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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冤枉的!”
手冢国光低下头,嘴边划过一抹笑意,转眼即逝,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惠子被叫到外面罚站,老师对她的偏见真不是一般的大,为什么每个老师看哥哥的时候总是像看国家未来栋梁一样,可看她的时候就像看老鼠屎一样……
是不是代表她还离手冢哥哥很远?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说。
某个女人垂头丧气一直到放学还在消极中——
如果让她相信好好学习成绩一定能好起来,那么神啊,你就先让我看看努力了那么多年还没抱得美人归的我找点自信吧,这种努力您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就没有回报呢?
这么努力都没有回报,去努力自己不喜欢的书?那不是让希望更加渺茫么?
所以在没有人生第一目标都没那么容易实现,书那玩艺儿也只能排在其后,她惠子只能一心一意的做一件事……
放学后跟在手冢国光的身后,惠子唉声叹气,终于这种失落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那人温柔的转过头,“惠子,怎么了?”
“哥,你说是郎才女貌好,还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好呢?”某个女人将自己比作了牛粪,对她来说哥哥就是鲜花。
“自己喜欢就好了。”一听她并没有因课堂上的事而烦恼手冢国光也就不担心了,“走了……”
惠子脸上的笑脸终于又灿烂了起来,是呢,鲜花也好牛粪也罢,只要喜欢就好了,她就喜欢他,就这么简单,惠子快步跟上他。
手冢国光将自己武装的很好,惠子一直在找他的破绽,几乎让她放弃这人没有破绽的时候,那个像铁一样的男人感冒了——
心上人生病本来是一件令人担心的事,可看到病怏怏重病在床的手冢国光时,神啦,请原谅您踏实的仆人又有邪恶的想法了……
她竟然幸灾乐祸着,竟然还感动的想着为什么神不让手冢哥哥多生病几回,她想她脑袋一定是坏了吧,竟然有这种龌龊的念头,惠子心里鄙视自己,但是却笑眯眯的在床边照顾他,看着睡得很熟没有任何防备像天使一样的睡颜露出一抹坏笑,哥哥,您终于像婴儿一样软弱的在惠子面前了——
他很少生病,他就算生病那也是吃几颗药丸便好了,这回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很惨的症状,她是趁手冢妈妈去睡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跑进来看看他情况,一半是担心他的病没错,但另一部分……想与没有任何防备的哥哥好好的呆在一起。
因为是重感冒,手冢国光睡得很熟,所以惠子肆无忌惮人站在他面前,嘴一撇,对着那睡得像死尸一样的男人说,“哼,我才不想当你妹呢,妹子我从很久以前就只想过把你当妹的男人,这才是与众不同的!”
是的,只有那样才能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分离。
看着睡熟的手冢国光,惠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能这般近近看着他且不用担心他醒过来,这还真是头一次呢,不知道怎么的,她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左看右看,有点做贼心虚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吸了一口气,俯身下去,朝着那觊觎已久的某个唇上攻击了过去……
唇软软的,还有一丝药的苦味,但是惠子却很开心,仅仅是蜻蜓点水一般便恢复了自己的姿势,再左看右看有没有被人发现……
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惠子的脸也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亲了哥哥了,这次真的亲到了?
脸迅速的涨红着,惠子咬着唇,捂着胸口,怎么办?心脏跳得好快,好像更加喜欢他了。
她将他房间里的灯按掉,这才放心下来,生怕他一醒过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这窘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样子,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看见*
但是……已经迈出一步了……不是么?
惠子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而此时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一出门,某个女人便兴奋的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后兴奋的趴在床上,兴奋了一夜。
那一年,十三岁——
…………
手冢国光看着她嘴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默默的退居一边,如果,如果她对他也对露出这般笑容……那该多好……
有着这样想法的自己……是从那一年迎接她到来的那一天,听说父母收养了一个妹妹,那个时候,明明很小,明明不认识那个人……可是心情却‘怦怦怦’跳得不停,那种期待已久,很久的心情一直左右着他……
想与她靠得近一些,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情不自禁的远离着她,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那股小心翼翼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夜越来越深,手冢国光默默看着她脸,渐渐抵不过睡意,趴在她的床边打了一会儿盹,不知不觉入了梦乡,可这回他做了一个恶梦,他趴在床边,睡得很不安,另一只手一只捂着胸口,抓得紧紧地,好像很疼……很疼……
疼得连呼吸都失去了应有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第32章 第32章 小光的恶梦
“手冢国光7…5赢得这一场的比赛——”裁判下达这声结果时场外顿时响起激烈的鼓掌声音;震耳欲聋;但是作为主角的男人却立马从赛场上调头。
助理将飞机票递给他,立刻送他去机场;是的,赛前接到家里人打的电话;说惠子高烧住进医院正在抢救中……
即使是这样的状况之下;赛场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分一点心,助理看着手冢国光急匆匆的上了飞机不得不佩服起来,真不愧是职责网球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面不改色。
只是;谁也没胡注意到地个抓着自己网球布袋的男人手一直颤抖着,为了让自己镇定起来他用另一只手覆盖住;但是没用,心下的焦虑像开水一样不断的冒泡。
比赛之后,他打过去询问情况时,
母亲说,惠子去世了——
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吧……
惠子,比赛我赢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
他赶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被迹部景吾挡住了路,那个人在那里好像等他很久一样,看到他到来的时候迹部景吾的拳头想也没想的便挥在了手冢国光的脸上,将手冢国光挥退了好几步,他脸上满是沉痛之色,“手冢国光,你就那么喜欢网球么?喜欢到比喜欢她还要喜欢?”
