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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质辛惊喜一震,“真的是娘?”见缎君衡不假思索颔首,惊喜大叫一声,急扑通跳下座椅,冲向向书房外。自从娘的肚子明显隆起来,爹就把他发配到义父这儿了,每天能见娘的时辰少得可怜,最近更是几天都没见娘了!
天之佛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笑着抬眸望向书房门口。
“娘!”质辛刚到门口先激动唤了声,见天之厉皱眉扫过去的警告神色,疾奔的身子猛得一顿,嘿嘿笑着急速小迈着步子走过去。
小剑布衣见好多天没见的他,挣脱了鬼邪的手,惊喜清脆唤道:“哥哥!”
质辛这才注意到另一旁的他,小眼睛诧异一喜,激动泛亮,先过去拉了拉他的小手:“你怎么也来了?”说罢拉着他的小手,欢喜走到坐在座椅边的天之佛身旁,歪头依赖靠在她胳膊边,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胳膊:“娘!我好想你啊!”
天之佛抬手笑摸了摸他的头:“娘也想你!”
质辛高兴见到她眼底笑意挡都挡不住,更她说了半晌话,小眼睛又好奇看向她比以前大了的肚子,小心翼翼伸手去摸:“这个是弟弟还是妹妹啊?好像又变大了,娘!”
小剑布衣也满眼好奇直盯盯看着,刚要伸手想起天之厉说的话急缩了回去。爹说会把肚子里的弟弟妹妹碰坏的!
天之佛笑了笑,对上他们两双好奇晶亮的小眼睛道:“吾也不知,这得再过两个月才能知道。”
质辛又摸了摸后才满足收回手,看向她欢喜问:“昙儿妹妹呢?娘怎么没有带她一起来?”
天之佛握住他和小布衣的小手笑道:“她还睡着,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醒的。”
天之厉看看天色,示意缎君衡和鬼邪可以开始了。
缎君衡颔首,左掌化出水晶骷髅头,逸散出雄浑灵力将殿门关闭隔绝殿内外。
天之厉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威严出声:“你们先去大厅中央,正对正座站着。”
质辛和小剑布衣一怔,微有些诧异,不解看看他们四人,天之佛松开二人的手笑语:“听你爹的话,去吧!”二人对着她点了点头照做。
本还温馨充溢的殿内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肃穆。
等他们二人站定,天之厉看向鬼邪和缎君衡道:“你们二人入正座。”
鬼邪和缎君衡也不推辞,错身过坐在偏处桌旁的天之厉和天之佛,轻撩起袍摆转身落座,正身凝眸直对质辛和小剑布衣。
天之厉凝向狐疑的质辛和小剑布衣:“从今日以后,他们二人是你们共同的文武学业师父,见他们如见吾,以后你们生活起居学业时间全部由他们严格安排。行拜帝影之师重礼,九拜九敬为止。”
质辛早在几年前就如小布衣般拜过一次元种七厉为师,见天之厉眸色肃重,和小剑布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抱臂于胸,双膝跪地俯身伏地,尊敬出声:“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天之厉凝视他们肃然出声:“起身再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照着站起来,重新又跪下俯首:“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天之厉继续道:“起身三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再次站起,又一次跪拜下去:“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起身四拜!”
跪地声又响起:“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
一声声命令紧接着一声声跪地叩首敬礼声清晰回荡在缎君衡寝殿中。
鬼邪和缎君衡正襟危坐,余光扫见威严肃穆的天之厉和不明真相凝笑温和看着孩子的天之佛,扣在座椅扶手上的手不觉复杂一紧,面色平静中敛着一丝难以发觉的凝重凝视着正在一次次跪拜的两个小身影。
质辛,你能早日担负起异诞之脉重责,才能减损你爹命魂精力损耗,尽可能延长他之命数,布衣,便要在这可能延长的有限时间内回溯时空改变部分进展。你们二人绝对不能让我们失望!你们父亲和母亲的未来,全都寄托在你们二人身上了!
天之厉凝视着二人最后低沉出声:“起身九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忍着膝盖不适,稳住身子站起,再次恭敬跪下伏身:“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鬼邪和缎君衡颔首,淡笑:“都起来吧!”
质辛这和小剑布衣紧绷的身子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挤眉皱眼揉揉微麻发疼的膝盖,觉得好些了,才互相扶着胳膊站起来。
天之厉、天之佛、鬼邪和缎君衡见此赞赏满意一笑。
二人慢慢走到了天之厉和天之佛身边,质辛狐疑抬眸看着天之厉,问出了方才心头疑问:“什么是帝影师父啊?爹?”
天之厉等鬼邪和缎君衡走来坐下,才凝向质辛和小剑布衣道:“帝影师父即帝师和影师。”说着伸手一指缎君衡:“这是帝师。”又一指鬼邪:“他是影师。”
质辛皱了皱眉,看看缎君衡又看看鬼邪:“帝师和影师是什么啊?不都是师父吗?难道他们两个做的事不一样?”
天之厉黑眸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笑道:“这个问题吾要你们两人共同回答,十年之后告诉吾帝影之关系,此问题迎刃而解。”
鬼邪见他们满眼疑惑,轻笑一声,大概说了一句:“现在要言其实也无区别,你们以后会一同受吾和缎君衡教导。十年后自然知晓答案。切记一事,拜吾和缎君衡为师之事不能告知任何人。”
质辛和小剑布衣见要保密,虽不知为何,还是郑重点了点头:“是,师父!”爹和师父都那么说,这问题就暂且记在心里,等着十年后再解决。
天之厉见天之佛面色和身子现出疲累,凝向她低语:“吾送你回去。”
天之佛颔首,靠着他手支撑缓慢站起笨重的身子,天之厉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道:“吾和你们母亲先回去了,从现在开始听你们师父安排。”
质辛和小剑布衣见天之佛疲倦却强撑关心笑看他们的神色,急对着天之厉懂事点了点头:“快回去吧!爹你要照顾好娘亲!”
