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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晴把身子埋进被窝里,用胖胖的小手捂住耳朵,“不要听,不要听。”
王二妮失笑,“宝宝,不让娘亲进去吗?”
宋婉晴撅着嘴,“娘,你只要肚子里的宝宝,不要我了。”
“怎么会?”
“就是,就是……”
“宝宝,你真的不肯开门吗?”
“……”宋婉晴心里犹豫难定,她好饿啊,又饿又困,真想扑进娘亲的怀里撒娇,但是……但是她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了呢?
宋婉晴的眼睛燃起了熊熊烈火,对,不能放弃!要忍住,“不开,二爹爹和四爹爹,还有娘亲,你们走,不要在看见你们!”
几个人面面相视均是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一会儿就见宋三郎端着食盒走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见几个人都愁眉苦脸,哈哈一笑,“这下看俺的。”
宋三郎把食盒打开,那股饭菜的香味就扩散开来,把没吃饭就赶过来的宋二郎和宋四郎都有些忍不住了。
更别提,年纪还尚小的宋婉晴,她在屋内忍不住砸吧了下嘴,这个味道……应该就是她最喜欢吃的凤凰蛋,不对……应该还有还有金豆洒青。
“宝宝,快开门,三爹爹给你拿了饭食过来。”宋三郎含笑的说道。
宋婉晴努力忍不住下滑的口水,似乎听见了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她用胖胖的小手用力锤了下圆滚滚的肚子,很有骨气的说道,“才不要!”
宋三郎似乎早有所料,假模假样的说道,“哎呀,既然宝宝不吃,那我们几个吃掉吧,反正为了等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大家都没吃晚饭!”
宋婉晴哼的一声,真是坏爹爹,这么就……也不多劝几下就自己吃了?
宋四郎听了宋三郎的话忍住笑意,也配合的说道,“三哥,你说的对,啧啧,这凤凰蛋的味道比以前还好吃啊。”
“入口香糯……,蓉嫂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二哥,你也别光看着,这个给你吃。”宋三郎发出吃饭的声音。
宋婉晴在屋内握紧小拳头,恨恨的想,难道真的吃了?那从缝隙中传来的香味……,馋的她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呜呜,三爹爹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平时不是最疼她的吗?
宋三郎见屋内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最后一个了,哎呀,俺都吃饱了,既然没人吃就丢掉算了。”
屋内还没没有动静……,宋三郎故意把声音放大,“真的丢了哦!”
晚风吹来,带着几分春天的气息,屋内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宋婉晴受气包一样的站在门口,眼泪婆娑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她张了张嘴,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三爹爹你最坏了,把人家的凤凰蛋还给我!”
王二妮见女儿哭的伤心,心里这个难受啊,刚想上前去劝,却听女儿不争气的说道吃的,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的少,但是努力日更,正确这周完结哦。
姑娘们不要砸我臭鸡蛋什么……
☆、第 98 章
吴昆鹏领着宋大郎来到了外厅,被装饰的奢华的内室红木椅上;坐着一排的人,约莫二十人左右,或年轻,或年长,均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今日是三月一次的聚会,吴记各地的掌柜都匆忙赶来报道。
“大掌柜的,您来了。”
吴昆鹏见众人给自己行礼,满意的点了点头,“都坐。”
众人哪里敢坐,等吴昆鹏坐下,又给旁边的宋大郎行礼,“少掌柜的,安好。”
宋大郎点了点头,温和一笑,本就俊秀的容貌衬托的更是风神俊美,清贵大方,只是肤色略微的发白,显出几分的病态来。
他身子向来都有些弱,几个掌柜也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们心中想的可不是这事,几个有脸面的掌柜,特别是那些有了家室的,暗想着如何把女儿嫁入,个个使足了劲儿讨好宋大郎;别说……还巴不得宋大郎身子不好,吴家人丁单薄,要是有个万一,这家业就落入自己的手中了。
这一番聚会可不是闹着玩,各地的业绩,营收,就像是是现代社会的一个领导会议样,漫长而乏味……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摸黑的点。
吴昆鹏自然设了筵席款待,宋大郎本是推辞不去,无奈几个分号掌柜热情邀约,只好忍着不舒服勉强作陪。
吴家如今是大富之家,这筵席上自然没有水分,南洋的美酒,西域的果品,只要是各地的美食均能找到,除了这些吴昆鹏还在府里养了一批女子,专练歌舞,个个貌美如花,身姿清雅。
不过一会儿,大家都喝的有些多了,自然奉承的话不绝于耳,吴昆鹏看着眼前的场景,又看了看仪态不俗的宋大郎,当真觉得心中没有遗憾,便是高兴的拿了酒杯,让侍女倒上,“贤侄,今日二叔高兴,配俺和一杯。”
宋大郎为愣,“二叔,俺喝不了。”
下面的几个分号掌柜听了起哄道,“少掌柜,哪里有汉子不喝酒的,这还是大掌柜亲手斟的。”
“就是,就是。”
吴昆鹏见了宋大郎的神色才想起他身子骨弱,不能饮酒,只是如今下面几个人起哄,不让宋大郎喝,又有些下不来台面,正犹豫着,宋大郎冰雪聪慧如何不懂,便是接过,一口喝了。
“少掌柜好爽气,来来,俺也要跟少掌柜喝一杯。”其中有个莱阳的分号的掌柜端了酒杯上来。
***
正所谓乐极生悲,谁也没有想过,刚刚还是很愉快的宴会如今却是沉默压抑,一大群分号的掌柜站在门外衣服忧心忡忡的模样,时不时的抓着路过的小厮询问着,“少掌柜如何了?”
