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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是“春雨”组织里的成员,假发听说矮衫现在跟“春雨”的人勾搭上了,嫉妒心起,哦不是,是愤愤不平。他想要了解更多有关矮衫的信息和矮衫的动向,而现在是个好机会,于是就打扮成艺妓摸样,前来套消息。
……三木早说你和矮衫有一腿儿了吧,还不承认!!
高杉晋助啊……
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听到了,以前可是虐我虐得要死啊,还老是找我的茬,总怀疑我是间谍。疑心病太重了,中二病也不知医好了没。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他长高了没!!
这跟假发真的是虐!恋!情!深!!不忍侧目啊。
***
翠娘把我们这一群人带到那个房间里去了。我打量了一下周围……里面的天人我全都不认识。
其中一个歪瓜裂枣的天人色眯眯地指着银时:“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是小卷子啦~”
歪瓜裂枣的天人笑得一脸□,“哈哈,长得还真漂亮,这皮肤嫩的,这眼神勾的,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我喜欢!小美人,快过来给老子斟酒。”
“雅达啦,讨厌啦爷~不要这么直白地称赞奴家,奴家会不好意思哒~~”说着银时还很专业的忸怩了一把。
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我们一行人找了个角落扶着墙壁大吐特吐起来。
这天人也太没有眼光了,明明我觉得假发子比小卷子还漂亮的说……
“那么……祝各位客人玩得愉快,奴家就先行告退了。”翠娘躬身,就想要关门离开。
“慢着!”
听这个声音,好像是刚刚砸杯子的那个天人的声音。我望过去,果不其然,一只肥头大耳的天人喊住翠娘,他就是当时叫嚣的最厉害的人。
就他一人坐在高位上,想必应该是这群人的头头目!
他很猥琐的往自己的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纸来:“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是一张挺破旧的纸张,最上头用特大号的黑体字写着“春雨通缉令”,接着下面是一张不甚清楚的相片,下头小字部分是这相片人物的附带介绍。
嗯?这相片上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
艾玛!这通缉令上面的相片的人不就是我吗!
俺十二岁时的照片!!!
那时候的我还光着额头咧着嘴巴缺颗门牙漏风大笑,真是青春可爱活力四射啊!如今进化成这副无耻大妈样,掩面,噢,妈妈会哭的……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的?”肥头大耳怕翠娘看不清楚,又往前递了过来,“这个女的是我们春雨第十二师团的头号通缉犯。”
☆、【28】张嘴就要把我招供出来
“诶……这个人怎么那么像阿……唔唔唔!!”假发看了相片,张嘴就要把我招供出来,我赶紧狠狠地堵着他的嘴。
银时好像明白了一些事,过来帮我一同折腾假发。
翠娘瞥了我一眼,笑道,“奴家还真没见过这个人呢。不过这位客人啊……这通缉令好像也挺破旧的,上面的字和相片都看不太清楚,许是年代挺久远了,确定没有拿错吗?”
“不会拿错,这是老子亲自到秘密仓库里拿的!”
“秘密仓库?!老大你是说秘密仓库?美优乐副团长大人不是严令我们不准进去的吗?这样会被副团长大人给责罚的,尤其是不能动里面的东西啊!可是你居然把……”旁边的一个天人惊道。
“少罗嗦!那娘们婆婆妈妈,办事没点效率,才导致到现在已经七年了,都未能把这个人给捉回来。我只是想帮这个师团做点大事而已,嘿嘿……万一我立下了大功,这团长或许还轮到我来当呢。”
对啊,已经七年了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七年中,我被追杀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我躲在了地下的不夜城——吉原,才完全没有动静。难道真的是她……??
但是……她没有理由这么做。不然那天早就叫人把我拿下了。
“……奴家斗胆问一句,这照片上的人是谁啊?”翠娘问。
“是谁?老子怎么知道!关于这张通缉令,老子也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副团长大人以前一直对我们遮遮掩掩,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肥头大耳的天人不耐烦的说道,“你看,这张通缉令上面连个名字都没有,这要怎么找人,更何况都过去了七年,也不知上面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简直是大海里捞针!!”
要是我说……这上面的人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吓尿啦?
“算了,既然你也不知道的话,就下去吧。老子今天本来就是要爽一把的,不谈公务。”肥头大耳的天人头目手一挥,让翠娘下去。他把手里的通缉令丢给旁边的小弟,“你把这个拿去到每个房间问问。”
!!!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这眉目间的轮廓是不会变的,吉原里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我,也就是说……不论我怎么乔装打扮,都很有可能会被认出!!
认出没关系,关键是会被抓回“春雨”!按他们刚刚的对话来说,估计现在神威他也自身难保了,而且他也说过,万一我落在别人的手里,他是不会来救我的。况且我跟他非亲非故,除了我骗他肚子里的孩子之外,没有任何筹码,事实上我真没有孩子。
我不由紧张地握住了拳头。
翠娘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截住了那个正欲外出的天人,“还是让奴家来吧,别扰客人你的兴致,难得来一趟,自然是要好好的玩一把。这点小事,让奴家来做吧。”
“这……”天人犹豫。
“放心吧,一有消息,奴家会立马通知你的。”
“……也好。”
临走前,翠娘给我打了个眼神,我顿悟,稍稍放下心来。
***
我看到银时跟那只天人打得火热,妒中心起,捞起一旁的三味线,想要换取存在感,愤愤地说:“那让奴家来给各位爷弹奏一曲吧。”
酝酿下感情,想要开始拨弦,结果还没来得及装文艺的拨弄两下弦,就被一旁的假发抢走了:“我来!”
