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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原文情节在里面,多放了一些在作者有话说里。大概有1400多字。
第27章
张无忌受了灭绝三掌,告别锐金旗和殷野王等人,又向光明顶而去。
他一夜未眠,又受了重伤,本该无力支撑才是。但他于九阳神功上突有所悟,此时全身内力真气充盈,遍布四肢百骸,竟是精神奕奕地继续在沙漠中狂奔。
从朝阳初绽,到月上中天。张无忌除了在一处泉水处停下喝了点水,一直没有休息。自从和杨不悔重逢,他每一天都过的很快活。而现在,他不过和杨不悔分开一天,已经感到时间分外漫长。
张无忌足不停步,心中却开始思念。在同一片月光下,同一片沙漠上,不悔妹妹在做什么呢?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张无忌遥望着前方,想着:“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想明白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见到不悔妹妹。唉,我宁可她打我骂我,也不要不理我。她一生气就爱闷在自己心里,若是对我发发脾气就好了。郁结于心是会伤身的。”他眼前仿佛出现杨不悔抿唇生气的模样,心中又是怜爱又是酸涩。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隐隐听得身后似有足步之声。张无忌回头一看,有个和尚在他身后试图赶上他。见张无忌看来,咧嘴一笑道:“小伙子轻功不赖,你半夜三更的狂奔乱跑,在干甚么?”
张无忌见他笑容可掬,面相亲切,不由放慢脚步迁就他的步伐,和他并肩而行,对他说道:“我要去光明顶找我的朋友。大和尚高姓大名啊?”
那和尚乐呵呵道:“说不得。”
张无忌恍然大悟,说道:“你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布袋和尚说不得。”
说不得讶然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小伙子倒有点见识,居然连说不得也晓得。你叫甚么名字?也是明教中人吗?”
张无忌摇头道:“我……我叫曾阿牛。我不是明教弟子,我朋友却是。她叫杨不悔,是光明左使的女儿。”
说不得咦了一声,说道:“杨逍那小子的女儿?听说她还有几分能干。明教眼下危机重重,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赶去,你喜欢她是不是?”
张无忌心中虽然爱慕杨不悔,却从未有过别人当面这么问过他。他涨红了脸,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慌忙岔开话题说道:“说不得大师,我听不悔妹妹说,明教现在四分五裂,对上中原六派很是吃力。更有元蒙朝廷在后虎视眈眈。为何五散人不来帮忙呢?”
说不得头次听说还有蒙古人在参与,急忙问了个清楚。他叹了口气说道:“这里面的曲折纠葛,你这后生小辈不懂。不过,我这次正是要劝韦一笑和其他四人齐上光明顶的。”他觑了张无忌一眼,忽然问道:“既然你和杨逍闺女是同路的。怎么眼下又分开了?”
张无忌一愣,他想起殷离教训他的话,突然对自己的一些想法不自信起来。他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说不得,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说不得摇头叹气道:“真是个傻小子。杨逍的闺女就是喝醋了而已。她不让你追上去,你就傻乎乎的真的不追了?女人的话你要反着听。她要你走,其实是要你留;她嘴上说着讨厌,其实是喜欢;她要是说她不在乎,乖乖,那说明她在乎的不得了。喝醋了?好办!你干脆一把抱住她,她挣个两下子,还会和你生气?”
张无忌张大了嘴,只觉得说不得说的话真是匪夷所思。他张口结舌地问:“可是,不悔妹妹说不想明白不许见她。我……”他想到说不得说的一把抱住,又有些面红耳赤。
说不得瞥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杨逍的闺女?真是块榆木疙瘩。你要是想不明白。以后甭管她说什么,你都缠着她,多说些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功夫做足。她要是爱喝醋,以后你看到年轻女子就躲得远远的。我保管她不会生气。”
张无忌大受打击,他本来以为自己有些明白了,现在却又糊涂了。他喃喃道:“我妈妈说,天底下的女子都会骗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也是在骗人吗?”
说不得饶有兴趣地说:“天底下的女子都会骗人?你妈妈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们不会明明白白告诉你她们想要什么,一定要你去猜。但是你这样呆,恐怕是猜不中的。你还是牢牢记住我告诉你的方法,别的啊,也别多想,越想你越糊涂。”说不得怜悯地看了茫然的张无忌一眼,摇头不语。
张无忌想起妈妈狡狯的目光,想到她也总是捉弄人,而爹爹也常常不知为何就惹妈妈生气了。虽然妈妈都会很快消气,却又会用手指推着爹爹的脸,幽幽地叫爹爹“呆子”。难道天下女子都是这般难懂吗?张无忌心中苦笑。
张无忌出神中,忽然眼前一黑,全身已被一只极大的套子套住,跟着身子悬空,似乎是处身在一只布袋之中,被那人提了起来。他忙伸手去撕布袋,岂知那布袋非绸非革,坚韧异常,摸上去布纹宛然,显是粗布所制,但撕上去却纹丝不动。
说不得拍的一下,隔着袋子在张无忌屁股上打了一记,笑道:“小子,乖乖的在我的乾坤一气袋中别动,我带你到光明顶去。你开口说一句话,给人知觉了,我可救不得你。”——
我是张无忌头昏脑胀的分割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日杨不悔和张无忌分开后,直接回头帮助五行旗去了。
但锐金旗执意不肯离去,她也只能先和其他几旗先行退开。等到锐金旗剩余诸人脱险,与洪水、烈火、厚土三旗汇合。这三旗的掌旗使听说殷野王袖手旁观的事情,勃然大怒,非要找殷野王的麻烦不可。
杨不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劝说得动。正在此时,白眉鹰王殷天正赶到了,他素有威望,这才让这两帮人马罢手,答应先上光明顶再说。
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这天晚上赶到光明顶。
花尤怜正在最后一道关口处迎接。她看见杨不悔身边诸人,眼光闪烁,不待杨不悔介绍便行礼道:“地字门主花尤怜,拜见白眉鹰王、殷堂主、李堂主,拜见唐旗使、颜旗使、闻旗使、辛旗使。”其实花尤怜作为一门之主,地位与堂主、旗使相当。但花尤怜平日里八面玲珑,在此明教危急存亡之秋,她更是着意热络谦逊。
杨不悔询问花尤怜:“我爹爹现在何处?”