那小厮似乎是被派出去寻郎中的人,很是焦急,随口说道,“一直在吐血,小的的这就去了。”
“啧啧,这到底什么病啊,一直吐血?”
“还不是你非要敬酒?这下要是有个万一……,早听过少掌柜从出生就带着病根。”
“这……”
屋内的吴昆鹏可真是心急如焚,他从来没见过宋大郎这么吐血,每次都声嘶力竭,似乎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郎中还没来?”吴困鹏冲着一旁的丫鬟怒吼道。
“老爷,这才不过一刻钟……”那丫鬟瑟瑟发抖的回复道。
吴昆鹏看着丫鬟害怕的样子,只觉得怒意更胜,“叫你好好照顾少爷,这就是你照顾好的?”说完一脚踹了过去,只把人踢出老远。
这一旁的宋大郎看了,皱着眉头,“二叔,你这是……咳咳,这是干什么?”
“贤侄,你别说话,都是你惯着这一帮下人,简直无法无天,你身子都虚成这样了,也没人告诉俺。”吴昆鹏不解气的说道。
宋大郎沉下脸,“是俺没让她们说。”
“你这是要作甚?”吴昆鹏惊讶的问道。
宋大郎把脸转过去,没有理会吴昆鹏,只是那煞白的肤色,还有倔强抿起的嘴唇,带着几分的一意孤行和寂寞和绝望。
吴昆鹏忽然就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顺从不过就是死心的征兆,他根本就……就打算,“为了那个小妇人,为了那些异性兄弟,你就这样糟蹋自己?”
正待吴昆鹏发怒,吴莱却领着一个胡子白须的老人走了进来,态度恭敬的说道,“老爷,王郎中到了。”
吴昆鹏只好忍住怒意,先让王郎中诊脉,王郎中是这附近有名的神医,平时游走在外很难遇到,当然就算遇到,他的出诊费也不低,一般人家很难请的动,不过对于如今的吴家来讲,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并不是问题。
王郎中诊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道,面带几分的悲怜,“这位公子,你本就身上带着病根,又如此这般不爱惜自己,饮酒作乐不当回事,又郁结于心,唉……可惜了,可惜了。”
吴昆鹏的听了此话,心中大惊,“这话到底如何说起?”
王郎中起身,慢悠悠的净了手,几笔写了方子,递给吴昆鹏说道,“拿去吧,如今只能是尽人事了,一切看天意。”
宋大郎听了似乎早有所料,冷漠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说的根本不是他的事情。
“俺侄儿的病到底如何了?”
王郎中行医几十年,早就见惯了这些,很是沉稳的说道,“这位公子恐怕不行了,最多也就今年夏天。”
夏天酷热,很难有重病者能熬过去。
吴昆鹏如遭雷击一般,好一会儿才喏喏的说道,“不可能,肯定还有救,王郎中,你是这一代有名的神医吗,连太守夫人的旧疾都给治好了……,你要多少银子,俺这里都可以给。”吴昆鹏大半生的时间都为了报仇雪恨年,如今剩下的余生不过就是想承重振家业,把吴家枝繁叶茂起来。
但是如果宋大郎有个万一……,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又有什么何脸面去面对死去的父母兄弟。
王郎中摇了摇头。
“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吴昆鹏不死心的问道。
王郎中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病最怕就是自个儿想不开……,就算是每日里灵药养着,如果心死了……,如何能医治好,何况他如今的身子已经在也折腾不起,劝吴大掌柜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还是想办法先解开他的心结为好,这兴许还有几分希望!”
宋大郎知道自己这次病的很厉害,每日里昏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跟几年前那一场大病一样,只是那时候有温柔的媳妇在,还有几个兄弟……,强撑着他也要坚持下去,可如今他还有什么留念的?
每日思念而又见不到是怎样的纠结的过程?他以为他能坚持住,心就像是溃疡的伤口,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疼痛难忍。
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到底要如何才能回到从前得的样子?
宋大郎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发现他回到了牛河村的家中,院中种的槐树还是幼苗,温柔的娘亲正抱着他喂饭,轻声细语,就像是让人可以安心的童谣一般。
他窝在娘亲的怀里,舒服的睡了过去。
一转眼,场景一变,院中的槐树高大粗枝,几个兄弟傻站着望着门内,宋大郎随着几个人视线望去,温柔秀美的王二妮穿着淡粉色的衣衫,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红晕,像是羞涩又像是恼怒,真是令人心动的模样。
就像是被揭开心中最深的秘密一样,就像是心中最渴望的珍宝一样。
宋大郎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这是几年前的场景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抱住那思念的身躯,想要抚慰自己空洞的心。
一步,两步,当很快他的手就碰触到了王二妮的脸颊,手感细腻,像是最好的凝脂一般,他的手慢慢的上移,盖住那双纯净的眼睛。
“大郎哥哥?你怎么啦?”怀中的少女娇羞的问道。
宋大郎听着心中一震,紧紧的搂住了她,“媳妇,真的是你吗?”
“大郎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宋大郎舒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说道,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他醒来。
王二妮不好意思的推开了他,羞涩的一笑,“大家都在看呢,俺们进屋去。”说我就拉着他的手进了屋里。
宋大郎有些受宠若惊,愣愣的跟了进去,刚走到炕头,就见王二妮伸手解开衣襟……衣服渐渐的滑落,露出盈盈的身躯,粉嫩细白。
“媳妇,你还小呢。”宋大郎记得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