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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蒂也有点歉然地道:“是的,不过他们是受老虎庞民直接指挥的,我也管不了她们。”
金刚傻笑道:“你最好别管,小姐,你惹的麻烦实在不小,居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丢掉了,现在你只要认出那个婊子就行了!就是这个婊子吗?”
他的手指指向了胡绮,吉蒂只点了一下头,金刚就上前一把抓住了胡绮的头发!
胡绮是精于搏击的,自然而然地一膝盖顶向他的下阴,但是金刚也不弱,身子微侧,胡绮的一膝盖只顶在他的大腿上,跟着他的另一只手就举了起来,拍的一声,重重地掴在胡绮的脸上,胡绮的一边脸颊肿了起来,嘴角也流下了鲜血。
金刚吼着嘴冷笑道:“小婊子,在金刚面前来这一套,你还差得远呢,那两份文件呢?”
胡绮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里面带着血,这下子把金刚惹火了,伸手一撕,已经把一只耳朵撕了下来。
这个家伙心狠手辣,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居然毫不怜惜,杰克上前叫道:“放开她,你这畜牲,居然对一个淑女如此野蛮。”
金刚冷笑道:“淑女!这头光着屁股的母狗也够资格称为淑女,兄弟!给这位现代骑士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如何去分辨一位真正的淑女。”
又上来一个大汉,手中执着手枪,他一把拉住了杰克的肩膀,然后用枪柄横击出去,脱的一声,杰克倒了下来,抱着脸痛叫,随地乱滚,那一枪柄击在他的牙床上,很可能已经敲碎了牙床,满脸都是血。
金刚十分满意地道:“干得好,兄弟!现在还有人反对我对这位淑女问话了吗?”
那一批花花公子都是爱闹事的,也经常打架,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什么叫做狠,金刚的狠震住了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或发声了。
倒是胡绮,虽然被撕掉了一只耳朵,满脸流血,但是她却没有哭泣,没有痛呼呻吟,只是目光中充满了仇恨,紧盯着金刚。
金刚狞笑道:“小婊子,你倒是很硬,不过在我金刚的手下,还没见过一个真正的硬汉,更别说是个女人了,你有种不说,我把你一片片的撕下来。”
胡绮仍然不屈服,金刚又要去撕她另一只耳朵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那是骆希真,金刚用力一摔,但对方稳如铁柱,动都没动一下。
金刚微微一怔道:“中国人,你是来捉她的。”
骆希真道:“是的,可是我不能看你欺负她,把她放开来。”
金刚道:“我不会耽误你的事,等我取回文件后,就把她交给你。”
骆希真道:“文件的事等一下再谈,你先放开她。”
金刚道:“你是在对我说话?对金刚说话?”
骆希真道:“我不管你叫什么,你必须放开她。”
金刚裂牙笑了一笑,有两名大汉逼了上来,他们也都拿着枪……
骆希真没有被他们的枪吓倒,他也没有一点退后和畏缩之意,倒是吉蒂紧张得叫了起来:“不能杀人,不能杀人,金刚!叫他们放下枪。”
她只是叫他们不用枪,却没有禁止他们使用武力,所以金刚点了一下头,那两名大汉都收起了枪,不断地活动着手指,显见他们也是很善用拳头的人。
骆希真还是很随便地站着,实际上他已作好了搏击的准备,因为吉蒂向他作了个眼色,也同时摊摊手作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使他了解到状况——这一批人只是她父亲的合伙人,不是她父亲的手下,是她无法控制的,但不妨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吉蒂对骆希真的武功是深具信心的。
那两个大汉已经走到了骆希真的面前,其中一个一把抓住了骆希真的衣服,露出牙齿狞笑道:“对我们金刚大哥说话,你必须十分有礼貌,现在你快向他道歉。”
骆希真只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肘部关节处一戳,那正是人身麻筋的所在,那个家伙立刻手臂发麻松开了手,然后骆希真的手掌挥了出去,一下子切在他颈旁的动脉上,那汉子倒地后就昏厥了过去。
吉蒂拍着手欢呼道:“好身手,骆!好身手。”
但是另外一个汉子却以旋风般地卷了进来,发拳如电,眨眼间就攻出了十几拳,密集有如雨点。
骆希真似乎也没想到对方发招如此之快,他大概是个拳师出身,他那一连串的快拳完全是职业拳师的手法,发拳之后,根本不问那一拳是否已击中,立刻又发第二拳,这种密集型快拳是很厉害的,它一定可以击中对方,任何闪避的方法都没有用。
骆希真的确被击中了两拳,只不过这种快拳也有缺点,它击出的劲道不强,假如是拳赛,倒还可以得点,但用在打斗上就吃亏了,骆希真一记霸王敬酒飞了过去,那个汉子也飞了起来,倒地不动了。
打斗结果是实在太快,还不到一分钟,两名大汉已被制服,金刚吃惊地看着骆希真,似乎难以相信这个东方人能击例他的两名伙伴,他放开了胡绮,露出一口大牙冷笑道:“好家伙,原来你也是个练家子。”
骆希真也冷笑道:“我练过几天功夫。”
“很好!我也练过几天功夫,在伦敦,我还没有遇见过敌手,看样子,我们可以好好地较量一下。”
吉蒂兴奋地道:“好极了,你们一个是东方的高手,一个是西方的高手,看这一战一定很精釆。”
骆希真却凝重地对金刚道:“我看得出你是学过工夫的,只是不知道你跟什么人学的功夫。”
金刚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韩国合气道李崇禧。”
“李先生是很有名的合气道宗师,他应该教过你武德,一个练过功夫的人,不可以轻易出手,功夫是学来防身健体的,不是用来欺侮人的。”
金刚哈哈大笑道:“他也这样告诉过我,可是在一次交手中,他被我打倒了下来,以后我就不听他的了,我认为功夫是用来打人的,常常打人,功夫就会进步。”
骆希真沉声道:“你喜欢打人,可能没有尝过挨打的滋味,否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金刚哈哈大笑道:“二次世界时,我就失去了父母,在街头流浪长大的,我会不知道挨打的滋味,告诉你,我是从小挨打长大的,我这身功夫也是在挨打中练成的。”
“那你已经有四十多岁了?”
