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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部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就要满满地溢出眼眶。鼬捏碎了卷轴,一阵轻烟随风飘散,不见影踪。
他捂着双眼,背靠着大树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脑子里,不停地重复着那条来自暗部高层的密令:宇智波家族有叛乱嫌疑,现委派暗部成员宇智波鼬,对宇智波富岳进行严密监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宇智波家要叛乱?!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可情报的来源……真的、只是木叶搞错了吗?
鼬的思维乱成了一团。很多画面,乱糟糟地浮现于他的眼前——
向来严厉的父亲,站在训练场的一隅,看着他和西助拼命的练习,不自觉地微笑……
慰灵碑上,一排排宇智波的名字……
手边摆着母亲做的三色丸子和饭团,炎热的午后,他躺在院子里仰望着青蓝色的天空……
西助出生了,西助会走了,西助会叫哥哥了,西助学会第一个忍术了……
……
现在,身边这珍贵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吗?
“哟,Itachi~~~”轻佻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处传来。
听到了弟弟的声音,鼬缓缓抬起了头。印象中,西助从来没这么顺眼过。
“啊啦啊啦~~我今天可是在训练场等你很久哟☆~~你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西索从树上跳了下来,无声地落地,看见鼬的血红的双眼,他不由得舔了舔唇角,“哟~~尼、桑,你变得更诱人了~哦?~~~~看起来、还真是美味呐?~~~~呵、呵、呵、呵~~~~”
一弯勾玉,在鼬的眼中缓缓转动。
“这就是写轮眼吗★~~~Sa,让我想起来某个眼睛变红的小鬼呢~~~~”西索摸着下巴,眯起了眼,“发动火红眼,就会变成特质系……嘛~~~虽然是不同系统的力量,但还真是相似的规则呀~~~”
不知为什么,鼬很不喜欢西助摆出一副怀念过去的模样。他握着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西索从手心里翻出一张鬼牌:“嘛……秘、密◇~~~”
不得不说,西索是个创新的天才。他不走寻常路地将查克拉注入了扑克牌中,得到了硬度可以和手里剑相媲美的暗器。不过这种方法太浪费查克拉,对忍者来说,武器的应用远远排在了忍术和体术之后。但对西索而言,以扑克当武器,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癖好。
他很执着于这个想法:忍者西索,依旧是伟大的魔术师。
“尼桑哟,你该回去了~~~~美琴子还在等你呐?~~~~”
“叫母亲!!!不许这么没礼貌!”鼬狠狠地拍了西助一巴掌。
他的巴掌当然落了空。西索“刷”地闪在了他的身后,以扑克遮住了下半张脸:“一会见,Itachi。”
鼬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他的眼睛恢复成了黑色,心情也莫名地轻松了许多。脚下一顿,他低低出声:“呐,Hisuke。”
“嗯哼~~~?”
鼬笑了笑,咽下了想说出的感谢:“没什么。”
直到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西索才收起了扑克牌,神色变得兴奋而危险:“呐,出、来、吧?~~~小猫咪~~~”
话音未落,他便朝斜后方的某个角度飞扑过去,两道身影在空中“砰”地撞到了一起。
一时间,激战处火花四溅,数不清的拳脚飞影,夹杂着各种刁钻角度射出的扑克和手里剑。缠斗片刻,西索被来人踢中了右肩,整个人横着飞出了数十米,背部狠狠地撞在了树上。
树叶被震得纷纷落下。
随意地抹掉嘴边的血迹,西索的战意更盛:“戴面具的银发忍者?~~呐,我说,你、很、不、错、哟~~~”
他压低重心,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像炮弹一般冲对方飞了过去。两手在空中翻转,捻开两把扑克。
“土遁?土流壁!”来人手上迅速地结印,地面拱动,一眨眼的功夫便隆起了数十米高的防御墙。
“忍术吗☆~~嗯~~~”西索扭转了身子,在不断高涨的墙上顺势踩了一脚,落在了地面上。
“风遁?大突破!”墙壁忽地破开,“轰隆”一声,白色的风携带着巨大的破坏力扑面而来。
西索的双眼微微一眯,非但不躲开,反而全速迎着对方的攻击扑了上去!
他自杀式的行为让人意外,来人的攻势下意识地稍稍延缓了一下,就在这几微秒瞬间,西索以匪夷所思的角度,迅速钻进了攻击的内部。
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几乎被强劲的风刃拉成了布条,伤口更是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鲜血迸流。然而在看清对手身形的霎那,西索危险地绽开了笑容——
提腕,勾手,注满了查克拉的三百多张扑克,在同一时间攻向了对手全身上下的要害。
“水遁?水振壁!”
果然,水遁的防御虽然速度够快,但防御的力量却明显不足,在猛烈的冲击下,仍然有不少扑克穿过了水流,狠狠命中了目标的身体。
“噗”的一声,对手的身影消失了。
影分*身!
