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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忍者之夏魂葬歌+番外 作者:安魂落轩(晋江2013-02-16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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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还是要选择接受咒印吗?父亲也想宁次像你一样,一辈子只能接受保护宗家的命令吗?”
  
  “日向一族的分家,担负着保护日向宗家的责任。这是我们的命运,分家永远无法改变的命运。”日差转身,声音透着落寂,“宁次是分家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是宗家的孩子。而不是,生于分家。”
  
  夏坚定地仰起头,用手捂开额前的黑发,“那就让我来承受……”
  
  日差将大手掌覆上夏的小手,沉痛的闭上眼睛,“夏至,你不属于日向一族……这是宁次的命运,不应该由你来承受……”
  
  夏放下手,眼中的希翼黯淡。
  
  “咒印……是?”
  
  “宗家可以通过咒印破坏我们的脑神经。最重要的一点,咒印可以封印瞳术,我们日向一族独有的白眼能力。”日差回过头看着夏,那双乳白色的眼瞳周围忽然突出许多经脉,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夏忽然有股凉气,一种浑身被人看穿的感觉。
  
  “有办法解除吗?”她还是抱有一线生机,夏不想,宁次像她一样被牢笼关着。
  
  “有……”日差的话,幽幽传到夏的耳边,“死亡的时候,咒印就解除了……”
  
  死亡?
  
  夏看着日差越来越远的身影,忽然感觉到一阵虚脱……浑身无力,靠在走廊的木柱上,夏有一种绞痛。她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那些人。
  
  她的心无法平静,自从上午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不平静之中。
  
  上午。
  
  日差带着夏和宁次,来到宗家。
  
  宁次睁着一双茫然的白眸,拉了拉旁边夏的衣袖:“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夏侧着头,摸了摸宁次的头发,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不知道。”
  
  宁次一脸享受地仰了仰头,“姐,你可不许乱跑,我会跟着你的!”听着稚气的话语,夏的嘴角弯了弯,拍了一下宁次的脑门,“嗯。”
  
  他的笑容依旧,灿烂无比。自从秀莲去世以后,宁次就竭尽自己的努力,在夏面前微笑。他要将母亲的微笑,也一并带给夏。宁次知道,夏在母亲去世后,就总是有种无法释怀的感觉,或许是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吧。
  
  宁次被父亲牵着,带到宗家的面前。
  
  日足穿着白色的和服,一件单衣披在肩上。他的手上,同样牵着一个孩子。她的脸蛋微红,穿着可爱的紫色和服,羞怯地躲在日差身后。夏知道,她是日向雏田。害羞而怯懦的孩子,总是很容易脸红。这样单纯的孩子,夏很喜欢。因为那种纯净无暇的心,是夏一直渴望靠近的。
  
  “姐……她长的很可爱……”第一次,宁次带着害羞的表情说女孩子长的可爱。
  
  夏的心微微一颤……“这样啊……宁次去和她说说话吧!”夏很轻易就将自己的内心隐藏起来,拍了拍宁次的背,给他加油。
  
  宁次摇摇头,抓着夏的手暗暗用力,“我想呆在姐的身边。”
  
  一句话,就将夏的不安驱散。夏同样抓紧宁次的手,脸上是难得的坚定:“我已经给你选择了,现在可不许反悔。直到你推开我的那一刻,我会一直抓着你。”
  
  “嗯。”宁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夏穿过走廊,路过一个半闭着的房间,余光忽然瞥到日差正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宗家面前。一种莫名的阻力阻碍了她前进,只见一个满头白发,容颜苍老的人开口道:“日差,现在宗家的雏田小姐已经三岁了。而宁次也有四岁,是时候刻上咒印了。”
  
  咒印?
  
  这个陌生的词汇出现,夏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
  
  “是。”日差公式化的答复。
  
  “日差……不能犹豫,这是分家的命运,誓死效忠宗家。”
  
  “我知道。”
  
  “那就好。”
  
  ……
  
  于是,第一次跟日差当面对质。
  
  夏靠在柱子上,遥望着远方的树林。真的好想,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没有纷扰的生活下去。不过,现在还不想离开。因为……
  
  “啊——!”一个痛苦的声音,唤醒了夏的理智。
  
  顾不得其他,夏赶紧奔向宁次的位置。
  
  “宁次!”一下子推开门,满屋子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来人。穿过人群,夏找到了蜷缩在地上,痛苦捂着额头的人儿……“宁次……”走上前,心疼地将他抱在怀里。宁次的表情很痛苦,紧皱着眉头,脸色异常苍白。
  
  拨开宁次的手,一道幽绿色的印痕,赫然印在宁次白皙的额前。轻轻擦拭着那个印记,犹如被命运判了刑,就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夏的心。
  
  宁次艰难地睁开眼睛,浑浊的白眸中映着夏充满担心的表情,“姐……刚刚看不到你……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夏将头靠着宁次的头,有些沉痛地闭上眼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宁次有些冰冷的脸上,“不会的……”摸着他白皙的脸颊,眼睛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落下。“疼吗?”
  
