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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仆冲奥卡西吼叫:“马上把副司令提升为司令!”
“还有,”西蒙继续说,“根据警方和群众提供的信息,自杀者是一名美国白人妇女。”
“美国人?白人?妇女?难道她们也要杀我?”希仆喃喃自语,“我,我自由,我民主,我人道,我人权,我从没想过要登基称帝,建立独裁统治。虽然我改称超统,但仍然是民主的领袖。我要建立的帝国,是一个民主帝国。”
希仆精神错乱,双手在空中乱舞,“不要刺杀我,不要!我不是恺撒,我是屋大维,我是奥古斯都,我是不挂名的罗马皇帝!既然不挂名,那我就是民主的,你们就没有理由刺杀我,没有理由!”
大家傻愣愣地看着希仆一个人表演戏剧,不知所措。还是安德鲁聪明,他轻轻拍了拍希仆,说道:“超统先生,战时高层紧急会议还开不开了?”
“嗯?”希仆醒过神来,立刻恢复了世界领袖的身份,严肃地说道:“邪恶的恐怖分子向我们发动了袭击,但我们并没有被吓破胆。西蒙,你继续鉴别凶手身份,追查幕后元凶。其余的人,开会!”
增加了五倍的保安力量以后,在椭圆形会议室里,联军高层会议按计划举行。
丹妮丝首先汇报,“威克利正在全国各地巡回演讲,鼓动民众进行罢免选举。民意调查显示,他的支持率略有上升,不过仍低于超统先生的支持率。”
希仆镇定自若,“威克利不会成功的,我相信民众会选择一位正确的领导人,一位能领导他们统治世界的英明领袖。”
“民间又有传闻,说是您杀死了朱丽叶。”
希仆的眼睛迅速眨动:又是谁捅出的消息?难道是杰西卡?他微笑地说:“这肯定是威克利放出的烟幕,不理它。”
奥卡西接着汇报,他努力回忆刚刚被炸死的太平洋司令部司令曾向他反映过的情况:“超统先生,嗯,埃里森将军生前说过,我们已经侦测出了台湾战俘营的位置,地下指挥部很可能就在附近。他建议,我们对战俘营周围五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密集轰炸,一定能摧毁中国人的地下指挥部。”
尽管战俘曾骂过希仆是狗娘养的,但希仆并不计较:“那样的话,岂不是把我们年轻的士兵也炸死在里面了?”
奥卡西进行合理推测:“中国人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把战俘营和指挥部修得很近,用我们的士兵保护他们的安全。”
“太不人道了,太不人道了!”希仆气愤不已,“奥卡西,我们能够避开战俘营,只轰炸它周围的地区吗?”
“从理论上说是可行的,不过,也难免会出现意外。所以,这次轰炸行动需要您的批准。”
“一般不会发生意外。”希仆批准了轰炸行动,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问盟国领导人:“战俘营里也有你们的士兵,你们的意见如何?”
英国首相珍惜生命:“英国民众希望尽量减少本国士兵的伤亡,当然胜利是最重要的。”
日本首相热爱和平:“日本国民是爱好和平的,但天皇的军队愿意为战争献出生命。”
澳大利亚总理尊重世界领袖:“您是超统,您是盟主,您说怎样就怎样。”
阿瘪回答得最痛快:“超统先生,您就炸吧,大不了我花几万美元再招一批台独军!”
“就这样定了。”希仆问奥卡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埃里森还说过,昨天,南海、东海和台湾以东洋面的联军各舰队均发现,中国潜艇活动频繁,似乎在筹划一次较大规模的行动。”
“他们动手了吗?”
“因为是休战日,双方都没有动手,但我们的反潜机咬住了他们的潜艇。今天凌晨,他们的潜艇或者失踪,或者返回他们的控制区,但台湾以东的一艘潜艇无法逃脱,被我们击沉了。”
“这是一个积极的消息!”希仆精神振奋,“这说明,战争的主动权仍然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要把辉煌战果好好宣传一下!”
大家鼓掌。
希仆忘掉了自杀性爆炸带来的不快,侃侃而谈,“事实证明,我们发动的战争是正义的和正确的,经过联军十多天的打击,中国军队已经丧失了大约······”希仆看奥卡西。
“百分之六十的空军,百分之五十的海军,百分之二十的陆军。”
“对。”希仆掰手指头,“中国军队已经丧失了百分之六十的空军、百分之五十的海军、百分之二十的陆军,以及百分之百的卫星和航天器。也就是说,中国已经从一个二流军事强国沦落为三流国家,象伊朗和伊拉克那样的国家。而联军的损失小得多,特别是作为核心力量的美军,各主力舰只都完好无损。因此我命令,”希仆红光满面,“再用一周的时间,最多两周,彻底摧毁台湾防御体系,占领全岛,造成台湾独立的既成事实,最终实现分裂中国、封锁中国的作战目标!”
大家应和。
“白劳尔,”希仆开始点将,“你再调来一支航舰战斗群,补充英军的损失。”
“老兄啊,”白劳尔愁容满面,“我不说你也知道,英国民众的素质远不及美国高。国内的许多人不但不支持战争,反而要调查我甚至弹劾我!他们指责我参与发动战争,造成千百名英国青年和中国平民死伤,他们要审判我!现在的唐宁街、白金汉宫和军港每天都聚集了无数示威群众,焚烧我的照片,焚烧威廉的照片,也焚烧老兄你的照片。所以,不是我不想再派军舰,实在是派不出啊!”
“民众有烧照片的自由,你也有派军舰的自由。”希仆鼓励老弟,“大胆地派吧,大胆地执行民众赋予你的权力!”
