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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威克汉姆肯定不会去利物浦的,谢天谢地,他终于要摆脱那丑陋的金小姐了,有她在的地方,他几乎都不和我们说话!”
“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个消息?”吉蒂也嚷了起来。
“福斯特太太和我的关系是顶好的,”莉迪亚回答,“而且她知道我最关心威克汉姆。”
“你关心他干什么?”玛丽立刻抓住了她的这句话,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每个人都喜欢他!”莉迪亚斩钉截铁的回答道,“玛丽,你是没有见过他,他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绅士……”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我明天带你去镇子上吧,说不定能碰见他呢!”
“我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玛丽已经生气了,“莉迪亚,用用你的脑子,我听说他追求金小姐完全是因为她有一万镑的财产,这种男性有什么值得你关心的么?他绝对不会考虑只有一千镑的你!”
“哦,玛丽,你怎么能这样说威克汉姆?”莉迪亚尖叫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吉蒂也跟着在旁边帮腔,就仿佛玛丽说了她们的亲兄弟一般。
玛丽不想和她们争吵,但她们俩却还是喋喋不休,很快班纳特太太就被吸引过来,莉迪亚便抓住机会,口口声声的说玛丽是嫉妒她们。
没等班纳特太太回答,玛丽就对母亲说,她觉得有些头痛,似乎还发了烧,现在需要回房间去休息,班纳特太太当然巴不得就此平息事端,玛丽走出房门的时候,就听到她已经在安慰小女儿了。
反倒是班纳特先生在星期天玛丽要离开家的时候,安慰了她几句。“你不用管你的那两个傻妹妹,”做父亲的说,“在我看来,任何头脑正常的男性都不会娶她们俩中的任何一个,这样也好,等她们到了二十来岁,大概也就能多少明白些事情。”
这样一来,玛丽也就没有给简带回多少家里的消息了。不过班纳特小姐交给妹妹一封信,在伊丽莎白的最新来信中,夹着一封指明是写给玛丽的信。
玛丽立刻拆开了信,但简其实已经知道事情的大致情况了,“夏洛特说,肯特郡那一代的佃户中一直有传言,说罗辛斯的凯瑟琳·德·包尔夫人是个女巫,像柯林斯先生这样的神职人员当然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丽莎却深感怀疑,因为我们都知道,巫师们其实就生活在所有普通人的身边。”
玛丽手中的信写得更详细一些,伊丽莎白介绍了一下这位夫人,比如她是达西先生的姨母,是某某伯爵家的小姐等等,另外,她问玛丽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确认出这位夫人到底是不是女巫。
玛丽就把这些也告诉了简,她让姐姐在写回信的时候写上一笔,就说她已经开始想办法了。
“玛丽,你不见到凯瑟琳·德·包尔夫人本人,能做出判断么?”简问道。
“这我也说不准,”玛丽摇了摇头,“等我先写上几封信问问我的同学们。”
玛丽先问了查理·道恩,他只是说,有很多用于鉴别巫师的小型魔法装置,其中不少都可以随身携带,玛丽如果需要的话,他们俩可以等到下个周末去对角巷找一找。
在那之前,她还是给索菲写了信,索菲很快回了信,她让维克多·黑斯廷斯去查了查肯特郡在册的巫师名单,结果确实没有凯瑟琳·德·包尔夫人的大名,确切的说,名单上就没有任何一个姓德·包尔的人。
索菲因此而认定凯瑟琳·德·包尔夫人并非女巫,但她们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也都知道,会有离经叛道的巫师隐居世外,或者索性就过着麻瓜的生活,因而玛丽却觉得现在就下结论颇为武断,而且,她对于这位夫人也开始好奇了,于是便回信告诉伊丽莎白,她在考虑利用复活节的假期去一趟汉斯福的牧师家。
玛丽把她的最终决定也告诉索菲了,索菲的回信是一个小包裹,里面有她向维克多·黑斯廷斯要来的一个十分精致的袖珍款巫师检测装置,这装置是一条长项链,可以贴身佩戴,藏在衣服里面。项坠是一个一枚金币大小的金属片,比金币还略厚一点儿,如果在佩戴人的周围一英尺见方的空间内有巫师,这金属片就会轻轻颤动起来,提醒佩戴人。
按照索菲的介绍,这一类的巫师检测装置,有效的范围越小,检测的结果就越精确,因而这项链很适合玛丽,她肯定不会和那位贵夫人单独共处一室,一旦她们的周围有了别人,如果有效范围太大,即便是有另一个巫师的存在,玛丽也很难发现究竟是谁。
伊丽莎白的回信也很快回来了,她甚至已经给妹妹想好了全盘的理由。她对柯林斯先生说,玛丽陪伴的她们的表姑在复活节期间会到肯特郡去探亲访友,她当然会带上玛丽,那么,玛丽可以趁此机会到汉斯福来小住两三天,她应该认识一下她们的这位表兄。
伊丽莎白说,她借口那位表姑并不喜欢班纳特家的遗产继承方式,成功打消了柯林斯先生专程拜访表姑的念头,他因而只是愉快的邀请了玛丽,伊丽莎白说他巴不得有越来越多的人称赞他的宅子布置的好,花园里的植物生长的多么茂盛,他的生活又多么幸福之类。
玛丽这边还没有订下全部的行程,他就已经把这件要事报告给她的女施主了,因而玛丽收到的信里,柯林斯先生说他斗胆以凯瑟琳·德·包尔夫人的名义向她发出邀请,她将有机会参观罗辛斯大宅,也许还能有幸吃上一餐丰盛的宴席。
很快就到了实施计划的时候。复活节假期的第一天,玛丽就幻影移形去了肯特郡,在她们之前计划好的某某镇子找了旅店住下来,第二天,柯林斯先生打发了马车去把她接到了汉斯福,这天中午,玛丽已经见到了凯瑟琳·德·包尔夫人的另一个姨侄菲茨威廉上校,他说他早已听说另外一位班纳特小姐即将来到的消息,因而便赶过来向她问好。
