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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庭哥大皱眉头:“洋子小姐,你说了些什么呀?你说的是动物吧?可我是人啊,人的爱情是纯洁的、高尚的、美好的,不是什么性啊性的。”
“对不起,我说的可能有些不雅。”洋子闪动着大眼睛,“嗯,这样说吧,世界是美好的,男人和女人是美好的。作为男人,应该善于发现女人的美,女人也应该善于发现男人的美。你发现了水芙蓉身上的美,也应该能发现其他女孩身上的美。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一点很重要。”
“这还差不多。”苏庭哥闭上眼睛,“发现她们的美,但愿吧。”
两个小时结束,苏庭哥起身戴墨镜。他问:“你是不是要下班了?”
“对。”洋子收拾东西。
“那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洋子兴奋地说,“去哪儿?”
“去给水芙蓉献花。”
“哦,好吧。”
两人下楼梯,走到医院门厅,看见一个客人坐在沙发里,迎宾小姐、收银小姐围着他,听他高谈阔论。
“小姐,买单!”苏庭哥说。
小姐们立刻涌上来,每人手里拿一个本子,“原来您是苏庭哥呀,请您给我签个名!”
还有人对洋子说:“洋子,庭哥能找你看病,真是你的福气啊!”
苏庭哥一愣,她们怎么会认出自己?他连连招架:“我不是,你们认错了,我要交钱。”
“签完名再交钱,”小姐们不放过他,“您的朋友刚才说了,您就是苏庭哥。”
沙发里的客人正是刘元,他面前摆着一本介绍医师的画册,翻到洋子的那一页。他慢悠悠站起身,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苏庭哥咬牙切齿,匆匆签完名,交完钱,摆脱女孩们的围堵,疾步走过去,大声说:“你竟然守在这里!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先生,别发怒嘛。你能来这里,我也能来嘛。”刘元看了一眼洋子,“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的事不要你管!”
“不不不,苏先生误会了。我是想跟洋子小姐约个时间,分析一下我的心理。”刘元冲洋子笑,“洋子小姐不会不赏脸吧?”
洋子愠怒,“你不过是想得到一些苏庭哥的消息,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要再跑到这里为难他,否则小心你的脑门!”
刘元一摸脑门,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你要向我道歉!咱们俩没完!”
苏庭哥和洋子已经出了门厅。
两人买了一束芙蓉花,来到郊区公共墓地。墓地里人不多,远远看见,水芙蓉的墓前站着一个人,身穿黑色西服,低着头,一动不动。是夏阳。
墓前已经有了一束芙蓉花,苏庭哥放上第二束,与夏阳并排站着,默默地为另一个世界的水芙蓉祝福。
苏庭哥转身要走,夏阳突然说:“请等一等。”
“你还有什么事?”苏庭哥摘下墨镜。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请你替我照顾她父亲。”
“我会这么做的,不过不是为了你。”
洋子问:“欧阳先生,你要去哪儿?”
夏阳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去美国,为芙蓉讨一个说法。”他向前迈出脚步。
苏庭哥和洋子目送夏阳远去,苏庭哥羞愧地说,“我,我不如他,他更象个男人。”
“你也很不错。”洋子安慰他。
在餐馆里,苏庭哥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已经喝了六瓶了,别再喝了。”洋子劝他。
“我一直以为我跟芙蓉是天生的一对,”苏庭哥抚摸光滑的酒杯,“我以为她被那个叫夏阳骗了。现在看来,芙蓉喜欢他是对的,他们在一起更合适。”
“可芙蓉已经不在了。”
“是啊,”苏庭哥盯着琥珀色的液体,“到了天堂,她的爱人也是夏阳。我不应该再想她了。”他随口唱道: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癫
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一个酒鬼居然能唱得如此优美动听,别的客人们纷纷向这里张望,并不断喝彩。
离开餐馆,苏庭哥一边歪歪扭扭地走路,一边把外衣脱下,抓在手里,在空中乱舞。“哈哈哈哈,好开心呀,好高兴呀!”
“你喝醉了。”洋子扶住他。
“我,没醉。”
“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苏庭哥向下摆手,“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送回家。应该是,我送你,回家。”他举起一个手指头,“说,你家在,哪里。”
洋子抓住他:“你真的醉了,还是我送你吧。”
苏庭哥推开她,“你,瞧不起我。你不把我,当,男人。”
“哎呀!”洋子没办法,只好哄着他,“好吧,你送我回家。”
洋子的家是一栋日式别墅。洋子边开门边说:“爸爸妈妈在日本做生意,平常只有我一人在家。”她脱了鞋,也给苏庭哥脱下。
伴随着悦耳的音乐,屋里响起一阵叽哩呱啦的日本话。
洋子说:“哆啦A梦,这是苏庭哥,请你讲汉语。”
“苏,庭,哥,你,好,欢,迎,光,临!”管家电脑说。
“你好,哆啦,A梦。”苏庭哥说话象电脑一样迟钝。
洋子把苏庭哥扶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两杯茶,“喝点茶,休息一会儿,你就会好的。”
苏庭哥喝了一口,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洋子在旁边坐了一个多小时,苏庭哥还没有醒的意思。天哪,他要睡到什么时候!洋子走进浴室,想抓紧时间洗个澡。
苏庭哥被一阵铃声吵醒,他坐起来,发现周围摆放着整洁素雅的日本家具,这是哪里?对了,是洋子家。
铃声继续响,是电话。苏庭哥抓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呱嗒呱嗒的日本话,是个男的。显示屏没开,不知他长得啥样。
“喂,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是谁?”声音立刻变成汉语。
“你是谁!”出于习惯,苏庭哥不能随便透露自己的姓名。
“我问你是谁!”声音似乎有些生气。
“我是洋子的一个朋友。”
对方吁了一口气,他差点就报警了。“你来我家干吗?”他严厉质问。
“这是你家?这是洋子家!”苏庭哥纠正对方的错误认识。
“我是她父亲!”
