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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殿下的安全!”
“好吧我不和你争了,这个问题我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男人耸了耸肩,“对了,那个疯疯颠颠的家伙,留意一下。”
萨拉查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戈德里克正在几只豆丁面前拍着胸脯:“……戈德里克山谷最强的决斗师,我的理想是环游世界,将格莱芬多的英名撒满天涯海角……”
他眼角抽了抽收回了视线:“那家伙没有问题。”
“这么肯定?”
“如果智商低下到使用如此白痴的间谍,威塞克斯早亡国了!”回忆起此人的种种行径,萨拉查的表情有些纠结。
冈特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还是提醒了一句:“当心大智若愚。”
萨拉查严肃下来:“我感觉不到丝毫恶意。”
“好,我相信你的判断。”冈特点点头,抬手试图也去碰碰蛇怪头顶的羽毛,但蛇怪冲他威胁地亮出了牙齿,他只得收回手去。抬头望望罗伊纳的窗子,男人皱起了眉头:“说起来,萨尔,你不觉得奇怪吗?布莱克迎娶赫奇帕奇小姐的事,殿下居然连你我都没有知会,也没有安排迎接,好像要掩饰什么一样。”
萨拉查心里猛地一跳,赫尔加那句“我正是为此而来”在他耳边响起,他立刻坚决地掐断了话头,反应激烈得有些不自然:“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冈特看着他笑了:“别紧张,我也只是随便一说。”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别想太多,你近来太辛苦了,要适当休息。你可是斯莱特林一族最后的希望了。”
萨拉查的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沉默地垂下了头,紧握的拳在袍袖之下微微颤抖着,连冈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发觉。
“喏!”一只三明治突然递到他眼前,萨拉查抬眼,撞上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他没有接,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泻药对我不起作用,想报复你最好想别的办法。”
“啊?”金发青年一脸茫然,将三明治塞到他手中,“你也没吃早饭吧?给你!”
会错意了?望着手中的三明治道声“多谢”却并没有吃,萨拉查蹙着眉角出了一会儿神,瞟一眼身边专注地啃着香肠的青年,开口问道:“你是赫奇帕奇家的人?”
“不是!”戈德里克嚼着三明治含混地回答,“我是在离赫奇帕奇谷地不远的地方遇到他们的。你知道,我当时在游历,想挑战强者提高自己的实力。赫尔加手下那个艾博侍卫长很强,我就要求和他打一架,然后我赢了。”
“……”萨拉查不出声地挑了下眉:朱利安·艾博很强没错,不过这个人的实力他昨天亲自验证过,艾博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打赢他之后,赫尔加问我要不要留下。我说我还要游历,赫尔加就提议雇用我护送她到魔都,还告诉我魔都有很多高手。我想反正不过一个月的路程,还能有架打,就答应了。果然这一趟没白来,一到就遇见了你!”
“你说你们走了一个月?”萨拉查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幻影移形?”
“有追踪网啊!”戈德里克一脸“你居然不知道”的诧异神情,“天主教会的先知们在各个教堂之间连接了幻影移形监测网,只要发动幻影移形,不出半个小时就会有先知带着骑兵跟你卯上,所以只能一路以麻瓜的身份走过来。而且我也觉得这样才有游历的感觉!”
“外面……这么危险?”萨拉查茫然了,戈德里克笑着打趣道:“当然。你该不是从来没有出去过?”
少年阴沉着脸色没有回答,金发青年停下咀嚼,侧过脸意外地看着他的表情:“该不会……我说中了?”
“赫尔加有没有对你提过殿下的事?”萨拉查迅速地用真正想问的问题岔开自己的尴尬,但脸上还是有一抹红晕一闪而过。
好在对方也不是特别细心的人,咬着三明治想了一会儿,才说:“也没特别提过什么,只是念叨过殿下净给他出难题,很麻烦,不知时间够不够什么的。好像是挺紧张的,她一路都在查书。……嘿!你那是什么表情?”
萨拉查已经把三明治丢还给他快步离开了,戈德里克看看三明治,又看看少年离去的背影,困惑地喊着:“你去哪里?喂你的早饭还没吃呢!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墨绿色长发的少年恍若未闻,匆匆消失在长廊的拐角。
“我猜萨尔可能听到什么了。”罗伊纳神情忧郁地捉起一条从窗台上爬过的黑色小蛇看了看,叹息一声,“本来想瞒住他的。”
“瞒他?你作梦!”赫尔加没好气地说,夺过蛇装进了玻璃瓶,锁进了装满魔药材料的柜子,“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公主往前冲什么冲!惹下一堆麻烦还要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罗伊纳委屈地扁了扁嘴:“可是情况危急啊!萨尔背后有人被活劈了,总得有人在他见血后把他抢回来。我可不想看我辛辛苦苦教了十年的宝贝学生为这种理由死在战场上!”
“那轮得到你吗?冈特他们是吃什么的?”
“……和我们吃的基本一样。”
“你这个……”赫尔加被她故意的打岔气得一阵无力,开始拧她的耳朵。罗伊纳一边躲一边嘴硬:“其实还是划算的,我只是肩上被砍了一刀,连骨头都没伤到。不过萨尔一醒过来就暴走了,威塞克斯最强悍的两支骑兵从统帅到士兵一个都没剩下,平白赚了很多马给父王——北边正缺这个。这次他们也算元气大伤,两年内应该不会再有动作。至于现在这个小问题,应该用不了两年就解决了。”
“懒得说你!”对这种把她自己和萨拉查都算计进去的思考方式很是无言,赫尔加觉得再说她也没用,哼了一声,“你最好想一想要怎么对萨拉查解释,我是不会帮你圆谎的。”
“他应该不会问吧……”罗伊纳托着腮,“如果真来问就实话实说喽!”
