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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师父小师父一样吗?
她果然只把自己当做兄长!
他为何要发觉他对三千的异样情意,
呵,兄长便兄长吧,也不错。
剑布衣黯然一闪而过后露出丝笑意,第一次回手轻轻搂住了她:“吾知道。师兄从不会骗你,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只要她安然,师父们便能免却承受失女之痛,他生活在这个时空或是消失只要能让天之厉和天之佛团圆也就心无遗憾了。
“师兄!”三千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红枫叶香,面颊闪过一丝连她都未发觉的浅浅红晕。“我相信我们一定不会出事的。”
跟爹身上清水般的清冽不太一样,
她还是更喜欢这种红枫秋香。
片刻后,寝殿内突然传出了浅浅的呼吸声,剑布衣俯身将她小心横抱起抱到了床边放下,拉好薄被盖上。
日光笼罩下的缎君衡寝殿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
质辛被魅生刻意带着去魑岳宫中寻小四玩儿。
只有三人的密室中正在进行着一场隐瞒天之厉众人的隐秘异术。
缎君衡看向黑色十九和阿辛,“此事再寻到复活的三人前切不可泄露出去。”
“你放心!”阿辛期待说罢,眉心突然一蹙,狐疑看向缎君衡:“只是你为何选择白日进行?这样容易被发现啊!”
缎君衡笑笑:“没有人能看到内元奔回三人躯体内,除非有吾所灌注之灵力。而且还有个原因,内元必须借助一日阳气最重时复生。”
阿辛一怔,募得恍然大悟:“难怪那会儿你给吾内元疏导灵力!”
缎君衡含笑颔首:“吾晓得你疾行速度与天之厉不相上下,内元回归到底会多快,吾也没把握,只能劳烦你和十九一同追踪。吾已透出消息你们二人要出去替吾寻找东西,没有人会注意此事的。还有一事,需要借助你之特殊银针融化千年寒冰。”
阿辛和黑色十九对视一眼,“我们准备好了,开始吧!”
缎君衡凝肃化出水晶骷髅头,旋绕紫色灵力缓缓开启异石。
状似不存在的千年寒冰,紧紧锁着差两步便可复活的三人内元。
阿辛眸色一锐,瞅准寒冰冰心,右掌嗖的一声挥出根火红炽热的银针。
此银针经至热不灭之阳火淬炼九九八十一日而成,可化世间任何寒物。
银针巧妙避开内元入冰,一股白气急剧蒸腾而起,顷刻弥漫满了整个密室。
三人纵使提功护体仍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愧是千年寒冰。
白气迟迟不散,三人看到了浩光逼人的内元。
缎君衡眸色一凝,右掌当即化出剑指急速旋动紫色灵气,
水晶骷髅头中顿被汹涌不绝的灵气包围,
“引血赦命,出!”
陡然咒语破口而出,
母子脐带之血急速从水晶骷髅头一侧顺着灵气,灌注进最外层包围着三人内元的五行之物,浩光一变顿成血色弥漫,急速熏蒸融入其中。
缎君衡眸色泛亮,左掌当即提功挥出,水晶骷髅头嗖的一声旋转飞至内元之上,
“载营魂兮,归一无离,循吾令兮,血生万物。”
血咒急促,伴随着脚踏天地玄黄宫位之声,
水晶骷髅头七窍急速引出内中剩余的些许初生之子之血,从不同方位直灌内元中心。
垂直的地面上顿现一圆周光圈,映着生死宫位。
缎君衡沉眸左掌一破五指祭血,右掌啪的一声提功拍向异石,
轰然一声,异石碎裂,
指尖之血灌注进入生门宫位,一股沛然生气陡然自地面生出,直笼向正在不断吸纳血色的三人内元。
缎君衡刷的转眸看向二人:“速速提功!”
