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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情一说。
贾赦眯了眯眼睛,“哟,就这事啊。我早知道了。”
贾母闻言一愣,然后就是一瞪:“你知道?!”
“知道啊。”贾赦拍了拍脑袋,“前几天知道的,新巡盐御史是就近调任过去的,旨意嘛,咱家是得知的晚了些。吏部没人,上面有心瞒着,不是看着扬州那地儿的人,谁关心这事啊。”
“……”贾母气得胸脯起伏了半天。“知道你回来不说?!你还当自己是不是这家的人啊?”
贾赦不解。“我怎么不是啊,这府里不是我说的算吗?既然没发明旨,朝廷里没传扬开,就装作不知道呗,何况我也不怎么上朝,人家说给我听,我也不好满世界宣扬不是。”
贾政闻言倒是尴尬,今日他得知这消息,还真是无心听墙角听来的,不是君子所为。
他倒是对大哥刮目相看了。兄长虽然糊涂,但心里却是个忠君之人呐。
“你倒是忠心体国,可惜皇上怎么就没赏给你一个官当当。”贾母讽刺。
贾赦不乐意贾母这么说,可碍于孝道不好顶嘴,只好低头不吱声。
他又说错话了,刚刚装作不知道多好。真笨!
“琏儿呢?”贾母又问。
“今日他还没回来呢。”贾赦有事找贾琏,一问贾琏的小厮都没回来呢。
贾母蹙眉,让鸳鸯派人去问问,老大就别指望了,能知道儿子还没回家就不错了。
片刻后,鸳鸯回来禀告说,琏二爷去了毓庆宫,应该是快回来了,毕竟宫里要下钥了。
也没过多久,贾琏回家,还没更衣,王熙凤那儿就得了消息,说是贾母等人正等着他过去说话呢。
等贾琏离开,王熙凤呆愣了榜上,良久,她问:“平儿,你家二爷今天怎么给人感觉不一样了?”
“正想和奶奶说呢。二爷今天光彩照人,想是遇见什么喜事了,奶奶的诰命兴许能升上一升呢。”平儿讨喜道。
“就你嘴甜!”王熙凤美滋滋,掩去眼里的愁思。
平儿见状只能心里暗自着急,二爷和奶奶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就这么空旷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何况奶奶总想把自己推出去,平儿早就瞧明白了,二爷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只是不知为何就是“忍着”,任谁也不沾身。
这事平儿闹不懂,奶奶也不懂,大房里盯着琏二爷的丫鬟们更是不懂了,更是有那闲嘴的婆子和汉子,私下里胡乱说一顿,凭白污蔑了奶奶“贤惠”的名声和二爷的身体“状况”……
贾琏参观完整个毓庆宫盖好的塔楼,感觉很满意,基本上布置都按照他的来,其实这塔的主要核心就是他摆在塔底的法阵布置,至于每层塔内的浮雕和画作,都是起了辅助美观的作用,更多是的给人心里“震慑”。
何玉柱这个无根之人跟随着他进去时,越是看那图画雕刻,再往上层走,脚步就是越轻,生怕惊到塔里的神灵似的。
见状贾琏觉得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法师塔,可惜这塔在毓庆宫,他一时倒不好每日都来,除非变成太子的老师。
可太子的老师不是那么好当的,据说授课时还得给太子行礼,反而不如他现在的身份超脱一些,何况他的本领也不适合太子爷学呐,康熙帝更是不能让神神道道的事情沾太子的身,若不是贾琏说能让太子和太子妃有“嫡子”,这塔未必能起来。
贾琏若有所思,太子有了嫡子,对其稳固地位的作用不言而喻,而康熙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知道呢。
何况太子现在的长子弘皙备受瞩目,若是太子妃生了一子后,将来这毓庆宫……康熙的盘算让人看不真切。
或者,想的太复杂了?
