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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知足
作者:活页夹
一,初见时
接到了通知,一天心里都没个安生。好容易等到下班解散的时候,抱着激动与期待的心情,从医疗部回到了公寓。
不经回想起掉到这里的那一天——天旋地转,眼前一切都是一片模糊,这还没什么,最恐怖的就是那个快速的坠落感让思维总是有些脱线的我联想到了下地狱——现在又想起来,难免想到,等我死了,下地狱的时候,是否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一直觉得很幸运:可以一掉到这里,就遇到了好心的医疗部部长,受其照顾,才让我这个本应是原来那个世界里一位衣食无忧、整天能没心没肺的笑的未成年女孩能在这个成王败寇、弱肉强食的世界站住脚。
虽然不知是因为天生的惰性,还是真的没有什么天分。跟着医疗部部长这样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学了将近十年的医疗忍术,却依旧是一个中级医疗忍者……说实在的,能通过中级考试,那都是因为对手的疏忽,不小心扭了手后,才得以让我直接晋级的……也就是说,凭我的实力,可能根本就够不上中级医疗忍者的格。
好了,不多扯了,为了庆祝今天是来到火影世界的第九年零189天,早点睡好了!明天还要去分配到的小队报道呢。
晚安,日记本。
木叶60年3月4日星期四
即公元2008年12月14日星期日,晚
合上日记本,关上台灯,站起身,摸摸头发:干得差不多了。
摘下眼镜,拿过书桌上放着的眼药水,滴了两滴,凭着记忆摸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温暖而可爱的被窝,任思绪与脑袋一起陷入软软的枕头中。
但下一刻我就十分郁闷的发现自己又失眠了:明明觉得困了,偏偏就是睡不着。
都说人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我这个处在思春期的傻丫头也不会例外。
没有任何缘由的仰起头看向窗子,很挫败的发现又忘买新窗帘了……难道说我真的老了吗?记性还真的差到了一定程度。
不过也好,没有窗帘的遮挡,就能在这样一个和谐的夜晚看到窗外银色的月亮。
话说,是三月月初啊……外面的月亮是新月,很漂亮,像极了某半吊子的笑眼。
……该死,怎么又想起他了?!
我想我是个思维容易脱线的家伙,而且是一旦脱线就很难追回、如同脱缰了的马一样。
于是乎,因为没装窗帘,就看到了银色的新月,就想起了某人,接着很难免的想起了所有关于他的事……
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
那个时候由于本人的技术不佳,被医疗急救班下放到了木叶医院……混了个护士当……
(这下放的幅度……落得够快……)
一开始觉得很不服气,曾经亢奋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真是翻了不少医疗方面的书……但是,天性使然,没两天就过了兴奋状态,开始安于现状,并且还开始觉得这个差事很不错:工资稳定,活清闲。
我承认自己没出息……但是在闲暇时光,咱也是偶尔翻翻意料方面的书,稍稍提高一下个人的知识水平……但,只是稍稍。
那天正好轮到我在前台值班。是中午,病人们都在午睡,也没有什么来探望的人。
无事可做的我,良心发现,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有关医疗术的书,开始阅读,并试图自学。
不能怪我不上进,只能说这本书太无趣。看着看着就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支笔,开始边对着书上的的小日本的‘鬼画符’发呆,边转笔……嗯,这大概就是我自从到木叶医院后,唯一有些显著的收获吧,在先前的转笔技术的基础上,有了很大的提高,花样也学得多了,甚至于自己还发明了新的玩法。
“哦呀,笔转得很漂亮嘛。”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着实把咱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性的,慌忙想收笔,结果手一滑,笔飞了出去。伸手够,没够着,掉地上了。眼角一抽,突然觉得自己很狼狈,却依然离开座位,蹲下来,钻到桌子底下捡笔。
“我够、够、够、够……”我知道那个时候伸长了手想要捡笔却捡不着,因此嘴里不停的念着的自己看起来很神经质,但是突然出现的哥们,您也没必要笑成这样,而且您要是不知道怎么憋笑,就干脆笑出来吧……憋坏您,咱可付不起那责任。
最终,我对于自己的手臂长度放弃了。
只好站起来,想走到前台外面去捡笔。可谁知刚准备推开门,那支笔就立在了自己眼前。
“嗯?”看见面前突然出现的笔,小小愣了一下,又是一个该死的条件反射:两眼的目光集中在了笔上。
“噗——”大概是看见了我的对眼吧,对方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呐,护士小姐,你的笔。”
“哦。”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装作没听见他说话时带着的笑意,向后退了一步,调整了一下眼睛的焦距,“谢谢。”说着,伸出手去,将笔接了过来。
我发誓自己不是成心要看一眼来人的!仅仅是幅度极小的瞟了一眼而已……但就是这一眼,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惹上了一个麻烦。
“……”我接过笔,刚坐下,未坐稳,就突然觉得刚刚瞟了一眼时,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由自主地,我重新抬起了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感觉被人施了定身术。
眼前的人:将近一米八的个子,木叶暗部装,没有带暗部的面具,但是带不带面具都一样,因为一张连体式的深灰色面罩将其脸部挡住了一半,一头有些慵懒、又同时显得很不羁银灰色头发,最重要的是……这个来自木叶暗部的家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汗,要不是知道您为什么睁着右眼,闭着左眼,我还以为是个猥琐男呢……
“护士小姐。”
“……”
“护士小姐?”