话音刚落,
三人内元突然爆冲一股冲天刺白之气,强势气劲儿逼得三人急退散步。
寒冰溶尽的刹那,
内元爆冲而出的气势募得又急剧收纳而入,轰然一声大破密室之门,惊鸿冲天直出地下宫殿和异诞之脉。
阿辛和黑色十九眸色一变,急身化光追去。
“缎君衡,帮吾把银针先收好!”
缎君衡提功彻底逼散密室内剩余的白气,疾步过去接住坠落地面的水晶骷髅头。
另剩下一根火红色银针静静躺在地上。
这个阿辛到底是何来头,竟会有此世间罕见之物?到现在只知晓她有个隐居山林的师父。
缎君衡眸色微松,俯身用她事先交给他的锦帕捡起包好。
接下来便是等待他们的消息,也不知这复活的三人会是怎样的情况。
清圣的善恶归源,声声木鱼回荡,虽然明日高悬,却有一半天地永远处于灰暗之中,黑褐的石壁上嵌着头大的木鱼,象征着世间驱除不散之恶,另一半则明花清枝,蓝天白云,清风徐徐,象征至善至洁。
石壁前站立着一名暗紫色发髻高竖之人,平稳缓动的手臂虔诚敲击着木鱼,花树之下则阖眸支臂斜睡着一个棕色布襟斜挂金刚轮的大和尚。
“渡如何!野胡禅!”
蕴果谛魂眸色凝重,笼着满身浩瀚佛光疾驰而至。
“地藏王!”
木鱼声幕然一顿,渡如何诧异看向来此之人,“竟然是你!”
野胡禅脑袋一惊突然从胳膊上彭得一声落地,
“我咧!地藏王,龠胜明峦不是忙得很吗?你怎么有闲工夫到这万里之外的善恶归源来看我们两个闲人?”
“是谁告诉你们吾很忙的?”蕴果谛魂拧眉,细细审视着二人神色。
野胡禅一抚金刚轮哈哈笑道:“还用谁告诉?你自从开始领导龠胜明峦,我们便再未见过面,还用别人说嘛?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你忙的很。”
蕴果谛魂心下一惊,眉心毫无掩饰顷刻皱在了一起。
领导龠胜明峦后,他们见面次数并不下于一百多次。比他预想的情形还要严重。没想到他们的记忆竟也如佛乡之人。
渡如何见此眸色微变,意有所指看向他:“你可是遇到何难事?不妨直言,吾和野胡禅若能助力定不推诿。”
野胡禅一愣,当即定在他脸上:“是我大意了,竟然没看到你一脸愁苦。”
说着一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赶紧说,我立刻帮你解决。”
蕴果谛魂垂眸沉默了片刻,眸色一肃,抬眸看向二人,“你们可还记得天之佛楼至韦驮?”
渡如何和野胡禅怔住,面面相觑后,野胡禅直直走近他拧眉道:“你是地藏王,就编出个天之佛,蕴果谛魂啊,你这么说是何意思?我修行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过个什么天之佛,更别提名字叫楼至韦驮。是想考察下我野胡禅的记忆力有无衰退?”
渡如何摇头:“确实不曾听闻一人叫此名。”
他们二人也不像诳语。
楼至韦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佛乡之人牵涉甚多需要小心,但他们二人,不妨先旁敲侧击再与他们直言。
心念一转,蕴果谛魂强迫自己恢复冷静,看向野胡禅和渡如何:“吾之难题,你们先回答几个问题。”
“问吧!”
蕴果谛魂转向野胡禅:“你是否记得你常唤一人臭老秃?”
说罢看向渡如何:“你是善恶归源恶界代表,吾问你,善界代表是何人?他现在在何处?此善界代表可是你的同修好友?”
“臭老秃!”野胡禅眸色一拧,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锃亮的头顶,“是个秃子?还老?臭老秃?”
渡如何诧异看向蕴果谛魂,他不是一直知晓?为何如此发问?这种事他怎么会忘记?
罢了,既然他问,答便是。
“善界代表一直都是野胡禅,同修好友自然只有他!”