玛丽已经听牧师府内的三位女士说起过这位上校,他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不过他并不是巫师——玛丽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按照一般原理,如果某人的血亲中有巫师,那么这人是巫师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菲茨威廉上校很仔细的问了玛丽的行期,然后他说,“玛丽小姐既然已经到了汉斯福,不能不去参观一下罗辛斯,虽然我姨母那里这几天都有客人,不过,我想加上你们这里的三位美丽的小姐,本来就是一件好事。”
原定的计划是玛丽要在汉斯福过完复活节,可来自罗辛斯的邀请迟迟未到,她和伊丽莎白都很焦急,好在他们最终得到了邀请,时间就定在复活节的晚上。
“哦,可怜的玛丽表妹,你不能在白天欣赏一下罗辛斯那无以伦比的园林真是巨大的遗憾,”柯林斯先生说,“不过,你千万不要在夫人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满,夫人待人一向公平,她肯定会在别的方面补偿你的。”
第43章
一行人从教堂回到汉斯福的牧师府上已是中午;大家简单吃了点儿馅饼和干酪,柯林斯牧师就催促他的表妹和妻妹们抓紧时间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
三位小姐因而都上楼去柯林斯太太的化妆室;伊丽莎白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她悄悄告诉玛丽;其实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凯瑟琳·德·包尔夫人把我们都当成乡巴佬,她巴不得我们都穿得简单朴素。”
确实如她所说,等她们在化妆室里坐下,柯林斯太太只是问玛丽准备穿什么衣裳;“今天晚上只是简单的家庭聚会,不是舞会,”她特意强调道;“我们穿平常的衣服就行了。”
玛丽便问伊丽莎白穿什么,她的姐姐很随意的扯了扯穿着的裙子,“这条是今天早上换的,不用换了。”
“那我也不换了,”玛丽就笑了起来。
“玛丽,你还是换一件吧,”柯林斯太太却又指着玛丽的裙脚上一处极其隐蔽的污渍,“这里弄脏了,如果让主人们发现就实在是太失礼了。”
如果主人之中是有巫师的话,恐怕是有可能在夜晚的昏暗烛光下看出裙子上的污渍,玛丽便回房去换了一条裙子,等她回来,另外三位女士就已经开始聊天了。
“玛丽,今天晚上你可以看看,”柯林斯太太说,“我们都觉得达西先生是钟情于你的姐姐,可丽莎总是不承认。”
这倒让玛丽大吃一惊了,她看着伊丽莎白,可她依旧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可没指望被达西先生那样的大贵人看上,那样凯瑟琳·德·包尔夫人一定会被气疯了的。”
“凯瑟琳夫人不会那么容易疯掉的,”柯林斯太太也笑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她就打起了哈欠,于是便建议大家不如去睡个午觉,好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玛丽跟着伊丽莎白回到了她的房间,才笑嘻嘻的说,早知道达西先生会跟大家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去年就不应该在舞会上捉弄他。
“这没什么,”伊丽莎白笑道,“反正已经捉弄过了,而且,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然后她又问玛丽,“你今天晚上能够看出那位凯瑟琳夫人是不是女巫了吧?”
“应该没问题!”玛丽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没什么把握,她又问姐姐这位夫人平日里都有什么习惯。
姐妹俩正说着话,伊丽莎白突然就愣住了。
“玛丽,”她的脸正朝向窗户那边,“好像是找你的。”
玛丽一转头,就看到索菲的小猫头鹰伊利斯,居然正在窗户外面蹦跶呢,她吓了一跳,赶忙冲到窗边,把这可怜的小家伙放进屋来。
伊丽莎白跟在她身后,玛丽忙着去解伊利斯腿上绑着的那封信,她就小心翼翼的往窗外看了看,“哦,玛丽,放心吧,应该不会被别人发现。”
索菲是知道玛丽要跟麻瓜们过复活节的,那么她既然写信,就必然有要事。她还在帮玛丽打听肯特郡的德·包尔家,最新得到的消息是,那位已故的刘易斯·德·包尔爵士,居然是个哑炮!
这位先生是约克郡的上一代鲍德温伯爵的小儿子,也是这个古老的巫师家族这些年来最大的麻烦,因为他是哑炮,宠爱他的父母亲早早便在麻瓜世界里给他安排了身份和财产,在巫师世界,他也许一直是个笑话,但作为一个成功的麻瓜,他毕竟平安幸福的度过了一生。
正因为如此,索菲认为他的妻子绝不会是个女巫,“没有女巫会愿意嫁给一个哑炮的,”这是她的理由,但玛丽知道,这其实也不是绝对的。
她把这封信的内容都告诉伊丽莎白了,当然也向她解释了“哑炮”这个词的特殊意思,“反正晚上我们就能见到凯瑟琳·德·包尔夫人和她的女儿了,”玛丽笑道,“我觉得,她的女儿是女巫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呢。”
“既然如此,”伊丽莎白又叮嘱妹妹,“今晚你一定要小心了。”
“哦,放心,”玛丽一边说,一边就从箱子里翻出了那副可以藏魔杖的手套,“我有自保的能力,至于你们,巫师有巫师的规矩,我们不能随便伤害普通人。”
玛丽很快就发现,德·包尔家的母女二人,确实很符合麻瓜们定义女巫的各种标准。凯瑟琳·德·包尔夫人五官棱角分明,言行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