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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快去洗澡,出来就可以吃饭了。”一号又在她的发顶吻了一下,潇洒的脱掉了西服的外
衣,解开昂贵的袖扣,卷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童八无奈,只得耷拉着肩转身去了浴室。她上次在半途中饿晕过一次,所以这个男人现在喜欢在事前要把她的肚子喂饱。可问题是,她刚才在机场遇上了个十分顺眼的帅小伙,两个人是在颇有情调的意式餐厅里吃完饭才回来的……!
她摸了摸已经吃的略圆的肚子,思量着能不能把人拉进浴室先运动一下,要不然说不定待会她会吐在床,上。
把浴缸里注满热水,童八没精打采的坐了进去。不知道是之前吃的太饱犯困还是旅途劳累,她只觉得上下眼皮像被粘上了一样,沉的无法睁开。
梦境之中,她很是后悔的看到了她和一号的第一次。那是在他替她杀掉了垂死挣扎的目标之后,没有预兆的,就在那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边,他粗暴的将她压在了柱子上,像是惩罚一样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她当时吓坏了,因为心软放过了十岁的非目标人物,却被人家夺了枪,差点被打死。要不是一号来的及时,现在躺在地上的尸体说不定就是她的!所以在他粗鲁行事的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都是咬着唇不敢喊疼。
那一次,除了心理的惊恐和身体的疼痛外,她没有留下任何欢愉的感觉,一号事后冷冷的说,“恐惧和疼痛是你还活着的唯一证明,这也是对你差点把自己玩死的惩罚。”
去TM的惩罚,她美好的第一次,充满了憧憬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在死人堆里糟蹋了。话说她本来是打算和新来的十四号汤马斯试试的,时间都约好了!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在第一次后,只要是因为她害得一号加班或是不得不去完成不是他的任务后,她就得拿自己的身体还债。这个男人像是个能把人吃的渣都不剩的豺狼,每次都打着还债的晃子将她吃干抹净,就差带外买了。
咕噜噜,就在梦境很快要转到她和汤马斯那始终未能成行的“约会”上时,她滑下了水中,呛了一鼻子的水。
她挣扎着从浴缸里坐起来,刚惊魂未定的扒在浴缸的边上,浴室的门就被人紧张的推开了。一号系着围裙闯了进来,见她安然无恙的扒在浴缸边上,暗自松了口气。
童八见他闯了进来心里一阵高兴,她还在想要怎么缠着他才能躲了那顿“断头饭”,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正好!
她有气无力的冲一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本来这种情节在电影里她应该是冲一号抛个诱人的媚眼,然后从水中站起来用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把他引过来。可是她太了解一号了,如果她敢那么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像电影上演的那样,欲,火难耐的冲过来扑倒她;而是会冷静的转身回到厨房,用最快的速度把食物弄好,然后亲手灌她吃完再上,床。
一号看她那没精打采的模样疑惑的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童八趁这个机会一把将他拉进了浴缸,像美女蛇一般缠了上去。
一号本来打算推开她,出去继续做吃的。她不容易长胖,他得坚持喂食计划才能保持她那迷人的丰满手感。可等她主动缠上来与他缠绵之后,他不得不将自己的喂食计划丢到一边,专心致志的与这磨人的小妖精纠缠。
童八仗着自己没穿衣服、身上滑不溜手,不肯让一号占据主导地位,她一边吻着他,一边在水下拉开了他的拉链。
今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只是躺着任他为所欲为,今天她就要让他尝尝被人为所欲为的滋味。
一号被她压制的不能动弹,索性也就不动了,只挑着眉毛微笑的任她所为。(下略五百字)
这潜帆刚入了港,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尖锐的滴滴报警声。童八吓的要从一号身上起来,却被他紧紧的掐住腰动弹不得。
童八紧张的看了看外面,挣扎道:“着……着火了!”
一号拉着她的手环在了自己脖子上,双手托着她的臀,哗的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急什么,烧了就烧了。”
童八欲哭无泪,这公寓是她自己买的好不好,不像他,吃喝用住穿,连女人都是组织里出。
一号看她那样就觉得好笑,将她紧紧的摁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在她体内进的更深之后,才从浴缸里出来,慢腾腾的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厨房灶上的小锅已经在冒烟,报警器在疯狂喊叫。一号瞥了眼那冒烟的小锅,抱着童八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他戏谑的看着童八,“继续吧”
骑坐在他身上,身体某部份还与他紧紧相连的童八愕然道,“继续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灭火吗?就算不灭火也应该穿衣服逃命才对,继续个鸟!
一号坏笑,“继续刚才你在做的事。”
童八想哭的摇摇头,“要着火了”
一号眼眸深沉的看向她,“你自己想清楚,究竟是哪边的火急一些!”
