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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从来不会直接表述,这样的说话方式让Clark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Lex不是以“在十五世纪的时候……”而是以“我认为……”来开头的话就好了。Clark花了很长时间才了解Lex的不安全感,他不相信会有人真心听他讲他的想法。他总是用历史来表露他的想法和意见。这当然不能责怪一个从小没有朋友的人,因为没有人把他从一本本书中拉出来。
Clark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Lex,因为他怕Lex会很生气。Lex是一个很警觉的人,从不让任何人轻易接近。Clark也许是离Lex最近的人,他几乎知道所有Lex讨厌的东西了。Clark知道Lex是一个好人,尽管习惯用金钱来表达对别人的关心。Clark看到别人误解Lex,像Jonathan会很难过。不管多少次Clark想要向别人解释Lex的好,Jonathan被他以前和Lionel
Luthor的关系和Luthor的名字蒙住了双眼。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Clark不会再见Lex了。
Lex是Clark“软肋”。因为不论Lex发现什么,他一定不会对Clark说谎的,不过当然他也一定会要求Clark的信任和Clark无法坦诚的事实。Clark不想伤害Lex。所以,Clark只好独自一人承担一切。当他接受并告诉他父母之后,怀孕就不再是他烦恼的包袱。
在Sam出生后的两个星期后还没有什么真实感。当Clark抱着Sam指着看他的望远镜,想象着将来Sam会如何摆弄这个望远镜时,Clark才有了父亲的感觉。他迅速的坐下来,把Sam紧紧地抱住贴在他胸前。他常常用担心和崇敬的眼光看着Sam。
Clark是一个父亲了。他要为他手中由他制造的生命负责任。他所作的一切将决定了这个孩子的生死。他将成为教会Sam做人的那个人,就像Jonathan做的那样。他将要和Sam解释为什么他会有两个父亲,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从遥远的外星球来的人。当然他还要教会Sam如何保守秘密和如何撒谎。
这天晚上,Clark第一次就这个问题和Jonathan作了一次长时间的严肃的谈判,向他的父亲诉说了他的恐惧。Jonathan告诉他秘密只是把一件事暂时在一段时间里保密而已。这是从他父亲那里得到最好的意见了,尤其是当Clark听Jonathan说Sam是一个上天特别恩赐的孩子时真的帮助了Clark很多。
第四章
“爹地,我们撒出来的尿到哪里去了啊?”
“到草坪下的下水道去了。”
“这就是什么草都变黄的原因吗?”
“嗯。。。我不这么认为。”
“那么为什么草是黄色的?”
“因为,嗯,因为他们渴了。”
“那为什么它们不喝我们的尿呢?”
Clark很头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果你不去厕所它们就没有办法喝了。”
“可是我并不一定要去厕所阿。”Sam眨巴着蓝绿的眼睛盯着Clark。
“在两分钟前你说你想去厕所。”
“我改变我的主意了。”
Clark在心里提醒自己,勒死自己的孩子是违法行为。也许这真的会成为父母训练孩子上厕所的练习的后果之一。“好的,Sam,如果你再次改变了你的主意,记得通知我或者你的祖母,好吗?”Clark给红头发男孩卷起了裤脚管。
“好的。”Sam没有一刻停留的冲出了浴室。几秒钟以后,Clark听到后门被打开再被关上的声音。
Clark站直了身体,无奈地看着镜子里他自己烦恼的表情。“Lex,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他轻轻地说道,一边用手耙了耙他的头发。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是Clark还是一直想到Lex。事实上,他经常在他们的“好儿子”闯祸时骂到Lex。Lex很少离开Clark的思想。要Clark不想他很难,尤其是在Sam的身上看到了那么多lex的影子。Clark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他,很满意地看到自己还是比较像他这个年龄的同龄人,而不像一个已经有一个两岁大的聪明过头的儿子的人。Clark走出一楼的浴室,把头伸出窗外感受春天美好的早晨。
看到Sam正站在草坪上对着黄色的草撒尿时,Clark呻吟着踉跄退了两步,真是被他的儿子打败了。责骂Sam并没有用,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错,他不该说草正渴着,正在等着Sam的氨基酸的。都怪lex让他生了个那么小就会运用逻辑学的孩子。
“看上去Sam今天真应该拿个小红星了。”
“妈妈,不要再说了。”
Martha从屋里走出来,坐在Clark身边,“Clark,在我们训练你上厕所时你也作了同样的事情啊,你认为草为什么是黄色的?”
