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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讨论一下战争的局势,以及世界形势。”希仆定下会议主题。
“战事进展顺利,”奥卡西首先发言,“虽然我们误炸了民用防空洞,但我们成功地控制了媒体和舆论,使得民众相信,五百个平民的死主要应该归罪于中国政府。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那就是中国政府被迫透露出了军用防空洞,即地下指挥中心的位置:在台湾的大山里。今后我们应将轰炸的重点转移到台湾山区,同时加紧研究对付海底隧道的深水钻地炸弹。当然,我们不会停止对台湾城市和农村进行的日常轰炸和炮击。请总统先生放心,联军占领台湾指日可待!”
“台湾山区,”希仆问,“台湾山区有多大?”
“台湾全岛面积三万多平方公里,山区占了三分之二,约为两万多平方公里。”
“山有多高?”
“几十座山峰的海拔高度都在三千米以上。”
希仆皱眉:“两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三千米的高度,中国人在这样的山区里建一个地下指挥中心,我们能找得着吗?找到了以后能炸得毁吗?”
奥卡西成竹在胸:“找到并摧毁这样一个指挥中心,我们有软硬两种办法。”
“先说说硬办法。”希仆作风硬朗。
“所谓硬办法,就是方格式大轰炸。我们把台湾山区划分为两千多个小方格,每个方格边长三公里,面积九平方公里。在每个方格内,我们丢一枚核钻地弹,又叫强力核钻地机,或者巨型地堡终结者。每枚核钻地弹为五千吨TNT当量,它会自动寻找该方格内的地下洞穴,然后深钻五十米并发生爆炸。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足以摧毁一百米深处的目标。据我们估计,中国人的山洞不会超过这个深度。假如山洞比这还深的话,只要我们增大核钻地弹当量,总可以将它摧毁。”奥卡西轻松地说,“总之,只要投下两千多枚核钻地弹,不管中国人挖了多少山洞,不管他们藏在哪个山洞里,全都会变成他们的坟墓。”
“听起来很好,”希仆以政治家的眼光提出质疑,“只是,我们对一个有核国家使用两千枚原子弹,会不会违反人道主义原则?会不会受到国际舆论的谴责?以及,会不会招致他的报复?”
奥卡西引用科学术语进行解释:“五千吨当量的原子弹只有广岛原子弹的三分之一,属于低当量核武器,也就是人道主义核武器。我们使用人道主义核武器,不但不违反人道主义原则,反而发扬了人道主义原则。我们对台湾使用两千枚人道主义原子弹,这更是大大地发扬了人道主义。况且,核钻地弹钻入地下爆炸,放射性物质不会污染地面和大气,这简直是人道主义中的人道主义。”
“不,不。”希仆连连摆手,“广岛原子弹炸死七万日本人,即使减为三分之一,那也是两万人。对小小的台湾投下两千多枚人道主义原子弹,不多不少,正好把两千多万台湾人杀光。至于说核钻地弹钻入地下爆炸,不会污染地面和大气,”希仆笑了,“我不相信。就连我们防护得异常严密的‘炎黄末日’基因武器都泄漏了,两千多枚核钻地弹更能泄漏。所以,尽管我认同核钻地弹是一种人道主义原子弹,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不能使用,尤其是不能大量使用。”
“好吧。”奥卡西耸耸肩,继续讲道,“除了硬办法以外,我们还有软办法。这就是当年我国轰炸阿富汗山区所采用的办法,往山区空投几十支特种部队,他们骑着骆驼,驮着电子地图、GPS定位仪、激光照射器和成捆的钞票,收买当地山民,找到游击队藏身的山洞洞口,然后指引飞机使用巨型空爆弹和钻地弹进行精确轰炸。”
“这个办法更为人道,”希仆首肯,“只是,我们往台湾山区空投几十支特种部队,会不会被解放军和当地人抓获?”
“山区人烟稀少,解放军并不比我们的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更具优势。而且,阿瘪总统不是说了吗,台湾人民热烈响应他的号召,准备与联军一起,里应外合打败解放军。所以我们空投的携带大量美元的特种部队,肯定会得到当地人的大力协助。”
“好极了,”希仆大喜,“那我们就先采用软办法,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不愁炸不毁地下指挥中心,不愁占领不了台湾!”
丹妮丝接着汇报:“国际社会对台湾战争持三种态度,英日澳新等忠实盟友认为我们进行的是一场人道主义战争,对我们表示全力支持;俄法德等国则说我们发动的是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他们或者不支持,或者反对。印度在收到我国的军事援助之后,持中立态度。除此以外的亚洲、非洲、拉美国家大多数站在中国一边,反对我们入侵台湾。”
“哼,”希仆轻蔑地说,“这些又臭又穷的破烂国家,要不是我懒得搭理他们,我用一只小指头就能将他们一个个地推倒。”
西蒙最后汇报:“根据我们的情报,俄国、法国和德国正在与中国秘密接触,他们有可能进行某种军事合作,比如提供先进武器、提供卫星资料、制约英国和日本参战等等。”
希仆摊开双手,“总有一天我要收拾他们,可现在要集中力量对付中国。”希仆做出指示:“你们要采取威逼利诱等一切手段,使他们明白,我们进行的战争是遏制黄色文明、捍卫白色文明和基督文明的,请他们站在同人种同宗教的角度上,联手遏制中国,最起码也要象印度那样保持中立。”
“可是,”西蒙为难地说,“如果我们强调同人种同宗教的话,那无异于排斥日本和新加坡这两个亲密盟友。”
“这不成问题,”丹妮丝插话,“日本人向来以东方的白人自居,他们恨不能把黄皮肤漂成白色,把黑头发染成黄色。至于说新加坡,他们则以昔日大英帝国的臣民、今日美利坚合众国的盟友为荣。”
西蒙继续汇报:“在被占领国,由于我们抽调了部分海陆空和海军陆战队士兵,恐怖分子和游击队蠢蠢欲动,似乎正在策划大规模的起义活动。”
“要坚决镇压。”希仆的大手用力下按:“既然我们在被占领国的军事力量有所减弱,那我们就要通过更残酷更血腥的打击力度向恐怖分子证明:我们仍然有能力统治这些国家。奥卡西,你明白吗?”
