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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岭向西,追了十四五里,突听有人大喝一声:“小子那里走,还不给老夫站住!”
小黑女惊叫道:“是独啸天,他喝谁?”
柴公公道,“不要大声,我们前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边追边说,加劲冲出,耳中却又听到另一个朗朗的回问道:“老贼,少爷在没力量收拾你时,说什么我也不曾与你睹面的。”
这个声音一下钻进了小黑女的耳中,立即使她又惊又喜,急促道:“公公,他是花公子,你老快出面,千万勿让独啸天伤害他!”
柴公公笑道:“不到千钧一发之际,我倒要偷看他的智慧和胆量,你别急,附近还有不少武林人物在窥视。”
前面岩石交错,周围只能看到数丈的隐隐事物,柴公公突然停住,侧耳似在察听什么。
小黑女一见问道:“你老怎么了?”
柴公公道:“前面是座悬崖,双方都到崖下去了,那儿可能是个幽谷。”
十丈之外就是悬崖,柴公公和小黑女由石后窥视,只见下面真是一座又深又暗,既宽且险的幽谷!
柴公公择定一处隐身之地,招呼小黑女道:“有人自侧面来了,我们躲起来看看是谁?”
小黑女伸手一拉柴公公,小心传音道:“奇怪,上面是花公子和‘半天云’竺老头啊!”
柴公公早已看到,将手轻摇,制止她勿动。
上面,花无秋和“兰天云”竺老头面隔不下七尺,这时都面朝谷底察看。
“小子,你用的是什么鬼主意,竟将独啸天甩得远远的,他这回算是失手啦!而且更想不到你又转了回来哩。”
花无秋似还未曾将他看作朋友,左手中仍旧提剑慎防不懈!闻言冷笑一声,道:“老矮子,你莫尽往近的拉,我还没有摸清楚你的底子,说不定你也在动我的脑筋,同时说话休要大声。”
“半天云”嘻嘻笑道:“咱们是第二次见面了,俗语说,一回生二回熟,我老人家要想动歪脑筋还会等到现在吗?”
花无秋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敢保证呢?”
柴公公含笑传音道:“他的江湖经验很丰富!倒看老矮子如何拉得拢?”
“半天云”裴全似感无法应付,只见他搔头抓耳嘻嘻笑道:“小子,你硬把我老人家看扁了,古语说:”道合则留,不合去之‘,别只顾瞪眼睛。“
花无秋冷笑道:“老矮子,我没有向你拉交情啊,说什么合不合的?”
“半天云”嗨嗨笑道:“我老人家是看得你起和你打交道,你可莫学那狗咬吕洞宾!”
花无秋沉声道:“俗语说:”不想油渣吃,不在锅边站‘,谁放心你不是为我了身上这条金龙呢?话不投机就请便!“
“半天云”见他冒了火,随即又哈哈笑道:“小子,别人心理我不问,在我老人家眼里,你那条金龙只有切碎了买酒喝,说真的,当今武林哪一个能知道‘金龙吐纳’的秘密,得到的等于和尚拾把梳子,拿来干啥用的?这个请放心,我老人家瞧得懒得瞧它一眼。”
柴公公急拉小黑女出面,传音道:“你出去,陪着他向前走,我把老矮子拉住,作为暗中保护,四人同行恐不方便。”
小黑女忽见花无秋向崖下纵去,随即冲出大叫道:“花哥哥,等着我啊!”
花无秋闻听已到谷底,突然立住抬头,一似已看出,大喜道:“黑妹,姐姐呢?”
小黑女飘落到他的身边,笑道:“早往前途去了!”
花无秋抬头已不见老矮子,问道:“你看到上面那个小老头没有?”
小黑女笑道:“你莫多疑,他老人家是西北一带老辈中有名人物,江湖称他‘半天云’的就是此老,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啦!”
花无秋哈哈笑道:“那可多疑了!”
小黑女道:“我们走罢,横越这座幽谷就在大道可通。”
正走着,花无秋伸手一拉小黑女,轻道:“左侧有人!”
小黑女正当成熟之期,这一带恰好倒在他的怀里,霎时间,一阵说不出的快感充满全身,不由自主的紧靠着他不动!
花无秋见她垂着头不做声,问道:“你怎么了?”
小黑女对面的望了他一眼,含羞的摇摇脑袋。花无秋没有察觉,又道:“你认得高原‘九天孙’吗?”
小黑女紧紧贴住他的胸部,气吐如兰,耳语道:“降天孙当然知道,他们是九兄弟,人人功力奇高,听说你已遇上两个?“
花无秋道:“他们都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同样作书生打扮,以个人而论,他们没有一个比得上独啸天的功力,怕就怕他们九人联手。”
说完侧耳一听,轻轻一扶小黑女道:“没有动静了!我们走。”
这一阵享受,小黑女对他发生了无法言宣的情怀,同时更加强了护卫之心,随即领先前行。
过了幽谷之后,再走数里即为大道,沿途看到不少村庄,花无秋问道:“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
小黑女道:“听你的话除了前面那个大村子外,过此非到明日中午才有人家。”
花无秋道:“我就找家高大一点房子借宿罢。”
小黑女道:“借民房不如落店,还怕难找到有两间的睡房?”
花无秋笑道:“小鬼,你这点大的女人还避什么嫌疑?”
小黑女噘嘴道:“你又大我多少?别尽充大人了。”
花无秋笑道:“那更好,咱们都不是大人,共个被窝都不要紧。”
这句话立使小黑女突突心跳不停,羞得开口不成,心想:“我就怕你开玩笑!同时……”
想到微妙处,她心跳得更厉害。
突然一道黑影自侧面出现,划空一闪落到前途!花无秋急急道:“那是一个女的,恐怕是黑姐吧?”