“网球随时都可以重头再来,但是手冢,惠子只有一个,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网球你要多少本大爷都能送给你,但是惠子……我去哪里去帮你找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
血从他嘴角边溢了出来,含在嘴里酸酸涩涩的,迹部使劲全力的一拳头终是让他有了一丝疼痛,他缓缓抬头,“呐,迹部,我可以进去了么?”
迹部景吾抿着嘴,看着焦虑不安但又镇定过头的男人,双眸里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景吾突然很生气,“手冢国光,既然很喜欢她,为什么不把对网球的关注分一点在她身上,那个女人一直期待着……一直期待着,就算在死之前也想取得网球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手冢国光你这个混蛋!”
迹部景吾从来没与手冢国光吵过架,学生时代也好,长大成人之后也好,手冢国光一直都是他的对手,不断想要超越的存在,有点泄恨的捶在墙上,他说完便让开了一条大道,不管什么时候他迹部景吾理智都比行动要冷静,就算在这个时候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惠子自始至终只喜欢这个叫手冢国光的男人,从他们相遇彼此说一直刻印在记忆中,相识、相恋、相互组建家庭,义无反顾的走到一起……
他是一步一步看着惠子不畏冰山而坚信自己的幸福之路,从学生时代起那个叫惠子的女生就一直跟在手冢国光背后,总是用温柔的话来鼓舞着手冢,迹部景吾看着手冢国光与自己擦肩而过,他仰望着天空,重重的叹息一声,“惠子,你太宠手冢国光了,纵容一个男人只会让这个男人离你越来越远,女人有时候就得自私一点,如果那样……你或许更加的开心……”
迹部景吾单手捂住眼睛,想着那个活生生的女人就那么走了,他仰望着头,没让任何人看到眼睛里落下滚烫的东西……
医院地走廊上很安静,手冢国光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与心跳声的节奏明显对不上,心脏的跳声很快很快,几乎将他的心脏每一处都拉扯着……
骗人的吧?骗人的吧——
她怎么可能会死,那个活蹦乱跳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躺在那个地方……越是接近病房他的脚步越慢,耳边一次次响起她亲切甜甜唤他的声音,“哥……哥……手冢哥哥……”
每一次的呼唤都能让他的心底击起涟漪,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如既往……
伫立在门口,门,微微拉开着的,他的手伸出去又退了回来,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
最终,还是轻轻的拉开——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上用白色的布盖着一个若隐若现的人,他发现自己的腿突然之间却软了下来,好似没了勇气再迈出下一步去面对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他一定是走错房间了吧?他的惠子怎么可能会这安静的躺在那里?
怎么可能?
从门口到床的距离突然觉得很长很长,好似隔绝了他跟她的一切,他迈开脚,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走到床边,手……颤抖的抬了起来,有点害怕的碰触着那头上面的布——
闭上眼睛,轻轻一拉,再睁开眼睛——
印在他眼帘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手冢惠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有点憔悴,安祥的睡着,手冢国光最后一丝期待都破碎了……
那一刻,时间好心戛然而止般停了下来,他几乎听到自己心脏一片一片碎掉的声音,那女人……是惠子……
“呐,哥,网球有那么好玩么?昨天被网球打到明明很痛的说,头上到现在还肿了呢。”
“呐,哥,这次,网球部比赛惠子一定去看,一定要赢哦。”
“呐,哥,惠子最喜欢看你打网球了,好帅!”
“呐,哥,不可以输给迹部哦,如果赢了的话惠子帮哥你许一个愿望好么?”她双手祈祷拜托的看着他。
“不要别的,如果赢了,我想听听惠子你的心里话。”他说。
“哥哥,你确定么?”
“嗯——”
“如果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你可是我妹。”
“那……惠子喜欢你——”
“我知道——”
“啊!又被当成妹妹了么?”她愁眉苦脸的说,“我的心里话就是诅咒哥哥你找不着比惠子更好的女人!”
愚人节那天,“呐,哥,反正我们也不是亲兄妹,要不,你娶了惠子吧,惠子会做饭,会洗衣服,还会暖被窝,好嘛好嘛——”
…………
……
昔日种种历历在目,她是他的妹,手冢国光的妹妹,从那一年某日趁他眯着眼睛她以为他睡着自动送上吻的时候那一直将她当妹妹看的心情发生了变化……
不小心看到她睡着时正好翻着的日记宣言,那上面醒目的几个大字表明了她的决心,她上面清楚的写着,最大的人生目标——要成为手冢哥哥的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