贾琏无趣地抛下这个疑问,什么国家大事与他无关,他只是想赶紧恢复魔力。
等上了塔顶,迎风而立,贾琏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身后的何玉柱只觉得这里冷风飕飕,这风儿也好像邪了门似的,直往这楼顶钻不下去,好像还有些绕圈圈,还发出若不可闻的漩涡似的风鸣声。
何玉柱抠了抠耳朵,往后缩了缩身子,这贾监正可沾了好半天啦。
贾琏感受到身体里一时充盈的魔力,眼里的幽光一闪而亮,绽放的光芒就是常人从未见过的,半晌后他阖上眼睛,再睁开和以往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那时下楼,每踩一步台阶,都感觉着身体在这石头与木头盖的独特风格的塔楼里起的变化,脚步声一声一声,这塔里因贾琏的嘱咐,只让人平时过来添灯油、蜡烛油,时刻过来看两眼并打扫一下,并不让人常待在里面,尤其是顶楼和塔顶,贾大人可嘱咐了,那里不能让人过去,有灰尘也得等他来再说。
这新盖的楼这么神奇?!
何玉柱不解,胤礽也不懂,这楼明显是塔楼,窗户不多,四周环抱,只有一个门,还有塔顶的瞭望平台,只不过内里和外面的建筑风格不是前朝的,也不是大清的,竟有些西人的风格在里面,可又和洋人那边的画册里的建筑截然不同。
胤礽进去看过几眼壁画和浮雕,出来时神情若有所思,只让何玉柱对贾琏的要求无所不应。
贾琏越来越神秘了,那本书他也看过了,真的包涵了这么多的内容?
盖这三层类似塔的楼?!
能帮福晋给自己生个嫡子?!
……胤礽一时拿不准怎么对待贾琏了,如果他真的那么神奇的话。
他敛目,负手在毓庆宫的小花园走了走,就这几尺见方,还赶不上老四的园子呢。
胤礽住烦了毓庆宫,可这里却代表着除了汗阿玛之外,位置最高最重要的地方,大哥倒下了,可底下的弟弟们个个可盯着毓庆宫这里呢。
冷笑一声,胤礽望向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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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去了贾母那里,心里还想着那法师塔,此刻他都觉得阵法起了作用。
今日在塔顶,他到底没忍住,趁着那何玉柱被风吹得搓肩膀低头的时刻,滴了几滴血,念了咒语,此刻他能感觉到那座塔,和他息息相关……
这种感觉非常玄妙,贾琏有几十年没有过了,表面上只是眼睛亮了几份,嘴角微微上弯了一个弧度,心里很是激动。
甚至,他看这荣国府的里里外外的人,都给了个好脸色,觉得顺眼了不少。
“二爷来了。”门口的小丫鬟打着帘子叫道。
贾母听了小丫鬟略尖的声音,眉头动了动,最近家里唤琏儿的称呼已经从“琏二爷”变成了“二爷”,虽然有时为了区分他和宝玉,还是叫琏二爷的居多,但只要在主子面前,这称呼必是“二爷”。
对此贾母没什么意见,从前是贾琏不争气,她还想着宝玉……唉,提到宝玉,贾母也愁得慌。最近宝玉又闹别扭了,直问林妹妹怎么不来了?!
贾琏过来,一问方知,原来不过是林如海进京,贾母不清楚,他这老父嘴也不会说话,大大咧咧说自己知道。
贾赦表情讪讪,不好意思看儿子,眼神一直飘忽着。
贾琏没甚对贾母解释的,只淡然的诧异:“孙儿一直忙着毓庆宫的事,一时倒霉留心林姑父那边……调任了,这敢情好。”
贾母见问不出什么,想着他们贾家到底是和太子结下了一些仇怨,略担心又期盼着问贾琏:“盖塔这事钦天监也归你管?”
“总得看看风水罢。”贾琏答道。贾母诸人并不知道贾琏对太子和皇上承诺了什么,否则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就说满京城生不出嫡子的夫人有多少?