“犬养首相,”希仆继续点将:“你及时将新千岁号从波斯湾调来,我很满意。”
犬养一郎深深地点头,“这是日本人民应该做的。”
“可是你一共有四支航舰战斗群,才用了两支。”希仆摇头,“作为战争的最大受益国之一,你还需要发挥潜力!”
“超统先生,”犬养一郎辩解,“那两艘航空母舰,一艘正在修理,一艘正在升级,总不能让它们载着几千名工人去打仗吧?”
“这不是理由。”希仆精通兵法,“航空母舰固然出不了港,但可以让它们的舰载机、驱逐舰和战列舰统统开到东海海面上去,同样能给中国军队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和物质破坏!”
犬养一郎由衷地佩服:“高,实在是高!不过,我也有一条不错的意见,保证能在一周之内拿下台湾,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不知超统先生肯不肯听?”
“讲。”
“往台湾丢两颗原子弹······”
希仆连连摆手:“关于这个问题,我国已经讨论过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原子弹。谁都知道,我国有原子弹,中国也有。”
“怕他作甚?”犬养一郎天不怕地不怕,“中国敢用原子弹贵国就跟他对着干,贵国最多只是轻伤,中国却从此一命呜呼!”
“哼,”希仆冷笑,“如果我向中国丢原子弹,那么同时我也要向日本丢几枚。”
犬养大声喊冤:“日本是贵国的忠实盟友,贵国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希仆满脸不屑,“美中之间爆发核大战,一死一伤,到那时,你这个世界第三强国就摇身变成全球第一霸主,美国从此屈服于你的卵羽之下,你说,我能干吗?所以,在我后退到铁器时代之前,一定要把你炸回到石器时代!”
“误会,纯粹是误会。”犬养掏出手帕擦汗。
言归正传,希仆又命令澳大利亚总理和新加坡总理组建新的远征军前往台湾,澳总理抱怨几声就同意了。而新总理借口全国爆发超级非典进行搪塞,希仆想了一想,新加坡派不派兵都一样,还要麻烦自己的军队保护,所以就没勉强。
最后轮到阿瘪。希仆先皱了三分钟眉头,然后严厉地批评道,“我最不满意的就是你!战前你信誓旦旦,说开战以后台湾人民会马上行动起来,示威游行、杀人放火、投毒爆炸,把共军忙得焦头烂额,配合联军里应外合拿下台湾。结果呢?他们杀了几个人,放了几把火?台湾之所以久攻不克,就是因为你的工作没做到家!还搭上了几百条美国人的命,这一切都怪你!”
“这不能怪我,”阿瘪理直气壮,挑战美国爹地的权威:“要怪,只能怪联军无能!世界上最庞大的联合军队,打一个小小的台湾岛,十几天还没打下来,我的子民们等得心都凉了!你是联军总司令,所以当然要怪你!”
“怪你!”
“怪你!”
希仆与阿瘪互相对骂,差点儿引发一场小型核大战,幸好被忠实而且亲密的盟友们及时劝阻。
“超统先生,”安德鲁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西蒙发来的传真,关于暗杀事件的最新调查结果。”
“给我。”希仆喘着粗气,一把抓过传真,嘴里咕哝道:“经过进一步鉴定,凶手并非美国白人妇女,而是一名伊拉克抵抗组织成员,名叫穆罕默德·阿里。他使用的是一名美国白人妇女的身份证,并整容成她的模样,混过了海关的检查。该妇女于今年四月份到伊拉克旅游,再没有消息,估计已经被杀害了······”
“啊哈!”希仆挥舞着传真,兴奋地喊道:“要暗杀我的并不是美国公民,而是伊拉克人!我早就说过,我是民选领导人,我从未抛弃民主的旗帜,美国人民是不会暗杀我的!伊拉克人要暗杀我我并不意外,因为他们是邪恶的恐怖分子!”希仆歇斯底里:“我要报复,疯狂地报复!奥卡西!”
“在!”
“我命令,立即向伊拉克境内的可疑目标发射两百枚,不,三百枚,四百枚,五百枚战斧巡航导弹!”希仆攥紧拳头,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要让他们瞧瞧,是谁在统治伊拉克,是谁在统治这个世界!”
一小时后,驻扎在波斯湾的美军第五舰队做好战斗准备,一艘艘战舰上的垂直发射系统打开顶盖,一枚枚战斧导弹拔地而起,呼啸着扑向伊拉克境内“疑似恐怖分子大本营”和“疑似游击队据点”。
伊拉克的男人们站在大街上,麻木地看着远方地平线上腾起的火球和浓烟,仿佛是在观看节日礼花。女人们留在家里,紧紧地搂着瑟瑟发抖的孩子,一边告诉他们远处正在打雷,一边暗暗祈祷:真主啊,千万别让美国人的导弹落在我家。
可怜的伊拉克人呵,多么希望来惩罚他们的是联军士兵,而不是联军的导弹,因为联军士兵也是人,他们在向妇女儿童举起抢筒的时候毕竟还有一丝怜悯。而导弹则不同,随着一声巨响,一切生命都不复存在。
人道主义的希仆超统,何尝不想满足伊拉克人的小小愿望?但是,一半的驻伊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已经调往关岛、日本、新加坡,随时准备占领台湾,留在伊拉克的兵力仅能保证联军兵营、联军公司和联军公民的安全,根本无力对游击队发动进攻。所以,希仆只好退而求其次,使用人情味较为淡薄的战斧导弹来执行惩罚任务。
两河流域的巨大爆炸声一直延续到深夜,在遥远的南海海面,另一场打击行动已经准备就绪。
克林顿号航空母舰宽阔的甲板上,一架架挂满炸弹的白头海鹰制空战斗机整齐地排列在跑道两侧,飞行员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