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者见她低头不语,于是暗示六老拱手而去。
须臾之间,七老追出半里沼泽,举目只前面打得非常激烈,儒服老者急急道,“三君有危了!”
前面有块与别处不同的划地,这时三个出家人已停手,他们带着龙斐和白俊立在旁边,惟独花无秋一人动手,他这时以一双空掌缠住七人,似还迫得三君与四个手下团团混转,大有脱身不得之势,因为地下已躺下两个死的。
黄袍老者一见惊叹道:“三君连同手下之力,足可抵上我们五人,不料竟在这少年手中如同无物,甚至在我们说话之际已死两个,如此功力,只怕追遥……唉……”
青袍老者见他不说下去,叹声道:“逍遥被迫,只怕会走极端,他必将全力对付此子。”
儒服老者道:“必要时我们兄弟必须有个选择,武林中不正即邪,千万勿留恶名。”
又是几声惨叫,七老者中立有两人惊叫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三君手下怎会同时倒下四个?”
离凡三君手下尽丧,这时既不能拼,挤亦无望,人已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出尽所有奇招异式都攻不开四面八方的人墙,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人墙仅是一个花无秋的身影,但每个人影都是杀向他们如山一般的实力。
三人衣冠不整,身法迟钝,被压得两眼乱冒金星,功力已成用尽之势。
七个老人这时感到非常奇怪,黄袍老者诧异他不杀不放,为的是什么?”
儒服老人叹道:“六弟注意,你们不要认为他对我们那样有礼,那是此子看出我们并非逍遥的死党,否则我们也与三君同样遭遇,他现在是要将三君的心胆惊破才肯住手,可能他不会在目前杀死三君!”
青袍老者大异道:“那是为什么?”
儒服老者叹道:“原因可能不止一个,但能看出的却有一点,那是他要藉三君去瓦解逍遥手下群雄的斗志!”
花无秋真的如儒肥老人所料,他在三君真气不继之余,乘机点了三人穴道,立将三君定住不能移步,看去真如三尊木偶。
他扑打一下身上的灰尘,面带冷笑地朝着三君叱道:“凭你们想夺我姓花的霹雳挝?真的不自量力,我本想赏你们一个痛快,但又可怜你们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哈哈,如果我存有一点偏见,将你们之中二人除了,也许剩下的就可得到红云仙女的青睐!”
三君口虽能言,但却紧闭着不开口,这时都羞愧得低头不语。
花无秋又是冷笑一声道:“你们之间谁是真的面貌?”
三君仍旧不回答!也没有互相顾盼!
花无秋大笑道:“也许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三条软骨虫,我也不必管这些杂毛蒜皮事,只你们要记着,哈哈,那个作了逍遥的女婿时,可别忘了请我吃喜酒。”
如猫戳鼠,他尽情玩弄,接着又道:“我不阻止你们替逍遥卖力,因为你们是被美色迷惑的,然而,下次却要提防再落我手,纵死不了,那要比这次更好受的。”
说完,顺手拂出一股劲风,竟将三人穴道同时解除,大声道:“滚开,带语逍遥,叫他多准备人头!”
三君恢复活动,如逢大赦,含羞急窜而去。
白俊带着龙斐急急将尸体拖入泥沼!三老则走近花无秋身边道:“刚才那七老又来了。”
花无秋笑道:“这七人看来都无邪气。”说完和三老迎上去。
儒服老者手捧紫龙剑,登上就大声道:“恭喜又解除一批障碍了。”
花无秋一面将七老介绍,一面拱手道:“前辈赶来有何指教?”
儒服老者郑重道:“老朽等赶来决非因这把宝剑,而另有重要事情向少侠进言。”他说着将剑递过又道:“大敌当前,少侠非此不可,请接下,算是老朽赠送如何?”花无秋慨然接过道:“晚辈将来必奉还,请问前辈有何指示?”
儒服老者道:“少侠可知已遭大势力围困?”
花无秋道:“雷池派在前,逍遥大帝在后,这是不问可知的。”儒眼服老者道:“雷池派已知少侠从这方来了,现已全力在沼泽四面布阵,去必遭困。”
花无秋道:“但晚辈是非去不可。”
儒服老者叹道:“以少侠等人之力,杀退雷池派一方是无问题的,但据估计,亦非数目数夜不可,然而也须打个筋疲力尽,可是,当少侠等将近胜利之际,恰好是逍遥这方动手之机,试问少侠在那时怎能经得起更强的势力围困?“
花无秋闻言一震,急问道:“逍遥的势力如何?”
儒服老者道:“除其本人不算,大概要超过老朽兄弟二十倍!”
贯夭道长大惊道:“逍遥的全部势力都来了?”
儒服老者道,“而且都在诸位背后!”
无人头陀合十道:“老施主的指示如何?”
儒服老者道:“大师依老朽之见,诸位不如向沼泽南面暂时避开目前当面锐势;徐图应敌之策。”
透地大师道:“南面有四座火山,百日之内,全为溶岩火窟,即神仙也无法落足,我们之间也许能飞过两人,但余者怎么办?”
儒服老者道:“老朽之意,并非要诸位穿过火山,而是有一个非常秘密之处可以暂住!”
一停又道:“诸位如拔身空中一看,定见南面沼泽十里外毫无草木生存,触目全为沸腾的红色泥浆,从古以来就没有一个武林人敢向南方去冒险,但在十年前,老朽为了要练一种药丹,必须要在溶岩里觅取主引,冒险去过火边缘一次,那还是火山爆发得最弱的一期,不料竟迷失归路十日之内,无法出险,同时又适逢火山全部爆发,溶岩如海潮泛滥,被迫无奈,冒死向这小泥沼逃避。”
花无秋道:“那红色泥浆可以落足?”