“……啊?”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银发暗部笑,笑得很漂亮。
“没有呀。”不在意的撇撇嘴,我坐进椅子,将椅子转了回去。
“那护士小姐您刚刚是在看什么?”银发暗部继续笑。
“啊,没什么。”推了推眼镜,我面无表情,“只是看见了一道很有野性的魅力的伤疤而已,不用在意!”
说完,我就想扇自己一巴掌……我在说些什么啊?!
银发暗部的笑容明显僵住了。
我想,我有责任转移话题,而事实上,我确实这么做了。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貌似很公事公办的开口,我依旧面无表情——我当然不是面瘫,而且毫不谦虚的说,我的表情绝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丰富——只是我不晓得这个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而已,所以就干脆面无表情了。
“啊,我是来体检的。”不得不感叹,暗部就是暗部,调整得还真是快。
“体检?”我愣了愣,低头想了一会,“我不记得这会儿有安排体检啊。”
“啊,事实上应该是上周体检,但是由于那天我正好有任务,所以没有来。”银发暗部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所以这会来补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起来了。”托着下巴,我记起来了,“上午的时候的确安排了暗部的几个人体检,好像也是因为体检那天有任务,今天来补。”
“对啊!”银发暗部好像很爱笑,边点头边笑,“那些应该是我的队友。”
“是嘛。”无所谓的一耸肩,我转了一下椅子,将椅子正了过来。拿起笔,扶了一下眼镜,向银发暗部伸出手,“体检表?”
“哦,在这里!”银发暗部举起手中的牛皮纸袋,送到了我面前。
“好的。”很自然的接过来,打开了纸袋,将其中的体检表抽了出来。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扫了一眼体检表上方的体检时间:‘54年9月5日10:30’
再看一眼旁边的补检时间:‘54年9月10日10:00’
抬起左手,右手握笔,用笔撩了一下袖子,看了一下,表上显示时间为:‘1:30’
……很好。
“啊,旗木卡卡西。”由于是体检的缘故,所以虽然对象是暗部,体检表上依然填写了真实姓名。
“有什么问题吗?”我相信这位姓旗木的暗部同志有看到我刚刚的一系列动作。
“不,没有,一点都没有!”语气轻快了很多,语调也上扬了些,相信聪敏如旗木同志能注意到,“相反的,在下是在感叹您到来的时间,真是十~分的准时!”
“是嘛!那太好了!”很坦然的语气,但是不可忽略其中的兴味。
“嗯!的确太好了!”眉毛一挑,我应和着。
同时,我确信了眼前这位绝对是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纯天然、无污染的正版货!
“很抱歉,由于是中午,负责体检的医生都已经休息了。”粗略的看了一眼体检表,做好记录后,我放下笔,扶了一下眼镜后,看向他。
“哦?只这样吗?”旗木同志貌似很惊讶,“那还真是不巧啊。要不我下回再来?”
“不用了,我来给您体检吧。”轻轻蹬了一下地,我借力将椅子向后滑了一下,开始结印。
一串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结印过后,我的面前站了一个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是我的影分 身。
“有事?”影分 身开口,看向我。
“啊,是啊。”我站了起来,“帮我值一下班,我要帮人做体检。”
“哦,好吧。”影分 身点点头,“你去忙吧!”
“谢了!”我冲着影分 身抬起手。
说实话,虽然在看动漫的时候,我对动漫里的那些人的影分 身都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但是没想到当有一天我也能使用影分 身术时,每每看到跟我一模一样的人站在眼前,总会有一种亲切感。
“别客气!”影分 身也抬起手,跟我击掌。
“我去去就回。”推开门,我走出了前台,而影分 身也在我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办事,你放心!”影分 身对我笑——真不愧是影分 身啊,连笑的样子都跟我一样。
点点头,我转身领着面带有惊讶之色的旗木同志离开了原地,去体检室。
“护士小姐,您是忍者?”走在去往体检室的路上,旗木同志主动开口。
“算是吧。”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我清楚自己本来就是从医疗急救班下放下来的,但是我却没带象征着忍者身份的护额。
“是嘛。”旗木同志了然的点着头,“影分 身术是很高级的忍术呢。”
“嗯。”应和着,能跟一直以来的心中偶像兼梦中情人的人对话,我也很高兴啊,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事实上,我应该是一个医疗忍者。”
“哦,原来如此。”旗木同志作恍然大悟状,随后笑出两枚新月,“我刚刚还在奇怪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难怪他会觉得奇怪,因为给忍者——尤其是给暗部人员——体检的,都应该是医院中的最好的大夫,或是干脆就是医疗忍者,不可能像对普通群众体检时用的全是护士。
“没关系,不怪你会觉得奇怪。”我不在意的耸耸肩,“虽说我在医疗急救班是吊车尾的,但是在这里,应该是能跟医院里专业的大夫们平起平坐的。”
“……啊?”旗木同志噎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有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