水流如瀑布一般落在了地面上,在阳光的折射下,空中挂上了一抹彩虹。在他们二人交手的现场,地面如同被翻过一般,树木歪歪扭扭地倒在一边,四处散落着扑克和手里剑。
西索的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他浑身上下都挂了彩,整个人狼狈不堪,武器也消耗得一干二净。然而,他眸子里的杀气,反倒越积越盛。
危险的蓝色火焰,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
树林中的小鸟,扑棱棱地飞上了天空。
穿着白色上衣黑色长裤的忍者从树丛中闪出了身影,原本戴在脸上的面具,因为激烈的打斗而被彻底地粉碎。他的额头上斜绑着护额,用黑色的面罩遮住了眼部以下的大半张脸,全身完好无损,只有右肩处留下了扑克贯穿性的伤痕。
胜负是如此的明显,然而处于下风的两岁小孩,完全不在意这一点,他喘息着,随时准备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看出他的念头,忍者抬起了一只手:“停手吧,Hisoka。再打下去就要惊动别人了。”
“啊啦??”西索刚摸出的手里剑掉在了地上。这个人叫他的语气和方式,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回想下刚才的攻击模式,表面上看似乎以防御为主,实际则处处是在攻击。——西索的心中有了八分肯定,收起了以命相搏的姿势:“你是……库洛洛。”
“嘛……”他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你可以叫我旗木卡卡西。”
西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以极不甘愿的语气发问:
“我说……为什么只有你是成年人?”
十六岁的少年轻轻笑了,摊了摊手,一脸(/一眼)无辜:“嘛……为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中:两岁的西索殿才刚刚开始学习忍术,因此无法用忍术与团长较量。之所以采用冲进对方阵营的不要命的打法,其实是为了确认在丢出扑克牌之前,对方没有用替身术。
西索殿还不知道对方的结印速度竟然能快过他扑克的速度。西索殿你悲剧了……
至于说为什么鼬没有发现卡卡西但西索却发现了,呃……这个归结于,战斗本能(喂)……
ps查了很久,也没找到鼬桑是什么时候接到做间谍的任务的。就安排在进暗部后一年了,也因此受了刺激打开了写轮眼……大家就大意地看吧。
旗木卡卡西?鲁西鲁的计划 。。。
忍者界几乎人人都听过旗木卡卡西的名字,他是木叶的天才人物,十二岁成为上忍,绰号拷贝忍者,也被人称作木叶第一技师,拥有一只来源不明的神秘写轮眼,在战斗中几乎可以完成同步复制对手的忍术。
只有一部分人知道,总是笑眯眯的卡卡西,成长的过程并不幸福:父亲朔茂、被称作木叶白牙、连三忍都要退让几分的超天才人物,在卡卡西幼年时自杀;师傅波风水门、四代火影死于封印九尾之役;同小队的战友宇智波带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身亡,临死前把写轮眼送给了左眼失明的卡卡西。
对忍者来说,也许生死是迟早需要被勘破的无奈。但卡卡西的命运,在这个战乱不断的年代,依旧显得十分沉重。
在一连串的打击下,卡卡西不复以前的开朗,尤其当他加入暗部、不断地执行了各种无法见光的任务后,脸上的笑容更是一天天地减少。
——直至,那一天。
从那天起,卡卡西不再是卡卡西。
几乎没人知道,如今继续活在这个世界的木叶上忍,在力量飞速进步的同时,还拥有了另一个名字:库洛洛?鲁西鲁。
作为S级的幻影旅团的领导者,库洛洛向来习惯随心所欲。也因此,原本在既定路线上,属于卡卡西的那些烦恼,并不能给团长大人带来任何的疑惑。
初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即便是库洛洛,也会觉得有几分意外。不过他很快就融入了新角色,在完美扮演着“卡卡西”的同时,他一直在想办法达成自己的目标:找到回去的路。
文字的不通用、地理的巨大差异、科技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几乎完全消失的念能力、还有奇奇怪怪的忍术力量……虽然很荒谬,但库洛洛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现在身处于完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中。
严格说起来,以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留恋的地方,即便是在一起出生入死了多年的旅团众,也不能成为库洛洛必须努力回去的理由。要说眼下他追根寻底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完全被无意识地“操作”到了全新的世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团长大人很难得的……生气了。
“不管是谁,遇上这样的事,我想都不能轻易原谅的吧。”隔着面罩,团长大人的声音十分轻柔,“所以我要把幕后主使找出来。”
“然后杀了他?”西索兴奋地舔舔唇。
“我更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库洛洛耸了耸肩,“不过在我问完后,人可以交给你。”
随意处置吗?
西索不由得笑得疯狂:“呐,真不愧是S级罪犯团伙的首领~~~”
他完全忘了自己也曾是其中的一员。
“最近我要监视宇智波鼬。Hisoka,你不要插手。”留下了简单的指令,库洛洛手指微动,身影消失在西索的视线中。
西索随意地哼了一声,“嗯哼?~~~~~~~~遵命,团长大人~~~~~”
其实库洛洛很清楚,西索会听他的才有鬼。
但西索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如果隐瞒着目的再去靠近宇智波家族,很大可能会引起魔术师的警觉。以他对对方的了解,宇智波鼬十有八九已经被西索盯上了,作为很“护食”的果农,如果他贸然动手对宇智波鼬不利,西索最终一定会把一切搅得乱七八糟。
所以,不如挑明他的目的。反正命令中只是“监视”,在不危害宇智波生命的前提下,想必西索也不会轻易干涉。
想到这里,库洛洛不由得回忆起几年前在友客鑫市的惨痛教训,——那是他寥寥几次、完全无力抵抗的失败经历。西索的任性妄为,在吸收入团时他也有所考量,但他完全没想到,魔术师能背叛得那么彻底、反水的毫无根据。
这个人,实在是没有团队意识;做事冲动,行动非常不好预测。如果有可能的话,库洛洛绝对不想和他碰上。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杀了他,反正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