“照着上次的架势……你不怕他去屠城?”
“他高兴的话想屠就屠吧,反正迟早是敌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前提是他得出得了霍格莫德——这个我会想办法的。”
“很好……这句话要是传出去你肯定一跃教会黑巫师榜榜首。”
“放心,榜首永远是萨尔的,唯一的魔鬼余孽么。我充其量是第二,啊不第三,估计渎神奥瓦德(注:德鲁伊教中的预言师及占卜师)特里劳尼先生也会在我前面。”
“少废话!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还是多把精神花在试验上吧。”
“啊啊,知道了。”蓝裙少女又恹恹地拾起了书,突然眼睛一亮叫住了从门外经过的一个身影,“布莱克么?请进来一下,有件事情要和你谈谈。”
下一秒,赫尔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满面赤红地冲出了罗伊纳的书房。
6 萌芽中的魔法学校
“萨尔舅舅!萨尔舅舅!”西瑞尔迎头扑进了萨拉查怀里,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大小不一的豆丁,似乎也想粘上来,又忌惮着什么不敢上前。萨拉查茫然地环视一圈,小豆丁们在他的目光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西瑞尔对孩子们中的气氛恍然不觉:“大家都想学魔法!萨尔舅舅来教我们!”
十来只滚动着的小包子让他的头微微有些发胀,他张张口刚要找个理由拒绝,西瑞尔已经揪住他的袍脚摇来摇去地撒起娇来:“答应嘛!答应嘛!萨尔舅舅最好了!”他伸手招呼着其他小伙伴,“你们在干什么?一起来嘛!”
小豆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西瑞尔放肆的行为和萨拉查若有若无的无奈笑意鼓励了他们,他们试探地走近,最终一起吵吵闹闹地拥着黑袍少年走进草坪,围着他坐成一圈。萨拉查只得在草地上坐下,简单演示了如何用手指控制一片草叶在空中旋转飘浮,一时间各种颜色的小脑袋们兴奋莫名,草地上碎叶乱飞。萨拉查借机起身靠在了围栏上,有些焦虑地眺望着城堡高处的窗口:几天了,去打听消息的小蛇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会是什么事……
赫尔加的药品柜中,小黑蛇欲哭无泪地蜷在带透气孔的水晶瓶里:【王,我有负您的重托!恐怕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一只黑色的豹子优雅地走近,轻盈地跳过围栏变化成束着马尾的黑发青年站在他身边,笑弯着一双狐狸似的眼睛推了下眼镜:“啊,看来斯莱特林殿下比我更适合教师这个职业呢。”
“您在说笑,布莱克伯爵。我并不擅长应付小孩子,只不过比起书本,他们更喜欢魔法而已。”这倒不是谦逊,他身上天生的黑暗气息会令孩子们感到恐惧,只有拥有一半相同血脉的西瑞尔才对此毫无察觉。萨拉查眯着眼观察着小豆丁们的练习:“西瑞尔说过,他们很喜欢您。”
“但与他对您的喜爱无法相比。”黑发青年随意地应了一句,又自嘲似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我永远不是被首先选择的那一个呢!”
“……”从布莱克口中,听到与女人相关的感慨是常事,但类似的内容似乎还没有过……萨拉查仔细地打量着似乎处于失落中的青年,并没有在他脸上找到类似于贵妇柔荑抽打的痕迹,他收回了目光:“可以有这个荣幸得知这次是哪位夫人吗?”
“斯莱特林殿下果然还是一样敏锐。”青年的笑容没有变化,似乎刚刚被心上人甩掉的不是他,“但要纠正您一个错误,不是夫人,是小姐。”
“哦,”忆及赫尔加昨天的话,萨拉查心下了然,真诚地望着黑发青年的眼睛说了一句话,“恭喜你在踏入地狱大门的前一刻及时收住了脚。”
“啊……”布莱克眼睛的弯曲弧度更大了一些,“说的也是呢。对了,您刚才让马尔福去查什么?”
“时效性魔法伤害。”萨拉查的脸色再度黯淡下去,握紧了手中的蛇杖,银色的眼瞳默默地盯着脚前的地面,“我想确认一些事。”
“哦……这个我还真不大清楚。这方面应该不是拉文克劳家的专长……”英俊的黑发男人摸了摸下巴思索起来,眼里不明意味的光芒闪烁片刻,突然语气变得积极起来,“据我了解,似乎温切斯特的普林斯家族曾经从药理方面就此做过一些实验,洛卡尔山的洛夫古德家族也比较擅长这些,再就是……”
这个人……少年睁大了银色的眼睛,平时向自己透露什么不是一向很谨慎吗?这样的直白真少见!
不过明知情况有异,这样的机会萨拉查也不会白白放过的,他将每一个地点与人名都牢记在心。但两个人的对话又被突然冲过来的西瑞尔打断了:“萨尔舅舅,你看我!”一面拖住他的胳膊就拉着他向草坪走去。他回头望着布莱克,后者眼睛弯弯地向他挥了挥戴着白手套的手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他只得再次坐回到小家伙中间,头痛地按了按额角,苦笑道:“我看照这样下去,我干脆去开个魔法学校算了。”
“谁要开魔法学校?”
肆意张扬的声音,不用抬头萨拉查也知道是谁,不由得头痛越发严重起来。金发巫师手一撑篱笆翻进了草坪,巨大的一只蹲在小豆丁们中间。一双双闪闪发光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戈德里克。他自我感觉良好地拍着胸脯:“要开魔法学校首先要来找我!戈德里克山谷最强的决斗师,伟大的修行骑士,最强的巫师——戈德里克·格莱芬多!”说着摆了一个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