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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男孩吗?
他拥有金色的头发,灿烂的笑容,用他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从他那里学到很多,甚至可以说,第一次跟他的交手,我的命运就已经开始改变了……我常说,命运早已经决定,人,是怎么也不可能胜过它的。
我一直在给自己建造一个牢笼,一个名为“命运”的牢笼,在我打造的牢笼里,我感觉到自己很安全。
我是天才,大家都这么说,就连我,也认为没有什么是我无法做到的。
我总是看扁我身边的人,都觉得他们的努力是白费的,他们都是笨蛋。为什么即使意识到自己是笨蛋,却还是拼命地努力,拼命地前进?
呵呵,很可笑对吧。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我自以为天才,其实,也不过是个笨蛋罢了。
我保护不了我最爱的家人,保护不了离开我身边的你,甚至,还一次次看着你枯竭的生命,逐渐离开我的生命。
我从这个男孩那里学到了很多,我真的很感谢他,那个总是大声嚷嚷着要成为火影的笨蛋——漩涡鸣人。
而这个男孩,终于在我们期待的目光中,逐渐成长。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在为保护这个男孩而努力着,他就是我们的希望啊……
……
战役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所有人都累得心力交瘁,心里总是惶惶的。
然而宁次在这样的时刻,却感觉到无比的平静。
看着漆黑的夜空,他忽然想起她。那些回忆,足以让他回忆一辈子了,所以,即便让他现在就死去,他也没有丝毫的遗憾。
那天,战争已经进入火热化,他们都知晓了那个面具的男人是宇智波带土。十尾被召唤了出来,周围都是惨烈的喊叫,灰尘肆意飞扬……
“宁次!你往右旋!”日足大人迅速下达命令,宁次紧随在旁,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明白!”
宁次他们像陀螺般做出圆周旋转运动,反弹着敌人的攻击,对鸣人他们做着绝对防御。
“好、好厉害……日向一族果然很强,宁次真的是天才……”他们虽然防守着敌人,却还是可以听见鸣人的声音,日足大人背对着鸣人提醒道:“不要发呆!鸣人,这里是战场我们在战斗……人是会丧命的!但是如果这场战争我们输了,我们所有人都将丧命!!”
“这我……当然懂!!”
宁次感觉到自己背负着很重要的责任,于是他也对鸣人说道:“鹿丸和井野的父亲们一定会说‘黑发人送白发人乃忍者之夙愿’,我的父亲也是如此……我们的作战计划,鸣人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为了完成计划,我们无论如何——”
“都要守护住鸣人君!!”雏田下一秒接下了他未完的话。
“雏田!”鸣人的表情很震惊。
“都给我铭记于心!日向乃木叶最强!!”众人的士气都被提高了,信心在每个人心里扎根。
姐,你就在天上看着吧!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鸣人的!
那只十尾开始发动下一轮攻击,它伸出好多只手,从手心里冒出无数的木杆,很多同伴躲避不及,被穿透了身体……“唔啊啊啊啊……”木杆以惊人的数量不断扑过来,我们的防卫越来越薄弱,回天已无法应付,我也快要抵挡不住了……
“啪咚!!”一根木杆刺到他的护额上,在宁次的身体不断旋转之中,它落了下来。
稍微有一口喘气的时间里,一旁的鸣人分出了好几个□,他说:“多亏宁次!我已变成仙人模式了!!”随即一个巨大的螺旋手里剑从他的手中出现,他喝一声“去吧!”朝空中抛掷出去的不断旋转的螺旋手里剑将十尾的木杆一杆杆都切开了。
但是木杆的数量还是没有减少,还是不断地涌过来……“还没完呢!!”鸣人不断将螺旋手里剑抛掷出去,阻绝了木杆的攻击,四周硝烟不断。
螺旋手里剑是很费查克拉的忍术,不一会儿鸣人已经心力交瘁地半跪在地上喘气了,雏田在他歇息这一会掩护他将敌人的攻击挡住。
木杆刺来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少,还是越来越频繁,速度越来越快,鸣人低下头的瞬间没有注意到朝着他扑过来的木杆,雏田心急地跑过去,想为鸣人抵挡住这一切……
看到这情况的日足不禁焦虑起来,糟糕了,鸣人被定位了吗?数量也太多了!!仅凭宁次和雏田的空掌是不可能的……
但是下一秒日足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宁次在雏田身后,用身体将那些木杆都挡住了,数根木杆将宁次的身体贯穿……他将雏田和鸣人好好的保护住了,但是……身体上传来的痛苦让他不由得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他看见了鸣人和雏田同样震惊异常的表情……
托他的福,那些土之国的忍者终于开始行动了,制止了十尾的动作,那些木杆也无处可发了。
“医疗班!!”鸣人大声地喊道,无力靠在他身上的宁次强忍着身体的痛苦,虚弱地阻止道:“不……我……已经……咳咳!”血从他嘴里不断涌出来,腥甜布满了口腔。
“宁次……”
“哥哥……”
看着雏田哭泣的脸,宁次却欣慰地说:“鸣人……雏田大小姐……能为你而死……所以你的命……不止一条……”说到这里他微微笑了:“看来,我的命……也……成为了……其一……”
雏田无声落泪,鸣人震惊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不是……”
宁次无声地笑了笑,我依然记得当年,你将我从命运的枷锁中解放出来所说的那些话……
“……为什么你要为我这么做?!我值得你这么舍命吗……”鸣人隐忍着眼眶里涌出来的眼泪,声音发颤不已。
宁次额头上的咒印泛着幽绿色的光芒,“因为你……说我是天才……”让我想起了,那个人当年微笑着说我是她唯一的弟弟一样。
姐,对不起……
我终究还是未能信守那个约定,你临死前交代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约定。
就连你的遗言我都无法做到,我,该用什么表情去找你呢?
