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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很多。
既然好了就好。放下时雨金时,站起转身,仍旧没有一个字,她该去找她要找的人了,见到了她就该走了。没什么好说的,也不要再看了,越是看越是舍不下。
山本把时雨金时插回背上,疑惑的挠了挠头见她转身就走完全不搭理他,正打算问问那火炎是什么,低眼只见碎石间被摩挲过的血渍,下意识拦住她。“你要去哪?脚都受伤了!”
低眼看着碎石上暗色的血渍,平静到木然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情绪,手轻柔却坚决地推开拦住她的手臂,轻道。“没关系。”
疼吗
当然疼,疼着才好。有地方疼着分散点注意力会好过些……
“不是还要去救其他人吗,快去吧。”他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一分一秒都没有。所以……
别管她。
“可是你就这样……”一个女人大着肚子,脚还受了伤,把她就这样丢在这里怎么行。抬眼将视线挪回她脸上却发现她根本没在听,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之前没有情绪的脸上多了一丝轻柔而苦涩的笑意。
“哟~云雀,你来了啊~”
那双不悦的眼看了眼他们,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在莫身上。“这么晚在我的学校做什么,出去。”最熟悉的那句话却没有出口,不知道算不算是对女人兼孕妇的优待。但那眼底的冷漠和不悦已经足够……
紧抿著唇,有什么在心底狠狠地膨胀,似乎想要把什么挤出来,她没有忍也不想忍,可是偏偏一滴都流不出来。那双眼里的一丝笑意她看不到了,他少有那浅薄的温柔她不会再感受到了,哪怕是生气的样子以后也见不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哭不出来,甚至连嘴角微弱的笑意都收不了,整个人……好奇怪。
“我不认识出去的路,能带我出去吗?”甚至,笑意愈演愈烈,收不了。“……委员长。”已经不能再叫恭弥了,不能了……
脚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靠着戒指上死气之炎的光亮注意着他表情的每一分变化,控制不住的笑弯了眼。“你看,要是出不去万一我死在这里怎么办~你们在混战不是吗~”
山本挠挠头转头看了看这两个人没有出声。
怎么说服他她知道。可是,用不着说服他……
那双凤眼盯着她不悦的皱了皱眉显然对她说的可能性感到很不愉快,转身丢了一句“跟过来。”就要离开。那背影还很单薄,却和十年后一样,笔直。
疾步跟了上去,靠近些,更靠近些……
抬手照着后颈迅速劈了下去,那身影晃了晃无力倒了下去被她扶住,只是仍旧没能撑住,只能扶住他靠在墙边。他们总是说她逞强乱来,恭弥虽然不说可是那眼底的赞同她看得见。可是最爱逞强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喂……你在干什么?”原本以为云雀要送她出去那他该去做他该做的事,却发现事情朝着他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山本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该去帮忙还是该把云雀架离她远点。她应该没有恶意,山本心里如是想。
“先把他留在这里可以吗?我有些话想跟他说。一会儿就好。”说完就走,不会耽误太久。
山本看了看她,在那笑容下什么都变得无法拒绝。“哦!那我先去找其他人,云雀拜托你了!”说完就背着刀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目光怔怔的停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人身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受伤了……
绿色的火光突然熄灭,不久之后黄色的火光代替了那份颜色出现在戒指上。这点事她还能做得到。
“再见,恭弥……”
不久之后那双凤眼再度睁开的时候发现四周只剩下一片黑暗,山本和那女人都不见了。揉了揉后颈心底意外的没有不悦,抬手间发现手臂上的伤口竟不疼了,伸手一摸才知道伤口消失了。疑惑的瞥了一眼黑暗空荡的教学楼,心底的一丝浅浅的疑惑被愤怒所替代。
破坏学校的食草动物还没收拾完……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为伴 继续亏欠还是偿还?
启:“……暂时留在这里好吗?”
【最近章节比较长,更的时间隔得会久一点。不然就要卡擦成几段,其实我下章还没码完的说= =】
☆、恐慌彷徨 逃离
风卷起窗帘让原本洒在窗帘上的月光落进屋内,微凉的风吹散了屋里积聚了半晚的暖意。床上的人微皱了皱眉无意识的把伸在外面的手脚缩回被子里把自己裹紧了些,却没能挡住拂过脸颊的凉风,只能不情不愿的睁眼。
梦游似的坐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稍微清醒了些,迷迷糊糊地盯着半开的窗户挠头。“……我没关窗户?”
拖拉的走到窗前挥手拂开烦人的窗帘,正准备确确实实的关好却见窗台上依稀可见一片深色的痕迹,半迷糊的脑子霎时清醒了过来,猛地转头扫视整个房间。难道有小偷翻进屋里了?还是从他卧室走?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被人乘机宰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可仔细看看听听有什么异常都没有,视线挪回那片痕迹上。这是从哪来的?
锁好房门打开灯,正准备找什么擦干净才发现这下玩笑开大了!瞪着窗台上的血印脑子一慌,拿着纸巾的手只能硬生生僵在空中。这到底是哪来的?!挺像个脚印,但靠近窗台外缘大概是脚跟的位置像被抹过,看这方向要是人站在那里……
急忙冲到窗台边向楼下看去,下一秒猛地松了口气。幸好什么都没有。
“别吓我……搞得跟恐怖片似的。”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具尸体,虽然只是二楼但那并不代表没有危险,要是真的……那什么,他这店就不用再开了。
悻悻收回脑袋瞬间觉得自己被吓短了几年的寿命,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只好又把脑袋探出去看清楚,看清楚以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心底不住的讪笑。呵……难道真的有什么来过?还是做梦了?他最近好像没看什么恐怖片啊。
店门口两排隐约可见的深色痕迹,不难想象那是和窗台上一样两排脚印,一来一回正好。手毫不留情的狠狠掐一下手背,立刻疼的直咧嘴。“这是闹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走这种运该怎么办?跟过去看看?
