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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离开。
汪子墨却把那天在路边看到的情况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汪子璇,“第二天张菁就毫无预兆地答应了致文的追求,那是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和梅若鸿赌气吗?如果她是真心和致文在一起的,为什么我们却听到致文抱怨张菁不和他独自出去约会?还有梅若鸿,我们从前以为他是喜欢你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喜欢你,要追求你的话,每次找你,不都是为了拿食物还有找你做模特吗?如果输从前梅若鸿还对你有点特别,可是你想想,自从张菁加入我们之后,他有多久没好好和你说话了?”
汪子墨的话一针见血,汪子璇想反驳,说张菁是喜欢沈致文的,说梅若鸿是对自己特别的,“那为什么那天他把那支梅花簪给了我?” 汪子墨冷笑一声:“我们汪家给了他那么多,那么一支梅花簪子难道不应该拿吗?” 汪子墨这是把梅若鸿的所有行动都要化为有目的的,而不是因为对汪子璇有感情。而事实正和汪子墨想的一样,他也没有冤枉了梅若鸿。
汪子璇一脸恍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哥,我到底要怎么做…” 汪子璇茫然无措的样子让汪子墨心疼,却并不打算收手,梅若鸿不是良配,他不能让他害了子璇。“一个男人如果真心喜欢你,是不会向你索取的,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他只会把一颗真心放到你面前,把所有的柔情和关心都给你。可是他不喜欢你的话,无论你付出再多,那个男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汪子璇身子一震,汪子墨这话让她突然想起了只有几面之缘的唐润祈和谷玉农。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次见面,但是汪子璇也不得不承认心中对芊芊是无比羡慕的,羡慕她有个对他温柔体贴的未婚夫,也隐隐有了点后悔,当初谷玉农也是这样对她的,千依百顺,只担心她开不开心,只是,她已经把那个男人推开了,而且,谷玉农如今娇妻在怀,肯定不再记得她了。
汪子璇赶紧晃头,让自己把心中的思绪从谷玉农身上拉回,她现在要做的事是好好想想梅若鸿的事。
“子璇,从刘少爷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梅若鸿此人没有诚信,不负责任,自私自利,更不要说他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这是把你当成什么了?子璇,你值得更好的,何必要在梅若鸿身上绑死,听哥的话,以后不要再和梅若鸿走近了。”
汪子墨语气中的厌恶没有丝毫掩饰,倒是让汪子璇震惊了,“各,你怎么会这么讨厌若鸿?以前你不是还说他有才华的吗?”
“我的确说他有才华,但是有才华不代表他人品好。你从上海回来没多久,就决定带醉马的人去上海卖画,难道不是听了梅若鸿的话吗?” 汪子墨说中了,的确是梅若鸿在汪子璇面前哀叹他的画在杭州不受重视,没有人欣赏,还说如果是去了上海这种大城市,那么他时髦的手法肯定会受人赏识。汪子璇一合计,觉得水云斋正好可以吸收一下新血液,这才决定把醉马各位的画作都拿到上海销售的。
“他这样拾掇你去上海不过也只是利用你为他打开市场,这也就算了,但是刘少爷的事却让我彻底看清了梅若鸿此人。卖出的画,却因为可能在上海卖得更好的价钱,他就能强行把画抢回来。这样的人,我实在难保他以后会不会为了出名而出卖你。如今还被我发现他一边让你为他神魂颠倒,无偿供应食物,一转头却和张菁暧昧,不仅伤害了你,还伤害了致文。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如果不是爱才心切,不忍看着梅若鸿的那点灵气被埋没,而且为了醉马画会的众人能得到一个更好的舞台,汪子墨是不会同意梅若鸿如此利用汪子璇的。
如果是从前的汪子墨,是绝对不会看出如此多内容的。在上海时,只要他有空,就会在拾忆待一整天。特别是拾忆刚开张时,汪子墨时常要充当销售员,接待客人。拾忆的客人形形□,有各种背景,也有各种故事。看上去温柔善良的夫人却是让正室被逼离婚后背扶正的小妾,长相凶恶的大老粗却是经常做善事的大好人,才学很好的少爷却被传把两个妻子都活活打死,而看似冷漠无情的唐润祈面对芊芊时却柔肠百转。
正是在拾忆的经历让汪子墨萌生了出外走走的念头,而在外游历一番后,汪子墨的见识更多了,因此再次看到梅若鸿的种种举动,他已经一眼看到其中的深意。
汪子璇伸手扶额,听了汪子墨这番长篇大论,她更觉得无措了,理智上觉得汪子墨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感情上却很难接受自己真心相待的梅若鸿是这样的家伙。
汪子墨看着汪子璇茫然的样子,轻声让她回房间休息,“你自己慢慢想也没问题的。” 虽然汪子璇现在很难过,却总比以后陷入得更深再痛苦来得好,希望他的妹妹,能度过这次难关。
就在醉马众人各怀心思准备到上海一展拳脚的时候,芊芊和唐润祈正在回上海的火车上。画儿担忧地问着芊芊:“芊芊姐姐,鲁叔叔会不会有事?” 芊芊抱起小姑娘,安慰道:“当然不会有事的,你娘不是通知我们,你鲁叔叔平安无事了。”鲁言乘坐的赶来杭州的火车出了事故侧翻了,得到消息的翠屏马上赶去打听回来的医院,连找梅若鸿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下。
芊芊倒是觉得鲁言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因为事故,虽然受了点小伤,但是确定了翠屏的心意,可不就是最大的福吗?
