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起身说道:
“我一直相信兰陵王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今天我来就是要为了确定此事,既然现在已经有了答案,那么,我们也该告辞了。”
说完朝唐糖使了个眼色,抛下了还在仔细揣测他这句话意思的夏家一众人,便离开了夏家。
当他跨上了机车,取了另一只头盔准备递给唐糖时,却发现她并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怎么了?不会因为我是盟主,就连我的车也不敢坐了吧?”
唐糖摇头,犹豫了半晌才说:“盟主,既然你没有为难兰陵王的意思,那我哥哥他们……”
“你是想要求情吗?可是我说过的,机车的人是不吃求情这一套的。”灸舞板着脸说。
“盟主……”唐糖咬着嘴唇,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不是还有第二套方案吗?或许我会考虑的。”灸舞把头盔扔给她,将机车发动后说:“我现在要去找东城卫,如果你不放心他们的话,就跟着来吧。”
唐糖乖乖的戴上头盔坐到了他的后座,却怎么也不敢再用胳膊去搂他腰,她紧紧拽住后面的保险杠,发誓就算摔死也不要去招惹这个老大了。
灸舞的面上浮上一丝坏坏的笑,油门一踩,机车便似脱疆的野马般在路上飞驰,速度快得几乎看不到周围一闪而过的风景。
唐糖的节操很无耻的碎了满地,她紧紧抱着灸舞,几乎把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上面。
原则诚可贵,面子价更高,若为小命顾,两者皆可抛啊!
东城卫的练团室中,成员皆已到场,气氛空前的肃穆,紧张的情绪感染着每一个人,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坐着、等着,等着那位新盟主的到来,带来或喜或悲的命运。
等待的过程是忐忑的,一分钟都似一个世纪般的漫长,良久的静默后,戒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脩,盟主有讲什么时候来吗?”
脩含糊的说道:“我想,应该快了吧。”
“不知道盟主这次是为什么事情找我们?”镫说道。
a Chord挂了副看似很无所谓的笑,道:“应该是让我们东城卫解散的吧,也是就Fire,东城卫回家去吃自己吧。”说完,还耍宝似的啃起自己的胳膊来。
“a Chord……”脩很无语的看着a Chord,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情开玩笑,这家伙真是粗线条哎!或者……是心理素质强大吧。
“难道不是吗?你们东城卫是干什么吃的啊?连一个重伤的兰陵王都找不回来哎!”a Chord理直气壮的说道。
冥幽幽的说道:“我听说,盟主才十七岁哎,这么年轻就当上盟主,我想他一定很机车吧?”
镫接口道:“我也听说,盟主不但异能高强,易容术也是独步铁时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见过他的人,一定都会被灭口。”
“我呢比你们知道的多一点点,这个盟主啊不但小气还很爱吃,而且最不幸的是……”a Chord有些尴尬地笑笑,“他是我小学同学。”
“a Chord,不要这样嘛!”练团室内响起了一个不属于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声音声音,听着很年轻,却有着与声线不相符的老成,“就算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子爱记仇,也不会趁当盟主的时候公报私仇啊。”
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个俊美得仿佛从漫画里走来的少年,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地上扬。
“好啦,你们都见过我的真面目了,放心,我不会像传言那样杀人灭口的,不过……”他的眼神如剑般犀利,“今天东城卫全部都要自残双眼!”
成员们面面相觑,谁承想这新上任的年轻盟主手段竟如此毒辣,一上来就要人家玩自残。
“我开玩笑的。”灸舞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这种即将酝酿悲壮的气氛打破。
“……”
“属下东城卫团长脩,见过盟主。”脩的眼神中似乎平添了几许不寻常的色彩。
——小雨就救了,想不到盟主竟然是小雨的□!
他的心中暗自欣喜。
“你就是呼延觉罗·脩?呼延觉罗家族一直以来都在扮演着寻找和辅助终级铁克人的角色,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找你的。”灸舞说着又朝a Chord看了看,“外面有个人是来找你的,她死要面子不肯进来,你去哄哄吧。”
“啊?是谁啊?干嘛要我哄?”a Chord奇怪地问道。
“a Chord,你真是个好运的家伙!”灸舞淡笑着说道。
(三)
a Chord一走出练团室,便瞥到了那道修长却略显单薄的背影,风吹起她的长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她的头微微上扬着,似乎在遥望前路,又似乎是在仰望天空,这本是一个妙龄少女姣好的身影,瞧在眼中却那般的寂落。
a Chord心中一恸,悔恨便从心底开始蔓延。
“妹,你还在生哥哥的气吗?”他说。
女孩微微回了回头,却并没有转过脸来,“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心里很难过。”她的声音带着难言的伤痛。
“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会讲话,妹,你如果难过,要打要骂随便你,可你这个样子,看着让我更心酸。”a Chord轻柔地去扳她的肩,心里后悔得不得了。
唐糖终于转回了身,可她却低下了头,肩膀微微在抖动。
“妹,你哭了?”a Chord慌了神,真是……除了把从劫匪手中救下时她的脸上有泪痕外,几时见她哭过啊,她不是个爱哭爱撒娇的女孩,有的时候,这个妹妹比他这个哥哥还稳重,他究竟是把她伤得多深?罪孽深重啊!