瞅瞅他家的邢夫人就知道了。
生孩子这事,贾琏也只是为了达成目的,过些时日,等法力充盈,信徒多些,用魔法回馈给太子爷一个嫡子罢了,但若想他成为妇女之友、生子观音……贾琏兴趣缺缺!
不过,贾琏想了想,若是真有那诚心的信徒,每日三炷香,等他变成了大魔法师,甚至更进一步,能感受到她们“虔诚”的信仰,他不介意散播些好处。
有舍才有得嘛,这点儿佛家做的就很好。
毕竟观音一个性别不明的佛,都管人间的生子大事呢。
问话过后没几天,荣国府早就派人沿途打听林姑爷的事情,林如海刚入京城,贾母这边便得到信儿了。
现在是王熙凤管家,底下人来报的时候,她本来神色好不错,等听完就觉得不好了。
想了想,还真得自己去当着炮灰,要不谁干去说?!
不说,等贾母看人登上门来,知道后岂不是要气死了。
自己更会逃不了好。
王熙凤可怜兮兮的,去贾母那里禀报了一件消息——
“什么?你说林姑爷那里怎么啦?”贾母觉得自己耳聋了,她拿眼镜的手都松了,“哗啦”一声,眼镜落地,碎裂了一个镜片。贾母也不心疼,她只震惊中。
王熙凤叹息,只好再重复:“老祖宗,林姑爷续娶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多写1000字】见谅哦,阿九这两天不舒服,尽力啦。
怪不得昨天难受,原来大姨妈拜访了,今天是坚持着写完的,肚子疼了一天,脚底冰凉……一直气血两亏,嘤嘤嘤……
☆、第五十章
林如海带着新娶的继室和女儿先回了林府在京城中的宅子;宅子是早先年父辈置办的,管家做事还算认真,林如海看着还挺满意,安顿好之后,他先去宫门那里往里递了牌子,然后就等着皇上传召,一时倒不能随意离府。
黛玉却是可以先来拜访贾母。
至于她的新任继母大人;本来她也要是过来的;但林如海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自己拜会时;再带着卢氏一起去荣国府那里。
卢氏的娘家是苏州的书香世家;家里虽然没出过什么大官;但胜在世代耕读;秀才、举人不断,家族里现在也有几个进士在坐县官和知州,不过都是名声不显罢了。
她本来是守着望门寡的,遂这第二次寻亲却是不好寻了,一时拖了下来,眼见二十一二岁了,父母也就罢休了嫁姑娘的这门心思,没成想三四年后,卢氏都二十四五了,倒是被人介绍嫁给了鳏夫林如海。
林如海本来没想娶妻,却没想到走陆路回京城,顺路去苏州祖坟那里祭祖,又拜访了曾经的恩师和家里从前的世交,被一伯父说合,黛玉也间接的知道,沉思了一夜,她去了父亲的书房……
这才有了林如海快速续娶的事情,林林总总一个月亲事就办妥了,女方家是怕亲事是再有不妥,嫁妆除了一些首饰重新炸了,布匹苏州这里有的是上好的缎子,家具都是现成的,重新漆上一遍桐油变成。
林如海本来想等去了京城之后再说,没想到这媒人伯父和这卢家都是快手,一个月就办妥了,在世家中,简直是闻所未闻,不过也不是没有,不过那都是家中有长辈去世,小辈的婚事不好拖,只好百日内成婚。按照那伯父的说辞,你都老大不小了,不走那初婚的俗例,三媒六聘都全乎了便成了。
一晃一两年,黛玉重新进了荣国府内,眼见景致与之前没甚么不同,心里却一阵恍然。
她现在的身子好多了,夜里睡得安稳,父亲身体更是好了,还重新娶妻,林黛玉真的觉得活得有趣味多了,不再孤独。
见了贾母,贾母当即就哭了,一把搂过黛玉,心肝宝贝的叫着,“你这狠心的丫头,也不想着回来看看外祖母……”
黛玉垂泪,但有紫鹃劝着,鸳鸯也为老太太忙活着,王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