搞啥啊,没见到老子装得那么多愁善感楚楚动人风花雪月无病□吗!
“你行么,假发。”银时凉凉的说。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假发又不知第N次重申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得意洋洋道,“说什么呐小卷子,你忘了我们这对‘双头牌’不是一直很干巴爹的到现在吗,我们可是松阳老师的学生啊,三味线算什么!!”
我想到矮衫好像就弹得不错,经常喜欢在黑灯瞎火的夜晚独自坐在屋顶上,拨弄着三味线,感慨自己的命运,哀叹自己的身高。
既然矮衫弹得不错,那么假发应该也差不了多远。果然,假发不愧是假发,他很正经的盘坐下,姿势标准地抱着三味线,还有模有样地拨了两把弦,试了试音。配上他现在的妆容,那叫一个大家闺秀,挺专业的样子。
要不是我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不然还真会误认为他是个丁香花般幽怨的姑娘,然后肯定会深深地迷恋他。
……看来,还真不错的嘛。我充满了期待。
接着……
他抱着三味线,握着拨子,狠狠地往琴上猛刮,还一边很有节奏地大声嚎:“嘿!玩土苏礼佛,ZURA!~ZURA!~ZURA!~”
“!!!”一旁的人,我顿感晴天霹雳。
“要干就只能趁现在,ZURA~要干就只能趁现在,ZURA~”
“攘夷就是JOY~JOY就是攘夷!”
“胡来的U由我来进行天珠!”
假发声情并茂的进行演唱,完全无视了风雨萧条中所有在场的我们。无人敢上去打扰他,他依然忘乎所以,更加疯狂地全身心投入了歌唱事业。
“哈!这么好的气氛,但还是需要我这个歌舞伎町的女王来助兴阿鲁!”
“啊,队长你是也要来加入我吗?”
“哼哼~假发,才不是加入,应该是比试阿鲁!有歌舞伎町的本女王在此,你根本不是本女王的对手阿鲁!”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他第N次重点重申。
“现在由本女王来表演脱衣舞阿鲁!!”
“!!!!!”又一行人。
新吧唧吐槽:“卡古拉酱又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亮点,再说冲田先生会生气的。”
接着一只木屐突然砸中新吧唧,新吧唧惨叫一声,鼻血横流,失去意识。
“可不要小瞧我,我可是女王啊女王!什么东西没见过,本女王天生丽质貌美无双阿鲁,就算是税金小偷也要乖乖拜倒在本女王的旗袍底下阿鲁!”
银时默默捂脸,“……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是……”我说。
☆、【29】舔舐残留在手上的鲜血
倒是台下的天人欢呼狂叫一片,热烈鼓掌。
在假发激烈又强势的歌声中,神乐一把拖了一只天人上台,强行撕扯着他的衣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强X他,一副流氓色胚样,还一边特别霸气的嚷嚷着:“快脱阿鲁!!快给本女王脱了!不然就来硬的了。”
“雅蠛蝶!~”被神乐脚下蹂躏的天人很有节操地抵死不从,“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废话少说阿鲁!说了要表演脱衣舞咯。”
“脱衣舞?那不是你来脱吗?!”
神乐看他态度很坚硬,知道软的不行,得来硬的了,于是捋起袖子,“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既然是脱衣舞,那就脱谁的都可以咯。好!你不脱,我来帮你脱阿鲁!!”
“啊啊啊——那是我的皮我的皮!不是衣服!!”
“是吗?顾不了那么多了,你这么捂着会长痱子的。好吧,那本女王就大发慈悲阿鲁,帮你扒了它吧。”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现场就只听见那只天人无与伦比的惨叫声,盖过假发的嚎啕大唱,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为毛我从她身上看到了神威的影子??
这凶残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那天,神威他们去某个山旮旯星球里清除残党的时候。
他面带微笑,熟练地将双手一次又一次地□了敌人的心脏,血花喷飞,将他浑身染得鲜红鲜红的。残忍地用舌头舔舐残留在手上的鲜血,还十分满足地看着周围血肉横飞、腥风血雨的惨状。
我在飞船上,隔着小窗子看着,不住地干呕。虽然我是个医者,也参加过攘夷战争,平时这些血啊肉啊什么的也都看习惯了,可是,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再看见这么恶心残酷的一幕。
神威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打死我也不要再回去了!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假发看神乐和那个天人表演得比自己还要慷慨激昂声嘶力竭没有自己的事,就下来接待客人了。
“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那只肥头大耳仰天大笑,“你,你来给老子倒酒。”指着我。
我老实地坐在他旁边,给他斟酒。
突然,那只肥头大耳横过一只猪手,挑起我的下巴,眯缝着小眼,细细端详,“怎么觉着你有些眼熟?……”
“呵,客人你的搭讪方式还真老套呢。”我微微冒出了冷汗,不着痕迹地拍掉他的手,勉强用笑脸相迎,企图看起来正常些。
“是吗?不对,老子真的是觉着你很眼熟,不知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