无法避免。
姚迭衣用术法预测到,顾奕琛因为石碑的附体,要受几世的累。
同时,姚迭衣的第六感觉强烈地感应到,在石碑侵占顾奕琛之躯体,以自已的意识接近她时,她亦能感觉到石碑对自已愈来愈炎炙的爱慕之心。
姚迭衣分析出,很可能是因为石碑因为长期蟹居于顾奕琛的身体,加上他身上有着顾奕琛的龙血,在很多事情上石碑与顾奕琛感同深受,所以,方对她也有了特殊的感情,也因此,她如此折磨纳兰莉,石碑都无动于衷。
随着石碑在顾奕琛身上蜇伏愈久,他对姚迭衣的爱就愈浓,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自已最初的初衷是什么,唯想着永远占用顾奕琛的身体,与姚迭衣百年合好。
于是,姚迭衣想出了一个玉石俱焚的方法,她坚决离开皇宫,回到了燕京郊外的地下岩洞之中,并在龙淹潭下设下法阵,以自已为饵,设下血咒,诱祭坛进法阵破血咒,想永远把祭坛囚在法阵之下!
姚迭衣穿着一身的血衣,立下血咒之后,跳下了龙淹潭。
石碑随之跳下了深潭,姚迭衣趁机逼出顾奕琛体内的石碑,因为苍月的统一战争让石碑的魔力大增,他的三魂七魄已具有三魂六魄,只缺精魄所以,他离开顾奕琛的身体时生生抢走顾奕琛体内的精魄。
姚迭衣拼却灵力与石碑在深潭下缠斗,纠缠中,姚迭衣抢走了石碑的灵慧魄,锁在了自已的灵慧魄之内,让石碑的三魂七魄依然不全,为防止石碑夺回,姚迭衣封印了自已的灵慧魄,并关闭了法阵之口,将自已与石碑的魂魄都囚在了深潭之下。
贺锦年死死地闭着双眼,竟心生一种怯意,不敢睁开双眼,看看究竟自已身在何方的怯意!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既便是在冰冷的地窖中,田敏丽一根根桃钉钉在自已的身体四周,她亦是死死睁着双眼看着,既便是面对死亡,她也是死不瞑目,却在这一刻,不敢睁开双眼!
她阴阴而笑!
却发现咽喉腥甜所阻,所有压抑的情绪被堆积在胸口,时而烈火雄雄,时而化为冰棱——
究尽千古,问遍苍天大地,再也找不到如此让人生生哭不出,无法启齿的诅咒!
让她的来生,不仅彻底堵死了她和顾奕琛的缘份!
恶咒还让她以命相护在秦邵臻的身边,让她一心一意地护着灭了姚族的仇人,一心一意地为他筹谋。
更甚。。。。。。她还爱上了秦邵臻!
血咒!血咒!果然是上古遗族札记下册中记载的最阴损的诅咒!
贺锦年睁开眼时,上下唇瓣紧紧相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眼睛冷得如千年的冰魄。
此刻,遍眼的桃花不见,花藤椅早已化为枯枝坍塌在脚下。
她视线掠过残景,这里曾是百年前,她和顾奕琛私奔时的隐居的地方。
在这里,她和顾奕琛曾经是那般快乐,花藤椅是她和顾奕琛一起动手编织,每日清晨或是黄昏,她和顾奕琛都会坐在花藤椅上看桃花。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生,待她及笄,她和他就能成亲。
可变故来得太快,赠给他们行苑的朋友给他们带来的消息,如果他们再不出现,顾氏一门就会被处于火刑。
她虽然年幼,也知道,幸福不是单纯两个人就行,如果家人因为她们遭了难,她和他的幸福也会被毁掉。
他和她一起回到了姚族圣地,他被囚在姚族私设的刑堂中,而她的错,从来不用自已来承受,她是圣女。
所以,她的母亲告诉她,姚族还是决定将顾氏一门火刑,这不仅是对顾奕琛的惩罚,对她也是!
她记起了太多太多的事,这个记忆也解开了在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