“你说得太年轻,我已经有五十岁了。”
“这倒看不出,你的外表看来只有三十多岁。”
“这就是常挨打的好处,我每天还要在健身房中练两个小时,跟一批年轻人练拳脚,练习挨打,不过现在是我打人的时候多了。”
“看来你欠缺的是真正地挨一顿好打。”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我一直希望能有人好好地打我一顿,把我打得爬下去起不来。”
“你该去参加空手道比赛的,在那儿你会发现有很多比你强的人。”
“我不参加那种无聊的比赛,那太不过瘾,有太多的限制,要打架,就得痛痛快快地打,没有任何限制,我的功夫不是为比赛而学的!我也看不起那种功夫,打胜对方太没意思,我若是动手,就只想打倒对方。”
“很好,今天你就有机会了。”
金刚不说话,像辆战车般地冲过来。
骆希真击出了两拳,很重的两拳,再加上金刚本身的冲力,两拳很结实地擂在金刚的胸膛上,金刚的身子震了一震,脚步也为之一顿,但他的确是狠狠挨的,这石破天惊的两拳居然没能对他造成伤害,他一把就抱住了骆希真,本来他是打算以他雄浑无比的臂力把骆希真勒倒下来的,假如骆希真是个普通人,这一抱之下,至少肋骨会断掉好几根,但骆希真的气功练得很到家。
金刚觉得自己抱住的是一枚充满了气的大车胎,他用足了气力,对方的身体也产生了一股柔韧的抗力,丝毫不受他的作用,而且那股抗力愈来愈强,似乎要挣脱他的怀抱而出,逼使他用出更多的劲力来!
骆希真也感到很不舒服,他虽然鼓气以抗拒双臂的箍抱,但对方的劲力却强得惊人,使他感到难以支持了,还好他的双手还可以活动,他的头也还能运动,于是他作了一手最危险的攻击。
他偏过脑袋,以右侧的脑袋撞出去,撞向金刚的鼻子,双手握拳,一记双风灌耳击金刚的双耳。
这是空手道中的毒招,能伤人致命的,骆希真很少用,当然,他也很少会被人抱住,今天是万不得已。
金刚也是打斗的行家,自然识得此一招,他也有点意外,以前对手被他抱住之后,多半是手舞足蹈,胸骨断裂,很少有人能再施反击的。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躲也躲不掉了,他只能将头朝后一抑,总算躲开了耳轮,骆希真的双拳击在他的脸颊上,当然也很痛,但还可以忍受,可是骆希真的一头却撞在他的鼻子上,那才是奇痛澈心,金刚大吼一声,奋力举起了骆希真向前抛掷出去。
骆希真的气还未能顺转,这一抛被丢得很远,而且是面部向上,若是结结实实的摔下去,也相当够受。
但骆希真的运气很不错,他们是在游泳池畔打斗,这一抛,只将他扔进了游泳池中。
砰的一声,溅起了一大堆的水花。
金刚的鼻子上已经流血了,他看来像一头发了疯的猛狮,而骆希真则很狼狈,他被抛落的是深水池,池水的标高是十二尺,只见他在水上不住地拍腾,看样子他是不会游泳的。
吉蒂尖叫了一声,要下去救人,但是金刚却将她一把拉住道:“吉蒂!打斗还没有结束呢。”
吉蒂叫道:“他不会游泳,他要淹死了,你这凶手。”
金刚冷笑道:“你放心,他死不了的!”
砰的一声,他那庞大的身躯也跳下了水,很快向骆希真游去,来到骆希真身边时,他用手按住了骆希真的脑袋,把人按到水底去,看样子他是打算先叫骆希真喝足了水再把他拉上来。
骆希真手舞足蹈地沉入了水中,金刚在水面上得意地狞笑着,吉蒂在岸上哭叫道:“凶手!凶手!”
但是金刚在水面上并没有得意多久,他忽地发出了一声痛吼,接着整个人也被拖入了水中。
两个人的身子在水中纠缠着,翻腾着,不时可以看见骆希真的头冒出来透一口气,又很快地潜下去,但金刚却始终没有上来过。
原来骆希真的泳术十分高明,先前只是一番装做,把金刚骗到水中去而已。
金刚只是会游泳而已,却不习惯水战,很明显地他吃了大亏,起先,他还能挣动着,到了后来,他灌饱了水,连动都动不了了。
骆希真把他拖到池边上,赢得了一阵欢呼。
虽然他们都是来捉胡绮的,而胡绮是那些人的朋友,这批人对双方都没有好感的。不过由于金刚咄咄逼人的恶劣态度,使得大家都站在骆希真这边来。
金刚实在太重,骆希真把他拉到旁边,却无力把他拖上去,因为骆希真自己也太累了。
好在金刚还有两个同伴,帮忙把金刚拉上了池边,骆希真连忙指示他们替金刚作人工呼吸施救。
胡绮本来在一边观战的,这时正悄悄地想溜走,美子却一直在注意她,见状挡在她的前面道:“爱丽思·胡,你别想借机会溜走。”
胡绮发出了一声野性的怒吼,扑了上去,跟美子打成了一团,两个女的都是全身赤裸不看寸缕,但是她们的打斗却很凶,拳来脚往,打在身上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