“哦,原来是伯父啊,您好。”苏庭哥彬彬有礼。
“你说,你来我家干吗?”审问重新开始。
“我······是洋子请我来的,我说过,我是他的朋友。”
“她为什么要请你来?现在已经十点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你要干什么?你和洋子什么关系!”一连串的问题。
“是这样,今天我请洋子吃饭,我喝醉了,我就把她送回家了。”
“你说什么?到底是你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对方怀疑是自己喝醉了。
“确实是我喝醉了,但我是男人,所以一定要把洋子送回家。”苏庭哥摆出大男子主义。
对方郑重地说,“年轻人,我的家庭是个传统家庭,洋子是个正派女孩!她不会跟你这种人交往!你应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苏庭哥笑了,“伯伯,您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对方打断他:“现在的男孩子,既不考虑后果,又不承担责任,为了一时快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有的穷小子,想通过勾引人家女儿来骗人家的钱。你说,你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快乐,还是为了钱!”
苏庭哥有些怒,“伯父,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苏庭哥是那种人吗?”
“你是苏庭哥?”对方一愣,“洋子最喜欢你的歌了。我早就听说你们的圈子里很乱,没想到,你竟然连我女儿都不放过,唉!”对方叹气。
苏庭哥没法跟他谈下去了,他说:“您等一下,我让洋子接电话。”
“好,好。”对方抹眼泪。
“洋子,洋子!”苏庭哥大喊。
“洋,子,在,浴,室,里,洗,澡。”
浴室里传出水花声,苏庭哥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敲敲门。
水花声停止,洋子问道:“谁呀?”
“是我。你爸爸来电话了,你最好接一下。”
片刻,洋子披着浴衣出来,全身热气腾腾,不时有水珠滚落。她坐在沙发上,跟爸爸愉快地交谈。
苏庭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随手抓起一本漫画,心不在焉地翻动,偶尔瞟一眼对面的女孩。
洋子时而放声大笑,时而低声细语,时而怒声反驳。她先是腿向右坐着,然后腿向左,然后把左腿放在沙发上,并用浴衣下摆盖住大腿。最后两条腿都放在沙发上,脚丫互相交叉,拉紧胸口衣襟。她甚至有时还跪在沙发上,显得非常古典和虔诚。
终于放下电话,洋子抚弄湿漉漉的头发,沉浸在喜悦之中。
“伯父说什么了?”苏庭哥问。
“他说不要跟你交往,你们这种人,没一个好东西。”洋子顽皮地眨眼。
“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是个好东西。”洋子笑了。
苏庭哥也笑了,他站起来,“我该走了。”
“酒醒了吗?”
“醒了。”
“你走吧,我不能出去送你。”
几缕湿发沾在洋子脸上,苏庭哥替她拨开,说,“你真美。”
“是吗?”洋子眼里洋溢着光彩,“谢谢。”
苏庭哥捧住洋子宽阔的脸庞,吻她饱满的嘴唇。洋子并不拒绝,苏庭哥得寸进尺,褪去洋子身上的浴衣。赤裸的洋子四肢粗壮,硕乳肥臀,全身粉红,放射出无穷的活力。
苏庭哥心跳加快,血液沸腾,体内出现一种久违的动力。他把洋子按在沙发上。
“别在这里,”洋子很沉着,“到我的卧室里。”
洋子的卧室里贴着苏庭哥的照片,中间摆一张宽阔的床垫子。一走进去,洋子粉色的肉体立刻映红了四壁。
两人坐在床垫上,洋子给他脱去上衣,“你应该去健身。”她像医生一样地教导。
“没有时间。”苏庭哥的喉咙发干。
洋子又要解苏庭哥的裤子,苏庭哥迟疑地挡住她,“我······能行吗?”
“能行的。”
“你这里有······药丸吗?”
洋子迷人地微笑,“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不需要药丸。”
苏庭哥咽了一口津液,利索地脱下裤子,然后象动物一样扑在洋子身上。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床垫子上低语。“我觉得······你比芙蓉更好。”苏庭哥抚摸洋子的球形乳房。
“是吗,或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吧。我可能比她更懂得男人的心理。”洋子毫不避讳。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更舒服。”苏庭哥抱住丰满的肉体。
“其实你应该用平常的眼光看待性爱,不要把它想得太好,也不要把它想得太坏,不要企图索取很多,也不要担心会失去很多。”洋子语出惊人,“性爱就是放松,就是玩乐,两个爱人之间的游戏。”
“游戏?”苏庭哥认真地问,“这么说,你有过许多男友。”他估计洋子经常跟客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