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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神情木然,穿过纷乱的人群,走过倾斜的通道,进入舰长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十五海里以外,麦克阿瑟号光电战列舰。克林顿战斗群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肖恩并没有为它感到难过,因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舰队感到难过。
反反复复搜索了许多遍也没找到中国人的潜艇,却又损失了一艘阿利伯克。肖恩满头大汗,喃喃骂道:“见鬼,这是一片受诅咒的海域,我们本就不该来!”
太平洋司令格林发来命令:“鉴于克林顿战斗群已被歼灭,你不必与它会师,即刻向东,驶出巴士海峡!”
肖恩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命令。庞大的舰队调头东退,中国人的导弹、潜艇、无影、大鹏尾随而至,又一个长津湖大逃亡。
南海海面打得热火朝天,东海海面也没闲着。
昨天上午,日女慰安团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新大凤、新千岁航舰战斗群的万余名日军,乘飞机返回岛国。或许是前天夜里淫乱过度着了凉,也或许是慰安女们带来了感冒病毒,反正她们刚走,许多茁壮的士兵就开始发烧咳嗽,连石井、冈村等几位指挥官也未能幸免。
在战场上出现流行感冒,这可不是小事情。指挥官一边咳嗽,一边痛骂慰安女,一边命令军医给每位士兵注射疫苗、打针吃药。为防止中国军队趁虚而入,两支舰队严密封锁了这一丑闻。
中国军队果然被蒙在了鼓里,整整一天没发动进攻。
这天晚上,新千岁航舰战斗群,旗舰新吉野战列舰。舰队司令冈村服下一把感冒药,在脑门上放一块湿毛巾,美美地躺在床垫子上睡觉,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明天早晨感冒就能痊愈,又可以纵横驰骋扬威东海了。
在梦中,冈村回到了波斯湾,他站在高高的舰桥上,挥舞着军刀,指挥舰载机、巡航导弹和电磁大炮向波斯人和阿拉伯人猛烈开火,炸得他们血肉横飞哀号不绝,乡村成瓦砾,城市变废墟,尸横遍野。
梦中的冈村得意洋洋,哼唱起了日本海军军歌:“跨过大海,尸浮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似乎要压过冈村的歌声。
冈村提高音量,大声唱道:“跨过大海,尸浮海面······”
“将军,将军!”卫兵把冈村摇醒,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中国军队打过来了!咳,咳!”
冈村一巴掌把卫兵打倒,“慌什么?小小的中国军队就把你吓成这样!咳咳!”他一边咳嗽,一边把白毛巾系在脑门上,有条不紊地穿上将军服,挎起心爱的军刀,穿着拖鞋走进指挥室。
舰长龟田大佐的脑门上也系了一块白毛巾,他向冈村报告情况:“东京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中国人突然向我们发射了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而且,十五分钟前,他们已经向南中国海的克林顿战斗群发动了进攻!咳,咳咳!”
冈村冷笑,“中国人两面出击,犯了兵家之大忌!咳!给我接石井将军!”
冈村与石井在电话中交谈:
“中国人这番是有来无回!咳!”
“你我两人携手作战,定能全歼中国海军于东海!咳!”
“天皇万岁!咳!”
“大日本海军万岁!咳!”