小黑女早已纵起,招手道:“快追,她也进入村庄了!”
村庄附近都是树林,花无秋警告道:“当心,提防有人偷袭!”
一言未尽,小黑女脚已踏上村侧树梢!……
“打!”紧接着一股劲风自侧面树内打出。
花无秋一见大急,如风扑向侧面,但却没有发现人。小黑女避得快,追得急,娇叱声中,人已出去半里,无疑,那暗袭者似已不敢进人村内。
花无秋始终没有看到人,搜了一会,只得追着小黑女前去。
追的路线似乎在捉迷藏,对方显然还不只一个,花无秋看出情形有异,立即大声叫道:“黑妹快停,咱们已被人家戏耍啦!”
喊声未停,突闻小黑女发出一声尖叫。
花无秋暗忖道:“不好,她中了计啦!”
拼命扑出,循声追出,大叫道:“黑妹,黑妹,你怎么了?”
距离一近,突觉有一股难闻的臭气扑鼻而至,花无秋一怔,两眼注视一树丛后,沉声喝道:“黑妹,你在那里?”
未几,只闻小黑女颤声道:“花哥,我打死一个了!”
声音自臭气处传来,花无秋大异道:“是女的还是男的?”
小黑女没有过来,仍旧带着颤颤的哭声道:“是男的,本共有五个,其中只有一个是女的。”
花无秋大疑,急急行近,问道:“你怎么不出来?还有四个那里去了。”
小黑女依然在原地答道:“我不能动,其余的都逃掉啦!”
花无秋越近越觉臭气袭人,急问道:“是什么东西这样臭?”
小黑女似见他快接近了,急叫道:“不要过来,这儿都是粪坑!”
花无秋豁然有悟,哈哈笑道:“你跌在粪坑里了!”
小黑女大骂道:“坏东西,你还笑哩,我只是一时太急,下手过猛!”
花无秋忍俊不住,暗笑道:“她将敌人打死在粪坑里,竟连自己也混进去了!”
走近一看,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我的天,你怎么搞的,通身都染满了!”
小黑女跳起叫道:“快替我想办法啊,这样怎能见人啊?”
花无秋吓得连连后退,急叫道:“别动,别动,否则连我也溅满一身了!”
小黑女“噗嗤”一声格格笑道:“那你快替我偷身衣服来,还有,我还要洗澡啊!”
花无秋笑道:“这里哪有衣服可偷,别急,让我动动脑筋。”
小黑女又要向他走近,逼着道:“快啊,我一刻都等不了!”
花无秋忽然笑道:“快,向那面山上去,我听到流泉声音了!先洗过再讲。”
小黑女内功甚深,她是不怕寒冷的,加之当时是春天,天气并不甚冷,闻言急急转身,拼命朝山中奔去。花无秋赶紧跟在她的后面,走个平行笑道:“这下你就不能害羞了,我不帮忙,你是洗不尽臭气的。”
小黑女大骂道:“活见鬼,你帮什么忙?”
花无秋笑道:“我有个嫂嫂送了我一瓶非常珍贵的百花露,你那一身臭气非此不能除尽。”
小黑女道:“拿来,我自己知道擦。”
花无秋笑着摇摇头道:“你认为是普通香料吗?那还擦什么,洒上即行啦,这香水必须运内功按摩,擦一次可以维持半年,它的气味好似陈年醇酒一般。”
小黑女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于是含羞不言。
登上半山,她见一座崖下有条流泉,花无秋指着泉旁道:“好极了,那还有个石洞,你别动,让我查查附近有无人吧。”
小黑女这下却真听话,立在泉水边默默无言。他突然发现小黑女面貌全变,黑色退尽,莹肌照人,触目认出,暗暗忖道:“原来她是丹梦!”
不与叫破,立即身出洞。
走到山下,陡然想道:“黑姐一定是她的小姐,现在我知道了,那妇卜就是雷池派‘武圣’之女,哼,他们想用美人计使我上当!”
他一霎恨上心来,根本不问自己的猜想合不合理,也不管对方施计如何,又喃喃的道:“暂且不露声色,对她们我又有一套手段,却与独啸天大不相同,设法将她的小姐照样玩过再讲,这办法比杀了更有意思!”
长身拨起,急奔而去。
过了半个时辰,他手中居然拿了两套少女衣服,但不知是买是偷,同时还有一包吃的东西,洗擦完毕他与小黑妹双双下山上路,惟听小黑女轻轻的道:“我已说给你听了,信不信由你。”
花无秋显然有点装作之情,只见他淡然道:“这有什么办法,我既与你做了那事,将来查清再说罢,你还是变成黑女好啦,这样走路方便点。”
他们在洞中不知说了些什么,但证明小黑女自知露了真面目,此际似在解释“雷池派”与花无秋的的仇恨问题,然而,自花无秋的口气里,显出他在敷衍了事。
走下山后,又听花无秋道:“丹梦,你说你小姐非常爱我?她又在捣什么名堂了!”
“真的!”
丹梦陡的立住,非常认真的答。
花无秋亦装出认真道:“除非她也像你昨夜一样,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
花无秋在一连七天的行程之中,他竟夜夜春宵,逢宿必止,而丹梦也来者不拒,情欲更浓,他们就如此卿卿我我地一直到达洱海。
他们首先到大理城,是已子夜,当花无秋刚刚跃上城墙时,忽听丹梦在身后急叫道:“秋哥等一下!”
花无秋回头一怔,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