野胡禅想了半晌看向他笑道:“吾根本不曾唤过别人臭老秃,这老秃不会是吾自称吧?”说着示意地摸摸自己没有头发的头顶还有满脸的络腮胡子。
渡如何的记忆竟然会变成那般?野胡禅与天之佛同一师门修行时便那般唤,居然也忘记!
蕴果谛魂眸色一黯,拧眉看着二人。
野胡禅见他这般面色心头顿急,粗声催促道:“蕴果谛魂,你到底有什么事,别拐弯抹角,快点儿说!”
蕴果谛魂阖了阖眼,掌心金光一闪,法器众相枯轮现世。
砰然一声,众相枯轮沉重落地,霎时激起善恶归源一阵轻微动荡。
野胡禅不解地看向他手中矗立在地的金色禅杖,急忙抬手捏住莲花火焰形禅杖顶端圆周内转动之物,
“这东西听得吾耳朵难受。你把这东西拿出来做何?这里没有什么人需要你用此惩处啊!你不是向来渡化人为主,从不开杀戒的?”
蕴果谛魂抬眸肃然看向两人:“吾告诉你们为何拿出此物。”
野胡禅和渡如何诧异颔首:“你说!”
蕴果谛魂盯着渡如何沉肃道:“楼至韦驮曾经是善恶归源的善界代表,与你渡如何是同修好友,至于野胡禅,”说着眸色更厉看向他:“你是楼至韦驮的同门师弟,臭老秃便是你对他之称呼!”
几千年前楼至韦驮修行负罪法门,被天佛原乡选中进入佛乡修行,后成为佛乡领导,称号天之佛。吾与她修行法门疏通同归,是同修好友,而吾会认识你们二人亦是通过她。”
“这!怎么会?”
蕴果谛魂此人他们绝对信得过,他绝不会胡言乱语,
虽是如此,渡如何和野胡禅眸色仍是不可置信一震,拧眉惊呼出声:“你说的是真的!”
蕴果谛魂眸色更沉:“而你们记忆中竟然没有她之存在!这是怎么回事?野胡禅你身上有一本禅定九天的招式修炼之书。缝在上衣夹层中,这是天之佛楼至韦驮给你的。”
“书?禅定九天?”
野胡禅眉心皱成了一团,直接脱下上衣刺啦一声撕裂,
一本极薄的褐色织锦书册彭得坠落在地,
“真的有!”
蕴果谛魂垂眸望去叹息一声,“这是天之佛告诉吾的,她怕你不愿修行此功力,在临去天佛原乡时缝在你衣裳内,后说与吾知,希望吾以后在合适时机点化你,只有她和吾知晓。”
野胡禅拧眉拾起书刷的翻开扉页,一行行陌生却好似有些熟悉的笔迹映入眼中,渡如何凝眸走近细细看去,
“野胡禅师弟,吾自悟之禅定九天留予你。潜心修行,勿坠歪门邪道,他日天佛原乡再续同门之谊。”
蕴果谛魂道:“证明吾所言非虚之证据。你一直没发现,是因为此书册与你衣裳材质相似,且浸水字迹不消。”
野胡禅怔怔看着眼前书册,脑中似有什么闪过,可有快的来不及抓住,抓着书册的手微颤着紧了紧:“你方才说,吾是楼至韦驮的师弟?蕴果谛魂,即使没有此物,吾亦相信你不会诳语骗我们,有此只不过让我们有了能寻到这个不存记忆的臭老秃的一个线索,说吧,吾能做些什么?”
说着野胡禅面色一肃看向他:“找到这个臭老秃,再解决我们记忆有问题之事。要不要去天佛原乡?”
“不必了!”蕴果谛魂摇头:“吾刚从那里来,他们和你们两人一样。”
渡如何拧眉:“现在该如何?”
蕴果谛魂看向他们两人,“吾要用众相枯轮试探记忆,看是因何记忆出了问题,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