童八扁了扁嘴,心里想着当然是救厨房的火比较重要,可却不得不摆动起腰肢。
一分钟后,电断了;再过了十秒钟后,火警喷淋头开始大量外往喷水,在被淹的一塌糊涂的卧床上,童八分不清上面淋下来的是水还是她心疼的泪水,仍旧麻木妖娆的摆动着腰肢。
男人在特殊情况下似乎更容易被激发兽性,在这个半火灾的现场里,一号终于受不了她那轻舞曼摇的动作,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他不耐烦的脱掉早就湿透了的衬衣,像野兽一样的开始舔拭撕揉,童八躺在他身下,看着房顶的喷淋头像下雨一样不停的洒水,突然觉得自己仿若是一株正在被喷淋头浇灌的小花,贪婪的蜜蜂在自己身上不停索取,就算是下这么大的雨也乐此不疲的采摘,这情景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她想象着自己是那株任蜜蜂予取予求的花,想象着大滴大滴的落水将蜜蜂淹没在它的花蕊中,想象着她用自己的花瓣将蜜蜂救起……曾经觉得很难熬的时间就这么飞快而去,欢愉一阵阵的自她的身体里涌出来,她伸展着身体像花瓣保护蜜蜂一样紧紧拥抱着一号。
第一次得到她回应的一号喜出望外,他情不自禁的放柔了动作。她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他所有的愤怒、野蛮都是因为得不到她的回应而在生气,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他有多么的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下篇是夜无和玄展的番外,说实话为这个番外我已经愁了很久了,不知道写出来会是个什么样!因为比较难写会慢慢写,估计最迟周四会更新,鞠躬。
夜无玄展番外(中)
玄展抬着一盏如豆的油灯;缓缓的走在地牢阴暗的通道内。他走到地牢尽头的拷问室;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是间足够宽敞的房间;墙上照例挂满了各式的刑具,四周放了水缸、火炉、刀具架子,还有各式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各种大型刑具。
在房间的正中央,大大的木架子上吊着一个已经遍体鳞伤的男人,他的身上旧伤仍是瘀黑的印子;新伤又翻皮卷肉的烙在上面,样子看上去甚为凄惨。
玄展走到观刑的椅子上坐下;把油灯放在旁边的几案之上;满眼阴鹫的盯着仍在昏迷中的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渐渐的照在了那男子的身上;他似有所觉的动了动;慢慢的抬起头来。
玄展见他快要醒了,一挥手灭了油灯,仍旧静静的坐在黑暗中。
那男人抬起头来甩了甩,被捆绑住的手脚也挣扎着动了动,却仍是只能动动手指,他苦笑的摇了摇头,把头抬起来拼命的后仰,以活动那因久垂而僵硬的脖颈。
月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上,显的尤为苍白;他凌乱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覆盖在精壮却满是伤痕的上身之上。黑、白、血三种矛盾又相衬的颜色以凌乱完美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竟比身材最妖娆、容貌最绝艳的女子还要让人心动几分。
玄展微眯了眯眼睛,对自己觉得这男人让人心动而感觉不悦,这人还得尽快除掉才行,自己所受的耻辱要用他的血才能洗尽!
那被吊在木架上的男人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偏了头向这边的黑暗看来。玄展虽然知道他被废了武功应该察觉不到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转头看来时,他的心还是突然的绷紧了一下。
“阿展,是你在哪吗?”被吊在木架上的男人用他嘶哑的声音唤道。
玄展的眼睛又眯了眯,却没有动弹,只是将自己的气息再缓了几分。
“阿展,阿展,是你来了吗?你出来让我看看,我就看一眼!”被吊着的男人见黑暗里没有动静,又连叫了几声。
黑暗中的玄展听他这么叫唤,有些烦躁的想出去抽他几鞭子,只因不想如了他的意才生生的忍住了。
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叫唤了一会见黑暗里没有动静,才放弃的垂下了头,他消沉的安静了一会,复又抬起头来大声喊道:“阿展,我喜欢你!喜欢你!”
玄展隐在黑暗里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看来他每天晚上大喊大叫的就是这些东西了,听了看守狱卒上报,过来察看的奂尘回去说话时也是吞吞吐吐,他不明就里才亲自前来,没想到竟听了一耳朵污言hui语。
“阿展,我喜欢你,你杀了我吧,杀我之前只要让我再看一眼就好了,我下去也做个欢喜鬼,守着看了你一眼的欢喜在奈何桥上等你,阿展,让我看你一眼吧。”男人冲着黑暗狂喊不止,若不是这刑室为了隔绝犯人的惨叫声,特意加厚了墙壁与门板,说不定这会早就惊动了外面了。
玄展看着嘶吼不绝的男人,冷冷一笑,起身缓步走向月光之下。
如一抹幽夜暗绽的昙花,他缓缓的出现在月光下,月白的长袍随意的斜系了几个结,未着冠的乌墨长发散于身后,如润玉雕琢的精致眉眼略微上挑,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一幅秀雅青山染春意的山水画,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美的让人窒息。
被吊在木架子上的男人痴痴的望着他,“阿展”
在哪之后有多少个日夜了?时间久到他的梦里只剩下这身月牙白的外衫,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终于又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原来活着果然就有希望!
他激动的开始猛烈挣扎,“阿展”
玄展眉眼的笑意转为讥屑,“夜无,不是说看一眼就愿意去死吗?”
在激动挣扎的夜无停了下来,玄展讥屑的表情像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慢慢的点了点头,“嗯,我愿意现在去死。”
玄展嘲讽的“哦”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狠狠的盯着他,“你早就该死了!”
“阿展”夜无被他仇恨的眼神锥的心底刺痛,原来被他所憎恨的痛苦是这世上最恐怖的折磨。
“不要叫我阿展!”玄展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掰向自己,“你也像那些人一样觉得这身皮囊漂亮不是吗?你像他们一样色迷心窍的时候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兄弟吗?”
当年从蛊谷出来后,玄展这幅精致漂亮的容貌没少给他们惹祸,幸好那些祸事在两人的合力之下都被有惊无险的避过了,玄展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动自己的会是夜无,会是他信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夜无听他拿自己和那些人渣相提并论,急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