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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既然不肯放手的话,那我就吃了你。^^”他的语气轻松正常地就像平日里跟阿伏兔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什么时候跟我来一发?”的感觉。
“!!!!!”我震惊地接不上他的话来。
妈妈啊,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我不该招惹他的!!!!
他露出洁白闪亮的牙齿,慢慢埋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朵和脖颈上,我不禁瑟缩,他伸出了粉嫩的舌头一舔,湿湿凉凉,这酥麻感让我忍不住颤栗起来,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被吓的。
恶作剧似的忽轻忽重又舔又舐,还时不时地露牙噬咬。尖锐的虎牙很用力地划过肌肤,疼痛伴随快感,留下一道道红痕。
这货该不是要把我颈动脉咬断导致失血过多死亡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之前明明确确跟我说过他自己对我没兴趣,而且我也不觉得我这幅打着石膏头发凌乱的模样能吸引到他。
“玩笑?”他从我的肩窝处抬头,樱色红润的唇瓣亲启,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湛蓝色的眸子映出来被压在床铺上满脸慌张的我的样子,“再不济你也是个女人。”笑得骇人,低下头,又伸出了粉嫩的舌头。
他越凑越近,给我的压迫感很强烈,我更加紧张害怕了,双腿动不了,被他压制着。想反抗一下,可是反抗不了。阴影覆盖,感觉到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的嘴角周围,紧接着唇角处一片湿意,凉凉的。
“呵……”他看起来很满意地收起舌头,勾起一个妖娆的笑容,“之前就想告诉你,你的嘴角有几粒白芝麻,不过刚刚被我舔掉了~”语气像是在邀功。
果然是在开玩笑……
这么说……就为了这点破事用得着搞得那么暧昧不明吗!耍我来着的吧。
他又说,“既然有芝麻的话,应该是糕点一类的,让我猜猜,我在浴室里的这段期间,你吃了什么……”他怎么知道?!!
“猜什么!赶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我吼他。他这么压着,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就是在吉原当游女时,也没有哪个客人敢这么压在我身上!
“我说过了,要是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握着我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就杀了你哦!”
“…………”
实话说,我还真怕死……即使知道他现在不会杀了我,但我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啊咧,难道是发糕吗?芝麻饼?还是黑芝麻枣糕?不对哟,那个是黑芝麻做的呀,唔……究竟是哪一种呢?……”神威直接无视了我难看的脸色,可抓住我腕的手劲却没松,他自己一人居然在那很认真的思考!!
而且想的是很没有意义的问题啊!阿伏兔会哭的喂!真的会哭的!!
他想了很久,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最后没有耐心地皱起了眉头,很不高兴的嘟囔一句,“嘛~算了,直接尝尝不就知道了?!”
……?
我还没反应过来跟上他说话的速度,大脑还没能消化那句话,神威就再次俯下头撞过来。
双唇交叠,带着灼热烫人的温度。他的气息更加清楚明白地充斥在我的鼻腔,嘴里慢慢的是他的味道,陌生而又熟悉,强势而又霸道,激烈而又凶狠!
……真是被吻的乱七八糟莫名其妙。
我怒不可遏,自己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啊!!
咬紧牙关,扭了扭脑袋想躲开,却瞬间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手上的禁锢更加得紧了,但是手腕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嘴唇上尖锐的痛感。
“……唔。”
次奥啊啊!神威他居然咬我!!!
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他的动作粗暴地完全像一只仅懂得横冲直撞不懂得拐弯抹角,蛮横地撕咬着猎物身体的野兽!
……我从嘴唇上尝到了一点点甜腥味,紧接着一条湿湿软软的舌头迅速地闯入我口中,带着不同分说的意味,细细密密地开始舔吻我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包括舌头和牙齿,不停地纠缠着,吮吸着,扫荡着。
☆、【19】不是应该先用手指的吗
完全反抗不了,我要是挣扎一下扭动一下,他就用更大的力气遏制我,被迫痛苦地仰着头,让他的唇瓣抵在我的唇上,让他的舌头进入地更深。我的挣扎与反抗,再加上嘴里满满的血腥味,这使本来嗜血的神威,更加兴奋。渐渐地,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整个人半威胁半逼迫压在我的身上,禁锢着我的动作。
幸好神威的两只手都分别抓住我的手腕,他只是很粗暴地亲吻,并没有下一步地动作,不然就真的危险了。
怎么跟我在毛片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不是应该先用手指的吗?!!
曾经翠娘就告诉我,其实大多数男人都不愿意与吉原的女人接吻的。因为他们觉得她们脏,不配。我也认为,吻,是美好的重要的,是要留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的!还没等到我送出去,我就意识到自己跟银时是不可能的了,打算自己黯然销魂地珍藏一辈子。
可是现在,算什么啊!!!
他是在吸我的血还是打算帮我洗舌头啊!!!很恶心的好不好!
愤怒至极!终于逮着他的舌头,狠狠一咬。
“……啊嘶!”
成功了!!!?
呃……不好意思,让您们失望了。痛的人不是他,是我!!在我咬到他的那一刻,他好像就感知到了,迅速从我嘴里撤离,动作快准狠!难道他经常做这种事吗?熟练到不行。然后我就悲催地控制不住自己的牙关,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妈呀,好痛啊——!!!
