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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回来晚了……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一睡,就睡了这么久。”夏感觉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似乎身体上出现了什么异样。她摊开火辣辣的掌心,赫然发现之前执行任务时曾经出现过一次的犹如逗号般的黑点再次出现了,而且比起上一次的形状大小,还扩大了一倍。她皱了皱眉头,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浅野唯见她一直盯着掌心发愣,这会儿又皱皱眉头,问了一句。
夏赶紧收起手掌,装作没事的样子:“没什么,只是手劲提不起来。”说罢还煞有其事地甩甩手。
“你睡了这么久身体的肌肉不麻才怪,不过过一会就好了。”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夏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你仅仅这次发作就已经昏睡了这么久,难以料想下一次你会怎么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可以解除这种蛊毒的人。”迹沉声道。
“迹,你是想……难道你要找的是纲手?”夏惊愕地抬起头,望着被风吹乱的他的头发,“可是,她离开木叶后的行踪根本没人知道,这次怕是要找很久了……”以前在'抹'里面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些关于这个人的资料,没想到会用在这里,夏的嘴角扬起一个自嘲的笑。
“不用担心,我听说过纲手姬是个极其喜爱赌博以及每赌必输的人,想必路上的仇家也不会少,我们根据这些信息大概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
“嗯,那就拜托你了。”
灿烂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她恬静的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瞬间又流动起来。夏多日来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人也显得有生气多了。
夏静静趴在迹的背上思绪漫天飞,感觉这一去,或许自己在找到纲手之前就会死去。只是不知,当那个人听到自己的死讯时,会不会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呼,好久没更文,亲们也好久没留言了我勤奋了,你们可不许偷懒哦!
☆、‖鼬君‖
最近一段时间,浅野唯和迹都处于一种极度拼命的训练当中,夏在惊愕之余也不懈余力地指导着浅野唯。
令夏感到惊奇的是浅野唯这个少年的能力,居然是驾驭风的使者。
夏在树枝间站立,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空气的异常流动。一片浅绿色的树叶缓缓飘落,在将要靠近她的时候被一股轻柔的风势轻轻带动,飘离了原来的轨道……
她双眼一瞪,猛的睁开,喃喃道:“西南方向,15°位置……”
一抹人影迅速靠近她,一阵尖锐的风伴随着一大片落叶,在触及她的肩头的时候,后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将那伴随着危险出现的落叶尽数吞噬。
浅野唯保持着想要袭击她的肩膀的姿势,悄悄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身后正在不断缩小然后直至消失不见的黑洞。
“你输了。”夏瞧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少年,“你的风速够快,但是不会隐藏气息,这样很容易让敌人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且。你丧命的理由或许是因为这样一片小小的树叶……”说罢,举起食指和拇指,中间稳稳夹着一片浅绿色的树叶。
“嗯。”浅野唯诧异地盯着夏,然后点点头。
“上午的修炼就到这里,下午你自己继续。今天迹捉回来的鱼很新鲜,我们快过去吧!”夏盯着不远处冒着一阵幽幽的黑烟,也料想到迹这个时间应该在烤鱼了。
浅野唯跟在夏的身后,思索着。
今天上午她就发动了十二个黑洞的忍术,但是夏至看起来一点喘息也没有,就连结印的动作也没有,仿佛这只是很不费吹灰之力的忍术。那令人感到恐惧的黑洞,仿佛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吞噬掉,不留一丝痕迹……这是很少见的血继限界吗?
但不论怎么样,都应该有弱点吧?浅野唯盯着夏的背影,越来越感到疑惑。而且,自己之前身体上的那只曾经控制将自己撕裂的异物居然完全没有在她的身体里捣乱,连一丝动静也没有,只在手臂上留下那印记般的封印。
夏至,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忍者。怪不得能在'抹'这样的组织里面生存下来,然后将她视为头号杀手,看来也不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在里面。
……
夏接过迹递上来的烤鱼,咬了一口。嗯,果然很香甜,在这样什么都没有的条件下还能做出这么美味的烤鱼,迹的手艺更好了。
“迹,如果你不做忍者了,厨师这份职业很适合你。”夏看似平淡地说了一句。
迹弯了弯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不语。
浅野唯盯着这两人,一种淡淡的羡慕油然而生,不管迹将来想要做什么,都一定是呆在夏的身边吧!
半响,迹从兜里掏出一份海报,摊开,一张有些狰狞的面孔赫然呈现在他们眼前:“这是新接到的任务,目标是抓到这个人,赏金很丰厚。”
浅野唯看着照片下面的资料,有些咋舌,是土之国的叛忍。赏金……二,三,唔六个零。
夏盯着那张海报,语不惊人地开口道:“迹,你很缺钱吗?”