  宁次挤出一个苍白的笑,“不疼……”
  
  夏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举动,捧着宁次的脸,在额头印下淡淡的一吻……咒印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宁次忽然醒悟过来,小脸“唰”的变得通红。“姐、姐……”
  
  夏抚摸着咒印,自顾自说着,“如果可以,我真想代替你。”反正,自己早已被牢笼关着,再加多一把枷锁,也不算什么。用自己的痛,换取宁次的自由……忽然有这么一种想法。
  
  宁次急切地抓着夏的手,“我不会让姐这么做!”
  
  夏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暖暖的。
  
  ※※※※※※※※※※※※※※※※※※※※※※※※※※※※※※
  
  日差受到宗家的邀请,带着宁次一同去了,不过夏拒绝了。
  
  夏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呆着,是她最宁静的时刻。
  
  微风徐徐吹着,带着些微凉气……已经进入八月了,气候稍微变得凉爽,再过不久,就到秋天了。
  
  一股不同寻常的风流动,夏的身子微微一侧,轻易闪过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若无,直直钉在身后木质的门上。夏警惕地朝来源望去,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就消失了。
  
  夏拔下若无,解开上面系着的布条,用黑色的墨水写着:'大人'给你一次机会,今天内将日差抓来,要不然,后果就是'背叛'。
  
  背叛……
  
  是啊,她现在可是个背叛者。
  
  背叛的后果,则是'抹杀'。
  
  不过……
  
  夏的手掌,摸上脖子上的那道浅浅的伤痕。已经结痂了,不过由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于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疤。夏不会忘记,秀莲那天是怎样将她护在身后。那种被人小心翼翼保护着的感觉,夏永远不会忘记。
  
  夏欠秀莲一条命,所以,她宁愿做一个背叛者!
  
  手中的布条下一秒被一个小小的黑洞卷了进去,消失不见,仿佛从没有出现。夏闭上红眸,捂着心脏的位置。
  
  对不起,'大人'。夏,要选择背叛。
  
  ……
  
  漆黑的月夜,没有一丝风。
  
  有道黑影从木叶的上空闪过,瞬间被黑暗遮掩……
  
  不久,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日向大宅中出现,其中一人手中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
  
  在他们要离开之际,大门口的阴影处走出一个白衣的人,双手抱胸——是日向日足。
  
  “站住!你们是谁?”
  
  两人顿时想要逃走,一个重创,两人倒下。
  
  日足从他们手中抱起睡的一脸安稳的雏田。
  
  ※※※※※※※※※※※※※※※※※※※※※※※※※※※※※※
  
  雷之国的人拿忍者头目被杀为藉口提出无理要求,要求见到日向一族头领的尸首,否则扬言对木之叶隐村及日向一族发动攻击。
  
  木叶村为了村子的安全,只好牺牲与日足长的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日差去代替。
  
  日足誓死不答应,在众人面前,日差做了一个决定。将日足打晕,然后独身前往雷之国……这个结果,是日差自己做的唯一一次选择。
  
  夏有些木然地盯着日差的遗照,照片上那个表情单一,甚至可以说很严谨的日差,已经不复存在了。代替了自己的哥哥,离开了这个世界。从雷之国夺回来的尸体,是不完整的。他们或许已经解开白眼的秘密,可是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宁次抱着卷轴,一脸悲痛地跪在日差的墓前。泪,就这么轻易掉落……那一声声凄凉的呼喊,听得夏的心疼痛不已……宁次在不停地喊着“父亲”。
  
  夏回想起日差走的那天,天空很蓝,阳光照射在日差有些和蔼的脸上。他像平常一样,可是又有些不一样,叮嘱着夏:“夏至,要照顾好宁次。他还要加强训练,宁次,就拜托你了。”
  
  夏隐隐有些不安,“你要去哪里?”
  
  日差的背影看起来很高大,声音让人感觉到很平静:“我,要去找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
  
  日差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夏的头上,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东西。”
  
  夏的表情顿时也变得有些柔软,“父亲,祝你成功。”
  
  “啊。”
  
  ……
  
  夏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日差说的东西。她想,是一个被唤作“自由”的东西吧。
  
  追逐自由的脚步,终于停了。夏抬头看了眼远方的飞翔的鸟儿,与蓝天融合在一起。那么,父亲,你现在应该是微笑着吧!
  
  宁次双手趴在地上,手掌渐渐握成拳头,狠狠捶打着地上,泥土慢慢凹了下去。宁次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泥土里,形成一朵朵绽放的泪花……“父亲……”那副绝望的面孔,看的夏一阵心痛。她走上前,轻轻拍抚着宁次的背。
  
  宁次仿佛找到什么依靠,紧紧抱着夏,大声将内心的痛苦喊出来……
  
  ……
  
  接下来的几天,宁次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爱笑,爱撒娇的宁次已经不复存在。换来的,是心中只有对宗家无尽怨恨的人。他不停训练自己,想要变得更强。即使身体已经伤痕累累,他也没有停下来。
  
  夏面对这样的宁次,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她明白,宁次的痛苦。那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形成了夏的空虚。只有不断地变强,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他看清了这个世界,残酷的忍者世界。
  
  血腥的滋味,让他学会了恨。
  
  看破了命运,无法挣脱的命运之链。
  
  这条链子,紧紧将他们牵系在一起。布满荆棘的路上,是满身伤痕的他们。兜兜转转,始终是无法逃出的巨大铁笼。唯有停下来,紧紧抱住对方,感受对方依旧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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