南海方向的海军力量对比是敌强我弱,所以我方在进攻中以导弹和潜艇为主,以战斗机为辅,水面舰艇基本上不参战。而东海方向则不同,北海舰队、东海舰队和台湾舰队的两艘航空母舰集合到一起以后,力量相当于包括里根战斗群在内的整个北部联军集群。考虑到里根战斗群远在两个日舰战斗群以东一百海里,因此我们可以同时使用导弹、潜艇、战斗机和水面舰艇,集中优势兵力,首先围歼这群插着膏药旗的恶魔。
十架大鹏重型战斗机和十架无影轻型战斗机组成高低档搭配,在导弹和激光炮的火力掩护下,向日军的预警机和高空侦察机发动突袭。训练有素的日军立刻派出一队新零式进行拦截。新零式与老零式一样,灵活有余而装甲不足,一旦被激光炮击中就会洞穿爆炸。
尽管如此,新零式仍然是一款介于大鹏和无影之间的优秀战机,在前半个月的战斗中曾击落过十几架中国战机。
但是,令中国飞行员头疼的是,今天的新零式飞行员们发明了一种新式心理战术,或者叫电子对抗战术:如果你切换到他们的频率上,窃听他们的对话,就会听到响成一片的咳嗽声:咳,咳,咳,咳咳咳!咳得你全身发毛烦躁不安,不得不停止窃听。
这些新零式一边咳嗽一边在空中摇头晃脑颠来倒去,做着奇形怪状的特技飞行表演。它们该打的时候不打,该躲的时候不躲,甚至有一架飞机直直地开进海里去了。
就算你牛,就算你灵活,也用不着这样炫耀吧?中国飞行员气愤不过,不得不打。结果以一比十六的悬殊比分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接着,他们又搞掉了预警机和高空侦察机,日军的视线一下子缩短了两百公里。
新吉野战列舰上,冈村与石井互通信息:“石井君,我损失了整整一个中队的飞机!请你赶快派你的飞机起飞,拦住中国飞机的进攻!咳咳!”
“你不是还有一个中队吗?”石井建议:“你先顶一顶,你不行了我再上!咳咳!”
“好吧。还有,犬养首相不是说过,要把国内的驱逐舰、战列舰和潜水艇编成特混舰队,都派来支援我们吗?咳,怎么还不见踪影?”
“正在半路上呢,咳,很快就到了!”
“还有,里根战斗群呢?”
“我刚打了电话,咳,他们说马上就来。”
冈村大笑:“哈哈哈哈!咳咳,该死的慰安女!”
新千岁搭载的第二个新零式中队起飞,很快就被中国战机以同样的比分打下来。
中国战机冒险闯到日舰上空,结果发现,他们的防空火力象新零式一样,稀稀拉拉,准头又差。只可惜这一队飞机没带炸弹和反舰导弹,而且他们的燃料也快完了。在返航途中,他们向上级报告了侦察到的情报。
可供东海方向作战的弹道导弹本来就不多,得到这一情报后,中央军委下定决心,在东海方向投入更多的空军和海军航空兵,彻底摧毁不可一世的大日本海军。
于是,八十架大鹏和八十架无影腾空而起,汇成钢铁洪流,扑向东海海面上的膏药旗。他们首先干掉了一边咳嗽一边反潜的大洋鹰,为兄弟的潜艇部队创造了进攻条件。然后投下鹰击反舰导弹和长风巡航导弹,把膏药旗烧成火旗。
潜艇部队不甘落后,射出一枚枚鱼八、鱼九、鱼十,从水下撕裂日舰的舷侧装甲。
由北海舰队、东海舰队和台湾舰队一部组成的东海舰群,在雷达、侦察机和预警机的指示下,瞄准日舰发射反舰导弹和电磁炮弹。炮弹沿着长长的弧形弹道准确地落在甲板上和舰桥上,将上部建筑和里面的日军一口口吃掉。
在优势兵力的打击下,日舰相继沉没,现在还剩下装甲厚实的新大和、新吉野两艘战列舰,此外还有三艘歪歪斜斜的新金刚驱逐舰,以及熊熊燃烧的新大凤、新千岁两艘航空母舰。
新大和指挥室里,石井心急如焚,接二连三地给里根战斗群司令打求救电话:“将军,东海海面战况紧急,请速来救援!咳咳!”
“非常抱歉,石井将军。我刚接到格林将军的指示,要求我向东南方向转移,进行战略性收缩。”
“咳咳!”石井抗议:“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来救我们吗?”