浅野唯差点被鱼刺噎死。
迹依然笑了笑,仿佛刚刚的对话已经习惯了:“没,只是我们再不赚点外快,就很可能会饿死。总不能一直逗留在树林里面吧,我们还要寻找纲手姬。我想她应该会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所以一定的花费也是需要的。”
“你考虑的真周到。”夏抬起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微微被灿烂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天气,真的是好得没话说。宁次,你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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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这个人到这片树林,一直玩着捉迷藏。等到终于有机会逮着他的时候,这个人却狡猾得想要逃脱夏的掌控。结果又是一番苦斗,在他倒下的同时,夏的手指一麻痹,手中沾血的苦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夏轻轻拍拭着浅蓝色和服上残留的泥土,轻轻对站在身旁的迹说:“将他带走。”
“嗯。”迹只是应了一句,就利落地将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身来,查看了下他身上的伤痕,血迹斑斑的。
“夏至……你这次下手可真重,他都昏过去了……”浅野唯的嘴角挂着浅笑。
“小夏,”迹忽然走到夏跟前,掏出一条纯白色的手帕,拿过夏的手,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没关系。”
“还是交给我们吧,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实力?”
听见迹的话,夏默默地注视着迹的瞳孔,那里弥漫着模糊不清的雾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韧。“好的,我明白了。”他们的觉悟,她已经感受到了。
浅野唯心中不禁有些触动,他说,我们。他是在说,他们已经是伙伴了吗?
一股有些异样的风弥散在空气中,每个人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
“有人来了。”夏轻轻开口,却足以让每个人听到。
树林在风的带动下,发出嘶哑的“沙沙”声,仿佛在叫嚣着什么。一袭红云黑衣顿时出现在他们眼前,乌黑的发丝随风飞扬,漆黑如宝石的瞳孔透着莫名的熟悉感。
“哟,看来我们来迟一步了。”两个人出现了,其中一个扛着奇怪大刀的家伙讥笑道。他长着一张酷似鲨鱼的脸,蓝色的肤色掩盖不住他身上浓郁的杀气。虽然这句话是对着他旁边那个同样打扮的家伙说的,可是眼神中跳跃着戏谑的火焰却是注视着他们三人。
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夏只是注视着另一个沉默的人,看见那张俊俏的脸蛋勾起了她莫名的回忆:那年宁次四岁的樱花祭,从日向家族聚会中逃离出来,乱晃走到树林,偶遇的宇智波……“你是,宇智波一族的……鼬。”
“你认得我?”他仿佛从来就这么冷漠,眼神毫无波澜。
“嗯,听说……你在一夜之间杀光自己的族人,只留下你弟弟。”这些都是之前在木叶村的时候听说的,虽然没有确切地打听,但大略还是知道的。更何况……夏感觉这个人跟自己很像,很熟悉的感觉。
“呵,还是熟人……鼬,接下来该怎么办?”干柿鬼鲛虽然在问同伴的意思,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透露了此刻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就连背上的那把身形如鲨鱼身的巨大鲛肌也在扭动着身躯……
迹与浅野唯不着痕迹地同时挡在夏的身前,眼神中也隐隐透着警惕。
鼬举起一只手横在鬼鲛的身前,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既然有人解决了,那我们就不必费力气多做无谓的事。”
“嘿,到时候你怎么交代?”鬼鲛一脸戏谑,停下了动作。
“我自有办法。走了。”鼬闭上眼睛转身消失在原地。鬼鲛看了看防备着他的三人,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如果不是鼬,你们恐怕已经死在我的鲛肌下了,看来,鼬还是有些念旧的嘛。下次……还是不要跟我们晓有接触的好。”说罢也消失了。
夏失去焦距的眼睛一直遥望着远方,这算什么?警告?
可是那个宇智波鼬的身上,似乎背负了很多很沉重的东西,从那双漆黑得仿佛没有一丝光芒的瞳孔中透了出来……这是绝望吗?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走吧。”夏率先走了。
“嗯。”
湛蓝色天空上挂着的阳光依旧灿烂,但各怀心事的人,所看到的阳光却不再温暖。
……
夕阳渐渐沉入山的另一边,橙红色的夕阳将周围的云彩熏染成美丽的橙黄色,与另一边黑蓝色的天空衔接成美丽的色彩。
“沙沙沙……”树叶与树叶只见相互碰撞,在风的带动下,发出嘶哑的声音。
两道高大的黑影在层层树缝间敏捷地穿过,一头乌黑的发丝飘散在空气中,前面那个身影忽然停了下来跃下十几米高的树干,双脚稳稳地站立在平地上。差点被抛下的鬼鲛皱了下眉头,撇撇嘴道:“真是个不顾及别人的家伙……”然后跃到他旁边。
“是要休息吗?”不满归不满,但鼬的实力还是很让人敬畏的。而且鼬的这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他们是组成一组的队友,但鼬从来就没有顾及过他。就像空气?唔,有点相似。
“嗯。”鼬很平静地走到被砍伐过的树桩上坐下,眼睛疲惫地合上。
鬼鲛被晾在了一边,随后也跟着坐在了地上,生了火。暖暖的火光映照在鼬的脸上,异样地安宁。鬼鲛拿出了自己的鲛肌,解开了束搏着它的身躯的绷带,鲛肌瞬间像是吸满水的海绵一样充盈了身体。鬼鲛用随身带着的布轻轻擦拭着,鲛肌犹如刺猬的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像是鲨鱼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水柱碰撞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话一样。
“你说……很喜欢那女孩的血?”鬼鲛盯着鲛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