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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乖乖地走到跟前,跳下骆驼,胆怯地望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你们偷走了我们的补给品?
什么补给品?我们不知道啊。
还敢不承认!快说,把补给品藏到哪里去了!米尔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们真的不知道!
米尔忽然开枪,哒哒哒,牛羊全部被打死在地上。
啊!我的牛!我的羊啊!牧民冲到死牛死羊跟前痛哭。
你们偷走了我们的补给,就要用这些牛羊抵偿!快滚吧,不然就把你们的骆驼也打死!
牧民骑上骆驼,一溜烟地逃走了。
米尔指着满地的死牛死羊说,这些就是我们的食物!
嗷!大家欢呼雀跃,因为谁也不愿意饿肚子。我们架起篝火开始烤羊,还挑了几只好的塞在车里。
从东面西面分别开来一辆越野车,是B班和D班给我们送油来了。作为报答,我们送给他们几头牛羊。最后离开时,地上还剩了好多死牛死羊,就留给秃鹫和鬣狗吧,它们是沙漠生态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它们也有生存的权力。
2012年3月12日,一个补给地点
今天,我们顺利地拿到了补给品。只是,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
我们刚把补给品装上车,突然看到远处地平线上冒出一队骆驼,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米尔下令:拿起武器!做好战斗准备!
我们躲在装甲车后面,架起机关枪,却发现骆驼队改变方向,跑了起来,越跑越远。
他们是恐怖分子!上车!追击!
在沙漠里,装甲车比骆驼快不了多少,我们追了半天也没追上,米尔下令:开火!
哒哒哒,哒哒哒,恐怖分子连人带骆驼被撂倒在地。
我们冲过去,跳下车,发现共有八名恐怖分子,其中六人被打死,剩下的两个人举手投降。
我们搜查了死骆驼背着的包裹,里面都是食品、咸盐和工艺品,没发现枪支弹药和爆炸物。
米尔审问活着的人:你们的武器呢?
我们,我们没有武器。
没有武器?你们是恐怖分子,卡扎菲的余党,怎么会没有武器!
我们不是恐怖分子啊,我们是运送食盐的商人。
那你们为什么要逃跑?
我们,我们听说,美国兵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奸,见东西就抢,我们心里害怕,所以就······
谣言!这都是卡扎菲散布的的谣言!美军从来不做那种事情!米尔气哼哼地挥手:上车,继续前进!
奈提了一袋子奇形怪状的木头上车,我问他,你拿这些木头干吗?
傻瓜,这不是木头,这是木雕!非洲木雕值钱着呢!
是吗?我想到还欠着奈一笔钱,于是我也捡了一袋木雕。
几乎每个人都捡了些工艺品,那些白花花的食盐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我们就把它们洒在沙地里。
2012年3月16日,一片绿洲
中午,我们到达一个小小的绿洲,周围几株椰枣树,地上绿草青青,中间一汪诱人的泉水。
由于有饮用水的补给,所以我们并不很渴,但十天以来从没洗澡,浑身臭汗,难受死了。
洗澡喽!大家一边喊一边脱衣服。
米尔吸吸鼻子,似乎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他命令道:马修!尼尔森!鲍勃!布克!欧文!奈!你们警戒,其他人先洗!
除了我们,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空无一人,警的哪门子戒?我们只好挎着枪,羡慕地看着另外七个人沐浴。他们在泉水里扑通扑通跳来跳去,溅起很多水花。
一个黑大个跳到泉水中央,突然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整个泉水连水带人被掀到了半空中。
我们被震懵了,等回过神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泉水没有了,变成一个大坑!七个同伴也没有了,血淋林的胳膊大腿、心肺肚肠、眼睛耳朵撒了一地,有的挂在树上!我们几个浑身湿淋淋的,象落汤鸡。我感觉头上有东西,拿下来一看,是一只黑手!
呀,呀!我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叫喊。
镇定,镇定!米尔抓起步话机向航空兵报警:C班遇到埋伏,损失惨重!请速派飞机支援,请速派飞机支援!
我们端着步枪架着机枪,躲在装甲车后四处张望,荒凉的沙漠上仍然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头顶上飞来两架旋翼战斗机和一架旋翼救护机。救护机降落在沙漠上,下来几名医护人员,他们收集了一些肢体残片,装上飞机运走了。
飞机飞走了,只留下我们几个孤立无援的小兵。才走了四分之一路程,就死了一半人,那要是走完呢?或许不用走完,我们就已经死光光了。
马修突然冲着米尔大吼:在他们下水之前,你是不是已经意识到有危险了?那你为什么还让他们下水?是你杀了他们,是你!
米尔拔出手枪,对准马修的脑壳:都是美国人,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死?战场上不可预料的事情太多了,他们踩上地雷,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记住,我是这支队伍的最高领导,再敢胡说八道,就毙了你!
那么,我们怎么办?损失了一半的兵力,能不能补上来?
米尔跟排长联络,排长再跟上级联络,最后得到答复,没有多余的美国兵可用,不过可以给七个日本兵,后天他们将被空投到补给地点。
2012年3月18日,一个补给地点
在战战兢兢中行驶了两天,下午,车队到达指定的补给地点,在箱子和降落伞旁边果真站着七个矮小的日本兵,仿佛是童话里的七个小矮人。我们总算看到了一线希望,停下车兴奋地与他们会面。
长官,我是西村下士,日本兵的小头目向米尔敬礼,从今以后我们归你领导。
好啊,小伙子们,米尔逐个拍他们的肩膀,欢迎你们加入!