儒服老者道:“不能,简直连踏一下都不可,唯独冒出腾腾热气之处倒是个想不到的生路,不知者认为那是比火山还烫的气体,实际上那竟是冷的,那是阴泉被火山所迫喷出的冷气,且喷射之力甚大,诸侠可藉一股股喷泉之力,提起轻功踏登纵越。”
花无秋道:“之后怎么办?”
儒服老者道:“超过七十里时,保证你们会发现一处世外桃源,那儿有小山,四季节草不谢,八节果实常存,山不大,方圆约二里,突出于红泥沼之内,有洞有隙,但居住毫无问题。”
花无秋道:“多蒙前辈指引,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因晚辈还有不少同仁已失去联络。”
儒服老者道:“老朽本想送少侠等一程,但又怕引起前后两面的疑忌,同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待作,关于少侠方面的人物;老朽也许能通一点信息。”
花无秋拱手道:“那就更感激不尽了。”
七老一致拱手告别,不循原路,绕道而去。
花无秋领先纵出,回头道:“我们不能再停了,请三老断后。”
龙斐和白俊立即跟着纵起,踏着芦苇直朝南奔。
确只十余里,脚下已感到热气蒸人,未几芦苇走尽举目只见一望无际的红泥翻腾,简直象煮粥的一样。
花无秋感到红泥用鹰中真有一股股白泉喷出,有大如石柱,也有小如竹,高的三四丈,矮的最少有七八尺,最近的相隔数尺,远的距离数丈余,一股一股的冲起,毫无间歇,配着红色泥沼,美妙至极。
无人头陀猛的拔身而起,足点气柱,感觉比踏水稳当。点又起,交替纵去,大叫道:“大家快来,确实无害!”
花无秋带着众人如法泡制,去势如飞!
七十里并不近,人人都不敢大意,好在龙斐和白俊都是轻功极佳之人,跟着并不使花无秋担心。
走了四十里,无人头陀突然在前面大叫道:“恩施主,快看前面那黑点是什么?”
花无秋闻声注目,脚仍在气柱纵着,他发现十里之外的气柱上似也有人在腾跳,大声道:“那是两个人影,谁竟赶到我们面前去了?”
贯天道长接口:“莫非是敌人已知我们的计划?”
花无秋立即道:“皇甫老人不会出卖我们,否则了岂肯送剑给我,此外更无人知道。”
无人头陀已拼命追去,透地大师亦超过花无秋去接应,二人须臾即到数里之外。
花无秋已隐隐发现儒服老者所说的世外桃源,急催后面加力前进。
顿饭之时,无人头陀和透地大师似已踏上那小山脚于,花无秋发觉他们追失了不明之人,于是日头道:“道长,那两人已上山了。”
贯天道长道:“也许那山上先有人在,因为发现我们的影子才回头的。”
花无秋闻言,认为很有可能,惊异那是什么人。“
贯天道长道:“不要管,上去难道查不出!”
他们到了山脚,见该山风景美妙无比,但却只看到透地法师一人在等。
花无秋急问道,“大师哪去了?”
透地大师道:“追上山去了。”
花无秋招手道:“大家追去,不要让他们逃脱。”
到了山,只见大人头陀独自在花林中乱找乱钻,简直似傻于一般,龙斐看了大笑道:“老和尚,你老丢掉一把蓖梳嘛?”
众人闻言,齐声哈哈,笑得和尚给跳回头道:“奇怪,那两个明明到了这山顶就不见了!”
花无秋环扫一眼,见四面山下并无什么高深的森林,满眼都是花林果木,甚至还有飞禽走兽,也觉该地真是世外桃源,笑道:“西面有数十里红色沼泽,现出一线黑隐的可能就是雷池派的根本之地了,东、北两面连黑影都看不出,可见泥沼之大了;南面浓烟满天,红光耀眼,火山爆发范围真是惊人,三人前辈,请休息罢,那两人一定是藏到洞隙中去了。”
无人头陀道:“不找出怎么行,此处如被走漏消息,我们再无落足之地了。”
花无秋道:“山顶视界辽阔,四面都可看到,量他逃不出手掌,大师请放心休息。”
三老都不放心,每个坐两面,六只眼紧紧监视。
白俊去找餐食,龙斐则摘来一大堆不知名的果实。
天上的阳光已被遮掩,大约又快到午后了,花无秋独自计划着以后的行动,他知道自己无所畏,怕的是白俊和龙斐落人敌手,三老也许能自保。
他们吃罢果实,腹中总算充实多了,白俊在山下升起烟火。大家都知他是在作什么,好在火山就在南面数里,一点烟火不会使敌人注意,因之花无秋也不去阻止,及至白俊上来时,时间过去不少。
热气自四面八方升起,小山渐渐如云封雾锁,及至申时,远观已失小山的影子,同时在小山上的也看不见山外一切,这种奇事,又使三老和花无秋大感意外。
无人头陀叹道:“那两个算是逃脱了。”
花无秋笑道:“他们也不敢出山一步,顶多躲过多们视线而已,除非他们不动,否则仍能知道他们的所在。”
吃过东西以后,大家就准备找个洞隙过夜,因为他们再也不怕敌人找到这座小山,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南面不远处猛的发出数声大吼,那种声音等于是打锣的一样。
无人头陀第一个大叫道:“这是什么怪物出现了?”
花无秋急急放出两只“飞金蝎”顺手一挥,腾身冲起!
两只飞金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