“妹,不然我让你砍两刀消气好不好?你别哭嘛,你一哭我心都乱了。”
唐糖却是一头扎到a Chord怀里,紧紧抱着他说:“我如果砍你……砍你的话,是……是大不敬,我也……舍不得……砍你啊。”
a Chord实在是太感动了,看着妹妹哭成这样,连话都不能完整的说出来,明明委屈得很,却还是不忍心去迁怒于他,反而他这个哥哥咧,没头没脑满嘴乱讲,害她伤心难过,瞧这哥哥当得是有多不称职。
“妹,哥哥对不起你。”a Chord不禁唏嘘道,“我都想哭了,你就别哭了好不好?”
“那不然,你就哭一个给我看看啊——”唐糖猛得抬头,一张脸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有泪痕,反而笑得那叫花枝乱颤,真真让人想抽她。
“死丫头,你整我!”a Chord僵在那儿发了好一阵呆,才反应过来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道。
“很明显,我就是在整你啊!”唐糖跳开a Chord的怀抱,指着他的脸没心没肺地说道:“你堂堂铁克禁卫军首席战斗团东城卫的主唱,多大的人了啊,还哭鼻子,笑死我了!哈哈哈——”
“博拉齐特·语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什么叫上下尊卑!我是你大哥,你居然这么对我!”a Chord涨红了脸,这叫他的面子今后往哪搁啊!在这个丫头面前,什么大哥的威严都没有了啦!
a Chord朝她恶狠狠的走去,两只手还掰得“嘎啦嘎啦”做响,摆明是个揍人的架式,“今天,我就要替在木时空执行任务回不来的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切,追上我再说啊!”
“有本事你就别跑!”
追逐嬉闹着的两兄妹,一个是飞扬不羁,一个是巧笑倩兮,在春的明媚中他们奔跑着,恣意挥洒着青春,风儿踩着他们的足迹追寻他们的快乐,花草听到他们的笑声,也随着摇曳起舞,舞动着它们的精彩,比拼着谁最快乐。
天台上的两个人看着这样的一幕,不由得相视一笑,嘴角勾起的温柔的弧度。
☆、时空守护者
(一)
“看着这样明媚的笑脸,会让我觉得我们身上的担子是有多重,如果这个时空也被魔占领了的话,这样笑就再不会出现了吧。”灸舞叹道。
“维护时空秩序是我们铁克人必须要承担的使命,可是现在十二个时空里面只有我们铁时空还未与魔分出胜负了。”脩面色凝重地道出了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你知道现在十二个时空面临最大的危机是什么吗?”
脩恭敬的低头回道:“启禀盟主,属下有听说,现在时空之门就要关闭了。”
“要阻止时空之门的关闭,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促使终极铁克人的诞生,才有机会挽回颓势,联合其他十一个时空幸存的正义战士,一同与魔决战。”灸舞看着脩,神色凝重又满怀诚意的说道:“脩,只是又要麻烦你多辛苦一点了。”
脩忙道:“盟主你太客气了,这是属下该做的,属下不敢说辛苦。还请盟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督促夏天,必不负盟主所托,还十二个时空一个朗朗宇宙。”
灸舞点了点头,又关切地问:“对了,你金时空的朋友怎么样了?”
“还在等着我在这里找到他的□,帮助他们恢复功力。”脩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盟主,我发现你是我其中一位失去功力的朋友的□,不知道盟主你愿不愿意跟我去金时空……”
话还没讲完,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盟主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而且身体竟然也在摇晃?后一秒,他尊敬的盟主大人就身子一软,直接往他身上晕了下来。
“盟主!盟主!”脩顿时慌了手脚。
(二)
受到脩传音术的召唤,a Chord和唐糖也匆匆地赶回了练团室,只见盟主灸舞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地躺在用来给东城卫偶尔歇息的休息室中。
“我说脩,你到底对盟主做了什么?怎么他好好的和你上天台,结果残成这样下来了?”a Chord问道。
“我刚打过电话给盟主的弟弟灸莱,他告诉我自从盟主上任后,他就将自己的异能原力与整个铁时空的异能磁场链接,也就是说他一个人负担起整个时空的守护之责,那种能量的耗损是很大的,而且他不是第一次晕倒了,显然盟主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很了解。”
脩神色哀戚,他担心盟主的身体,更担心如果盟主的身体状况给魔族知道了的话,它们的行动定然会越加疯狂。
“这就是了。”a Chord摇头叹道:“他从小就是这样子,不声不响地去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九岁独自擒拿八个异能点数高达八千点的魇魁时也是这样,要不是事后有人爆料,我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那个温良无害,好脾气的同学咧。”
“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低血糖……”唐糖看着灸舞苍白的脸,自言自语道,“可是……”她的心里起了疑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就会晕倒,可是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没有继任盟主之位吧?这中间是不是又有什么别的隐情?
“妹,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a Chord孤疑地朝她看了两眼,问道。
“没什么,我是想说,脩哥哥,是不是请异能医生来看看更妥当?”唐糖顾左右而言他,“不然盟主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谁也