☆、摊牌
杭州方府今天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张菁强忍着心中的害怕和忐忑等着吓人的通传。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妩媚的女人,那女人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潮红,她经过张菁时瞟了后者一眼,却让张菁免不住脸红耳赤。虽然还没给了方达梅,但是除了最后一步,方达梅早已对她做了所有能做的,即使还是张菁黄花大闺女,但是一看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
张菁握紧拳头,鼓起勇气迈进了房门。
方达梅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菁,此刻她正哭得梨花带雨,往日让他很满意的盈盈双眸此时带着凄切和哀求,但是方达梅却不再像往日一样,会感到怜惜或情热,充斥他胸腔的只有怒火!
“所以,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要我放过你?” 方达梅重复,怒气渐渐冲上脑袋,但他仍然强忍着。
张菁点头,继续流泪苦求:“方爷,我知道我在您心目中什么都不是,而且您如今早已有新人,所以我求求您,放手吧,让我和若鸿在一起!我是真的很爱他,我不能忍受和他分开,求求您成全我吧!张菁一生都会感激您的!”
张菁这一番抒情的话却让方达梅的脑袋异常清醒起来。他舒展了身体,向后靠着椅背上,打量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子。还记得当初张菁是个聪明人,从小小的不经意的一个眼波,到暧昧的说话,方达梅一直觉得张菁这个女人够味也恰到好处。她为了家族,为了名利,攀上了自己,而他为了美色也欣然接受,本来看到张章表现挺好,几年来往上爬的速度够快,而张菁也很是听话,正是做妻子的好选择,有心娶她做正妻。所以他才一直忍着没有得到张菁,毕竟她就算家里落魄,到底还是官家女儿。
让方达梅始料不及的是,他只是陪着到杭州的三少一段时间而已,那张菁竟然就认识了个野男人,还为此从上海赶回杭州,还胆敢到他面前摊牌,请求他放手?这样天大的蠢事张菁也能做得出,枉他从前还以为这个张菁是个聪明的。
直到张菁被看得连冷汗都要下来了,方达梅才有反应,他微微勾起笑,脸上的肥肉把眼睛挤成一条线,张菁觉得恶心,垂目不再看他。只听方达梅开口:“张菁,这件事你想清楚了?”
张菁一听,这是有希望了,赶紧点头。从前方达梅身边的女人不是没有离开他的,他也是个大方的,每个女人,只要曾经跟过他,都能得到一笔安抚金。正是因为有前例,张菁才敢主动求去。只是她忘了,那些女人都是方达梅不要的,而不是女人向他求去,而且张菁的理由还是为了男人,这明晃晃的绿帽子戴在头上,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那么,你就走吧。对了,等一下跟管家去拿点纪念品。” 方达梅轻描淡写道。但是张菁却是欣喜若狂,她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脾气不好的方达梅会这么快就放了她,看来肯定是她和梅若鸿之间真挚的感情把方达梅也感染了。想到这里,张菁更是开心了,向方达梅连连道谢,便跟着管家下去了。方达梅口中的纪念品就是那笔金额不小的安抚金,有银票,也有首饰,没想到方达梅如此慷慨,还愿意把这笔钱给她,实在让她又是感激又是感动。
张菁一离开房间,方达梅勉强维持的表情瞬间垮下,一挥手,桌上的东西被推下地,房间响起一片东西掉到地上的声响,与无人说话的静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方达梅喘着粗气重重地坐下,就刚才那一下动作,已经让身子沉重的他有点累了。方达梅恨恨地想,要不是现在正是他从爹手上交接职务的关键时候,张章作为他扶起多年的心腹手下暂时不能放弃,他哪里还需要装着大度,让这个神经女人安然无恙地离开,那个贱/人早就被他活活弄死了。
方达梅有过这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张菁还要在他面前述说对另一个男人的爱,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方达梅冷静下来后叫来下人进房间收拾,心中冷笑,既然张菁胆敢让他受这个奇耻大辱,不长眼地亲手把大好的未来推开,那么以后也别怪他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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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璇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收拾行李也错漏百出,还是汪子墨看不过眼,把大部分事情揽在身上,让汪子璇自己冷静一下。汪子璇这几天都尽量避免和梅若鸿的见面,平时没发现,但是现在一有心了,汪子璇就发现梅若鸿对她的疏离没有任何反应。梅若鸿一来是忙碌于选择送去上海的画作,二来自从听说张菁离开后,便心心念念着她,自然没有发现汪子璇那小小的异常。
但是汪子璇却多少觉得有点寒心。自从和谷玉农解除婚约后,她在上海交的几个男友都无疾而终。回到杭州后,而且画廊的生意当时也并不好。在上海受到打击,汪子璇便常常回杭州,和醉马的同伴相聚。就是在这一次次相聚中,汪子璇对本就有好感的梅若鸿产生了感情,也觉得他是对自己特别的。从此汪子璇一心扑在了梅若鸿身上,事事为他打算,没想到这样的真心付出换来的却不是对方的真心。
她这几天明显的缺席,一奇三怪都曾问过汪子墨,只有那个她最关心的梅若鸿无动于衷,仿佛她汪子璇在不在都没有所谓。汪子璇很想告诉自己,哥哥的看法是错的,梅若鸿是个有才华的君子,他之所以不跟自己表白也是因为他恪守礼仪。
但是每次她这么一想,就想起几年前那场模特风波时家人说的话,还有梅若鸿听说张菁离开后的心神不宁。汪子璇无力地放下手中的油画,双手抱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