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战胜不了旺盛的好奇心,连衣服都没批就下了楼。
原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妖魔鬼怪,结果竟然是个人,还是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这女人真的能爬上二楼?
不不不,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怎么了。艰难的扶着墙壁几乎已经跪坐在地上,看得出来她原本是要往哪里走,但显然早就力不从心了,血肉模糊的脚还在流着血,血迹是她的应该没错。一只手捂着肚子,靠在墙上的脸侧满是细汗,却紧紧的咬着牙不出声,看样子神智也已经不算清晰了。
这这这!!!不会是要生了吧?!!!名为冷静的那根弦很干脆的“啪”一声彻底断线。这这这应该怎么办?!找找大夫?见鬼的大夫!是找医生!
有些紧张的扶住女人的肩膀,“你撑一下,撑一下!我去打电话叫医生!你别乱走!知道吗?”这样子也乱走不了吧?
似乎是能听到他的声音,女人转头似是看了他一眼,意外稚嫩的一张脸,看上去年纪并不大。她眯了眯眼,突然紧咬住唇扶住墙艰难的站了起来,像是要走。
“你这样子还要干什么?别乱走……哎呀!”见她只是摇头固执的扶着墙要走哪里去,只能无奈的一把抱起来,尽快往回赶。“要去哪不能以后再说吗?!孩子不要了吗?!”
“大姐!你快出来帮个忙!大姐!”还没到门口就一嗓子喊了出来,冲着隔壁的楼上嚷过了好几声才听到楼上的回音,同时还有其他人家的埋怨声。
“死小子!大半夜的嚎什么嚎!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楼上的窗户被没好气的拉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低头看到他抱着个女人,看情况似乎不好,忙甩上窗一路奔了下来。
“启小子,你什么时候藏了个女人?”看了眼状况忍不住责怪。“喊我有什么用,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被恐惧覆盖的意识模糊不清,只断断续续的听到刺耳的鸣笛声,有谁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告诉她“别怕啊,没事。”轻柔的像是妈妈的声音……
折腾了小半夜,明亮的医院走道上两个穿着睡衣的身影探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人,终于松下一口气。
“我还以为要生了,吓死我了……”启狠狠抹一把脸,终于把吊了半夜的心放了下来。
“真不是你干的?”大姐抱胸斜着启一脸的不相信。“我怎么看你比孩子他爸还着急。”就跟没头苍蝇似的只知道打圈,别人说一句他才知道干什么,整个脑子的弦全断了似的。
启转头正对上大姐的目光忙举手发誓,一脸正经。“我保证!真不是我。等她醒了我问问送她回去。”
大姐这才收起怀疑的目光随意的冲启挥了挥手,“想你小子也没这么开窍,不然哪能光到现在。我就纳闷了,大半夜你怎么睡到大马路上去的。”
大姐困倦的打个哈欠,“我先回去换衣服,待会带早饭过来,你在这里照看着。”有些凝重的看了眼病房里,“这才多大的孩子就大着肚子大半夜在外面乱走,出了事怎么办,她家里人到底怎么想的……”说着直摇头。
随着大姐的动作启也不禁转头看了眼病房里。他也想知道,脚底那样的伤到底是走了多远?还是一路跑过来的?究竟踩了什么才会那样血肉模糊?血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窗台上?
难道……是来看他的?
念头一出他又忍不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就自恋吧~这么多年,曾经的那些一表三千里的亲戚都懒得理会他,这么多年连个正正经经算得上朋友的人都没有,只有隔壁大姐会时不时的关心照顾他。更何况他又不认识这个人。
虽然这么想着,心底的这份猜测却挥之不去。
她知道如果她没有出现那么启就不会被卷进灾难里,所以这次指环战启不会受伤。可是,心底还是忐忑不安,不放心。恭弥就在学校里,万一,万一的万一有人去杀他那就真的没有人救他了。想起启背后那两道狰狞的疤心底不安地骚动越来越明显,不是亲眼见到他的平安怎么能放心。
抿唇轻抚上腹部扯起一丝笑意,“乖一点,见到他没事我才能放心。”抬眼,用她眼下能用的最快的速度一路奔向黑曜。完全没能顾及到脚底的伤。
当风卷起窗帘露出卧室里那个睡得正香的身影时,心终于落了地。心念一松才感觉到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阵阵的疼痛,脚底像被刀割了许多刀疼的站不住,踩在窗台上的脚一滑整个人后仰差点直直的掉下去,幸好手及时的抓住了窗边。
脚踩到踏实的地面时即使再疼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是却没能得到缓冲的机会。肚子里刀剜似的疼痛越发的剧烈,抿唇迈开脚步转头看了眼四周,最后只能咬牙往回走,扶住墙壁的手不住的颤抖。
医院……医院在哪?
视线一点点的模糊下去,心底的恐惧不住的吞噬清晰的思维,可是脚步却不肯停。
要找医院……要去医院……
谁来救救她?阿纲……恭弥……
小墨,小夜,别留我一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