沙地上还跪着两个利比亚人,一男一女,他们被反剪着双手,低着头。
这是什么人?米尔问。
这是我们的意外收获。今天中午我们从天上降落下来以后,躺在沙地上打盹,忽然过来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一看见我们转身就跑。我们马上开枪,把这个男的打伤了,然后把他们俘虏了。
他们身上有枪吗?
没有,但我们搜出了这个。西村指给我们看一样东西,一颗硕大的地雷!
米尔一把揪住那个利比亚男子的衣襟,混蛋!说,你们要干什么!
哼!男子冷笑道,我们要在空降物资跟前埋上地雷,让你们统统去见你们的上帝!
米尔双眼圆睁:在泉水里的地雷,是不是你们埋的?
哈哈哈哈,洗地雷浴的感觉不错吧?
米尔一拳把他打倒,然后掏出手枪:去死吧!
等等!留着他有用!马修拦住米尔,审问男俘虏:你们知道卡扎菲在哪儿?
打死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男俘虏大吼。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情报人员会让你开口的。米尔插回手枪,踢了男俘虏一脚。他拿出步话机,准备通知指挥部派来飞机押解俘虏。
长官,西村又拦住米尔,诡谲地说道,就这样把他们送走吗?
对呀。
难道,你不想把他们玩一玩吗?很有趣的。
两个利比亚猪,有什么好玩的?米尔眨眨眼睛,明白西村的意思了。他说,不行,军队里不许虐待俘虏。
西村一脸的不屑,这里就我们几个,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知道?咱们把他们玩完了再交给指挥部,也没关系嘛!即使他们向指挥部申诉,指挥部难道还会听他们的?
我们几个附和地说,对呀,军士,玩玩吧,谁叫他们杀了我们七个弟兄呢。
那就玩玩?西村,你说怎么玩吧。
西村向日本兵招手:来,挖坑!
七个小矮人挥动铁锹,转眼间就在沙地上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两个兵提起男俘虏,进去吧你!就把他丢进了坑里。
然后小矮人又往坑里填沙,要把男俘虏活埋。米尔急忙制止:不能埋!他会死的!
不会的,西村解释,把他的身体埋住,只露出一个头就行了。
沙坑很快就被填平了。我们围成一圈,蹲下来仔细欣赏,只见平平的沙地上露出一颗人头,仿佛是一株白菜。人头一边吐出嘴里的沙子,一边用阿拉伯语含混不清地骂着,果然有趣得很。
来,我们浇浇白菜。西村脱下裤子往人头上撒尿,人头闭上眼睛闭上嘴,淋满了黄白的尿液,表情非常痛苦。
哈哈哈哈!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米尔钦佩地说,想不到,还有这么有趣的玩法!
日本人会的玩法可多了呢!西村得意地说,想当年,皇军在中国的时候,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弄死了几千万中国人。有砍头的,有捅死的,有活埋的,有淹死的,有冻死的,有烧死的,有剥皮的,有开膛破肚的,有轮奸致死的,有用毒气熏死的,有让狼狗咬死的,有打上淋病梅毒病死的。皇军占领当时的中国首都南京以后,在短短的六个星期里弄死了三十五万中国人,全都是平民百姓和投降的士兵。
我问道:你们不是说,南京大屠杀是杜撰的,从来就没有这回事吗?
嗨,那是骗骗你们白人的。我们日本人文明,富足,体面,优雅,号称东方的白人。如果承认了南京大屠杀,那岂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在你们纯种白人面前抬不起头吗?所以我们不能承认。而且,时间长了,中国人自己也就搞不清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了。其实呢,我们每个日本人都知道,确实有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我们恍然大悟。
西村取出一只小摄像机:来来来,大家在人头后面排好队,我给大家录像。
你疯了!米尔瞪眼:这要是录下像来,我们都得上军事法庭!
长官呀,你以为我会傻到把录像公布于众?咱们每人保存一份录像,在以后的岁月里可以拿出来欣赏,回想当年的英雄时光,偷偷地乐,多好呀?当年皇军弄死中国人以后,也是要合影留念的嘛!
就是,我们劝米尔,录个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又不会给别人看。
那就,录吧。
于是我们在人头后面站成一排,互相搭着肩膀,西村给我们摄影留念。我们还做出各种动作,比如给人头撒尿啦,扬土啦,打他啦,踢他啦,西村全都给我们录下来。
玩够了人头,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俘虏身上。刚才她一直在看着我们玩人头,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了。
这个女俘虏怎么办?把她也埋了吗?
她是女的,当然要换一种玩法。西村和一个日本兵把女俘虏拖到越野车跟前,抬到宽阔平坦的车头上,固定住她的手脚,然后嗤啦嗤啦把她的长袍撕破,露出洁白的肉体和粉红的内裤。女俘虏羞愧而愤怒地盯着我们,徒劳地扭动身体。
西村对米尔鞠躬:您先请!
米尔客气地摆手:不不不。
尼尔森早已按奈不住:班长,你不上,我可上了!
随你的便。
尼尔森大喜过望,立刻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阳具上前,捏一把女俘虏的奶子:整天在沙漠里跑,竟然还如此白嫩!
女俘虏气得大骂,把唾沫吐在尼尔森脸上。
尼尔森扯下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力地干起来。
OK,OK!西村在一旁不住地夸赞,并用录像机拍下来。
我们几个十多天没碰女人了,看到尼尔森爽快,一个个性欲难耐,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