“对不起,我刚刚接到上级的命令,我必须执行命令。”里根战斗群司令给石井提出建议:“恕我直言,中国军队攻势凶猛,你们最好也收缩一下,避其锋芒。”
“咳咳!大日本海军从不后退!”
谈话不欢而散,石井又给特混舰队打电话:“为什么还不到?咳咳!”
“将军,”特混舰队诉苦:“我们开到半路上,碰上了中国人布设的水雷或者自动鱼雷,炸沉了两艘新秋月,我们不敢前行,正在扫雷!”
“废物,饭桶!”石井破口大骂:“大日本海军拥有最先进的扫雷设备,怎么还会触雷沉没?”
“我们也不知道······”
“废话少说,赶紧南下,与我会合!咳咳咳!”
石井刚挂断电话,冈村就打来电话询问:“石井君,里根战斗群来了吗?特混舰队来了吗?”
“咳咳咳,”石井转了转眼珠,说道:“他们正在全速驶来,很快就到了。”
“太好了,咳咳咳!”冈村兴奋地说:“我们有救了!”
“不过,”石井又说,“特混舰队遇上了中国人的水雷,需要我去帮他们扫雷。”
“这些笨家伙,难道他们不会扫雷吗?”
“谁知道呢,咳咳。我走了,你守在这里,所有的航空母舰和驱逐舰都归你指挥!”
“放心吧,本将军誓与大日本海军共存亡!”
石井放下电话,向新大和舰长松井下令:“开足马力,摆脱中国人的包围,返回濑户内海!”
半小时后,海面上的熊熊烈火逐渐熄灭,大多数战舰也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成片成片的日军尸体。
新吉野孤零零地漂泊在海面上,它身受重创,舰尾已经没入水中,舰首高高翘起。冈村面目焦黑,衣衫破烂,拖鞋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他趴在前甲板上虔诚地向日本方向跪拜,然后拔出军刀,用衣襟擦拭干净,双手握住刀把,调转刀尖对准自己的腹部,沙哑地唱道:“······为天皇效忠,视死如归!咳咳!”
新大和号没命地向东北方逃窜,但它怎么逃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中国战机接踵而至,投下一枚枚可怕的鹰击反舰导弹。巨大的爆炸连绵不绝,终于炸穿厚厚的铁甲,引爆舰内的弹药舱和燃料舱。象征大和民族武威军魂的新大和,象一条落入渔网的大鱼,在海面上扭曲翻滚,旋转着下沉,形成一个四十米深的巨大水涡,将落水日军尽数吸入其中,带着他们一起沉没到东海海底,横卧在它的同名前辈身边。
此时,前来救援两支已经不复存在的航舰战斗群的特混舰队仍然在半路上,与中国人布设的“水雷或者鱼雷”纠缠不清。中国军队马不停蹄连续作战,将东海舰群、东海机群和东海潜艇群共同铸成一柄劈海利剑,无情而有力地向日本鬼子头上劈去。
驻扎在日本、关岛和新加坡的联军空军并非无所作为。中国人在南海和东海发动进攻的时候,他们正在肆无忌惮地轰炸台湾。格林刚刚从死去的埃里森手中接过联军指挥棒,还没有对战局形成一个清醒的认识。他认为,联军的航舰战斗群威力无比,足以击退中国人的花拳绣腿,所以并没有命令空军前去支援。
待到克林顿号、马汉号、新千岁号、新大和号这些“帝国的荣耀”和“民族的梦想”相继落马,格林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急令空军前去救援。无奈中国人的远程导弹已经先发制人地落到了联军空军基地上,而且许多飞机和飞行员刚执行完大半夜的轰炸任务,人困机乏。所以只有四分之一的战斗机勉强起飞,前往迎敌。
无论是日本、关岛、还是新加坡,到东海南海的距离都比中国大陆到东海南海的距离远许多,这就等于缩短了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