Clark呻吟了一下把头埋在了双手间。“你很开心看到我受苦受难。”
“那当然,我是一个祖母了。”Martha把手放在Clark的背上。“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训练得有些累了,当然,我不会再意外的把人一劈为二了。”Clark在这周早些时候又发现了一项新的能力,一项差点杀了他孩子的能力。
当Clark下了班在看Sam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变红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Sam耳朵旁被他的视线烧出了个洞,Sam的头发也有些烧到了,差一点点就要烧到他的头皮。Clark立刻闭上了眼睛,边用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边向他的父母大声呼喊。“Sam,检查Sam,他还好吗?哦,上帝啊,他还好吗?”尽管Sam受了点惊吓,但是没有问题。当Jonathan把Clark带到屋外的时候由Martha照看着他。Clark花了漫长的48小时时间来训练,终于能够控制他的新能力——红外线视线。
Clark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了膝盖上,头枕在了手上,看着Sam在黑色的后院里玩着数学卡片,真幸运,终于远离了黄色的草坪。“我真希望这是我最后一项能力了,我实在是对增加新能力感到累了。”
“Clark,你并不是一个怪物。”Martha轻声安慰道。
“妈妈,你知道有多少人会飞?或者可以看穿墙壁?或者用他们的眼睛来烧东西?或者用他们的呼吸来冰冻物体?可以刻意控制他们的呼吸频率的?还要我举例子吗?”
“不用了,亲爱的。我真希望我可以让你对你的天赋感觉好些。”Martha叹了口气。
“没事的,妈妈,我刚才抱怨只是因为我昨天又没有睡好。”Clark疲倦得用手抹了下脸。
“还在做恶梦吗?”Martha关心地问道。
“我几乎要伤到Sam了,我想我还得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Clark站起身,向正坐在地上玩卡片的Sam走去。他没有预警得蹲在Sam背后,一把把Sam抱在怀里,在Sam的头颈重重的亲了一下。Sam大笑着,手里的卡片散落在地上。说起来不可能,但是Clark确实一天天的更爱Sam了。当然,每天都是一次冒险,混乱也成为了和Sam
Kent一起生活的标签。
Sam是一个天才。智力测试测出在他两岁生日时的智商是203,而天才的智商标准是160。他已经可以阅读大学层次的教材了,擅长运用逻辑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学习着数学。Clark预测在Sam三岁生日前,他可以开始学习微积分了。和Clark一样,Sam的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Sam的求知欲永无止尽所以他一直在提出问题。他对机械和物理特别感兴趣。而农场和家里的设备没有惨遭毒手研究的理由是,即使Sam拥有这样一个超级大脑,他的身体还只是一个呀呀学步的孩子。
Clark让Sam站好,整理好了衣服才让他走。对面,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了Nell
Potter的房子门前。当Clark看到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时,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Lana
Lang对着Clark笑着并向他走过来。
“嘿,看是谁回家了,”Clark指着Lana对着Sam说。Sam眨巴着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睛抬起头看,他笑得很孩子气。“爹地,是Lana阿姨,Lana阿姨回家了。”Sam开始向Lana跑过去,Clark跟在他的身后。看到Lana抱起Sam,并亲了亲他红色的头发,Clark笑得更灿烂了。
“你好,Lana,”Clark好笑的看着Sam为了下一分钟的发言大喘气,“我们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回家。”
“嗬嗬,我到了,站在你们面前,我是回来过暑假的。你们两个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啊?”
“还好,只是你走了之后安静了很多。”同时也十分孤独。Clark和Chloe,Pete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疏远了,学校,火炬报,他们各自的人际关系和学校事务缩短了他们和Clark见面的时间,同样,Clark的工作成为了第二个疏远的原因。Clark本来就比较内向了,而在Sam出生之后,Clark更是不太愿意和人群接触,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从他朋友身上转移到了他的儿子身上。
但是,Lana却一直和Clark保持联络。她一直在Clark身边,在隔壁或者是在Talon,总是带着灿烂的微笑准备听Clark说话,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去年Lana考上大学为止。她还是能引起Clark的感觉,但是,Clark早就放弃了想追她的念头了。
Sam在Lana的臂弯里扭来扭去,Lana把他放了下来。Sam指着地上黄色的草对Lana说,“Lana阿姨,草儿们很渴。”
Clark感到他的脸腾一下红了,“噢,不要。”
Lana奇怪的看了看Clark然后弯下腰对Sam说:“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啊?”
Sam很天才的说:“我们应该在它们上面撒尿。”
“是这样的吗?我也需要吗?” Lana好笑地看了看在旁边已经尴尬到头了的Clark。
“对阿。”
“可是我想草更想喝水吧。”
Sam抿了抿嘴,撇着头想了想。Clark感到他心脏一阵狂跳,在这个时候,Sam和Lex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很难相信Lana竟然没有看出来,她只是不能做联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