“明白!”
西蒙由外及内:“国内方面,我们已经将全部的华人科学家解聘,并将他们置于严密的监控之中。我们从中抓到了一百多个间谍嫌疑分子,由此将北京精心组织的庞大的间谍集团一网打尽。”
希仆关切地问,“网到大鱼没有?”
“有一个叫余爱学的,”西蒙献上大鱼,“他在约翰逊航天中心就职,参与编写了太空堡垒军事空间站的软件程序。他与该中心的多名疑似华人间谍交往密切,他还多次将机密资料下载到个人电脑中。就在案发的前一个星期,他还往电脑里拷了大量数据,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据他所说,该电脑被人‘抢走了’。”
希仆和其他几个幕僚异口同声地说:“撒谎!”
“而且,”西蒙给大鱼添油加醋:“几个月前,有一个中国人曾经来找过余,此人对总统先生心怀怨恨,说是总统手下的士兵打死了他的女友,他要来控告总统。余不仅没向中情局和警察局举报此人,反而同情他,收容他,最后放走了他。”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欧阳夏阳。”
“欧阳?”希仆问奥卡西,“在加勒比之梦,我请的那个按摩师,是不是他?”
“就是他!”奥卡西咬牙切齿地说,“总统先生,我早说过,这是个恐怖分子,我们应该把他逮起来!”
“不不不。”希仆宽容地笑了,“这是个没头没脑的傻瓜,我跟他说什么他都信。我说我要从被占领国撤军,他信;我说我要把文物还给中国,他也信;如果我说地球是方的,他肯定也会信。以这个人的智商,做不出任何能威胁到国家安全的事情。西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奥卡西和丹妮丝也说,“没有了。”
希仆清了清嗓子,“那我就谈一谈未来世界的走向。台湾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中国醒狮即将被束缚在囚笼之中。到那时,我们征服了阿拉伯人,征服了波斯人,征服了古巴人,征服了中国人,我们的敌人中,就只剩下北极熊了。而这头北极熊也不能跟当年的北极熊相比,它甚至有可能不战而降。所以我认为,为了适应统治世界的需要,建立帝国、改称超统的时机已经成熟。”
奥卡西恭维地说,“经过这一场战争,总统先生显示出了高超的战略眼光和卓越的统帅能力,在全世界面前树立了美国威信,总统先生完全有资格改称超统。而且,我国的合众国国体适宜于管理本国居民,却不适宜于管理世界。因此建立帝国也很有必要。”
“但我们现在还没有管理整个世界。”丹妮丝提出意见,“我们应随着征服战争的进行,一步步地修改国体,比如现在,总统先生可以改称超统,然后等到降服了俄国,就可以建立帝国了。”
西蒙表示赞同:“我们悄悄地、逐步地收回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民主权利,这样他们从心理上也容易接受。”
希仆由衷地感到欣慰:“这么说,大家都已经同意我改称超统了。可是,你们只能代表官方的意见,作为一个民主总统,我还需要听听民众的呼声。”
“正好有一个机会,让您倾听民众的呼声。”丹妮丝说,“一年一度的全球高层精英大会即将召开,这是一个纯民间会议,与会者没有任何官方背景,完全代表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主流民意。”
希仆点头:“虽然这个会议是十年前由你我两人一手操办的,但那时我还不是总统,你也不是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虽然每年高达三亿美元的会费全部由我承担,但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钱,而没有花纳税人一分钱。总之,这个会议确确实实是纯民间、纯学术的会议,确确实实能够代表并引导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主流民意。这样吧,今年的精英会议要大搞特搞,会议地点设在加勒比之梦,由你亲自主持,会费照着八亿美元花。届时向全国及全世界现场直播,以便将民意引导到正确的方向。”
两天以后,全球高层精英云集于美丽的加勒比之梦,参加属于他们——人类最杰出的代表——的盛会。精英中不乏世界首富、人权领袖、名牌记者、巨头大亨、科学贵族等闪亮的明星,其中最耀眼的明星要数人类学家、文明学家和未来学家三位德高望重的大家学者,他们将站在公正客观的立场上,带着严谨科学的眼光,回顾历史展望未来,为全人类的文明幸福开出一副济世良方。
与会精英百分之九十都是美国人,另外百分之十是英国人,这个数据客观地反映了美英两国在人类发展方面所起到的领导作用。
全球约五十亿人同时收看大会的现场直播,虔诚地聆听精英们的谆谆教导。
丹妮丝以国际关系学教授的身份主持大会:“下面,我们先请人类学家、文明学家和未来学家三位知名学者,对人类的文明和人类的未来对发表自己的看法。”
人类学家出语惊四座:“从古至今,产生过许多伟大的科学家,但其中最最伟大的,还要数达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