花尤怜笑道:“韦蝠王和五散人到了,正和左使大人在正厅商议大事。属下们不敢前去打搅。”
殷天正朗声笑道:“好,好,好!咱们都是明尊座下弟子,正该齐心合力才是。走,我们去正厅。”
杨不悔也心下欢喜,跟着殷天正赶往正厅。穿过回廊,经过一个小院,又通过一座小厅,将将到了正厅前面。忽然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殷天正、杨不悔等人大吃一惊,抢进厅门。
只见张无忌衣衫褴褛的站在地上,满脸露出迷惘之色。杨逍、韦一笑和五散人盘腿坐在地上。一个和尚正要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那和尚听到动静向厅门看去,却见一大帮明教中人赶到。他身受重伤,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
殷天正等人不明形势,稍一迟疑间,成昆已从身边穿过。杨不悔一指弹去,那和尚身形一顿,又加快速度逃走了。
张无忌急声对杨不悔说道:“你爹爹受了伤。”拔足要追出了厅门。他神功初成,把握不住力道,一下子竟跌到杨不悔身上,把她压在了地上。
两人四目相对,柔情似水,千言万语不能尽数。但眼下十万火急,没有时间留给他们叙旧。不过简单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却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杨不悔似是在说:“明教危在旦夕,爹爹他们又受了伤,我要留下来主持局面。你此去一定要小心小心。我等你回来。“
张无忌似是在说:“这人罪大恶极,我非抓到他不可。你要好好保重,我一定会马上回到你身边。”
说来话长,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在场诸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无忌已经纵身而起,追出门去。
杨不悔刚坐起身,忽然听到耳后风声传来。她探手一接,却是一根颜色已开始发白的红绳。杨不悔微微一愣,才认出这是当年西行路上她用过的束发红绳。当时他们困在昆仑派,半夜起身,没来得及梳好头,这束发红绳自然留在了平日为她梳发的张无忌身上。时隔多年,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杨不悔站起身来奔到门外,但见月朗星稀,风吹香浮,早已人去无踪。
第28章
殷天正大步走进正厅,伸手拍在杨逍背心“灵台穴”上,一探之下感到一股气劲宛如冰线,游走杨逍全身,不由大吃一惊道:“幻阴指?这?”
杨逍叹息道:“是成昆。阳教主夫人的师兄。”他看了眼周围的人,皆是明教高层,当即把成昆所述往事又讲了一遍。杨不悔上前扶起杨逍。杨逍勉强起身,坐到椅子上。其他人也纷纷搀起韦一笑和五散人。
殷天正试图为杨逍运气逼出这丝阴毒内劲,却丝毫无用。杨不悔想起冷水更好化冰,忽然心中一动,试着用九阴真气吸出,依然不起作用。
殷天正四下看了看,如今明教诸雄,半数以上都身负重伤。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咱们当年一场意气之争,却让明教衰落成这个模样。”
周颠全身无力,依然挣扎着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骂自己道:“叫你管不住自己的臭脾气,明知道杨逍是个混蛋,非要在这关口和他吵架。”
杨逍冷哼一声,正要说话,杨不悔轻声喊道:“爹爹~”杨逍闭上嘴巴,不再和周颠斗嘴。他侧头端详杨不悔半响,目光中怀念、伤痛、不舍,诸多感情一闪而逝。他突然对杨不悔说:“不儿,明教各地分坛、商行、义军,你素日里也都打过交道。眼下光明顶告急,你速速下山去,保住明教的暗中势力。”
杨不悔惊诧地问道:“爹爹?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殷天正浑身一震,看向杨逍。杨逍缓缓点头道:“五行旗也好,天鹰教也好,想必都有些势力分散在全国各地。若是光明顶被攻破,这些人便是我明教的火种,总有一日明教能卷土重来。”殷天正若有所思,也转头看向殷野王。
杨不悔摇头道:“女儿年纪尚小,又是女儿身。平日他们肯听从我调动,无非是看在爹爹面上。我看不如爹爹下山去,反正爹爹身受重伤,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殷野王也跟着说道:“儿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父亲一人在此的。”
这时天子门主陈自明赶来。杨不悔眼前一亮,将他迎进门来,开口问道:“陈叔叔,探听清楚了吗?六派现在到了哪里?汝阳王府的人又到了何处?”
陈自明形色匆匆,眉头深锁,草草向众人行礼后说道:“不知为何,丐帮、巨鲸帮、海沙派、神拳门各路人物也往光明顶赶来了。看来是要跟在六派之后趁火打劫。汝阳王府的高手出动了大半,也埋伏在六派回程的路上了。至于六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