啊……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那咒印的颜色却越来越浅,直至完全消失在宁次的额头上……
父亲大人……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为了守护伙伴,自愿选择赴死的父亲大人那「自由」的感受……
眼前仿佛有一只强壮的鹰展开着坚韧的翅膀,在湛蓝色的天空上自由地飞翔着,那里距离天堂,很近……
☆、【迹】想一辈子守护在她的身边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这里明明只有深深的厌恶痛恨……却因为她的存在,而成为他怀念她最深的记忆。
五岁那年,他被人拐走了,丝毫不知道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凭着强烈的求生意志,在人贩子的手中逃脱。因为不知道被拐到什么地方,年龄还小的他找不回自己的家了。从此,他过上了乞讨的生活。
就在他快要饿死的时候,有个人抱起他瘦弱的身体,带回了不知名的地方就回了他的生命。
那是结束他乞讨生活的一天,当时的他在外已流浪了三个多月。
他来到了一个名为'抹'的组织,这里是一个由流浪忍者而组成的黑暗组织。这里每当新加入一名成员,都会给他下一种奇怪的蛊毒,每个月都需要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大人」发放药丸,以缓解身体的痛苦……这真的是一种很好控制人心的东西,因为'抹'不允许出现背叛者。
在这里的训练比什么都要严厉,更何况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他常常是满身伤痕,每个晚上都偷偷抹着眼泪,想念着远在不知何处的家。他强撑了一个月,身体却吃不消如此大的运动量,四肢麻痹地倒在了地上……
那个名为教官的男人在不断抽打他的身体,他痛苦地蜷缩着,“站不起来那就抽死你!!'抹'从来不需要弱者……”他听见那个男人这么说。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痛得都麻痹了,意识处在涣散之时,隐约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仿佛梦一般:
“住手!”
容不得他细看那人是谁,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早已让他陷入黑暗之中……
……
脑袋混沌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吱呀——”门拉开的声音,然后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他难受地半眯着眼睛,嘴里干涩。
“你醒了?”她语气冰冷,迹静静地看着她血红色的眸子,里面倒映着他虚弱的模样。
她只是从旁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他的床边,将他的身体半扶起来,喂他喝了几口水。喉咙里的干涩终于缓了下来,随后身体的疼痛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由得痛苦地□:“嘶~~~~~~”
“我给你上了药,你休息一个星期大约就能下床了。”她说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将他再次躺好,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他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还没来得急道谢和问她的名字。
……
可是没多久,他就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的一切。
她叫夏,是「大人」最中意的工具,虽然她仅有十岁,但是那难得珍贵的血继界限,让她在众多流浪孤儿中脱颖而出,成为「大人」最重用的人。
她的性格很冷漠,仿佛缺失了感情的木偶,眼里只有血腥和杀戮。
只忠诚于「大人」,以工具来自嘲自己的身份。
她说她不需要多余的感情,她只要出色地完成「大人」吩咐的任务就好了。
因为是在盛夏之时被捡回来的孤儿,于是取名为夏……
他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总是会在空闲的时间里找她,她虽没表态,但是他知道她习惯了孤独,多了一个人在身边,一定会感觉不舒服。但是没关系,他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从此以后,每当他被打时,她都会“刚好经过”,顺便救下他。然后会教他忍术,让他真正意义上的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
时光飞逝,约莫过了一年左右。那段日子,都让他感到快乐。即使训练再辛苦,他都强咬紧牙关,撑了过去。
他不喜欢叫她夏,因为感觉很冷,于是他只叫她小夏,即使她多次更正,他也固执地选择用特别的方式留驻在她的心里。她的拒绝,只因为她比他大了五岁。
他不在乎任何事,努力地在这黑暗的沼泽中努力爬上最高处,为了她。
有一次,看见她被打得遍体鳞伤……因为完成不了任务,于是'大人'要惩罚那些无法完成任务的工具。看着她昏厥在潮湿阴暗的地牢中,他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将她带离了那个地狱。
在外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