天之厉笑了笑:“你们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你们师父多操心!”
二人不假思索点头。“嗯!”
话音落后,缎君衡撤去了殿内灵力结界,天之厉小心抱着天之佛化光离开,天之佛靠在他肩头,抬手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眸光微有些疑惑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后天11点左右更新~~哎。。为自己无奈叹息一声~~
172 浴泉情浓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天之厉见她眉心蹙着,出声问道:“可是不舒服?”
天之佛回神;松开了眉心;抬眸凝视他摇了摇头:“吾只是有些疑惑而已。”
“哦?”天之厉诧异问:“何事?”
天之佛眼神示意他看向自己隆起的腰腹;指腹轻抚着;若有所思道:“吾记得孕有质辛时,好像没有这么大!”
说罢,抬眸认真询问看着天之厉,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天之厉一怔,眉毛不觉跳了跳,见她相信他一定知晓的神色,忍不住沉沉一笑,俯首吻向她额边:“吾未怀过孕,这问题实在无法回答。”
天之佛见他故意曲解;懊恼无奈,瞪他一眼:“不许戏弄吾!老实告诉吾,一个月前,你那日和鬼邪缎君衡鬼鬼祟祟说了什么?”
天之厉微皱眉,想了想,凝视她无奈叹息道:“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担心。既然你问,吾说出便是。鬼邪言这个孩子比质辛和昙儿大些,可能你生产时会比他们二人稍难些。”
天之佛拧眉,不太相信看着他道:“仅仅就这样?”
天之厉见她神色突然变得有丝诡异,敛着一丝疑惑颔首:“并无其他。”她的神色似乎该有些惧意才正常。
天之佛一眨不眨眼盯着他看了半晌,确定他不是谎言,才放松了些,手指轻移按在他心口:“天之厉,”
“嗯?”听他不解,天之佛才抬眸凝视他幽深状似平静的黑眸,说出此番言语试探之目的:“一个月前那日你送吾回卧房,吾并未睡着,凝功听到你和鬼邪在大厅言语,被你刻意隔绝,听不真切。自那以后你就在担心,在惶恐不安,一直到今日。吾不知如何才能让你静心。”
顿了顿继续道:“医家之言也不可尽信。与其说是孩子大些,不如说是正常。吾怀这个孩子,心绪宁静,坐卧安然,无忧无虑。质辛和昙儿却不同,他们在吾腹中受了艰辛和惊恐,以至于长得小,母体外在看来也会小些。你莫担心。”
天之厉被她看穿,眸色一闪,吻在她额边的唇轻滑至她唇上,静静对着她双眸,笑道:“鬼邪之言是一方面,更重要原因是吾期待这个孩子诞生,连带错失质辛的遗憾和对昙儿匆匆未来得及的期待,难免有些紧张喜悦。并非严重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这一个月该正是为魈瑶举行婚事时犯病,他每日看着她和孩子,心思波动厉害了些。没想到竟被她注意到了,百密一疏,便让她误会吧,改日告知鬼邪此事,不能露馅儿。
天之佛见他眸色且喜且焦虑,似乎真是如此,未曾怀疑信了,一手抚着腰腹,心口按着的手移到他脖间轻勾,主动启唇摩挲着他的唇道:“吾也期待这个孩子,如对质辛和昙儿一般。”只是,孩子的脉象极为异样,心跳声时强时弱,时有时无,还有孩子大些后有的殊异撑胀之感,每夜他瞒着帮她纾功揉按腰腹缓解她也知晓,他既不言,她便装作不知,省得让他再添担忧,但愿这个孩子安好康健……
天之厉听出她言外之意,低沉笑了笑:“你是想告诉吾,只要体味三儿从无到有之全程,便可知晓质辛和昙儿是怎么回事?”
天之佛不假思索颔首笑道:“都是一样的!”
你方才才言惊恐和不安,又怎可能一样!天之厉对她言语中漏洞也不细究,知她让他安心,心头复杂一涩,用力一吮她双唇笑了笑,才抬眸望向快要到的双天寝殿,加快了飞驰之速。
一个半月疏忽而过,距离孩子诞生之期越来越近,天之佛的身子越来越沉,虽有功力在身,但不同寻常高高隆起的腰腹终是影响行动,天之厉越发不能掉以轻心,时刻随形在侧,异诞之脉诸事暂时交给鬼邪和缎君衡负责。
之后的一日黄昏,鬼邪和缎君衡将异诞之脉近七日处理的厉族之事汇报完毕,告辞离开双天宫。
二人踏着夕阳余晖并步缓行,虽近日暮,绯橘色的光线却别具一番温暖风情,静静拖长了二人背后缓慢移动的黑影。
缎君衡左手悠然捧着水晶骷髅头,下垂的紫穗流苏随着步子轻轻晃动,无声行了半晌后,余光扫向鬼邪:“你对天之佛如今身体有何看法?”
鬼邪转眸:“不妨直言,或许你之想与吾又是一致。”
缎君衡淡笑挑眉:“你又要试验我们默契?”
鬼邪不假思索颔首,指尖轻拂过肩头落上的花瓣,笑看他:“吾与天之厉默契已是罕得,不料尚有你缎君衡存在。虽同为默契,却又有所不同,吾现在混沌不明别在何处,须辨别一番,解弄清楚。”
缎君衡轻笑一声:“同异皆是默契,能成厉族大事方为重要。执着大可不必。”
鬼邪眸底笑意更甚,指尖随意勾了勾骷髅头下之紫穗:“吾这是露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