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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见状兴奋地大叫道:“碰对了,就是这东西,张兄弟,你好好把握住,强永猛再也狠不起来了。”
杨青青与李灵凤都对燕青的举动大惑不解。
燕青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沙丽掩住下体,同时捞起她的内裤,拣有秽迹的地方,撕了好几块下来,问道:“张兄弟,天龙大侠的遗籍中对那两种东西是如何用法的?”
张自新道:“调和涂在掌心,与对方的肌肤接触。”
燕青道:“行了!师父,您的冬虫夏草再拿一点出来,每个人分一点,然后大家围住强永猛,别放他逃走,这下子我们每个人都有杀死他的能力。”
强永猛自从被张自新一拳震退后,脸色变得十分难受,而且也十分疲累,喘着气道:
“燕青,你用什么东西暗算我,说出来也好让我死心。”
燕青笑道:“强永猛,那个大内的御医用金色百足虫助你增长功力,有没有告诉你忌的是什么东西?”
强永猛道:“没有!但是我知道他调制金色百足虫的食料时的配方中,与冬虫夏草的变性冲突,但这已不足为患。”
顿了顿,他又道:“但我杀死了那个御医后,将食料重加调整,每次都掺人极少量的冬虫夏草,渐次加增,使金色百足虫已能适应这种克制物,因此我相信已不受威胁了!”
燕青道:“他没告诉你其他的禁忌吗?”
强永猛道:“没有了,我做过多次试验。”
燕青笑道:“那个御医是白少夫的人,自然要保留一手,我相信是将最重要的一项禁忌隐瞒起来了,只告诉白少夫一个人知道,本来是谁也想不到那种东西的,可是天龙大侠的遗籍上偏偏就记载了这一项。”
强永猛道:“究竟是什么?”
燕青道:“白少夫悬挂在图画上,来不及指明就被我杀死了,张兄弟虽然看过,却不认识那个字!我两下一凑,居然找出了根苗,就是我手上的东西。”
说着,燕青举起手上那几块秽布。
药师恍然道:“原来是女子的经水。”
燕青道:“对了!白少夫用两幅画放在一起,指得很明白,一幅是蔷薇,又名月月季,俗名叫月月红,而女子的月红又名月月红,这是第一个启示。”
药师哦了一声道:“张自新说是天发,把我弄糊涂了,月经在医药上称为天葵,葵字的外型与发字差不多,他不认识这个葵字,才误认为发,这一字之差太远了。”
燕青道:“其实您应该想得到的,月季旁边的那幅画是一株向日葵,花萼向天,不就是天葵之意吗?”
众人这才明白燕青何以要撕下沙丽的内衣了。因为哈赤星为她解除迷魂大法后,测知她正在月例之际,情绪极易受激,才将她点昏过去,不过也幸亏有此一着,否则仓促之间,要找这样东西还真不容易。
只有强永猛摇头不信道:“没有的事,我听那个御医说过一些禁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洗净,忌与少女接触。”
燕青道:“那他不等于是告诉你了吗?”
强永猛道:“我也试过了,刚才被杀死的九个女孩子中,我都跟她们练过功,因为我也想找出什么东西对我的功力有克制之功而图设法改善,而三个月来,我连续不断地与她们接触从不间断,我相信月事既是每个女孩子所必经之事,这两三个月中,总有一两个会有类似的情形,可是结果对我的功力毫无影响……”
燕青想想道:“她们都太大了!”
强永猛愕然道:“这话怎么说呢?”
燕青手指地下的画纸张道:“你看这幅向日葵,含蕾初放,那说明了必须是一个女孩子的初次行经才能有效。”
药师道:“嗯!女子的初经乃纯阴之积,且将先天的阴毒一泄而空,此后则渐受阳之调和,性渐缓和……”
燕青道:“沙丽今年才十六岁,依照一般情形,早就该有月事了,不过她以前由于听觉不敏,心窍未开,影响到她的发育,比一般女孩子较为晚一点,可是刚好凑得这么巧,在今天发作,强永猛,这是天意要灭你……”
强永猛脸色转厉,眼中凶光逼射,吼道:“纵然我的功力受损,可是我原有的功力仍在,你们想杀死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我拼将一死,也得找几个垫底的。”
药师已将囊中的冬虫夏草尽数取出,每人分得一小把,各用功力研碎了,涂在掌心。
可是燕青手中的秽布只有三四片,不敷分配,药师功力受损,不能再战,只有张长杰与哈回回各取去一片,另外两片则交给普度佛巴尔赫勒与金龙佛萨达,因为他们俩人的功力较深,尚堪一战。
张自新的功力是最强的,可是他与强永猛经过一番力战后,已经疲累不堪,尤其是最后一击,差不多已耗尽元气,躺在地下,连起身都很困难,好在大家有了克制强永猛的方法,要不要他都没关系了。
强永猛也很累,但比张自新好得多,此刻虽身人重围,却还能运气调息因此他只采守势,不做主动进攻。
燕青道:“大家快上吧,可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了!”
张长杰首先发动,呼的一掌拍出,强永猛迅速地举掌相迎,脚下退了一大步,哈回回跟着进招。
强永猛的武功仍是惊人的,那俩人进招虽速,他仍能从容招架,只是连连后退,似乎受了药性克制的影响,真气不如先前充足了。
而且他边退边走,慢慢向门外移去,似有撤退之意。
燕青见状忙对藏边二佛示意,叫他们拦住去路。
那二个人自然也知道了强永猛的意向,速移形换位,抄到他的后路,这时强永猛刚被哈回回一掌逼到。
萨达见机不可失,对准他的背心就是一掌。
强永猛电速反身,一掌撩出,首先将他的掌势化开,跟着一掌击中萨达的前胸,砰然声中,掌由前心透进腔中,连人抓了过去,往后一送,恰好迎上张长杰攻来一掌,整个落在萨达的身上,直震得血肉横飞。
强永猛将萨达的残尸抛开,大笑道:“燕青,你自鸣得意,找出了克制我的办法。看来未必有效吧?”