痛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肺肝脑涂地摧心剖肝顿足捶胸……
满嘴的是比之前更加浓郁腥甜的血味。我是受害者啊!怎么可以这样!鼻子一酸,又感到很委屈,眼泪破闸而出。
就算我的痛觉神经再怎么迟钝,可这种疼痛真的是不可言说的难受啊!就像吃饭的时候无意咬到自己的舌头那样,可这次是我卯足了劲下牙的。
“是面饼吧?有种面饼的味道~^^”罪魁祸首神威容光焕发,很开心地告诉我最后答案。他咂咂嘴巴,似在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他早已放开对我的束缚,抱肘在旁,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意盈盈。
喂!!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才扑上来咬我的?!!
很可惜,我没有理睬他。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泪如雨下,稍微卷曲一下舌头,就疼痛难以忍受!出血了吧肯定出血了吧!!又或者会不会……断了?
啊啊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要杀了他啊!!神威你太可恶了!!太可恨了!!
气急败坏地捞了一旁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他很轻松地一躲。
“噢啦噢啦,生气了?”调笑道。
“闭嘴!!”怒吼。
我再扔!
他伸手一捅,棉絮争先恐后地从枕头包里涌出,顿时满房间的棉团羽毛乱飞,轻轻柔柔,这么美好迷人的氛围,最适合发展JQ了!
但是我完全没有偶像剧里那种浪漫唯美的感觉,因为我不停地……
“……阿嚏!嘶——”
“阿嚏阿嚏!噢,疼,嘶——”
“……”
***
跟神威打了一晚上的“架”,我头昏眼花视线模糊呼吸急促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眼下的黑眼圈比我爱○啊L啊还严重。尤其是嘴唇,居然变得又红又肿了!相反,神威像个无事人那样,神采奕奕,头上的呆毛比平时还要有精神地搔首弄姿。
“早饭早饭~”他哼着歌儿。
阿伏兔一看我和神威截然不同的反映,特地还看了看我那红肿成香肠的嘴唇,想到刚刚团长的呆毛心情大好,一副饥渴被满足欲望被填补乖顺的样子,非常欣慰的点点头,还一边无比寂寞地感慨道,“啊啊~大叔我好撒鼻息啊。”
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他绝对想歪了。
我飘过他身旁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自以为非常谅解我,道,“阿贱小姐,昨天晚上,你辛苦了,应付团长很累吧!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无语,我将他的手扒拉下来,对着他,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我跟他——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行了,我明白,不用脸红不用不好意思……话说昨天也太激烈了吧,大叔我就在隔壁房间的隔壁房间,老是能听到你们的难以隐忍的□声。”
“!!!”跟他沟通不能,果然年龄是条鸿沟。
那是我不断叫疼的声音吧,哪来的□声?大叔你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吧!!为什么那么晚了没有去睡觉,反倒隔着两间房间去听墙?!
我看了眼离我不远的神威,他也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算了,跟阿伏兔再怎么解释也讲不清,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转了个身,谄媚笑,“嘿嘿嘿……第七师团副团长。”
“……嗯?”
“我想回地球。”
“回地球?”阿伏兔皱眉,“你要回地球?不行啊,你现在身怀六甲,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吧。”
“你是副团长嘛,只要你同意让我回去就可以了。”
“团长是不会答应的,死了这条心吧。我看得出团长对你很着迷呢,尤其是孩子。这样吧,你真要回地球的话,就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再送你回去。”话说,你哪只眼看见神威对我很着迷了?!!
“……呃。”怎么又绕到生孩子的话题了!!!!人家这里是水货啊水货,生个毛线!
“对了!”阿伏兔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怀孕多久了?”
“啊?”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怀上团长的孩子有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还不大?”
如果这时候我反驳这不是神威的孩子,结果会怎么样?
——被阿伏兔人道处理。
如果这时候我解释我其实没有怀孕,下场会怎么样?
——被神威人道处理。
是嘛,答案都一样,都逃不过一个“死”字,只是执行对象不一样而已。老子天生就怕死,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老子不能说实话,不能被戳穿啊啊啊啊啊!!!!!
☆、【20】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我默默地抹去额角冒出的冷汗,“……不、不知道。”
“不知道吗?”说着,阿伏兔有些犯难,就往门外走,“那么我去第十二师团里借几个人来给你看看好了。”
看看——?找那个变态医团?!那个是货真价实的医疗团队啊,跟我这个三流医者不一样啊!绝对会穿帮的!!
我慌乱地赶紧扑上去扯住阿伏兔的衣物,胡乱瞎掰,“啊啊,别去!……其实我知道我知道,刚刚逗你玩来着。呃……我其实怀上也没多久,还没满三个月呢。那时神威第一次来我这,我就怀上了。…………啊,别、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学过医的。”
我言语闪烁,慌张不已,随便给了个很含糊的答案,其实心惊惊。“那时”是“哪时”?我怎么知道!万一阿伏兔非要我说一个准确的日期,那怎么办?!我压根不知道神威什么时候去过吉原啊!跟他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就在我的医馆大肆杀戮,他当时还想杀我来着。
“是吗?也就是三个月以前咯?按时间算……团长确实在那时失踪过一段时间。”
神威三个月以前有来过吉原吗?鬼才知道。
阿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