众人又怔住了。
强永猛的功力看来依旧如故。
巴尔赫勒虽然守在门口,却不敢再进逼了。
张长杰与哈回回也都稳住阵势,不敢再进。
药师道:“燕青,你的判断可能有问题?”
燕青道:“决不会的,张兄弟最后一拳将他击退两步,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想药物定有效。”
药师道:“可是他又对了十几掌,怎么功力未见减退,反倒增加了呢?”
张自新在地下坐起道:“没有错,那药物必须达于肌肤才生克制之功,你们对了十几掌,都是碰在他的铁掌之上,自然不见效,而且还给了他调息的机会。”
这一言将大家都提醒了。
强永猛自从被张自新一拳震退后,那条完好的胳臂一直缩在衣袖中,全部以一只铁掌在交手,无怪乎不受影响了。
要想消耗他的过人体力,必须要跟他的肉掌接触。
可是,强永猛技击通神,那只铁掌操纵又十分灵活,如何能与他的肉掌相接,的确是不容易的事。
强永猛闻言哈哈大笑道:“张自新,你说对了,我跟你接过一掌后,发觉情形不对,立刻以内力隔断那条胳臂的经脉,使药性无法透过肌肤,所以虽然当时受了影响,还能保持大部分的体力,凭着这点体力,对付其他的人是足足有余了,只可惜你们之间已没有第二个张自新了。”
众人骇然不语,连燕青也怔住了,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再制住他。
顿了一顿,强永猛又道:“今天的这一战,我还是失败的,因为我的齐天教是彻底地瓦解了,现在我想杀死你们固非难事,但我不想这么做,我要留下你们做对手,找个机会再跟你们碰碰,再见了!”
语毕,他昂然向门走去。
巴尔赫勒阻住门口,拼死也不肯让步。
强永猛怒道:“你真想找死不成?”
李铁恨上前道:“大师放他走吧!”
巴尔赫勒道:“这他……”
李铁恨接口道:“强永猛已经是尸居余气,不足为惧了,反正他的功力无法再进,等张自新再练一段时间,自然就能胜过他。”
强永猛已跨出一步,闻言又回头笑笑道:“你说得不错,这个小畜生倒是不能留下。”
说完回身向张自新逼过去,张自新已站了起来。
东门云娘朝李铁恨看了一眼,怪他多嘴。
李铁恨却叫道:“自新,左三右七,上乳下臀。”
这是唯心剑式中的次序与所攻的部位,张自新对这套剑式已烂熟于胸,闻言立刻发动,虽然手中没有剑,他用双手换成掌式攻出,仍十分有力。
这两招是同时发出的,强永猛一只手无法兼顾,另一只手又不敢与张自新接触,逼得往后一翻避开。
李铁恨猛然发动,一枝长剑,夹着无形剑气,罩向强永猛。
强永猛乍见寒光泛体,身子忽然把横,脚尖飞踢,将李铁恨的一只右脚的胫骨扫断,身子也斜跌而出。
而李铁恨的剑势不变,劲气所及,虽然还隔着半尺多的距离,仍然将强永猛的右臂,连同那只铁掌斩落下来。
强永猛负痛怒吼,拾起了断臂,砸向李铁恨而去,张自新兜心一拳,击在他的背上,将他打倒在地。
杨青青见强永猛刚好滚倒在脚前,手起剑落,拼力砍出一剑。
张自新大惊道:“杨大姐,使不得。”
口中叫着,身子也急扑了过去,可是已慢了一步。
强永猛将背一躬,劲力发出,那枝剑砍在身上,就好像砍在一块柔韧的湿布上,剑锋人肌,却对强永猛毫无伤害,而且反被一股猛劲无比的弹力,将剑刃弹上来,削向杨青青的前胸要害处。
在极端危急的情况下,管翩翩距离最近,猛然探臂抄向那枝长剑,“嚓”的一声响,剑锋吃进右臂,管翩翩踉跄后退两步,才拿稳势力,连连一振手臂,长剑叮叮断为两截落地,而管翩翩的手臂上已深印一道剑痕,鲜血直冒。
她轻叹一声道:“你这孩子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李大侠以无极剑气,还是出其不意,才砍下他一条胳臂,自己仍不免为其内力所伤,你岂能杀死强永猛?”
杨青青的脸都吓白了,她再也想不到强永猛在重伤之下,仍有如许威力。
强永猛滚身跃起,依然持着那条铁臂,断臂之处,被他用内劲逼住,竟能滴血不漏,目中凶光逼射。
他看见李铁恨倒在地下,刚被李灵凤扶了起来,将牙齿咬得格格怪响,厉声狞笑道:
“好!李铁恨,真有你的,强某在未死之前,发誓要卸下你一条胳臂。”
说着朝李铁恨逼近过去,张自新为了救李铁恨,拼力又击出一拳后,显得十分软弱,连站都站不稳,一时无法再上前抵御。
只有张长杰和哈回回尚可一战,忙欺身上前挡住了强永猛。
哈赤星与巴尔赫勒也放下了死去的金龙佛萨达,赶到哈回回身边,准备抵抗。
强永猛一挥铁掌叫道:“滚开,你们别找死!”
那四个人都昂然不惧,凝聚功力,以备一击。
强永猛冷笑道:“就算你们合四人之力,能挡得住我的铁掌吗?”
哈回回沉声道:“我们不挡你的铁掌,等你出手的时候,我将拼死去抱住你的铁掌,其他三个人合力出击,分击你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